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续作者:堂桂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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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你!”江陵迅速把人拖进厨房里,妈的,不给点颜色,就拿他这男人当病猫麽?
该打,一定该打!
作家的话:
大叔:以下省略五百字。
小江:那五百字是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大叔:抓狂,我罢演!
包子们:那是否能多给我们一点戏份?好耶!热烈鼓掌中……
大叔:→_→ 这一定不是我儿子。
小江:惊奇,他们当然不是你的儿子,是我们俩的儿子。
大叔:泣血求票票,求礼物,求留言,让他好把自己埋起来~~~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3
“出去,我给你配药。”脚刚落在厨房的地上,勒满就甚没骨气的投降了。心中暗暗鄙夷了自己一把,什麽时候变得这样没有气节?
可是没办法,厨房的门已关,江陵正虎视眈眈的堵在那儿,打是绝对打不过的。而窗户虽有一扇,但上头全是油烟,大叔实在没勇气从那麽脏的地方夺路而逃。如果江陵真的开始动手折腾他,他绝对无力反抗,与其落到那样尴尬的处境,不如早点妥协,还少受点罪。
“知道怕啦?”江陵高高仰起下巴,叉腰大爷样的问。
点头,勒满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反正也没人瞧见,就他们两个,丢脸也没外人看见。
“行吧,出来。再敢使坏,打你屁股!”江陵充分摆足了一家之主的的威风,揪著大叔去药房了。
他胸前热辣得实在难受,也不想再受这份罪了。
药既然是勒满下的,他自然知道如何解开,重新调配了几味药,捣成药糊让江陵敷上。
江陵一面嘀咕著,“这回你可不能再陷害我了。”一面毫不犹豫的把药往身上抹。
勒满想伸手帮忙,他却侧身避开,不觉心生鄙夷,“怕我害你,你干嘛抹呀?”
江陵却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怕弄脏了你的手,你反多心起来了,真是小家子气!”
呃……勒满窘了。讪讪的道,“这药敷上,晚上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得忍一忍,拿布包起来。”
“那你包吧。”江陵全然信赖的仰头露出颈脖,方便勒满拿干净布巾给他涂了药的地方全都盖了起来,再拿布带一系,就跟小孩儿系了个围兜似的。
照著镜子,江陵嘿嘿笑了,“瞧我这样儿,象不象咱儿子的大哥?”
勒满噗哧笑了,就听江陵自得其乐的夸耀自己,“没办法,谁叫咱生得这麽年轻英俊呢?是啵,大叔?”
要是他平时把勒满故意叫老,他还会小气一下,但现在明知道他在开玩笑,勒满也不见气,反而笑著揶揄,“是啊,乖侄儿,现在天色已晚,快睡觉吧。”
勒满原本以为,江陵肯定会趁机重回自己身边,没想到他仍旧回到自己的地铺上,“我还是先在这里凑合凑合吧,一身的药味儿,万一熏著你和儿子就不好了。”
勒满心头一阵悸动,说不清是什麽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看著他竟然怔忡著不知所以。
江陵躺在地上,看到他直直的看著自己,忽地邪邪一笑,“怎麽?舍不得我?还是很想让我来欺负欺负你?那就直说嘛,相公一定会满足你的!”
咳咳,勒满一下子涨得脸通红,迅速转过身去,干咳著掩饰自己的失态,“想得美,睡你的大头觉!”
他吹了灯,大步走了。江陵在他身後嘿嘿一笑,倒头睡觉。
他这儿虽然没有蚊帐,但最大的好处是有伏神。只要这家夥在家,屋子里就没蚊子,省了艾草熏炙之苦,否则在这乡村地方,江陵就算不长痱子,也非得给蚊子抬走不可。
他很快就睡毒害了,但勒满躲在帐子里,翻来覆去却总是江陵那句话。
故意欺负他的人是自己,但江陵还怕自己身上有药味熏著他和儿子,这样的细心竟是勒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情。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甜蜜了。跟吃了糖似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怎麽也拉不下来。
一夜好眠,连清晨那会子下了场雨都没听见。
推门瞧见地上大大小小的水洼,呼吸著格外新鲜而清爽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这麽好的雨,早上不用去地里浇水了。”江陵无比感慨著,终於可以偷一天的懒。
只是阿昙阿泰不高兴,他们很想到雨水里去扑腾扑腾,可是被家长抓著不放,小豹子趁人不备,刚扑过门槛,就给江陵丢出去的筷子砸中脑门,只得灰溜溜的又钻了回来。
系著围脖的江大家长很是剽悍的挥舞著拳头,发号施令,“谁要是敢溜出去弄一身水,就得挨揍,明儿也不带他下山赶集!听见没有?”
小豹子很老实的蹲一边跟阿昙阿泰玩儿去了,伏神甚是同情的看著它。傻孩子啊,你就是不溜出去,也不会带你下山的,那还不如出去。
不过家长们的行事总是出人意料的,勒满摆出早饭时就道,“这次下山,把包包也带下去吧。等卖完了药材,我想回趟京城,再进一批货。它现在天天要吃肉,给谁家也养不起啊。”
这种小事,江陵无所谓,大大咧咧一挥手,“你作主就行。”
哦耶,小豹子激动了,它也可以下山了?哈哈,说来它还没下去过呢,山下好玩麽?
山下自然是好玩的,但小豹子却对强加在它脖子上的绳索极为不满。为什麽要拴著它?它不乱跑不行麽?
那当然是不行的。
小豹子再乖,毕竟也是头小豹子,就算它不去招惹人家,万一有人招惹了它,随便挠上一爪,咬人一口可都不是轻伤,万一走失了就更麻烦了,还是拴根绳子好。
勒满其实还盘算著将它带回京城,再打条锁链和项圈。否则就凭它那爪子,两下就把麻绳割断了。还是江陵吼了它几句,才让它老实下来,再不敢拿那个练爪了。
李淮山这回还是跟著他们一起下山,方少红也要跟了去,新媳妇难得回一次娘家,有机会下山就带她一并回去省亲了。
因为人多,一辆车装不下那麽多东西,便装了两辆。一辆装药材和要带下山卖的东西,另一辆就坐著方少红,带著两个孩子,还有一条伪装成狗的豹子。伏神也死皮赖脸藏在篓子里装死蛇,怎麽赶它也不肯出来。
勒满可不好意思跟人家女孩子一起坐在车上,就袖著两手走路,偶尔帮著李淮山推推车就行。
秀珠今天终於“说”动赵二嘎,带她一起去山下走走了。
她没从外婆那儿要来那套老银首饰,只好比划著告诉赵二嘎,想带著家里给她的几块被面和衣料去换成赵二嘎和小孩能用的东西,至於她自己,则贤惠的表示有赵二嘎前妻留下的衣物就已经够了。
赵二嘎知道了挺高兴,不顾大嫂的反对,执意要带她下山走走,“秀珠已经怀了我的娃,难道还能有二心?她也是一番好意,就让我带她下山去转转吧。”
赵大嫂一听,也不好太过反驳,只得答应他了。只是嘱咐一定要把秀珠看好,可别把人弄丢了。
赵二嘎心内暗笑大嫂太多心了,秀珠又不是小娃儿,怎麽可能走得丢?再说,她离了靠山村,还能往哪里去?於是也没放在心上。
秀珠得知自己能下山了,心中异常高兴,一早还特意勤快的多做了几个菜粑粑,说是下午回来可以吃,哄得赵二嘎更加开心。
因她这一磨蹭,从赵家出来时就比村里其他赶集的人家要晚了些。她知道勒满家是必去的,在赵二嘎推车路过他们家时,假装捂著肚子,意思要上茅房,让赵二嘎等她一会儿,她悄悄绕了个圈,蹩著脚儿摸进了勒满家的後院,悄悄在他家转了一圈,这才出来,继续上路。
李淮山毕竟读书多年,脚程比不下一般的庄稼汉,为了迁就他,江陵也只得放慢了脚步。他们出来得虽早,但不一时,却给不少村人超过。
最後连赵二嘎也赶了上来,遇见他们很客气的打招呼,“淮山,你要是车上的药材太重,分我一些,我车还有空的呢!”
“谢谢,不必了。”李淮山虽是个书生,可挺能吃苦的,他推著一车的药材和货物,本就存心磨练自己,怎肯假手於人?“二嘎你们先走吧,我们一会儿也就下来了。”
秀珠瞧著他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儿,还有身形纤细,容貌平凡的方少红,本想出言讥讽几句,奈何现在开不了口,只得悻悻翻几个白眼了事。
赵二嘎是个直人,既然不要他帮忙,他就推车走了。
只勒满瞧著车上的秀珠有几分顾虑,这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这样带她下山,只怕是要出事。
作家的话:
包子们:得瑟,下山罗!咱们去大吃大喝!
小豹子:闪著星星眼问,带上我不?
包子们:当然!到时咱们吃完,你就扑上去吼一嗓子。我们先走,你掩护!
小豹子:纠结,这样岂不是吃霸王餐?要是被人抓到怎麽办?你们会拿票票、礼物啊留言的来赎我麽?
包子们:一脸正义,那是当然!(私下里说,谁赎谁是傻瓜。把它留在别人家里,会把人家吃穷的,迟早会被放出来。嘎嘎~)
两夫夫捂脸,相互推诿责任:这一定不是偶教的,是他教的!
☆、(13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4
方少红只等秀珠走远了,才悄悄的问起推车的江陵,“那位赵二嫂怎麽很少看到?”
人比货金贵,要让李淮山来推他自己的媳妇,江陵夫夫无所谓,但车上还有自家那一双小宝贝,夫夫俩可就不放心了。所以是江陵推著坐人的车子在前头,秀才推著药材在後头。
相互离得还有一段距离,方少红此时问起来,也不怕给秀才听见。
江陵那是多精明的人?一听方少红这语气这神色就知道她可能听说点什麽了,当即就笑了,“她不出来,自然是有家里的事情在忙。你不也一样?听秀才说成天忙里忙外的,都快把他伺候成少爷了。”
方少红赧颜一笑,听明白江陵的意思了。都是嫁人的妇人了,纵然从前有过什麽,也都是过眼云烟,她又何必为了一些过去的事情而斤斤计较?
想及此,她心头舒服多了。那被秀珠不怀好意打量过的小小不快也散去了,低头拿手绢叠了只小老鼠,逗阿昙阿泰玩儿。
小家夥们顿时以惊奇而又崇拜的眼神看著方少红,探究著眼前这个陌生的雌性生物。
江陵未免有些惭愧,俩夫夫再怎麽能干,毕竟有些精细的事情是干不来的。幸亏他们养的是双儿子,要是有个女儿那就糟糕了。他和勒满又不象尉迟鼎那样爱漂亮,可以成天陪著他家女儿挑选珠宝衣料,鉴赏胭脂花粉,要是把双喜丢给他们,那可真不知养出一个怎样的闺女来。
江陵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迅速把脑子里这诡异的念头抛开,专心推车。说实话,他现在连眼前这两个小不点都时常觉得搞不定,要是再多生几个孩子,他非抓狂不可。
在这一点上,他倒是越来越能接受庄净榆的想法了。
养孩子不难,但难的是要负责任的把他们养大,如果生而不教,再多子多孙也未必就是福气。
所以他和大叔目前有两个儿子,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再多的,他也不要。
到了下山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上半天了,方少红手中的帕子变成了两顶四角帽,搭在阿昙阿泰的脑门上,看著分外搞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