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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春彼岸作者:奉旨喝茶(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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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个都是露肩齐胸长裙,裹出胸前那一片美好风光。
  我进屋、关门。
  “大公子,老爷吩咐奴婢们为您侍寝。”为首的那位,将玉手卡住了门缝。
  “女人,”我一指点了她腕上麻穴:“我不需要。”
  她颓然放下手臂,红了红脸,不死心地道:“大公子,奴婢们,尚还称不上女人。”
  “那么,你们都是男扮女装?”我微微吃惊道。
  “大公子说笑了,是老爷担心公子爱洁,所以她们并非府中人,是老爷在上京城富贵人家亲自挑选的深闺女儿……”
  “下去,都退下!”不等管家说完,我颤抖着手重重关上了门。
  我以为回到家中,可以放松一直紧绷的神经,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可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眠。
  披衣趿鞋,往北苑走去。
  半路上碰到在园中秉灯夜读的秦昊,他手中捏卷,踱步过来道:“大哥要去找父亲大人?”
  “……”
  “劝你不要去哦!”
  “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他伸指捻了捻垂在自己脸側的一缕头发,笑得纯良无害:“大哥要与我娘抢夫君,我是孝顺的儿子,大哥你说,与我有关不?”
  “你!少污言秽语了!”
  你孝顺,你他妈的孝顺极了,以前你娘和别的姬妾争风吃醋,被人抓着头发骑在身下打,你可是一直在旁边冷眼看戏来着!
  最后还是我上前去制止的!
  “收起你的杀气,大哥,你这样让手无寸铁不会武功的小弟伤心得很……”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持卷的手背在身后。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如此有恃无恐,敢把背部对着盛怒的我。他在家中的地位,虽说是爹唯一的亲生,可我若杀了他,老爹也不见得会要我偿命。
  我转过身走了。
  他果然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令人讨厌。
  
  走到东院门口时,门外转出一个人影,雪白的衣袍在夜风中翻飞,秦昊的声音幽幽传来:“大哥,你若走了,爹要问起我来,我可担待不起,他定要说是我气走你的,他会罚我的,小弟很害怕,所以……”
  “从小到大,你的脸上何曾写过怕字!”
  他走近来,略微抬眼,轻声道:“我脸上写过怕字的,大哥忘了吗?四年前的那个夏夜,也是在园中,大哥醉醺醺或许是真的不记得了,那时我才十二岁,可不知道大哥倒底要干什么,大哥会武,可小弟不会……”
  “够了!不要逼我杀你。”我转过脸。
  “杀我?呵呵……”他靠得更近了,状似委屈地道:“大哥,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你习武,难道不是为了守护父亲,而是为了杀光你看不顺眼的人,掩盖你是个断袖的事实?啊——!”
  我拧住他的脖子,平复了一下脸上的盛怒,低低地道:“不要讨死!不要挑战我的狠毒。”
  他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继续讨死:“大哥流泪的脸,真美,我娘肯定比不上,所以,就算我死,也绝不能让你……”
  我将他扔进一片花丛中,拍拍手,转身步上西府芜羽院的路。
  气到极致,我就不会再气了。
  “大哥,怎的又不杀我了?”
  “杀一个存心找死的疯货,我没兴趣。”
  “你的狠毒,也不过如此。不问我为何疯么?”
  “我么兴趣!”
  
  翌日,我奉旨进宫。
  由着奉旨来迎我的公公来到了皇上就寝的元辰宫。
  元辰宫并没有金碧辉煌的样子,只是一片漆黑,只有墙面上是由正红描成的壁画,其余的,都是浓重庄严的黑,连廊上垂下的流苏、角玉,都是墨色的。
  如果此时是秋分,这个元辰宫才算得上整个皇城最华美的地方。因为胥太厉对彼岸花情有独钟,元辰宫四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彼岸花,此时此刻,是叶落将尽的时刻,没什么景致,一旦到秋分时节,十分准时地,满地都是鲜红似血的彼岸花,远远看去,就像鲜血铺就的一层地毯。
  这是胥太厉这个人的爱好中,我唯一认同的一面。
  因为我也喜欢彼岸花那恶魔一般的温柔。
  胥太厉这个当今圣上如今干脆连朝也不上了,把一切朝政全部交给老爹全权处理,连过问都懒得装一下了。
  进了宫门,但见此刻他正端坐在琴台前,抚一尾七弦,整个殿中,雾烟缭绕,熏香怡人,琴音叮咚,抚琴之人,也称得上英俊,戴帝冠,着帝袍。看着这样的表象,十人有十人被骗倒。
  “秦宝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跪下行大礼。
  他抬了抬手,示意我站起身来,继续抚琴,口中道:“御弟总是这样对我毕恭毕敬,真是叫人寂寞得很!坐,来人,上贡茶!”
  “微臣提醒过皇上多次了,御弟这一称谓,实在于礼不合,更何况……”
  他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道:“更何况什么?”
  “微臣这些年游历在外,闲暇时读过些野史、正史,这御弟一称,据说最早是一位高僧所得。臣薄陋,不堪配此称谓,更无意佛门。”
  “无妨,这个称谓是你爹为你请的,他精明,为了阻止我奢望你,讨了这么个身份去。他若想为你讨太子之位,只怕我也是肯的,可那又怎样?我想要的,何曾放弃过?”
  “皇上……”
  “就算得不了你的心,那也要得到你的人,倘若两样都得不到,那别人也休想得到。便是我下了黄泉做了鬼,你,我还是要带去的!”
  “……”
  “秦宝,你翻白眼的样子也很好看,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丑了。乖乖坐了,喝茶,听我弹琴!”
  “遵旨。”
  他的琴音虽然还不错听,可我的思绪却飘啊飘得老远了。
  前前前朝有野史写道:当时的帝君最好做的事,就是喝茶,听薄王弹琴。
  同一时期,郑国野史也记载过:当时的郑王,死于求而不得,是个极其杯具的人物。
  这个世间,求而不得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为何只有薄王那一双人,得老天独爱,其他的,就得悲剧散场?
  不知道,等待我的悲剧,又将是怎样的?
  
  “秦宝,你又神游天外了!”
  “啊,臣该死!”我赶忙搁下茶杯,撩袍就要下跪请罪,胥太厉已走到我跟前,伸一指勾住我的下巴,制止了我的下跪,他皱了皱眉,撤了手指道:“算了,过来,给你看一件东西。”
  我心虚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多言。
  往常,他若发现我走神,也不惩罚我,而是迁怒于宫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情景,经历了不知几何。
  来了他的寝殿内室,只见宽大的龙床上,躺着一叠衣物,黑得像墨,红的似火,活像一件正在燃烧的帝袍。
  “这是?”我不由自主想往门口退去。
  “赐给你了,换上看看吧!做了三年,去年才做好。”
  “这怎么行,而且皇上用的那是什么绣娘啊,就是做一件帝袍,也用不上三年。”
  “因为她们做的三千多件中,只有这一件我最中意。试试吧,当然,你可以先检查一下有无动手脚,有无染毒……”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在外面道:“你放心,我不会再逼得你出走的,你真能逃,四年间,我的四十二精英影卫一直找不到你。”
  嘿嘿,看来这四年我的出逃,也稍微得了点好处嘛,不逼我就好,我也不想手添血腥。
  他们喜欢误会我的出逃目的就让他们继续误会去吧!
  我身上着的是老爹今早着人送来的新锦袍,虽然我不讨厌水蓝色,但是我最喜欢纯黑,他一直不知道。
  黑色锦袍,普通人穿了,会被人认为是有野心的人,因为黑,是大随皇室或者一品权臣的象征色。
  我则只是单纯地喜欢墨色。
  若是他赐给我别样的锦袍,只怕我看都不想看一眼,可眼前这一件,我却有兴趣。我刚一抖开锦袍,但见上面燃烧着的火红,原来是一株株彼岸花!
  栩栩如生,什么叫栩栩如生,就是眼前这样的……
  胥太厉在门外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是的,我很喜欢,可因为是你赐的,这喜欢,可就大打折扣了。
  最后还是穿上了。
  我走出去时,他一笑道:“不错,穿起来英挺极了,比你刚才穿的水蓝色好看,怪不得你喜欢黑色,不过就算你不刻意着黑衣,我也不会将你当女人!”
  好看,当然好看,耗费三年才做成一件,能不好看吗?
  “可是这颜色……”
  “我准你在宫里着黑。现在是六月,秋彼岸不发,真是寂寞啊!好了,秦宝,以后见我,必须穿这件,不准抗旨!”
  “谢皇上。”我又翻了个白眼,得,我还得不止穿一次。
  “朕总算做了一件讨你欢颜的事。说说,该怎么谢朕?”
  “皇上说了不会再逼我!”刚才还是我我我,现在又换朕了,每当他这么一换的时候,就是不容拒绝的时候。
  “你多虑了,朕只想再看一回你的舞剑,看这些年是精益了,还是生疏了?而且,穿上这件锦袍舞剑,一定很帅……”
  他不由分说,又在琴台前坐下来,打了个响指,纱织屏风外的宫廷乐班,将十二般乐器齐齐演奏了起来,尤其是那一排排的虎座鸟架鼓和编钟,一起奏响,那声音将整个元辰宫,带入一种高昂、浑厚大气的氛围中。
  乐声震动了元辰宫殿宇顶部垂下的黑色流苏,素色帐幔在风中也狂舞起来。
  真让人有一种醉舞九霄的冲动!
  胥太厉也用那尾七弦,合了音,还放声高歌起来,声音也不错听:“我欲乘鹏昆仑间,扶摇兮万重天,狂笑惊散十二仙……”
  有帝王近侍对我双手奉上帝王的宝剑——腾空。
  我一抽出腾空,顿觉龙吟不绝,寒意逼人,真是好剑!他居然放心交到我手上,也不怕我心生反意,就地斩龙……
  我捏了剑诀,心无旁骛地开始合音舞剑。
  不得不说,胥太厉在音律上,是皇族的另类,即使他这个人坏到骨子里,可是培养的那班宫廷乐师,奏起他自己谱的曲子,那是连大随音律造诣最高的乐师都要自叹弗如的!
  精妙……
  在这方面,胥太厉算是,堕落得高雅。
  合着他的“我欲乘鹏昆仑间,扶摇兮万重天,狂笑惊散十二仙……”我越舞越投入,腾空剑渐渐在自己身前留下道道剪影。
  许久都没发现:殿外杵立的脸色诡异的老爹,和一脸看戏状的秦昊,以及一帮朝廷要员……
  
   

作者有话要说:
麦霸王我哈,发文初期,各种惨淡哟……




4

4、第 4 章 。。。 
 
 
  终于发现老爹等人的存在后,我愣了一下,想慢慢停下来,可正忘情地舞到激越处,动作十分迅速,这一稍微分神,步伐间不小心乱了,若是使平常的剑,完全无碍,但是腾空不同,仅仅剑风,就可伤人,眼看腾空的剑风就要扫到我自己身上来,虽不致死,但也要受些皮肉之苦,我绷起神经,准备忍受这即将来临的切肤之痛。
  只听“叮——”的一声,我右手虎口一麻,腾空脱手,重重坠在地上,钉进了元辰宫光华的木实地板,我的身形也不由自己控制地似断线风筝向后跌落,眼看就要砸到端坐在琴台前的皇上,正着急间,胥太厉拂开了面前那尾贵过几座城池的七弦,起身抬手接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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