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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龙游欲海 1-3部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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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一个月之後。
    啸风阁向全武林发出了召集令,宣称身为武林盟主的龙踏海伤势恢复了不少,已可出面见人,而他们也准备趁这个机会公审凌漠这个魔头。
    来参加武林公审的江湖人士很多,有不少人甚至不请自来。
    一名眉眼充满戏谑的青年男子站在人群里,远远地看著正中间那张还空缺著的太师椅,叼著狗尾草的嘴慢慢勾勒出了一抹冷蔑的笑容。
    没一会儿,随著一声威严的传令,现任武林盟主龙踏海在两名俊美的公子搀扶下慢慢走了出来。
    众人此来从啸风阁的人口中得知这位为了整个江湖的安危,而不惜舍身擒住凌漠的武林盟主如今依旧身负重伤,甚至连走路都成了难事。
    但是当人们看到龙踏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为他发出了一阵充满了尊敬与爱戴的欢呼声。
    穿著厚重宽大黑底银龙纹长袍的龙踏海缓缓地坐了下来,带著镶满了宝石的金手镯的双手也随後放到了两边的扶手上,虽然天气还不是很冷,但是他的脖子上却缠了一条黑边红底的绸缎围脖,而他的脸上甚至也带了张能遮住上半张脸,仅在眼睛处有镂空的银质面具。
    站在他左边的唐逸看了眼群情激动的众人,俯身在龙踏海耳边低语了一句什麽,然後又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了对方的唇边。
    “各位请安静了!盟主自从拼死擒住凌漠那厮之後,元气大伤,到如今也未能恢复。今日他会特地出面来见大家,不过也是为了让大家安心。更希望各位大侠以正道为念,为维护武林太平尽一分心力。因为盟主有伤在身,那麽主持公审凌漠之事便由我代劳了,还请诸位前辈莫要见怪。”唐逸听完龙踏海的吩咐,一边大声维持著秩序,一边笑著向坐在旁边的几名掌门以及武林名宿拱了拱手。
    既然唐逸是龙踏海钦定之人,其他人又怎会说什麽,只不过仍是有人忍不住看向了自从坐下後便沈默得可怕的龙踏海。
    那个豪爽热情的武林盟主变得阴鸷至极,薄唇紧抿,看不出一丝喜乐,而那双藏在银色面具後的眼更是显得异常死寂,似乎台上台下的热闹早就与他全然无关。

    没一会儿,戴著手铐脚镣的凌漠就被人跌跌撞撞地推了上来。
    昔日亦是一方霸主的他此时显得特别落魄,赤裸的上身也满是伤痕血渍,而两道铁链更是无情地洞穿了他的肩胛,残忍地和铐在他身後的镣环锁在了一起。
    “跪下!”押住凌漠的人往他的膝弯一踢,逼他跪在了一块布满了钉子的铁板上,然後又扯起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他的头颅和他身後铁柱上的圆环锁在了一起,迫使他不得不高高仰起那张沧桑而充满愤怒的脸,而所有人在这一刻也看到了,凌漠肌肉突出的胸口上竟赫然被烙下了一个“奴”字!
    “呃……”凌漠的嘴里横著一条木棍,这让他只能呜咽出声。
    他转动著满布血丝的眼珠环视著全场,然後在看到默坐的龙踏海时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轻蔑的哼笑。
    负责看守凌漠的侍从随即用布满了倒钩的皮鞭抽在了对方背上,同时呵斥道,“此乃公审你之场所,怎敢如此放肆!”
    唐逸缓步上前,用手抬了凌漠的下巴,朗声说道,“这便是无量教教主凌漠,诸位前辈可上前验证。”
    台上还真有几位不相信龙踏海能生擒凌漠的人,他们听了唐逸这麽说,不由纷纷围了过来,仔细地审视起了这个即便被锁起来也显得傲气十足的汉子。
    “啊……还真是……凌漠!”
    “不过他胸口上这个字是什麽意思?”
    唐逸双眼微微一眯,冷冷地与凌漠愤怒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缓缓说道,“这个字意味著他从今以後便是我啸风阁的贱奴,一生一世,永不得自由。”
    “呜呜!”
    听到这句话,凌漠顿时发狂一样地闷吼了起来,而他挣扎的时候穿在他锁骨里的铁链已是又磨破了他的血肉,汩汩地流下了鲜血。
    龙踏海冷眼看著这一切,他轻轻翕动著双唇,却只能发出了些许微弱的气声。
    柳轩看著龙踏海有些异常的举动,立即从怀里摸了瓶药,然後倒出其中的药丸塞入了龙踏海的口中。
    “盟主,可是累著了,先服一粒养气的药吧。”
    入口即化的药丸让龙踏海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他面容苦涩而无声地笑了笑,干脆闭起了自己的双眼。
    虽然跪在那里的是凌漠,可是自己又与凌漠何异?
    这一生一世,或许他再也不能如游龙那般自由飞翔,只能堕落在那眠龙居里了。

    第三十八章

    烛火明亮的七星楼,以往只在每月初一到初六才使用的地方,如今已成了龙踏海起居之地。
    虽然表面上他还是啸风阁的主人,更是西武林的盟主,甚至更控制著手中的实权,可以照常处理各类事务发号施令,但是他的肉体却早已不再自由。
    白天的聚会尚未结束,龙踏海便变现出了极度的不耐烦,最终提前离了场。
    与会诸人只道是他身体重伤未愈需要休息,自然也不曾阻止,只是目送他身边的两位翩翩公子将他搀扶了下去。

    风无咎盘膝坐在榻上兀自凝神调息,他的武功和身体恢复不久,还不能完全收放自如。
    而龙踏海则早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被吊在房间正中。
    他焦躁不安地扭动著唯一能有丝毫动弹的腰部,分身顶端被特意挂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
    “呵,吾儿再等一会儿,唐逸和柳轩正替你接待客人呢。”
    风无咎微微睁开眼,看了看低垂著头沈重喘息的龙踏海,干脆从榻上下来了。
    自从给龙踏海用了“永夜”之後,对方的身体变得比以往更为饥渴难耐,不仅是後穴总渴求著被充满,而分身以及其他的敏感之地也总是渴望著被爱抚。
    每天他们至少得在早上和晚上让龙踏海泄欲数次,方能抑制住“永夜”的药性,不然对方便会如此这般焦躁不安,到最後乃至变得疯癫痴狂。
    龙踏海听到风无咎的话,这才抬头看了看对方,不过他的脖子上被锁上了一根嵌满了翡翠的纯金项圈,项圈内部设计了精妙的凸起部位,正好压制住他的咽喉,从而阻止了他任何说话的机会,更最大限度地控制了他的呼吸。
    这根项圈已经戴了一整天,龙踏海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更为困难,他半张著嘴使劲地吸著气,被欲望所侵蚀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难以掩盖的愤怒与脆弱。
    与这副翡翠金环项圈成双成对的是龙踏海手腕上,脚腕上以及腰部同分身上的铐环。
    他手腕上那副镂空的翡翠金环被打造得如同精工作制的手镯一般,手镯的内部亦是别有玄机,里面镶嵌了四根细如牛毛的金针,每次替龙踏海戴上之前金针上都会被仔细抹上让他乏力的软筋散等药,一旦戴上之後金针刺破皮肤,药性随著他的血脉流遍全身,让他失去反抗的能力,脚上那副翡翠金环亦是同理。
    而最为精致奇妙的还是龙踏海腰部链接分身的金腰带,腰带正中镶嵌了一颗鸡蛋大小的翡翠,雕刻著龙凤花纹,约三指宽的腰带不松不紧地恰好锁在龙踏海腰上,而腰带正前下方垂落著一个小小的由金丝编制而成的绞丝笼套,笼套大小可以收缩,收口亦可上锁,正好用来关押龙踏海那根不听话的肉棒,让对方在没得到允许的时候只能保持萎缩的状态。
    腰带後下方则垂落著一串柔韧的金丝革带,其中一块革带上竟缀著一块鸽蛋大小圆润玛瑙,一旦将革带对准龙踏海股间拉上之後,那颗圆润的玛瑙恰好对准了对方的後穴,随之紧紧堵塞进去。
    剩余的革带则直接拉到正前方,将革带前段的两根柔韧细钩与腰带上的镂空处相钩连上锁,把玛瑙固定在龙踏海後穴之中。

    此时,龙踏海胯间的金丝笼套虽然已被打开,但是风无咎却在龙踏海的分身顶端系了一个小铃铛,以此逗乐。
    揉了揉龙踏海那颗已然坠落出晶莹“泪滴”的龟头,风无咎随即用小指头堵住对方马眼,然後往里面轻轻抠了抠。
    “呃……”
    龙踏海虚弱地呻吟了一声,腰上又是狠狠一扭,可是却无法从对方手中挣脱丝毫。
    风无咎侧亲著龙踏海的面颊,温柔地说道,“阿海,不要抗拒义父,义父也不过是想让你舒服而已。”
    说著话,风无咎的小指在龙踏海早被撑大了的马眼里又抠挖了几下,难以言喻的刺痛与刺激让龙踏海浑身一阵战栗,一股尿液竟不受控制地洒落了出来。
    “你这坏小子。”风无咎轻轻一笑,随手拿起身边托盘里的一根玉棒,不顾龙踏海尚在失禁便对准了那个小孔插入进去。
    尿液被逼回流,龙踏海近乎绝望地仰起了头,他张大了嘴,最後却只吐露出些许急促呼气的喘息。
    “堂堂武林盟主也不说声就把尿撒得到处都是,成何体统?看样子,回头我还得让柳轩好好考虑下这个问题,再给你配根东西,免得你憋不住尿丢人现眼。”
    风无咎取来丝帕擦干净了手,又替龙踏海擦干净了分身。
    他抬眼便看到对方的眼里充满了比之前更为可怕的怒意。
    “怎麽,你在怪我这麽对你?阿海……你的身体明明就喜欢的啊。”
    风无咎笑眯眯地看著对方虽然插著玉棒却显得更为勃然雄伟的男根,干脆将丝帕绑到了对方根部系紧。
    一手轻轻遮掩住龙踏海愤怒的双眼,风无咎一手拿起了早就准备在旁的软皮头套,替龙踏海慢慢地套了下去。
    “好好面对一下你自己的真心吧,义父一会儿再来看你。”
    风无咎收紧了头套底部的绳子,又满带怜惜地抚摸了下龙踏海被隐藏在软皮之後的面容,这才笑著离开。


    眠龙居的地牢里传出了一阵阵凄惨的闷哼声,风无咎屏退了守在外面的哑奴,径自走了进去。
    凌漠被绑在龙踏海曾经躺过的那张刑床上,浑身缠满了皮带和钢条,一动不能动。
    甚至他的嘴里也被塞满了布絮,双眼也被皮制的眼罩紧紧蒙了起来。
    风无咎上前取开了凌漠的眼罩,他面无表情地看著这个神色悲怆的男人,缓缓说道,“凌兄。”
    凌漠本以为风无咎不过是利用自己,可对方这句凌兄却是让他胸口猛然一痛。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挣扎著摇了摇头,坚毅的目光里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用手轻轻摸了摸凌漠胸口那个才烙上去不久的奴字,风无咎悠悠地说道,“我也不想这麽对你的,可谁叫你总是想害我的义子。无论是谁,我都不会允许他伤害到阿海,即便是你,也不可以。”
    果然,一切都是为了龙踏海那个小子,自己不管怎麽对风无咎好,也得不到对方的心!
    凌漠痛苦地仰起了头,任由绑在脖子上的皮带和钢条勒得更深,既然自己已落到这步田地,也只有一死才能洗刷屈辱!
    风无咎默默地看著自虐的凌漠,片刻之後这才动手松开了对方脖子上的束缚。
    凌漠重重地呼著气,被塞得满满的嘴里呜呜地发出了几声凄凉的声响。
    风无咎轻叹了一声,俯身轻轻擦了擦凌漠额头的汗水,带著几分愧疚地说道,“凌兄,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别无选择。你不是爱我吗?那我求你不要寻死,好不好?我不会一直这麽关著你的,我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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