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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浅夜未央-第9章

小说: 浅夜未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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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他也就不挣扎,另外一只手对着女人右肩一抓,“撕拉”一声,女人香肩便是半露了出来。
  书上妒妇怎般对付小妾的?哦,对了,对了,这般来的……
  “我让你勾引王爷!我让你勾引!”边说着,他还顺便甩了女人一耳刮子,力道不小,一下便是打得女人嘴角平破皮,然后还要抬手打去……
  女人先是怔愣了片刻,然后,眼里露出了真正的恐慌来,那身子也是挣扎地特别厉害了起来,“你放开我,王爷救命!”
  不知怎的,听到她喊那声王爷,容浅夜心里还真的是有些烦躁,看着那女人,也是倒尽了胃口,怎么女人长成这样?手上不禁带上了几分内力,女人被震开了好几步开外去。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他一脚踩上女人的肚子,冷笑道:“你不是怀了他的种么!老子让你怀,老子看你这下怎么怀!”
  “啊!杀人啦!”院子里,顿时传来了男男女女的尖叫,却是没一人上去拉上一拉。
  “啊!”女人就那样口吐鲜血,痛苦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我的孩子!”地上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哭声。
  容浅夜只是掏了掏受惊的耳朵,对着身后的一众人一脸的悍妇相道:“看到没有!今后再有敢随便勾引王爷的,我会让她的下场更惨。”
  一众的人听着都煞白了脸。
  “包子,你怕娘亲吗?”他这才想起有包子在呢,不知道他看到了这样血腥的场面会不会影响成长,留下什么阴影。
  包子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挣扎着下地,踮脚拉住他的手道:“娘亲莫怕,包子会好好努力的,一定会保护好娘亲的。”
  说完,他便看到他走到哪倒在地上已经虚弱无比的女人面前。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连他都给惊讶地石化了,从此他再不怀疑这娃儿智商。
  只见包子很是威武地一脚,狠狠地踏在女人的肚子上。
  “我让你欺负我娘亲!”
  “我让你怀上爹爹的种!”
  “我让你勾引爹爹!”
  “我让你给我生弟弟抢娘亲!”
  ……
  这包子,脑子的构造果真是逆天了……此时此景,连容浅夜都看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  

  ☆、谜团

  “哇,好凶悍的毒妃,这狠手下得,啧啧,娃娃是保不住啰,连大人都命悬一线了。”旁边,突然传来一幸灾乐祸的声音。
  容浅夜闻声看向早就站在一旁看了好久的一众人,今日这李未央身上穿得是深青色的朝服,头发也是被规规矩矩地竖起,倒是比昨日见时更加有点人样了,只是他身边站了两个陌生人呢。
  刚才说话的是站在他左边的红衣男子,浑身上下都是红,连束发的发冠都是红色。
  而李未央左边站着的却是一妙龄女子,脸上那一双眼眸最是灵动,顾盼生辉。一双柔荑挽着李未央,他这外人看来,真真觉得是一对金童玉女。
  看着那两人,容浅夜有一瞬的怔愣。
  “王妃嫂子别误会,我是李初雪,这里,他”,说着,女子指向那穿着红衣的臊皮男人道,“她才是我夫君呢,我是三哥的六妹,你可千万别误会哦”。
  “三哥,嫂子吃醋了呢,你可要好好哄哄了。”说完,女子推了推李未央。
  误会?他误会他李未央干甚,跟他毫无瓜葛!还有,什么叫吃醋?鬼才吃醋!老子只是生气了,这该死的莫名其妙把老子抓来就为了当替身,老子不灭了你的种!
  “王爷,救救,奴家,的孩子。”地上的人,这次,是真的疼晕了过去,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敢上去的,包子也被珠儿抱在了怀中,一脸憨相地盯着容浅夜不放。
  他冷眼看着一直站在那里不曾说一语的狗屁王爷,“怎么办呢,我一个不小心就让你丢了一个种,还让你的爱妾变成这副德性,其实,我还想一把火,将你这破王府给烧了,我看到哪里就觉得哪里脏!”
  怎生这世间到处都是看不到摸不着的网?将他死死困住,哪里都逃不去,困得人呼不了气。
  对面的人只是眼里无波无澜。
  “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喂狗!”
  “是,属下遵命。”然后,他看到几名王府的侍卫向着他走来。
  居然这么快,就要下去了,去见不知道谁。
  李未央,你也终是露出你的本面目来了,果然就是青姨口中所说的大尾巴狼,这下你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吧。他就站在原地,不逃也不躲。
  他就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人都不认识,一来就说什么是他认定的妻什么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果然,哼,老子不干了,想让你大爷卑躬屈膝地去给你李未央当替身,门儿都没有!
  他大义凛然地站在那里,就那样看着,那些侍卫……
  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额,这是什么情况?
  转身,看着那几个侍卫,利落地将地上的人拖走了。
  敢情李未央要乱棍处死的,不是他,这是怎么回事儿?他弄死了他的种啊,他要不要这么无情?天,这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不懂了?
  “来人,给王妃将火准备好。”李未央对着身后的那个好像是叫张管事的人说道。
  “是,老奴这就去厨房让人送些过来,王妃还请稍等。”说完,那张管事竟是健步如飞,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不出片刻的功夫,他便看到张管事带着十几个下人,步伐整齐地走到他的面前,那些人,一人手上拿着两根燃烧得很是旺盛的火把,跟要出门打劫的匪徒一般。
  他们这是要作甚?
  “王妃请。”张管事很是恭敬地首先将手上的火把递给他。
  “你们这是要干甚?”他张了张嘴,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张管事手中的火把硬是不敢去接。这一府的人,都好似不正常一般。
  李未央挑眉,眼带了三分的戏谑,“爱妃不是要烧了这脏得要命的王府么?我这做夫君的自然要帮娘子将火把备好了。”
  “……”这人,“你就不怕我真的一把火将这里烧了?”
  “娘子请随意,尽情烧。”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王爷,脑子进水了么,他,他没那个兴致了!他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人都有病!
  一个飞身,便是向着王府的外面飞去。再待在这里,他就会变成彻底的疯子了。
  “哇塞,好俊俏的轻功。”这话听得他差点岔气,转过头去,愤愤盯了一眼那人。
  “那一回眸的风情,那一展身的风华绝代。”他无语,落在房脊上,心口一口闷气,上不上,下不下。
  “那立于屋顶的身影,恍若天人下凡啊……”
  眼角不禁抽上几抽,他一提气,身后的那红衣男人便说一句,绝对是故意的,最后,丹田中的气也再是提不起来了,然后,他一踩空,就那样直直地从屋顶往下面摔去,这红衣人妖!今日是来找晦气的!
  “啊!”一群人的尖叫。
  一只宽大的袖袍突然出现在眼前,然后,他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中,这人,他看不懂他。
  他抱着他,转身对着不远处的张管事道:“今日这里的人都遣散出府。”
  “你们两就先在府中随意逛逛,我要和夜儿说些事。”
  “去吧去吧,老夫少妻的,我明白,哈哈。”你明白个屁!
  李未央抱着人来到了书房,将人放在软榻上,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容浅夜。
  “王爷,你把我抓到这里也有这么久的时间了,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今日就直接挑明吧。”他也不想再装了,斜靠在软榻上看着李未央。
  “呵,我倒是不知,我的浅夜原是有这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呢,看似不知世事,却又能下得那般的狠手。”他挑起他的下巴,就那样直直地看进了他的眼里,仿佛要通过那里,看进他的魂魄一般。
  容浅夜勾唇一笑,打开他的手,“容浅夜就是容浅夜,如此而已,随你怎么想”。
  “不过,本王也不怪你”,李未央眼里星辰万千,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浅笑,寻了他身旁的一处坐了下来,“毕竟她那肚里根本不是本王的孩儿,夜儿可是早就知晓?”
  “你猜。”不知世事也好,心狠手辣也好,他一点不在意。难不成容浅夜就不再是容浅夜了?
  “我只是知道,她肚里的孩儿绝对不是本王的就是了,夜儿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这点我当真是不解了。”
  “因为她肚里根本就是一团气而已,当然谁的种也不是了。”容浅夜白了一眼身边的人道。
  “看来,本王的夜儿,医术还是当真了得了。”
  “多谢王爷夸奖,只是,我都来你这王府一天了,王爷你也该摊牌了吧,你的目的是什么?”今日,他就一定要将一切都问个明白来。
  “我的目的?”他看到那人,眼里勾起了一抹苦涩,“若我告诉你,我就只为了你的这里而来,”说着,他的手上,抚上了他的左胸处心脏跳动的地方,“你会相信吗?”
  他挑眉,“我非断袖。”
  “我亦不是。”
  那人突然对着他的身子一点,一时大意,他便是动弹不得了。
  “既然你非断袖,我也不是断袖,王爷如何要这般?”
  “只因为,你恰好就是一个男的而已,我如果能选择,绝对不会想让我的浅夜是男的,我爱的是容浅夜,不论你是男,是女。”
  不知为何,他的这句话,竟是打开了容浅夜心中关上了十几年的寂寞宅门,一时间,心中无限的苦涩、孤独全部是袭上了心头。
  曾经心中无数次描摹,要是他的身旁能如书中一般,有一陪他到永远的人就好了,那样,他即使是在桃花谷里老死也就值得了。
  “为何?”
  “你来看这个。”他将人抱起来,一直走到书房的书架的后面,那里,他不知在何处鼓捣了一番,书架后面的那堵,就移开了去,刚好能过两人的样子。
  容浅夜一惊,这人居然将这样隐秘的地方给他看,到时候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待他两都进了密室后,身后的门再次关上,他才解开了他的穴道。密室的油灯点亮,他这才看清,这里,全是,画像……
  画里,全是一个少年的身影,浅淡的眉色,星辰的眸中带着三分的纯真,七分的寂寞,一头发丝,慵懒地在风中飞扬。
  这些画,就似见证了少年的的成长一般,从小到大,从春天到冬天,有独自坐在楼阁之中,对着不知何处出神的,那寂寞的眼神,像是被人特意描摹了一番,一眼便是看得出。
  有少年坐在桃花树下抚琴,一众的鸟儿在一旁静静地倾听,或是花下舞剑,带起一地的落花,或是独坐高崖,对月沉思。有哭得,笑得,喜得,乐的。
  为何,这画里的人,和他如此相似?他转身不解的看着身后的人。
  “这画是谁画的?”
  “我也不知,只是每年都有人将你的画像送到我手里。”
  这送画的人,会是谁?谷里除了娘亲就是青姨了,再不会有别的人了。
  他走近那些画,仔细地研究着那上面的笔法,除了水墨铅华,却是没有半个字迹,娘亲会丹青,可是他知道,这不是她画的,她的画,墨浅色淡,线条飘逸纤细,没有这般的工整,从来画的,都只是那些开得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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