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青作者:子慕予兮-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之卿许久没有正经吃过东西,早就被食物俘虏了心神,果然没坚持住多久,就乖乖张开嘴,吃下殷承煜喂过来的东西。
殷承煜笑眯眯地一勺接一勺,还不忘细心地把汤吹一吹,把林之卿沾着油的嘴角擦干净。
好不容易吃完一碗,林之卿累得骨头都硬了,殷承煜才自行盛了饭自己吃。
林之卿松口气,眼前似乎是不会被修理,他自忖船到桥头自然直,此时担心也无用,吃饱喝足又经历过一场欢爱,有些昏沉。
殷承煜把林之卿抱在怀里,两人紧紧搂着相拥而眠,令半梦半醒中的林之卿恍惚回到师尊的怀抱,被珍而重之地抱着的滋味实在太好,让他不由地要忽视那人曾经施加给他的痛苦,只余温暖入骨的疼爱。
如殷承煜所说,两人停留在兰州城大半个月,身上伤养好七七八八,也没有白衣教来打扰,殷承煜对他殷殷如君子,连擦洗等接触也都规规矩矩不越雷池一步。
如此一来林之卿也省了提心吊胆,安然若素地享受着殷承煜的殷勤,伤好得更快。
等到血痂都开始掉,林之卿闲的要长毛,无聊地揪着掉下来的皮。
殷承煜才进门,看到林之卿的举动,脸色一变,喝到:“你做什么?”
林之卿懒洋洋地把一块接下来,摆在桌上:“帮他们掉下来。”
“这样会留疤!”殷承煜拧着眉头,抓住他的手,看身上已经被揭开的皮肉呈现出泛白的肉粉色,痛惜道:“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让你不留疤,你这样会毁了我的心血!”
林之卿满不在乎道:“男人没有疤,算什么男人?”他自嘲一笑:“哦,对,你从来不把我当男人。”
殷承煜握着的手紧了紧,把盛药膏的小瓶子丢到他身上:“自己擦,我们明早就走。”
“去哪里?”林之卿坐起身。
殷承煜把两人的随身衣物打个包裹:“治病。”
林之卿道:“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
殷承煜似乎有些无奈道:“闭嘴!”
林之卿意犹未尽地闭住嘴巴,百无聊赖地歪着看殷承煜手脚麻利地收拾,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人挺有做主妇的潜质。
在冒出这个念头时,林之卿连忙打住不敢继续想下去,嘴角却是悄悄弯起一个角度。
羞耻
结算完房钱,殷承煜领着林之卿出了客栈门,一个人便笑吟吟地迎上来,俯身拱手道:“主子。”
只见他浅杏色春衫,眉目如画,清俊可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荆衣。
林之卿乍一见他,喜形于色。在谷中时荆衣与他走的甚近,虽然他城府颇深,但实在是一个令人感觉十分舒服的人,林之卿对他很有好感。
荆衣早就听说林之卿跟在殷承煜身边,并不惊讶,笑道:“林公子,好久不见。”
林之卿忙回礼道:“是啊……”他心想此时此景见着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便不客气地道:“能见到你,我高兴的很。”
荆衣点点头,接下殷承煜手里的包袱。
殷承煜的脸已经黑如锅底,轻轻哼一声道:“你们倒是叙上旧了。”
荆衣无奈摇头,柔声道:“主子,我们也是老相识。”
殷承煜不置可否,打了个呼哨,一匹老马拉着一辆半新不旧的青篷车从街角转过来。
荆衣把包袱等物放到车上,把殷林二人让到车上,自己则坐到驾车人的位置上,回头道:“天儿闷热,但风沙大了些,就不要掀帘子了。”他自己则戴上一顶乌纱斗笠,鞭子一扬,驱使老马慢悠悠地走起来。
上车后,殷承煜一直阴沉着脸,不知生什么闷气,也不看林之卿。
林之卿反倒更自在些,打量起马车里的布置。
殷承煜爱享受他的知道的,以至于方才看到那匹瘦不拉几的马和朴素无华的车还有些惊讶他改性了,可进来之后才明白,这人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先不说脚下身下都是厚厚的狐皮,单是桌上一个掐金漆盒就让林之卿定睛研究了许久。
虽说是盛夏,烈日炎炎,西北炽热的阳光蒸的地面都要烧起来,可这小小车厢中却清凉如春。
兼之漆盒中摆着的皮薄瓤红的西瓜与绿莹莹的马奶子,更是暑气全消。
林之卿眼巴巴看着它们,咽了下口水。
做乞丐时连饭都吃不饱,从不妄想有瓜果吃,后来受伤,吃什么都被殷承煜严格控制着,粥汤药轮番伺候,嘴里淡出个鸟儿来,林之卿看什么都馋,口水都要滴出来。
殷承煜终于听到林之卿的呼声,饶有兴致地观赏了半天馋猫挠耳行乐,才大发慈悲地捡起一牙西瓜,递给他:“天热,吃一点消暑吧。”
林之卿此时早把什么威武不能屈抛在脑后,接过来就是一顿好啃。
殷承煜不时为他擦擦嘴上的汁水,笑道:“慢些,都是你的。”
林之卿一口气吃完两块,才稍解馋虫,手背抹了抹唇角。
殷承煜盯着他的唇有些出神,林之卿的五官里鼻子和嘴巴最好看,尤其是嘴,菱角形,厚薄适中,触手柔软丰润,亲起来是一种享受,此时西瓜汁还留在他张合的唇上,殷承煜忽然就有点心痒,喉头也微微发干,也想吃一块西瓜了。
林之卿没有发觉他的异状,又对马奶子赞叹不已。
外面荆衣听到了,朗声笑道:“这西瓜还不算最好吃,过半个月,找个早晨天不明去就瓜地里,挑一个又大又好的,挖个小口填进冰糖,等太阳出来了再摘来冰镇后吃,那才 是甜得起沙。”
林之卿对他讲得憧憬许久,终是没敢说要去吃瓜的话,而只道:“你是吃过咯?”
荆衣道:“这是自然,小时候我与主子都爱这样吃,还被抓住……”
“荆衣!”一直默不做声的殷承煜忽然警告道。
荆衣自知多言,忙噤声专心赶路,方才的欢笑也一下子沉匿了。
一路上多了荆衣,最开心的当然是林之卿。
荆衣惯会伺候人,无处不安排得极其妥当,他性子又柔和,与谁都能温言相对,令人心生好感。
林之卿敬他是君子,即便碍着殷承煜的关系不便深交,可心底里还是仰慕荆衣的人品相貌,对他这样的人物却要被殷承煜那样的淫贼压在身下十分惋惜。
只是他晓得荆衣从小跟随殷承煜,这层情分在里面,荆衣对他忠心耿耿,想到此处,林之卿便更是扼腕。
他们一路南下,林之卿不问,殷承煜也不答,只瞧得见路旁枯黄换做葱绿,他们才稍微缓一缓。
林之卿下车,大病初愈后被烈日晒得头一阵发昏,有点站不住,殷承煜忙伸臂把他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下把他打横抱起,抱回客栈。
这下把林之卿吓得不轻,他生怕别人耻笑,小声道:“我自己走。”
殷承煜最近似乎爱上了看他在众目睽睽下羞耻的模样,这样的机会怎会放过,自是死死抱住他,还使坏地把他的脸露出半个在外面,清清楚楚表明他抱着的是个男人,在楼下转了一大圈后才心满意足地上楼。而林之卿早就羞愤欲死,荆衣则如没有看到,镇定自若地要了两间房,上楼后自己钻进其中一间,把林之卿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可荆衣既然敢这样做,只能说明他的主子是默许的,林之卿对这样打不过骂不过只会笑脸对人的殷承煜实在没辙,只好使出装死的杀手锏。
他们几天没有好生梳洗,身上脏的很,殷承煜有点儿奇异的洁癖,洗澡时没有动他,两人都洗干净了,钻进被窝后才抱着他毛手毛脚上下乱摸。
他们隔壁就是荆衣,薄薄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林之卿被他摸得身上做痒,偏偏不想在荆衣面前失了脸面,便低下身段求道:“你……你且放了我吧,我身上还不爽利。”
殷承煜干脆俯在他身上,在锁骨处乱咬,一手伸进他的衣下,抚摸细软的腰,另一手则捏住他脉门,不忘号脉。
“只是被爷亲得气儿短了些,血气旺盛了些,哪里有毛病?”他似恍然大悟一般去摸他裤裆,发觉那儿已经微微动情,抬着头,不免调笑道:“这儿的毛病都被爷治好了,你还有哪里不爽,嗯?”
林之卿被他握住要害,又急又羞道:“混蛋,想摸老二摸你自己的,都是男人你摸个屁!”
殷承煜努努嘴,笑道:“你要是女的,爷还不乐意摸呢。爷就乐意摸你的屁……”他的手指顺着阴茎勃起的弧线一路下滑,从会阴直到菊门,在那儿细细挑逗。
“瞧,你的屁眼也给我摸着,可是顺你的意了?”
殷承煜拿下流话戏他,果然把林之卿激怒了,他一拳就往殷承煜脸上招呼过来。
殷承煜吃一堑长一智,灵敏地把他一压,两臂按在身后,道:“还打?爷还没给你教训呢,你又来招惹我。”
林之卿翻个白眼,开口骂道:“无耻下流的淫贼,怎么不叫你那根驴屌也烂在裤裆里,呸!”
殷承煜听他骂的难听,皱起眉头:“谁教你这些村话,这样难听?”
林之卿道:“骂的就是你!”
殷承煜道:“爷能教你骂人不带脏字的,学不学?”
林之卿道:“我偏要用脏字儿骂你,心里才高兴。”
殷承煜气极反笑:“好好,那就让我好好给你洗洗嘴巴,免得这样臭熏到别人。”
低头就亲上两片肖想已久的唇,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清洗一番,唇瓣都被亲的肿起来,才离开他一点儿:“小东西,你还嫩着呢,也就是爷吃你这一套,不然早就把你扔了。”
林之卿一句“求之不得”还未说完,那人又亲上来,辗转反侧,把自己的涎液也喂了他一嘴,逼他都咽下去,才不急不缓地挑弄身上的敏感点,四处点火。
林之卿一旦沾他身骨头就酥了,即便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可还是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体不由地迎合他。
口是心非的样子不经意地取悦了殷承煜,加把劲煽风点火,林之卿死死闭着口不肯哼声,于是他便诱哄道:“叫几声听听。”
林之卿脸颊红润,眼角也有些发红,迷蒙着眼轻声道:“再骂你?”
殷承煜摇摇头:“就喊让爷干你。”
“操,你去死吧!”林之卿又出口成脏,殷承煜眼瞧着是听不到想要的,道:“那就干到你喊。”他把阳具捋了一把,抵到林之卿下体,忽然笑道:“你的荆衣哥哥可是在隔壁呢,待会儿你可是要骂的大声些,他才能听得清楚。”说完一下挺入,竟是没有一点儿扩张与湿润。
林之卿疼得一咬牙,硬生生把冲上喉咙的痛呼给咽了下去,手指被压在身下紧紧抓着床单,恨不得把床单也要抓破,两腿被殷承煜抬起,大大张开,肆无忌惮地进出,丝毫不顾及林之卿是不是疼,倒像是故意要弄疼他把他逼得叫出来。
林之卿死活不肯再发一声,房间里除了两人粗重的喘息与木床的仄仄摇晃声,倒是安静得很。
殷承煜进去起初也被干涩的谷道夹得疼,抽送几下后,被调教惯了的后穴也渗出些许粘液,再多进出几下,就已经十分顺畅了。
殷承煜在两人相接处摸了一把,只有些白浊的粘液,却是没有血迹。
“哟哟,被干出经验了,连血都没有,爷还想再重温下怎么给你开苞的呢。”
林之卿倔脾气上来,恶狠狠地向他丢眼刀,唇抿得紧紧地,都能瞧见雪白的牙齿咬出的深深痕迹。
殷承煜往前挪了一下,进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