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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三世缘缠by夜猫丸(江湖恩怨 不伦之恋 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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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住他准备捂住嘴巴的手,往他身体刚找到的敏感点捅了捅,他半合着眼睛摆动腰肢,欲拒还迎的样子妩媚迷人。
  “嗯啊,小……小穆……啊!”
  我坏心眼的继续向新发现的敏感地方用力进发,他一边呻吟一边在石桌上扭动,头发洒了一桌子,有些还滑到地上面。我的身体压住了他的腿,倒不怕他掉了下去。
  贴进他的身体,他淡樱色的嘴唇微微张着,细细碎碎的呻吟像青蜓轻点湖水,弄得人心窝发痒,一边抽动一边到他的耳边引诱他道,“叫我的名字。”
  “别……嗯别……那里……”
  “叫我的名字,兰。”
  “小……小穆,啊!”
  我瞥了眼被他自己弄脏了的衣服,把他抱起来,目地是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亭子后面,三十多步的距离,我每走一步,在他体里便再进了一点,迈进他房间的时候,已经到了比刚开始深了很多的地方。
  他在怀里越缩越下去,放在身前的两只手握成了一团,额发下的脸蛋布满了美丽的胭脂红。
  放他到床上翻个身让他在上面,抱住他的头在他贴近我嘴唇边的脸上舔了下,被汗湿了的头发落了下来,“兰,自己来。”
  他的人是温顺的,他的身体是柔软的,他的动作是缓慢磨人的。
  刚刚是那种让你不能放开又逼着你想继续深入探索的速度。
  等他把我的神经由粗壮磨到变成丝后,我翻了个身把他压回去,骂道,“磨人的妖精!”
  都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话一点都没有说错,我快速的在他体内温存抽[插],看着他已经完全染上情{欲}的美丽的脸孔,更加用力的让他感受我,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爱。
  第二次弄进他的体内后我退了出来躺到一侧,兰闭上了半睁着的眼睛把自己的身体靠过来,我抱住他直接睡午觉。
  窗外阳光正灿烂,屋内春宵千金难买。
  如果可以这样一直和抱着兰过一辈子,其他的东西都不过是浮云半片。

  歧路

  我还没睡醒就感觉到一只手在描绘我的脸,轻轻的,从额头到嘴角,有一点温热的感觉贴上我的嘴边的时候,我一边睁开眼睛一边去勾他的脑袋。
  正对着我的眼睛眼睫低垂,距离近的我能一根根数他的睫毛。我放开他脖子上的手去弄他长的不像话的睫毛。“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他别了脸,移开了自己的身体。“小穆,去厨房拿点粥给我好不好,我饿了。”
  “当然好,”我爬起来,捏了捏他的脸,我是恨不得他吃多点再吃多点,然后长点肉出来,“不过在那之前先把这个清理好……怎么了?”
  他的手坚定的按在被子上面,里面的东西怎么可以不清理,我疑惑的望着他,“害羞了?”
  摇头。
  “这个不急,先去拿吃的。”
  “好吧,听你的。”我摸他的脑袋笑道,“你上上下下我都看过了。吃起来也很好吃。”
  他一愕,拿开我的手,弯着眼睛道,“快去拿吧。”
  我收回上下其手的狼爪子,往他脖子狠狠亲了一口才讪讪出门。
  傍晚微凉,夜风穿过脖子有温暖的触感,轻轻的凉凉的,就像刚才兰的触摸。
  又是一年的四月。
  我伸开手运动了一下肩胛骨。流年似水。
  两年前的四月,海边南楼桃花夭夭;那时兰对着我微笑得清冷温柔;前年的四月;南华庄的兰开得奇盛无比;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兰亲吻,而这一年,他还在我身边。
  我扳了一枝从墙角斜进来的竹下来,一边折一边往回走。
  还是先把这小东西给他好了!
  “你小心点!这是给宫主的。”
  “喂,你听说了没,宫主前段时间好像被人困住了,是右使把宫主带回来的。”
  “才不是困住,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药房那边的人我有认识,这是解神仙散的汤!”
  “神仙散?你是说那吃了会让人神志恍惚,内力全封的催情散?!宫主他……”
  “就是那个!我告诉你你别说出去,其实那猪狗不如的东西是想宫主做他的禁脔!”
  “你们再乱说一句的话是不是想去霜云殿?”
  刚才还在窃窃私谈着的几个弟子低着头散了,我把那只捏烂了的竹蜻蜓扔掉走进去,顶替了杏儿位置的蓝蝶望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那是给兰的?”我问。
  蓝蝶点头,那碗粥和汤已经放在一个托盘上,我直接端走。我走的很慢,回到房间时兰已经清理好坐在桌子边上,“喜欢不?两只小蜻蜓,一只是我,另一只是你。”我摇了摇竹杆,另一端挂着的两只小东西跟着晃起来。
  “你做的?”
  “当然!”
  他笑了笑,“只要是你做的我什么都喜欢。真的,无论是什么。”
  “兰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宠得无法无天。”我坐过去,给他勺了一口汤。
  “那样的话我保护你就好。”
  “不要,应该是我要保护你,兰,有什么跟我说好不好。”
  “好。”
  夜半的时候我是被惊醒过来的,梦里满是兰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具像清莲一样美丽的舒展在床褥上的身体,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无力的死命挣扎推拒反抗然后被一遍又一遍折辱蹂躏,狠狠的被贯穿占有。
  我满头大汗得挺起身体喘息,那利器贯穿兰的身体踩碎他的尊严的同时,也狠狠嘲笑了我的无力和弱小。我想让他幸福快乐,但我连最基本的保护他都做不到,在他最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在他无力跌跪在床边咬牙隐忍的时候,我没有一次可以真正的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依靠。
  我怎么会不知道兰又隐瞒了什么?!
  那些顺着他的光洁白皙的腿从脚跟流到地面的血红的刺伤人的眼睛,在和兰的情事里,我敢肯定,我的动作绝对不至于把他弄得伤成这样,除非他下面已经被伤过。
  我没有走过去扶他;那倒了的椅子歪歪的靠在床边;他半跪在旁边;放在床上的手用力的握着拳;手背的青筋突出来,薄薄的嘴唇抿得连血色都没有,原来他这几天经常性的神情恍惚不是因为身体差!
  但他不想我看到,把我支走,我只能当什么都没有看见。除了这样我又能怎么做?
  能对他做那样的事的人除了那个该死的金毛之外还能有谁。
  瓦檐咯咯的响了几声就沉寂了下去,窗外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飞而过。我抬头就着黑看了一眼,立刻掀了被子从窗子追了出去。
  那个黑影往的是郊城走,巫城虽然很繁华,但它的地理位置却是比较特殊的,南北一路通行,而东西两面高林林立。我远远跟了一路正想应不应该继续跟下去,那个黑色的人影就突然加速跑的更快了。
  月朗星稀。林子倒不显得恐怖。
  我停下来用剑挑了挑地上那些倒了的草,向左边一直延伸下去,被一条条很重的什么东西压过的痕迹。
  反正那个黑衣人的武功追上了也不见打得过,我转身顺着那些痕迹找过去。
  金毛怪?!
  我吃惊望着那一大片歪歪斜斜的尸体,死状可怖,手段残忍至极。
  一缕火光由远及近,我一个起跳伏到大坑后面的杂草上。六个穿着白纱衣的姑娘举着火把把那大坑围了起来。带头的一个眼色,还带了桶的四个姑娘就把桶里的东西倒了下去。
  褐色的烟飘了开去,火光冲天。
  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六个姑娘看着火完全烧灭。我一动不动的从头到尾,直到她们走了我才走出来。山顶隐隐露出了霞光。
  我向下望那个坑,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已经变成尘烟的铺在泥土上,分不出哪是土哪是骨灰。
  我痛恨死了我的无力。

  歧路

  木兰居处于巫城念河边,沿着河岸平平整整一大片。
  那两只竹蜻蜓被兰挂在了他房门外面,风一吹,两只小东西就分开了,风停的时候又安静落下来贴在一起。竹的颜色开始有点浅淡。
  我叫住在外面走过的蓝蝶,“你们宫主呢?”
  “宫主在后院。”
  蓝蝶简直就是杏儿的翻版,端庄秀雅的脸,精致小巧的簪子,还有那说话从不多一个多余的字的行事,看来这都成隐岄宫的特产了。
  后院有不少的假山异石,几棵莲依偎在巨大的叶子上,风中有花香。
  兰在练剑,不过不是上次见过的那套叫落英缤纷剑法。兰在剑法上的造诣极高,即使是普通的剑法从他手里使出来都会变得棘手又难应付。我靠一边去看他舞剑,衣袂飘飘的样子说不出的好看。其实兰拥有世人钦羡的一切。无论冠世美貌还是地位才华。只是他唯独缺了普通人最普通的爱。
  “小穆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就看你练剑。怎么一大早不多休息一会?”
  “醒了就起来了。我去找你你也不在房间。”
  我拿过他的剑,甩了甩,很轻的质料。“就随便走走,这剑好像很普通。”
  “就是很普通的剑,不过剑也不过是工具,看的还是用剑的人。” 他把剑接回去,笑了笑道,“真正的高手根本不需要剑,因为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他的武器。”
  “在我看来,兰你也不是高手。”
  “为什么?”
  “哪有高手老是受伤个不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敢说自己是高手。走了,去吃早餐。”
  “怎么不走?”
  他抬头,道,“在听风阁那次并不是我打不过,我只是走神了。而且,我带的大多是本来就该死的人。”
  “什么?”
  “不明白也没关系。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兰转过头望那片青苹,瞳孔幽深到极。
  雪柳和玉罄出现的时候,正值黄昏,兰在亭子里品他龙井,他在喝茶方面极挑剔,连泡茶的水都非要从仰天山的黑龙洞运来。
  被雪柳看的我浑身不自在,我只好回避一下,这丫头就只在兰面前会收敛下,我还不想在哪天夜里被她勒死。
  春光正好,池里水光潋滟。
  我正准备把他那些刚钓上来的池里又大有红的鲤又放回去,玉罄走过来,蓝色水裙流苏曼妙,眸明腰纤,肤胜阳春三月雪。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雪柳那丫头呢?”我问。
  “还在和宫主说话。”玉罄把手上的剑放到一边,坐到旁边的石阶上,然后道,“雪柳虽然有点任性,但宫主向来偏爱她。”
  这话一般人说来应该是充满嫉妒和不满的,但偏偏由她说出来就像陈述一个事实一样,不带半点个人色彩,我笑道,“好像你们宫主很喜欢这一类人。”
  “穆公子,无论什么情况,我希望你都不要背叛宫主。”
  “为什么这样说?”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找理由去责怪他背叛他,但是只有你不可以,只有你没有理由。”
  我不明白的望着罄儿,她淡笑一下便起身回去,雪柳已经出来了。
  武林中人总有很多怎么聊也不会腻的东西,比如武功,钱,权利和美人。
  双雪楼立于这片江湖最出名的无非是它的钱和韩舯那个长的美若天仙的大女儿韩云梦。在我看来,韩云梦虽不及兰那样有着冰雪一样的高贵出尘,却有一份属于名门千金的雍容优雅,小时候跟着云川哥到韩家玩,见过她好几次,安安静静的笑起来含蓄而端庄。
  “都说红颜薄命,红颜薄命。不知公子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的眼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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