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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往事如风-第38章

小说: 往事如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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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告诉我是旬泽告诉你的对不对?想要说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对不对?箪竹,我什么都不要听,什么都不要知道。我只要听你说,说……”
  被拥进一个炽热的怀抱,听他断断续续吐着火烫的气息,感受着紊乱的心跳。这个人,将他死死堵住,围追堵截。只因为这一句——
  “秋深露更重,待向阳花开。”
  “箪竹,求你,求求你……”
  他将自己按在胸口,他的头埋在自己的发间。
  同色系的发丝,丝丝交缠,荡开在细微波动的水面上,药草穿梭在此间,好似花开的瞬间,一抹一抹的嫣红泛绿。
  一开始就不应该动情,若没动情就不会这么的在乎和无措,不会靠在他的怀中,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害怕听他低低的哀求,更怕抬头掉进那双金色的瞳孔中。
  可是偏偏就动情了,偏偏就放不下了。
  如何是好?要他如何是好?
  易箪竹就这样静静拥着他,担心多动一下,毒素就会多蔓延一分。可是易向阳却不知他的用苦良心,抱得更紧更用力,似乎要将他嵌进自己身体里似的,牢牢地困住他。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何骗我?为何骗我?……”
  那声调一声低于一声,情感却一波高于一波的质问,易箪竹只能虚空地睁着眼,眼里,空荡荡一片。
  要怎么和他解释?自己没有骗他的事。
  的确忘了,那个时候确实忘了有这么一个人,愿意费尽心思只为博他一笑。
  隐去眼底的伤痕,微微抬起纤纤玉手。只是在脖颈后的某个穴位一点,怀里的人便失去声响,安静地软下了身子。
  易箪竹小心地将昏过去的男子放倒,给他的头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躺在垫了棉布的木壁上,才爬出浴盆。
  水珠经不住向下的重力,滴滴随着玉人的动作滴落在地上,下衣摆扫过,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顾不得换掉一身湿透了的衣裳,俊邪男子倾了眉眼,藏起浓得化不开的情感,抚上失去意识男子的眉。又怕惊醒了他,手只是轻轻地扫过,比春风拂面还要来得轻缓、温柔。
  总以为,如果自己不说、不做、不表示,藏的深深的、死死的,谁都不会发现。而自已也会因为得不到任何回应,不得不彻底的死心。但是,这么近地看……
  向阳,你眉头皱那么紧做什么?
  要我怎么做?才能化解这千缕烦愁丝……
  男子无意识地轻哼,易箪竹便皱起眉,比这个娇贵公子更深的痕迹。
  双手搭上他的背,慢慢将真气渡给他。直到对方眉结舒缓,他才放下手,脸色苍白的可怕。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是盯着男子的侧脸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静悄悄,毫无声响。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氲开湿气。淡雾中只有易箪竹的眼金亮夺目,却不知为何蒙了一层雾水,看不清。
  
  
                  三十二:江边风
  江水涛涛,江边风吹得猛。负手站在船头船板上的男子,一头水墨色黑发被风吹得张狂撕咬,衣摆在风口唰唰作响。
  “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一声高于女子,却柔过男子的娇华韵律从船舱里传出。
  “帝君不是在开下官玩笑嘛。”男子移到舱窗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个最大的礼。
  里面继续传出细细碎碎的娇笑,随即,纱织暖帐卷动,层层朦胧的纱幕后,一个亮粉色的倩影卧趴在紫檀木雕刻而成的矮榻上。她头盘高贵流云,发饰简单却精巧,身上环佩叮咚。透明纱衣下的香肩,随着笑声震动。
  由四名着翠绿纱裙的仕女摇着大蒲扇,两名紫衣仕女跪在榻前替她修剪丹蔻,六名白裙仕女分站两排,手里捧着雕花描红的银质托盆,各个低眉敛目、体态端雅、仪容娇美。
  豪华的龙头大船乘风行使在萤河的一条分支上,此刻,已是日落乌啼,地平线湮没在天与水的分界线。
  “参尚竟是个如此没有情调的家伙。”从紫玉屏风后传出女子声线优美,曲调悠扬的声音。
  和参尚额头冷汗直冒,又不敢拿袖子去擦,只能跪在原地,嘴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音也没有发出来。
  女子停止了调笑,神情一转,以众人无法识别的情绪发令:“调头!”
  “帝君?”
  “就找个人,一个熟人。”女子挥手屏退身前的两个仕女,从榻上爬坐起来,伸个优雅的懒腰,那精美的不可方物的容颜在衣衫错落间,如雍容华贵的牡丹,次第绽放。
  下跪的男子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帝君,让下官一起随行吧?”
  女子回他个废话的眼神,走下两人高度台阶。抬手掀起厚厚的贵金色纱帘,望着浪涛汹涌的江面,意味深长地一抿嘴,“我就说嘛,胜负可还未定……”
  
  “你家主子呢?”娇艳女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再三往里屋瞧,见还是没有动静,终于开口问一旁低头撮手的侍女。
  坐在女子左手边的俊秀男子无声地笑着,那张苍白的脸,诡异的没有一丝血色。
  那侍女尖着嗓子回道:“主……主人,主人他卧病在床……他……”
  女子连忙挥手打断她,眉头微蹙,一笔画过的柳叶眉凑在一起,语气更加不耐烦。
  “叫他出来,死了也给我爬出来!知道本王来了,还不出来接见,是想本王掀他被子吗?”
  话音刚落,虚晃处即刻回响起清丽却又有些虚弱的声音。
  “劳驾了。”
  随着声音的起落,人影渐渐清晰起来。是那个神仙般飘渺、优雅、美仑美奂的灰发男子。
  不似凡人的精致立体脸孔上那双媚眼细眯着,用毫无感情起伏的声调问:“何事?”精细白皙的额头有不易察觉的水珠。
  永乐帝的脾气并不好,可以说是很糟糕的。但在这个人面前,她却红着脸,扬着眉,语气中都是喜色,“香竹啊!你猜猜我见到谁了?”
  欧阳香竹脸上仍是不可动摇的平淡和漠然,那张超出人类的漂亮外皮再加冷漠到极致的态度,他的周遭扬起无形的风雪。那种可以吸引人的恐怖气场,是不可踏足的地狱。
  当下,一片死寂。
  谁都没有勇气开口,打破这种沉寂。
  一国之帝——永乐帝,一个凭借残忍手段走上帝王之路的女子,面对眼前这个男子还是小心地试探,不敢造次。
  ……
  “有话就说,别跟我玩游戏。”仍是那个可以冰到人心里去的声音。
  “呵,呵呵——若是我说了,你可不要激动哦?”女子调皮地眨眨眼,似乎很有把握履行自己的话,本来娇媚的深情竟带上一丝少女才有的清纯。
  “是那个人啊!就是那个你朝思暮想的人啊!”
  他是听到了什么?是有听到什么吧?
  身体不听使唤,好像不是自己的,杯里的水荡开晕圈。无法回头,更无法思考,整个人因为不知是激动还是悲愤颤抖着。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女子窃笑,继续添火,“我可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哦?香木,跟我一起走吧!”
  “子夜吗?”
  怎样?叫你拽!现在没气了吧!她实在很想狂笑,掀翻桌子、椅子,打烂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已泄长久以来在这个男子身上受到的气。就算再目中无人、清高自傲的男子,只要是那个人的名字,他便与俗世的男人没一丝区别。
  云子夜——是欧阳香木的克星。这个神人的后裔,最接近神仙的存在。
  自古老世纪末那场战争后,神人所剩无几,寥寥几个也因为他们一百年一次的生产期而断代。从此,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神人,永乐帝知道的,就只有欧阳香木一个。
  神人的骄傲,神人的优秀,让他们眼里存不下一星点的残渣。
  可是,奇怪的是,只要一提起云子夜这个巫师的名字,这个从不正眼瞧自己的男子一定会露出极端动摇的神情。她除了不解外,就是好奇。
  云子夜,传说中的巫师之祖。
  巫族比人类早存在这个世界上,但种族的单一导致他们无法扩张群体数目,却也因为稀少而尊贵。
  巫族的寿命是一般人类的十倍,他们族人的十岁就好比人类的百岁。云子夜到底活了多少年,无人知晓。只知道他万年不变的介于男子与少年的外表和身形,真实身份早应该是个老妖精了吧?
  她知道男人不会拒绝,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谁对她,不是趋炎附势,不是尖嘴谗言的?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只有云子夜和欧阳香木!可偏偏这个两个人又是仇人——这是永乐帝自己攒测的。
  这么有趣的事,她怎么可能放过?
  好不容易将云子夜困在了这个国家,而欧阳香木又刚好追云子夜追到了这个国家,她当然不会放走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心里盘算定后,“是云子夜,就是那个云子夜。香木,我不会骗你的?”她诱惑着灰发男子。
  子夜——
  那双哭泣的眸子,他绝对不会再次失去!
  
  香炉暖帐内,氤氲缠绕。
  “啊!”
  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因为上面男人的粗暴行为而高昂泻出。
  “快点……你快点……不要……唔——”
  而暗金色短发的男人却疯了似的撞击着身下已经残喘的年轻男子,一下狠过一下,野兽般进行着最原始又最粗暴的行径。
  真是——何必找他出气呢!男子不可抑制地喘息着,呻吟着,痛苦夹杂甜蜜,是慢性毒药,一点一点撕咬着他的身子。
  “啊——”还是,太不知节制了——男子清淡的眸子眯起,一丝丝的妩媚,一丝丝的娇柔,一丝丝的动人。什么都是淡淡的,一丝丝的,没有太多欲望的。可又,什么都占了一点。
  空气中都是□的气息,男人从嗓门里挤出一声嘶吼。
  “唔!嗯……不够,还不够!”
  身体遵从欲望,他狰狞的□捅进那个不断张缩的□,长驱直入,捅到最深处,又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急速抽出,急速插入。
  不算纤细的双腿被折起压在男子的胸前,扯开不可思议的角度。男人的大手握着他的腿骨,整个身子都埋在男子双腿间,一下重一下轻,折磨着男子。
  “噗哧,噗哧……”
  “再……多一点,用力啊!动快点!快点!啊——”
  “你个骚包……太爽了——”
  一头暗金色短发挥洒出漫天的汗水,晶莹的水珠慢动作散漫开来。
  穴口一阵收缩,他要绞死这个男人,看他还能不能再去想其他人。
  该死!实在是太爽了!
  “你……个妖精。”
  “呵呵……”男子白皙的脸蛋泛着殷红,眼神迷离,身子随男人的动作同时摇摆着。手反抓住被褥,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伤痕。
  处于被动地位似乎很让这个眉眼清秀的男子不满,他一边浪荡地尖叫,却又死命夹紧圆臀,穴口更是与男人较着劲,一开一闭,企图迫使男人弃械投降。
  男人佯装惩罚,拍打两下不听话的臀,射出两道危险的眼光,“不要让我动粗的。”
  “你……不是正在,啊呀!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下身一阵猛抽,精壮的臀部收紧肌肉疾速律动,如脱缰野马,猛力撞击男子已经红肿并且嫩肉外翻的□,淫糜的“噼啪”声不绝于耳。
  “够不够?啊?说!还要不要?”
  “你!……”“啊——哈哈——”要死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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