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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往事如风-第37章

小说: 往事如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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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心抖得厉害,在某些方面他真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比如说,不知廉耻。
  “我没有理由和你谈条件。”男子死抿着嘴角,不肯释放一点松懈。他的手收在宽袖里,两个药人也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等待主人的一声令下。
  气氛一再的僵持。
  屋里各位主子神情各不相同,而屋外人人胆战心惊,逃脱不掉,又恐惧的快要哭了。灭顶的气流压得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毕竟现在里面的几位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几号大人物!
  就在气氛异常紧张的情况下,有人十分煞风景地发出奇怪的声响。“不……不要看我啊!是我肚子,它……”袁二眼神躲闪着瞧屋外的太阳,装无辜,“这个,是不是到午餐时间了?”
  袁三只能感到自己眼皮乱跳和想要冲上去杀了那个人的心!他抱歉地看向自己的主子,“大少爷,毋与笨蛋计较。”
  “喂喂喂!”他不高兴了,虽然自己是没袁三聪明了,但那么多人,总要给他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你哥,别在大家面前这么说。”当然,没人时,随你怎么喜欢。
  易旬泽看到对方太阳穴青筋暴颤,他有些同情这个男子,摊上易显这样的兄长是种不幸,摊上袁二这种兄长是另一种不幸。
  易显却毫不在乎的大手一摆,眼睛继续盯着时时准备出手的男子,笑得暧昧,“时间不多了,快点决定吧!不然……”别有用意的眼神下移,“这药人的时间可不多。”
  开玩笑也要有尺度!他刚想反驳,但下一刻嗓音卡在喉咙里被生生止住。
  原先死寂般的少年动了,可能是现场随意流泄的张狂气势,反正他好像是醒了。两眼涣散地不知道在看哪里,应该说是没有在看哪里。找不到焦距的眼睛死灰般无神,迟缓地抬起头,苍白的脸色透露出这个少年的虚弱。
  这个眼神太熟悉了!熟悉到他只想着抠出那双眼珠子!是没有人类意识和情感的药人傀儡的眼神。
  是谁!男子猛得睁大眼眶,杀气更甚。
  被人用撕咬的眼神盯着的男人却一脸无所谓,他轻飘飘,极无情地飞出一句,“怎样?一个真正的药人总比个不成功的药人来得有用吧?你应该感谢我才对的——”
  易向阳早被毒素侵蚀神经,光有意识,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那个人。然后心一动,毒素又在经脉里前进一步,渐渐靠近心脏。
  现在唯一可以阻止他的人只有易旬泽,但不知为何,他却没有动。应该说是他无法动,被袁三柔弱的外表所骗,这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这个意识一形成,易旬泽便立刻明白了所有状况和可能有的最遭下场。大脑像机器一样飞速过滤一些东西,最后得出最精确的结论——放弃。
  易显的无情还在继续激怒着有暴走趋势的男子,“如何?该答应我的条件了吧?”
  男子袖子中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将一个已经是不成功的药人重新弄成药人,在一个已经没有最佳体质的情况下,本体要承受多大的风险和痛苦?!
  残酷而又不人道的手法!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干得出来!
  少年的眼珠子似乎转了一下,拖着残废的身体慢慢爬向那个堇衣短袍、提领高靴的邪气男子。被抓住袖摆的一瞬间,易箪竹有些不敢相信地愣在原地,直到那个力量越来越大,大到他无法忽视。
  “主人……”没有生气,却又悲伤的两个字。
  易箪竹的心猛然颤抖,身体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晃动。心下了然,这个人,他救定了!
  男人的笑更加奸诈,更加喧狂,眼里都是宝物得到的满足和张扬的侵略气势。
  他想得到的,从来都没有失过手。即便用尽手段,代价再大,也在所不惜。因为,这个男子——他势在必得!
  
  
                  三十一:晓风之夜(下)
  男人从始至终都是从容不迫的态度,他那稳操胜券的模样,更使对面的男子愤懑。
  “不甘心吧?好好的人就这样成了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很想救他?”易显别有深意得斜眼瞧冷木的男子
  “开玩笑。”男子冷笑,他当他是傻子吗?“我还没有听说有人可以使失去的灵魂再次回到本体的。”
  将手收在宽大的袖子里,黑色的燕尾蝶飞满整个衣摆,是妖艳的赤红色。抱臂环胸,镇定十足,“这也不能怪你。”眼神带上可惜,“一个人再聪明,也终是无法与悠久的历史相提并论的。”
  “你五岁时就被赶出本家,自然不会得到秘法了。”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忘揪他的旧伤口。似乎只有这样,他的人生才能得到乐趣。
  易箪竹在品味易显的话中之意,虽然无法相信对方,可是却也不可否认,本家到底有多少东西他不知道?
  火殇中的奇怪的毒,短时间内将一个已经不适合的人重新做成药人,还说可以使药人变回正常人……他,该相信吗?厚长卷翘的浅色睫毛掀起,一双星辰般的眸子。
  若不是男子天生的自傲和霸道气势,那柔弱中带妖邪的气质,不识趣的人会错认为他是个女子。
  可是,一个女子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将这股强势演绎!
  他是个男子,顶天立地的男子!
  要撑起一片天,要保护重要的人……
  “暂且相信你也行,不过……”
  男子的沉思让对方开始焦躁,可是还是掩饰得很好。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说这话,他也不知道廉耻?狠狠瞪下他,重新找回话语,“不过,我要亲眼看着你们进行。”
  他其实是在试探易显,毕竟这个男人曾经的那些龌龊行为,要相信还是太难了。
  没说什么,朝一直老实待在一边的袁二挥挥手。地上躺着的人就被带走,这次不是拖走,改为抱走。
  这么做的意思很明白了。
  易箪竹还是不敢置信,有些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易显反问,转而重又翘起唇角,“这不是很明白的意思吗?你是我弟弟,是易家人,易家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
  这人除了性格恶劣外,嘴也滑的很!
  易箪竹扭开头,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只要能解决这件事,其他的他也管不了,应该说是不想管。墨君的意思,他可以当作不明白,随便找个托词就是了,反正那人也拿不了自己怎么办!至于别的……
  他的视线被那抹身影抓住,才发现一直掩藏的是心痛和无法控制的悲伤。可是,他还是要将它们都给藏起来,埋起来,谁都找不着,看不到!
  他知道这样对那个男子不公平,可是,谁又给他公平了呢?
  易显的话很有威慑力,袁二离开后,外围的那些人一看气氛缓和下来,也纷纷撒去。
  当所有人都认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只有那个男子苦苦挣扎。毒素好像知道身体的脉路,沿着那股气流肆意蔓延,意识渐渐迷糊。恍惚着有人向他靠近,有扶起他的意思,却被一声大喝喝住。
  “不要碰他,谁都不要碰他!”
  尖锐而又低磁的声线。缓缓柔下去,可以化出水来的那种温柔。
  “就算是……也请温柔点。”
  他是怎么了?他认识他那么多年,从没听他这样说过话啊!对谁,不都是冷冷的,时刻保持着距离。
  那个冷冰冰的、很少露出笑容的男子抱起已经失去意识的人。朝着易显不带任何感□彩地开口,“马上给我安排间房间,准备热水和浴盆。”
  
  太阳从高挂正空到斜照大地,昏黄色的天空,云彩燃遍山河。
  经过一个下午的药池洗泡和煎熬,易向阳终于睁开了眼睛,易箪竹的心也放了下来。
  “还没好,你不要乱动,毒又会乱跑的。”
  就在咫尺的声音,却只能看到白皙脖子在他的眼前晃动,然后,淡淡的药香钻进鼻子。
  “不是说过不要乱动,你怎么这么不老实。”男子的话听来有些责怪,可是说得这么柔,根本没一点威慑力。
  易箪竹明白自己的话对这个人没一点作用后,眉头都不皱一下,干脆直接地拍掉那只不老实的手。
  “别吵!我很忙,这毒一定要马上去除才行,留下根就不好了。”低眉敛目,他继续忙起来。
  顺手抄过挂在山水屏风上的丝带,随意扎起一束如瀑发丝。将已经冷掉的水都舀出,又往容得下三个成人的大浴盆里倒热水。直到雾气冉冉,弥漫整个房间,男子才挽起宽袖,露出细白、玉雕似的手臂,开始往里面撒各色药草。
  “我一使毒的药师,竟干些治疗的事情。”他自言自语,说着不搭边的话。
  越过坐躺在浴盆里男子的肩,易箪竹的身影滞了一下。无人察觉的笑意从他的嘴边漫开,荼蘼般心醉。但是,谁都看不到,这温柔如水、如波、如流的情感。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撒完平口篮里的药草,他搬了根凳子坐在一边。有意无意,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易向阳的视线一直随着他在动。箪竹说不能动,除了一开始一时情动摸了摸他的头发,他就乖乖躺着,一动都不动。
  “没一开始那样气虚和痛了。”
  “不对啊——”易箪竹托起下巴,细眉浅蹙,疑惑道,“不应该会痛才对?”
  “你是哪里痛?会不会还有其他什么毛病?”他担忧地起身靠近。
  柔软的发丝,就这样拂过他的脸庞,身体一阵发烫,却又不能动。
  “怎么脸红成这样?”探探温度,也不是很烫。懂毒的人都会懂点医病治人,他也可以说是半个大夫。
  “会不会水太热了?”手伸进浴盆里,却被抓住。刚想斥他又乱动,毒再蔓延了怎么办时,华艳的男子却开口抢道:“能不能就这样听我说几句?”
  身影一颤,稳了稳脚步,贴靠着高及腰际的木盆,听他缓缓道来。
  有很多很多东西想要问,想要让他知道,可是一碰上箪竹妖柔的眸子,却又难以开口。
  以前也是这样。
  当他听风说易箪竹记得任何人、任何事,唯独忘了自己时。易向阳强撑着,没有在易箪竹的面前哭。他却柔着眸子,毫不留情地戳破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你是谁?靠那么近做什么!
  万千言语、浓烈相思都埋死在心里,只是浅浅一句,我是易向阳。
  向阳花开的向阳。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记得……”
  不知为何,易向阳的声音听上去有丝丝稠稠的忧伤。
  “月是枝头斜,竹是月下魂。”
  男子身体一震,表情无比震惊。
  “箪竹,你都记得对不对?对不对?”
  “你在胡说什么?说多少遍了,我忘了,都忘了。”赶紧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声音淡淡得生硬,听不出感情变化。
  手上被抓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生疼生疼,要断了般的疼。
  “那为什么知道我不懂药理?我会中毒的事你一点都不好奇?又为何会知道秋露居?……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这些,我一样都没有与你讲不是吗?”
  “是……”
  他根本就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突然手上使劲,一个巧劲将没有防备的男子拖进浴盆,惊起涟漪,晕荡开暧昧的气温。
  “你想告诉我是旬泽告诉你的对不对?想要说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对不对?箪竹,我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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