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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万里清秋挽云歌-第64章

小说: 万里清秋挽云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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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把萧陌写成一个和云章一样的人,因为这个是万里的外篇嘛~

     嗯,鹤报恩的故事,虽然不是扯羽毛去织羽衣,不过以身相许也不错哦~小鹤是仙鹤啦,嗯嗯,大家自行领悟吧~~霍霍霍~~

     这个,因为写完的时候时间太晚了,没时间修稿,最近也没空的样子,所以先贴出来了。有什么写错了的地方大家多多提点吧~




子非鱼莲之画中仙

'壹'画中仙

     画者将前世的思慕寄予了画卷之中,这份隐忍的情愫,化作一个如千鸟过境的背影。

     白描山水中,画中之人衣袂翻飞,绝世而独立。

     应该是位令人无比思慕的佳人吧,因为无法靠近这样美好的人,所以连临摹也如此的忧伤。到底又是怎样幽深的思念,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每一笔墨迹中都似乎透出了泪迹。

     说完,百里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向了一旁快要发狂的青烟,“小心把画收好,弄花了你就算给我做工一百年也赔不起的。”

     “够了够了!”在一旁早就听得不耐烦的青烟挥手赶忙打断了他,“你都说了一个时辰了,你能不能把前面那些啰哩啰嗦的话都直接跳过,就干脆点告诉我你只是让我把画收起来而已而不是对着我看图说话!”

     “哎,我上次遇见的一只青鸠比你优雅多了,看来妖也是分三五等的。”百里合上画扇,用扇柄敲了敲青烟的头,“这可不是鬼市里随意倒卖的东西,这幅画和普通的画不同,记得千万用八股绳卷起放进紫水晶洞里。”

     “你以为我愿意下驾到你这小破楼里面当伙计吗!”青烟将画卷拿了起来,“真麻烦,我上哪儿去给你找八股绳?那个水晶洞明明就小的可怜,早就放不下东西了,奸商,你把那些压仓的东西都扔了算了!”

     “如果放不下就把其它的东西都挪出来,这事你放心上,千万别胡来。”百里转身走出了画堂,来到自家小店的后院中,“我去一趟泰山府,暮时回来。”

     青烟一听知道又是要自己全职顾店,赶忙追了出去。

     只见百里站在碧色的水池边,足下绽开一片青红火焰,诡谲妖异的火焰并未灼伤百里分毫,忽然凭空起风,引得火焰蔓延开、如同被撕裂一般狂乱的飞舞,将百里半身都裹在了其中。那团幽冥之火将他整个人轻轻托起,如乘云一般,深紫色的长袖翻飞着,凌空而起。

     百里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你可要好好看家呀!”

     尘沙翻滚,青烟再度睁开眼看时,百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青烟咬牙切齿的回到前堂,看着各种格局的柜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器玉珠宝,就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气,复而又摊开那幅画看了看,一行簪花小楷题道——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青烟轻声念了出来,“奸商说这画不同寻常,到底哪里不俗了?落款留白不知画者是谁,这也算是不同寻常了吗?”

     青烟摇了摇头,又卷起画轴,向着后院的陈仓走去。过了垂花门,因为是初春时节,落了一地碎红。青烟似觉眼前又浮现了那画中人的身影,那个人,似乎能与四季无常的佳景相容。再看眼前黛檐飞翘、春寒料峭,却觉得乏味了。

     取下了门前的银锁,青烟将搁置在檀木桌上的水晶洞中的首饰、小巧古玩都一件件拿了出来,空出一片位置。正要将画放进去,又想起百里说要用八股绳卷起,于是四下看了看都没发现八股绳,索性就算了,将画放了进去,又忍不住拿出来展开看了看。

     突然一阵风刮进来,吹得纸糊的木格棂窗哗啦啦的响,青烟背脊一寒,匆匆走过去关上了窗户,心中叹道当真是早春寒。于是将画卷摆进去,赶忙转身离开了。

     青烟去阁内取了一个藤木暖炉,正要回前堂去看看有没有客人,路过仓库门前时,却看见那门口的杏树下站在一个雪‘白的身影,煞是应了一句若流风之回雪。

     青烟心头咯噔一响,手上的暖炉落在了地上。

     那人闻声回头,眼角轻挑似一池秋水,唇红皓齿,若是比他面目艳若桃李,如今与那枝头半开的杏花相映衬,后者却也黯然失色。靥辅承权,复恃倾城之姿。但这人的美貌却没有明月泉水的清冽,虽是绝艳,却让人觉得如水墨一般朦胧。

     只见那人莞尔一笑,跑出了园中。青烟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赶忙跑回仓库,发现锁已经开了,进去时,只见画卷摊在地上,而画中的人,却消失不见了。

     '贰'画中仙

     百里回来时,见朱门深锁,扣了扣银蟾门环,道:“青烟,你去哪里了?”

     只听身后“呀”的一声惊呼,百里回头便看见了正要逃跑的青烟。百里眯起狭长的双眸,从袖中掷出一根银针,正打在了青烟的脚边方才定住了青烟的脚步。青烟顿顿的转过身来,对着百里苦笑。

     “店主……”无比奉承的笑着,青烟俨然一副狗腿样,“你、你别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百里不解的看着他,心念忽的一转,立马警觉了起来,“你干了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把那幅画放回去?!”

     “我放回去了啊,可是、可是那画里的人跑出来了。”青烟说着一脸欲哭无泪。

     百里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一把推开青烟,愤恨的说道:“我方才去拜访泰山府,那里的同行说那画中人是古时赵国的王室,你不知那是多么危险的怨灵!”百里提起一口内力,足下腾升青风,“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奸商……不对、店主!我和你一起去啊!”

     青烟向前纵身一跃,凌空的刹那矫健的身影被重重淡彩云霞所笼盖,少年修‘长的双臂碎开一片片羽毛,瞳孔化成了凌厉的淡金色,只见青色的大鸟挥动羽翼破开云雾,随着百里向着长安城东西两市而去。

     长安古都,千重楼阁紫气蒸腾,正是天下王气权贵之地,而正当盛世繁乱,便越是奢靡无比。名门之中织犀角玉簟、以鼲貂为耗,焚着一片万两的沉水香奏霓裳羽衣,笑谈之间功败沉浮随人论过。

     这华贵之气,却唯独少了塞外边疆万里风沙的豪放,也不见江南风光春来江水绿如蓝。

     少年走在河畔旁,杨柳垂岸,沿途都见得踏春的罗衫小姐们笑意盈盈,唯独他默不作声低头前行。他一直走到一处老宅前,停下脚步望向门上的牌匾——卅川馆。

     那张美得不似人间物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容,却冷得彻骨。

     他扣动门环,有一个面目清丽的少年过来应门。不知为何,苏崖推开门见到少年的刹那,却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旧感。“公子暮时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这里可是卅川馆,世代由苏家把持?”少年不动神色,语气淡若微薄,“劳烦请通告现任的当家,便说,有位世代结交的故人造访,如今虽然世态炎凉,却依然桃花人面两犹在啊。”

     苏崖有些诧异,心想自己结实的人物中似乎并未有这样的人,于是说道:“家父前年便已病故了,现在卅川馆是由在下在打理,不知公子所谓的‘故人’是……?”

     “故人?当然是赵国的故人!”少年忽然一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多少春秋,苏易之的后人还是和他像一个模子里立刻出来的。既然现在苏家由你把持,我便就带你去酆山都好了!”

     少年附在他耳边,冷笑道:“对了,有人和你提过‘月酹’这个名字吗?”

     苏崖愣了愣,说道:“公、公子是谁?月酹这名字家父虽有提及,但外人却绝对不知的!公子可是认识月酹其人?”

     “是啊,月酹,就是我啊……”少年言语低缓,轻如梦呓。

     苏崖觉得仿佛一阵寒意如鳞蛇一般攀上自己的背脊,吓得面失血色。

     少年一把扯起他的手臂,拉着他正是要往城外奔去。面前却忽然有一个紫色的身影拦下了去路,一只青鸟落在紫衣人的肩上,而那人正是百里。

     百里看着少年,道:“恩怨俱往矣,你为何还要继续执著?”

     “你又知道些什么!”月酹手上忽然凝起一把无形的刀剑,那锐利的剑气在他手背上强烈波动着形成一个透明的匕首,稍稍抵在了苏崖的脖子上便出现一道血痕,苏崖吓得大气不敢出,月酹却一脸平静冷漠,“苏易之将我禁锢在画轴中便撒手人寰,让我在那冰雪的画卷中伫立了无数个日夜忍受痛苦冰寒!我如今便要去酆山都,将他后人的血脉祭出去,一命换一命把他从轮回中拉出来,将我所受之苦全部偿还于他!”

     苏崖听了,知道他是要把自己送去见阎王,立马浑身瑟瑟发抖。青烟化回人形,站在百里身旁说道:“那个姓苏的画师,能在卷轴上写下‘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的句子,想必是深深挂念着你,你又为何要报复他?”

     “看在是你让我重见天日的份上,我劝你赶快滚开,我兴许饶你一命!”

     月酹左手托着苏崖,足尖一点跃到百里面前,右手发力一掌拍往百里胸口,百里赶忙向后退,却还是震乱了气息,一口血当即喷了出来。

     “奸商!你没事吧?!”青烟刚忙跑到百里身旁扶住他。

     “不要管我,快去追他!”百里拭去嘴边残血,望着月酹离开的方向说道,“我会想办法的,你随他去酆山都,切记千万不要让他开坛做法引苏崖的魂魄落入忘川河中,拖住时间等我过来!”

     青烟应了一声,向后腾身悬空,双臂绽开无数青色的羽毛形成巨大的羽翼御风而去。

     '叁'画中仙

     坐看闲云此处转,晨钟暮鼓、梵唱诗经,驼铃的声响穿过了风沙,看遍红云萧杀。站在酆山都依山而建的城郭下,展目望去,这座重重叠叠、隐隐流动着黑色暗流的宫殿精美绝伦,一轮红月映照着满山曼珠沙华,此景仿若三途河,忘川深不见底。

     青烟穿梭在其中,那些房梁、墙壁、巷落中似乎有人轻声细语,或是老者、或是女子,声音大或沉稳、又是妩媚。据传酆山都是归墟中的另一座仙都,但此景哪里是仙都,分明就是亡魂的王朝!

     青烟抬头望去,见山上红月高垂,一座铜雀台修在正中,而那台上正站着月酹与苏崖!

     青烟展开翅膀正要上去,面前却有一个戴银甲佩长刀的将军骑马拦在前方。这山路曲折,在这座仿若宫殿的城池中百转回旋,本不容策马疾驰,而那人骑着的马却脚踏彩云,踏燕飞空。

     月酹站在铜雀台上,对下面喊道:“赫都睿,你拦下那些碍事者,待我报了大仇,便将殊州十万地界都交付与你!”

     “殊州王言过,殊州早已是我囊中之物,您只需告诉在下如何将人的生死从六道中取出来即可!”赫都睿抽出腰间长刀,直指青烟眉心,“你若想活命便滚开,妄得做了刀下冤魂!”

     “那你便看着吧!”月酹冷笑一声,将苏崖推倒在铜雀台中央。

     苏崖被他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一个劲的往后缩,只听见铜雀台下的小鬼们窃窃私语。

     “殊州王果真是回来了,那小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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