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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俏太子大战假妹子-第42章

小说: 俏太子大战假妹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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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将我等此行的马匹备好,我们即刻上山!”

韩思桐一惊之下,猝然回神,死死抓着周秦的胳膊,急切道,“我师父!我师父会怎样?”

周秦满目怀疑地看了眼杨不争,转而问道,“韩姑娘,事已至此,你可愿说出你师父这毒究竟是从何而来?”

韩思桐清亮的双眸之中已经沾满泪水,轻轻眨眼,晶莹的泪珠便颗颗滚落,打湿了周秦的手背。

低沉而压抑的抽泣中,她徐徐说道,“师父此前一直在闭关,并未曾见过任何人,可一个月前,师父她却是急匆匆地出了关,这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奇奇怪怪,直到某天夜里,我竟是瞧见她一人直愣愣地站在床上,脸面、手背之上均是长出了骇人的白毛,双眼空洞凄怖,这才想到了江湖之上已经开始流传开来的毒僵一说!她老人家瞒着不说,我又怎敢于她面前胡言乱语?师父,师父她定是被魔教中人所陷害,师父她不是内奸,她不是自愿的!”

周秦胳膊上的瘀伤教韩思桐捏得发痛,却是咬牙忍住,心头更加疑窦丛生。

听韩思桐的语气,慈拈师太不太像是同杨不争事前串通好的,可杨不争眼下的行径却是同小树林里那人说得一模一样,况且慈拈中毒的时间同杨不争又诡异得相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光一直流连于韩思桐握在周秦胳膊上的双手之上,杨不争终是忍耐不住,粗暴地将周秦扯了起来,厉声道,“师太的事我自有定论,如今我等便要启程上山,时刻耽误不得,还不快去准备!”

周秦一把甩开杨不争的禁锢,冷冷睨了他一眼,仍旧上前,将哭软了身子的韩思桐扶进了屋,方才领命而去,压根未再看他一眼。

杨不争怒上心头,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狠戾的双眸之中猛然闯入慈拈奋力抗争的身影,当即身形鬼魅一晃,竟是一掌击中了慈拈的百会穴。

空彻大惊之下,连忙收手,慈拈双眸之中并未有任何异色,却是督脉被压迫,当场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阿弥陀佛,盟主你这是……”

杨不争气势如虹地甩了甩衣袖,将手负在身后,沉声道,“方丈莫要忧心,我掌下自有分寸,迟不如早,我等还是尽快出发为好。”

慈拈虽是被制伏,可到底是不能取其性命,更不可将她独自留下,杨不争便封了她的内力,留她的两位弟子悉心照拂。

崆峒掌门佘海山临行前仍是犹疑不定,到底是在上马前,行至杨不争座下,忧心忡忡道,“我等大队人马仍未就绪,这样冒失上山,恐是不妥,还望盟主三思。”

杨不争自马上垂眸,波澜不惊,淡淡道,“崆峒若是心有顾虑,大可在此等候汇合,只我等此行不成功便成仁,一旦成仁,好歹留下佘掌门崆峒一脉,尚可替我正道伸张正义,铲除魔教。”

一语压千斤。

言下之意极为明显,今夜若是成功,那雪岩山里堆积如山的财宝怕是他崆峒必无颜面分一杯羹,只是如此倒也罢,怕就怕今夜万一八大门派却是尽亡,那魔教又如何会只留他崆峒一门不作处置,届时以他一己之力,怕是会死得更为凄凉。

佘海山倒也不笨,细细一想便打通了奇经八脉,当即面色微红,半晌只能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其他门派持有同崆峒一样顾虑的皆是不再多言,一行人沉默浩然地迅速朝雪岩山进发。

然而,仅有三十人的队伍中,竟是未有一人察觉,明河帮的四人俱是不曾跟上。

春风客栈里头,一直昏迷未醒的温采身旁,赫然躺着同样莫名昏睡过去的水色,一个身影矫健而灵巧地从他们房中退了出去,轻轻叩响了隔壁的房门。

自打慈拈师太被擒过后,慕容泽虽是心急着召唤温采,一同跟上杨不争的人马,却是被梁宣死死拖着,半晌动弹不得。

他已是极端气恼和不耐,因为无论他动用如何霸道的内力,梁宣仍旧是毫发无损,似乎是能够用他的身体吸收他的内力一般。

乍闻叩门声,还以为是温采,当即喝道,“温采,你这大胆的奴才,还不速速进来!”

门应声而开,吱呀作响,然而门外却并无一人,空落落地只有一条朱色围栏。

慕容泽心下疑惑,梁宣此时此刻正双手死死抱着他的大腿,满脸谄皮,甚为猥琐,他也顾不上许多,拖着那泼皮竟是一路行至门前,脑袋刚及探了出去,迎面却是猝然扑来一阵不知名的白烟。

心中立时警铃大作,心念如电之际,身子已经自发动作起来,然而跃起后退的身子却是教梁宣的双手拖拽住,当即坠落在地,由不得吸进了一大口白烟。

登时便是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慕容泽瘫软在地之时,心中兀自低咒着——
无论如何,日后他一定会剁了梁宣的双手……还要剪了他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又被我闲话家常拉扯着废话了一章。。。。。我对不起党对不起淫 民。。。画圈圈。。。





第50章 五十、少主很没种(九)


软筋散比之蒙汗药终究要厉害一些,药效强烈的情况之下,致人昏迷一宿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中毒者便是恢复了意识,三五个时辰之内,身子都是疲软的,丝毫动弹不得。

只不过再厉害它也只是毒药,是毒药梁宣就没有惧怕的道理。

昏昏沉沉似醒非醒之际,只觉喉中气息灼热,异常干渴,动了动嘴皮子,也不知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只频频唤着,“渴……水……喝水……好渴……”

半晌却也是无人应答,梁宣挣扎着掀开眼皮子,就见慕容泽正坐在他床边,笑得清浅和煦,极是好看。

“泽儿,我是要渴死了,给我杯水,可好?”

慕容泽但笑不语,瞧得梁宣心里微微发痒,继而谄笑道,“可好?”

慕容泽垂眸,掩去眸中的流光溢彩,也不知如何动作,手里竟是多了一盏茶,他掀起青瓷盖,徐徐吹着茶面上的茶末,小小地啜了一口,含笑看着梁宣。

梁宣咽了咽口水,道,“我知我平日里爱与你玩闹,可大人不记小人过,眼下我是真的渴急,好泽儿是菩萨心肠,可行行好吧!”

慕容泽冲着梁宣比了比手里的茶盏,在那异常真挚而渴望的眼神之中,突然手一歪,竟是将素雅的瓷杯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地上,梁宣兀自目瞪口呆之际,慕容泽却是倾身覆了过去,一下子便堵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干燥双唇。

微凉的茶水自慕容泽口中徐徐度入梁宣口中,然而身体叫嚣着的干渴又岂是这一口茶水能够缓解的,梁宣大肆吞咽着,却是越发觉得火里火外的难熬,迫不及待地拖出慕容泽软嫩的舌头,似是要将他口中所有的茶水连带唾液一同吃入肚腹。

这样的感觉却是比喝茶要舒爽许多,四肢百骸都带着酥|麻,飘飘然得像是进了极乐世界一般,若是梦境便想着再不愿醒来。

却是不够,远远地不够。

这样的饥渴却并不是一两杯茶水能够救治得了的,他要的,急切索要和探求的,似乎是、也只是眼前身上的这个人。

欲望也好,兽性也罢,梁宣觉得自己再不释放,整个身子连着心脏怕是都要爆炸了。

一念而过,他抄手搂住覆在他身上的人儿,利索地滚了一转,便是天地颠了个个儿,彻底将毫不反抗的慕容泽压在了身下。

慕容泽静静地睁着双眼,眸中染着星辰的碎光,璀璨而玄妙。

梁宣从那澄澈的双眸中看得见自己,满目沉迷,如痴如醉。

他道,“好泽儿,你就给我吧。”

慕容泽轻轻眨了眨眼,那不知名的蝴蝶扇了扇翅膀,随即收敛羽翅,停在了一处,一动未动。

梁宣看着眼前闭目静待的慕容泽,欣喜若狂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唇齿的交融是如此的美妙而幸福,让人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慕容泽软嫩的红唇比之任何女子都要教人疯狂迷醉,梁宣食髓知味地品尝着,舔吻、吮吸、噬咬,无所不用其极,恨不能将那双诱人深入的嘴唇给吃进自己肚子里,好教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能尝。

牙关启开的瞬间,一股清冽的气息顿时融入他的口腔,似竹似兰,清幽静雅,这般高洁而不容侵犯的气质却是让梁宣越发狂热和激动。

口舌的嬉笑打闹再也无法满足那膨胀而出的欲望,梁宣将自己湿滑的嘴唇又往下挪了地儿,凑上慕容泽温热的玉颈,一寸一寸往下舔着,徒留一道道滑腻而暧昧的水渍。

精巧的耳朵被整个含入嘴中,舌头轻舔过后,又吐了出来,寻到那仍旧微凉的耳垂,轻柔地用牙磨了磨,复又顺着右侧颈项优美的线条,一路吻到了动脉。

沉稳有力的心跳诉说着这具身体的年轻和活跃,一下、一下,透过梁宣的嘴唇,传递到他的心脏,连同自己越发激越的心跳一起,从身体内部彻底点燃了他。

他有些急切地扯开慕容泽的衣袍,雪白狐裘早就不知去向,里衣脱起来何其方便省心,单手便能完成。

渐渐袒露而出的雪白胸膛让梁宣浑身的血气都在骤然之间齐齐涌向下腹,他心惊地探手去摸,竟已是坚硬如铁,胀痛难耐。

他麻溜儿地解了自己的衣衫,灼热的躯体不由自主地贴向了慕容泽光裸的身子,一时凉快得他不由长叹了口气,极是舒服。

色|情而挑逗地用自己的肿大刮噌着慕容泽白嫩笔直的大腿,越磨却是越热,越热便越是冲动,激烈的动作之下直把那一处都磨出了红印子,才微微醒神,兀自按捺住提刃而入的冲动,生生将自己的下|体抽离了开来。

梁宣一手撑在慕容泽身侧,微微起身,爱慕而沉迷地欣赏着身下的胴|体,美丽不似凡物,通体则像是盈盈闪着玉光,冰清玉洁,胸前诱人的两粒茱萸更是在雪白的胸脯之上,锦上添花,淫邪柔媚。

他眸色一闪,已然低头,迅捷地咬住了一侧的乳|首,微微用力提了起来,舌尖抵在尚自柔软的乳|尖之上,反复舔舐,交替用牙齿轻咬,这折腾得乳|头坚硬挺立,方才松开,伸出舌头在乳|首四周打着圈圈地舔吻。

另一侧照拂不到,则暂由右手代劳,揉、捏、摁、拉,时不时便用滚烫的舌头一舔而过,双管齐下,再不敏感的乳|尖都被挑逗地殷红如血,光泽亮丽得让人牙根发痒。

过了半晌,梁宣才放开这块甜腻的宝地,在胸膛中间,一路吮吻着霸道而淫靡地直逼慕容泽胯间的密地。

不算浓密的黑发之间,稚嫩而青涩的男|根兀自安静地栖息着,颜色形状俱是好看,梁宣默默看了两眼,唇边猝然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跪坐在床上,将慕容泽的双腿掰开,环着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扶住慕容泽的性|器,微微弓身,毫不犹豫地张口将那玉柱含进了嘴里。

梁宣此前并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体会,这样的冲动倒像是中了魔鬼的蛊惑,纵然震慑纲常,冲击伦理,却让他无比激动和满足。

口腔之中感受到的热度令他神志飞散,心脏急速跳动着,险些破腔而出,初次的经历带着隐秘的狂喜,直接扯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动作犹自带着生涩和谨慎,梁宣初时只敢尝试着用舌头舔舐玉柱的外层,直到慕容泽的性|器都沾满了口水,他都犹豫不决着不敢轻举妄动。

下|体的肿胀已是愈发煎熬,梁宣瞥了眼自己胯间的野兽,眸色一沉,当即下定决心,既然做了便拿出勇气,切莫要心慌胆小。

主意既定,手边也就由不得迟疑,他握了握拳头,复又松开,深深呼出一口气,再一次扶住玉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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