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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拒解衣带不侍君-第6章

小说: 拒解衣带不侍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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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往后院走去,口水淌了一地,早就听说鹿野别院荷花池里的锦鲤是又大又肥别样美味,此时不动更待何时?他的眼里已经冒出了那烧得香喷喷的烤鱼,鱼丸子,蒸鱼。瞬间唾液分泌得更快了。低声垂诞笑道:“鱼儿们,我来了……”
    可怜的鱼儿正游得欢快,忽耳根一热,忙一溜烟地躲到了荷叶下,紧张地望四周瞟了瞟,等了一下见没有危险。才大摇大摆地游了出来。




☆、第六章:书院,突生变故

青曲跟着他的脚步,手被他温暖的大掌紧紧地包在手里,小贩们叫卖声婉转都看着他们在窃窃私语。看着他们的交头接耳,青曲的耳根子一热,急忙把手从那人手中挣脱开来,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而鹿野脸上没露出一丝不妥的神色,只是那只握过青曲的手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渐渐紧握成拳。
    进了江南书院大门,青曲就跟一小媳妇儿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鹿野的后面。在夫子的百般委托重任之下被不耐烦的鹿野拉进了赛场。
    两人傍座而坐,青曲歪着头眨了眨眼睛,暗道怎么今天鹿野一直冷着张脸,他有些不解地偷瞄了下他,暗自回忆反省着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了什么事情。其实他不知道,鹿野只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露出多余的表情而已。虽然他现在是目视前方,但一颗心却全面关注着身边的人儿。
    眼见的那大红箱子离自己是越来越近,看前面抓了阄的学子们有喜有忧,心里更是忐忑得紧了,紧张地站起身手伸进了碗大的洞口里,随便抓出来了一个便死死地捏在手里。紧张地坐下后也不敢打开来看,左手在裤子上使劲儿地蹭了蹭手心的薄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打开之际肩上却多了一只大手。侧头对上那双鼓励的眼神,青曲刹时心头一热,心里的紧张感顿时消了大半,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方转过头打开那团纸卷。
    “杏仁桃仁柏子仁仁中求德?”
    考场里声音瞬间静了下来,大多数人都在冥思苦想着纸上的试题。
    少许时间陆陆续续的已有几人交了试卷,眼见的那柱香已经燃了一半,青曲的心里顿时紧张万分。满眼就只剩下那几个刚劲的小字,提笔的手已经渗出了细细的一层薄汗。却忽然想到,脸色终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提笔在白色宣纸上写到“朱砂神砂夜明砂砂里掏金”。满意地看了一遍方恭敬地将试卷呈上去。回眸对着鹿野灿烂一笑。
    没料到一直很是保守的他居然也会做出这个举动,鹿野的耳根微微地红了,冰冷的心湖瞬时泛起了阵阵涟漪。青曲施施然地朝他走来,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整个世界节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鹿野兄,原来你在这儿呀!”一个尖锐的声音在此刻猛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一切交集。这个人便是肖仁,他倒也识趣没把他是江南鹿野的消息透露出去。
    鹿野眼中的不快一闪而过,而青曲则是尴尬地立在原地,看着那突然冒出来的人有些不解,鹿野怎么会和这个人认识?他可是书院里出了名的趋炎附势、欺善怕恶之辈。无视那个脸都要笑成菊花儿的人,径直走到了青曲面前,低下头缓缓向他解释道:“我不认识他。”
    青曲本还带着赌气意味暗自提醒着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与怎样的人交往再怎么也轮不到他来管呀。可现在听到他温柔的解释,心里忽然多出了几丝感动。肖仁本还想着上去恭维几句,但在鹿野的一记冷眼之下也不得不先退了下去,边走还边暗自揣摩着两人的关系。
    “贴出来了,贴出来了!”一声叫嚣,众人便像蜜蜂见了花儿似的,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向那贴着红榜之处。
    “我们也去看看吧。”
    “可是…”青曲顿了顿,鬓角处滑下了两条黑线。
    “我们进得去吗?”皱着眉看着那挤作一团的文人竟无往日的半点斯文形象可言,倒有些像饿虎扑食。他忽然想到这么一句话,嘴角有些抽搐地第一次开始质疑鹿野的话了。
    同时鹿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冷着一张脸看着那团你推我嚷的人,没再言语。从刚才那个问题开始就一直暗中观察他反应的青曲忽“噗哧”一笑,因为他可从来没有见过鹿野吃憋的样子,那模样像极了一个无言以对的孩子。
    “净明大师能来此,可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啊!”
    “哪里哪里!”一灰一青的两人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内。
    霍然听到院长的声音,青曲也立马收敛了玩笑之意,与周遭的学子一般对着来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院长十分满意地看了看众学子微笑着点了点头,方侧过身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隐山寺的得道高僧净明大师,今天的第二道试题便会由净明大师来出。”院长的语气中透出了极大的尊重。他的话音刚落,净明大师便顺势朝大家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此一举动更是博得了众学子的好感,引得围观的学子们纷纷交头接耳,安静的庭院里多出了微微的低语声,但却不甚吵闹。
    此情此景也难掩住青曲心中的澎湃,盯着那两人目不转睛。他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每逢一定时间便要去寺庙烧香、参拜,年年如是,从不改变。说起这件事还颇有些渊源,在他六岁那年和娘被爹爹赶了出来,娘家是不能回了,被休掉的女人还有什么颜面回家。况且娘的娘家家风甚严,被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回家也只有被赶出来的分儿,这天下之大竟无他娘俩的容身之处。走投无路之下娘昏倒在了一间破庙内,那时他还那么小,只能无措地去找大人帮忙,满脸泪水的他幸好遇到了外出化缘的清风大师。现在想想当时若不是他的救济,他和娘定会死在破庙中吧!后来,娘便和一个隐山寺的香客结为了连理,他们也随即搬到了江南。从此,就再也没有过联系了。青曲叹了口气,如今有机会见到隐山寺的人,他能不激动吗?况且他听说这位大师也是一个极善的人,在这江南一带虽说不是妇儒皆知,但一定的名声还是有的。
    青曲的眼里冒出了崇敬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那人,仿佛是意识到了他灼热的目光,净明大师的眼光如箭般直射了过来。在众学子羡慕和妒忌的目光中,青曲的脸颊迅速升温,忙低下头暗自排腹着自己刚才的目光那么强烈干嘛!可是…可是,正暗自幻想的他忽然感到一丝丝的不对劲了,抬起头看,他们的目光…好像不没落在自己身上耶!
    手腕突然一紧,鹿野整个人的重量便全靠在了他的身上,猝不及防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忙站稳微微地扶住那人,鹿野怎么会……突然?疑问还没问出口便感受到了一道强烈的视线,侧过头看到的是净明大师盯着他如炬的眼神,再低头看了看鹿野明显泛黑的脸庞和微眯的眼睫,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脸色霍然一白,再也顾不得什么大师比赛了。双手环住他的腰焦急地向四周看了看,待确定怎么办了之后便忙不迭地,没向院长解释就不顾半点礼仪把人往大门处扶,便歪歪斜斜地走着还不忘大声嚷嚷道:“我朋友不舒服,大家让让。”
    一出书院大门便立马在大街上拦住了一辆马车,两人合力把人扶进去后,气喘着催着马夫马不停蹄地往山上赶。车内,青曲焦急地用手帕擦拭着鹿野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水,看着他乌黑的嘴唇和颤抖的睫毛不知所措,只能不断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汗水,紧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自己的无力,漫长的时间就像沸水般不断的煎熬着他的心。
    “公子,到了。”期盼已久的声音终于响起,他立即掀开帘子小心翼翼地将鹿野扶出马车,搂住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不看银子多少便摘下腰间的钱袋扔给了马夫。从腋下将他扶好匆忙离去。
    马夫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钱袋,听到那哗啦啦的声音,一喜,还真不少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纠结了一下才暗道小费也给的太多了吧。之后想想,现在的公子哥儿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生了病不去看大夫倒跑到这深山里面来。他抬头仰视了下这高耸如云的大山,再瞟了瞟这四周都是苍天大树的林子。打了个寒战,立马回身驾起马车飞奔而去。
    满头大汗地将他扶到了一个临湖的地方,环顾四周确定了是了无人迹的地方,才缓缓地让他靠在一颗大树上,抬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喘着粗气看着他微睁的眼关心道“怎么样了?”
    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他又怎忍他为自己担心,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脑子里那不断飞舞的梵音,扯出一抹笑安慰他道:“现在好多了。”青曲又怎会瞧不出他那点儿心思,但观察他的脸色的确是比刚才好多了,才放下心来。拖着累极的身子到湖边把汗湿的手帕洗了好几遍,拧干后又返回来给鹿野擦了擦脸,一点一点摩擦着他的皮肤,描摹着他的眉眼。
    看天色尚早,他还睡着。伸出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将自己卷作一团,睡在了那人的身旁,像个孩子一样拉着他的衣角。




☆、第七章:偶入,桃源之村

微风带着阳光的气息吹得暖软,夹岸的桃花开得格外妖艳,竟堪比文人墨客笔下那点点红梅,一江春水无波无浪,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平添了几分诡异。
    在这美好的景色之下,青曲拉了拉鹿野披在他身上的外衣,缩了缩脖子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向走在前面的人不安地问道:“鹿野啊!我怎么觉得越走越不对劲儿呀!”可不是嘛!一觉醒来,入目的一切都变成了另外个模样:明明是一个湖却变成了一条江,明明是树林却变成了数不清的竹子和桃树,那开得红艳艳的桃花怎么看怎么渗人。
    这样想着忽然感到后面阴风阵阵,汗毛倒竖,脑子一机灵,后背已渗出了一层薄汗。随即“哇!”的一声怪叫以不可衡量的速度跃到了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那人身边,双手死死地钳住了鹿野的手臂不敢松懈分毫。
    乍听之下立马转过头,却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和不安如小鹿般的眼神。强忍住胸中的笑意,静默地牵着他的手走在前面,肩膀却抖得不能自以。暗想着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小了吧!还敢冒冒失失地把他带到这野外来,鹿野的心里也不知是恼怒他的冒失还是欣喜于他对自己的关心,手握得更紧了。
    青曲看着他不断抖动的双肩,有些恼羞成怒又有些惭愧,他也知道他的胆子很小啊!可是这次不同于往日,这次可是为了他耶,他还敢取笑他。有些别扭地站在原地不走了,对着他不满道:“我累了。”语罢便赌气似的抽出手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看他耍赖的样子,他心里的笑意更大了,索性也随着他坐在了地上。
    两人都沉默着。
    最后,倒是青曲先赖不住了,别扭地低声担心问道:“我们……出得去吗?”其实他心里实在去忐忑得紧,在这鬼地方绕了不止两圈了还没走出去。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事,青曲说罢便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双膝里,微微地颤抖着。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恩。”青曲望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明媚地笑了,因为他相信他。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已在这山里游荡了四五日不止,但仍一无所获。
    青曲无声地啃着手中的兔肉,不时地用余光偷瞟着正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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