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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将军和江山不可兼得作者:永遇乐鹊桥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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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湘神色一动,叹息着垂下眼睫,在面纱上投下一片暗影。
  两人陷入了沉默,心中念头无声地转着,正安静间,一人悄无声息地走到剑谜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剑谜沉静的神色仿佛一颗石子被投进了深水,豁然抬眼看向了对桌的司湘。
  司湘心领神会,将茶盏啪地放在案边。
  “……朗墨出了事?”
  剑谜点头不语,面上显出了挣扎之色。
  司湘的手收紧,再放开,唇角已是冷笑:“这个时候选的可真好,殿下若是得知了,不知是喜是悲。”
  “告诉他吧……”司湘眼眸轻转,仿佛暗香染上了灰,细细软软,“朗墨是殿下唯一的执念,无情之人的角色,不应由你我来做。”
  朗墨出事了。
  容桓闻言面如死灰,想也不想地急步向外冲。
  蹭蹭几步出了大殿,夜色之下一人身形魁梧,立在苍穹下仿佛一面旗帜。剑眉之下那双眼睛缓缓地眯起来,无畏地注视着一步步走近的容桓。
  “让开。”容桓目光冷了下去,寒气逼人地瞪着蓝重羽。
  “殿下可知,这一去,要多出多少祸患!”蓝重羽不肯让步,面色凝重而严肃,“这不是殿下一人之事,殿下难道忘记了临行前娘娘的嘱托了吗?”
  “我——”容桓握紧了拳头,“难道要我看着朗墨被人伤害?你们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朗墨一人受伤死去是小,殿下坐拥江山是大,孰轻孰重,难道还要臣来告诉您吗?”
  “呵呵。”容桓冷笑,“如果我说,江山都比不上朗墨在我心中的地位呢?”
  “殿下!”蓝重羽咆哮,“怎么能开这种玩笑!”
  “你叫我一声殿下,便该知道谁是主谁是臣。”容桓陡然欺身上前,大吼一声,“给我让开!”
  说罢,一掌呼呼生风急急挥向了蓝重羽,后者一个躲避,容桓趁那一瞬间,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子,骏马一声长嘶飞奔向前。
  “殿下!”蓝重羽大惊,再要追赶已是来不及。
  见那一骑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蓝重羽抬起手朝沙地上重重地挥了一拳,在风中立了半晌,终是飞奔上马,朝着容桓的方向一路追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声逃遁中,莫要追踪永遇乐鹊桥仙这两只可恨可鄙的蛇精病。

  ☆、海誓山盟总是赊

  大婚之日,新郎弃婚。
  弃婚原因,竟是因为一位男子。
  灯光照映下,燕国群臣表情复杂,彼此相视焦急而不安。太子慕容绍立在殿前,沉默不语,过了许久却是举步,掀起袍子一跃跃上马背。
  “太子殿下!”立即有臣子拦身在前,“殿下不得轻犯险地!”
  “抛去妹夫的身份不说,容桓亦是我兄弟。”慕容绍长眉一轩,望向了殿内重重大红色帘幕,模糊地一笑,“更何况,为了青罗,这一趟我也必然要去。”
  又是一阵喧哗,容桓离去,慕容绍紧随追去,外殿早已一片混乱,嘈杂声顺着漠北的凛冽寒风一路吹了过来。
  急匆匆的脚步近了,玉京搓着衣袖,望着洞房红帐下安坐之人,欲言又止。
  “玉京,怎么了?”红盖头之下响起了询问声,“外面怎么这么乱啊?”
  “公主……”玉京轻轻地叹一口气,上前走了几步,“也许,您不必等了。”
  “怎么?”声音中有了微微的波澜。
  “太子殿下他,他走了。”
  闻言,美娇娘忽然抬手一把掀起了盖头,似是很久才反应过来,青罗秀目中满是惊怒与屈辱:“你再说一遍。”
  “太子殿下他走了。”玉京垂下了眼,一字字地说。
  “为什么?”青罗霍然站起,手里捏着红盖头,指尖都发了白,然而却比不上那苍白的脸色。
  “公主……”玉京面色一白,“方才蓝将军来报,朗将军被人劫持了,太子殿下便急忙赶去救人了。”
  “朗墨……”指尖一颤,艳红的盖头滑落于地,青罗一字字道,“又是朗墨,到底他要娶的是谁?”
  话音未落,青罗抬手将肩头长而厚重的披肩脱下,露出里面火红的束腰长裙,顾不得新娘的规矩,疾步向殿外走去。玉京上前拦住她:“公主,您要去哪里?”
  “去哪里?”青罗眯起杏核眼,琥珀色的眸子清清冷冷,“我要当面问清楚,他要娶的妻子到底是谁!”
  “我到底是堂堂燕国公主,纵使对他一片真心,岂容得他如此轻贱!”斩钉截铁地摘下厚重的凤冠,青罗一步步向殿外走去,
  “实不相瞒,太子殿下已经追去了!”
  “哥哥?”青罗身子一颤,目光一凛,哗地抽出长鞭,手腕一转,那长鞭便如长蛇一般系在腰间。“哥哥去追他,恐怕二人一言不合便要武斗,我还是要去看看!”
  玉京点头:“那我和公主同去,有个照应!”
  空气很冷,冷到心头都仿佛已经冻伤,一片麻木。然而急促的呼吸却证明着他此刻正在打马狂奔。
  一骑飞过,掀起点点沙土,空气中满是呛人的味道。
  不是不清楚这样做意味着什么,然而直觉还是让他做出了那个反应。那就是离去,立即到朗墨身边去,不顾一切,哪怕此一去会是不归路!
  容桓按马飞奔,一抬手将喜红色的披风撕了扔掉,在风中飞起,转眼被席卷到看不到的地方了。
  渐渐的,转过了沙坡,又越过了低坳,终于在一枯树林立之处停下。
  勒马,容桓冷冷看着候在树下一行人。
  为首一人正抱剑而立,见状一把抓了旁边之人,容桓神色一动,朗墨那双眼睛被黑布蒙上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将藏宝图拿来!”黑衣人将剑抵在朗墨心口,恶狠狠地笑了。
  容桓冷笑:“一手交图,一手交人!”
  “那是自然。”黑衣人嘿嘿笑了几声,斜睨着朗墨,“与藏宝图相比,朗将军不值一钱。”
  朗墨脸色苍白,立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眼底一片迷蒙之色。
  容桓缓缓从袖中拿出一卷绢帛,所有人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
  “拿去!”容桓手一扬,黑衣人张手接住了,将绢帛展开细细看了,眯起眼睛。
  朗墨被人推搡着,踉跄了几步,容桓急忙将人搂紧了,一把扯下眼前的黑布,心下豁然雪亮,朗墨被灌了软筋散。
  朗墨似是要说什么,掌心却忽然一重。
  一把匕首。朗墨心领神会,果不其然那一瞬,对方猝然发难,容桓“叮”地挡下一击,带着朗墨退了几步。
  剑法忽变,皆为虚招,剑尖即将点到,刺目剖腹!顿时,中招者大嗥,双拳乱挥乱打,陷入了混乱。朗墨手执匕首,虽是全身软弱无力,却是死撑着保护自己,容桓将朗墨护在身边,脚下挪移,将欺身而来的刺客一个个斩杀当场。
  “当心!”
  重围之外一声惊呼,容桓陡然抬眼,蓦地一把将朗墨狠狠地拂开,就在朗墨重重摔在地上的同时,一支飞箭掠耳而过,“噗”的深深刺入雪地!
  紧追而来的慕容绍从马上飞下,抽出腰间的弯刀,挡在容桓朗墨身前,二话不说,与容桓背向而立。
  “多谢!”容桓心中五味杂陈,背后慕容绍沉默不语,横刀在前,容桓心领神会,大吼一声,二人紧紧贴着背脊,互为臂膀,毫不犹豫地将来人刺杀。
  朗墨回头,惊见容桓和慕容绍霎时间已被数名黑衣人围在中间,跳起身子便要冲过去,怔时被人挡住去路,忽然间,朗墨悚然一惊,豁然抬眼,脸色急变——
  一支箭穿风而来,迅如流星,横刀格挡已然不及,慕容绍闪电般移动身形,电闪火石间,只来得及踏出一步!
  “噗…………”胸口一凉,那支箭贯入肌肤,刹那间血肉撕裂血管崩开,同时听得背后的人一声闷哼——
  这一箭劲道奇大,自他而入容桓而出,竟是将并背而战的两人齐齐刺穿动弹不得!
  “慕容你怎样了!”容桓执剑不动,急吼一声。
  捂住涌出鲜血的伤口,慕容绍却是转头急叱:“不用顾我!”说时迟那时快,他握住剑柄,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血,激射而出。
  眼前一阵阵发了黑,只模模糊糊地听得周围的厮杀声,身体里的血呼啸着涌上了胸口,从伤口汩汩冒了出来。慕容绍却咬牙握着长刀,大吼一声,继续将涌来的敌人当场斩杀。
  “哥——”风中响起一声惊呼。
  眼见兄长身受重创,青罗目欲龇裂手探向后背,迅速拔出羽箭瞄准搭弓,毫不停歇地一连射出十二箭!
  足尖一点从马背上跃下,一连几个翻滚迅速加入缠斗之中,只见青罗手鬼魅般探出,从黑衣人腰间拔出匕首反手一掠,迅速杀出一道重围。
  那些黑衣人见大势已去,行如鬼魅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腿一软,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慕容绍终于单膝跪倒在地。
  司湘迅速急冲上前,抬指探向慕容绍的手腕,纤细的秀眉一动,只剩垂眼叹息。
  容桓身子一晃,“咣当”长剑脱手坠地。
  青罗抱着兄长,抬手去捂他胸口的伤,然而鲜血汩汩涌出,早已染红了衣襟,她捂不住,一时间脆弱几乎不能言语,口中只能发出啊啊地嘶叫。
  “殿下!”容桓扑过去,慕容绍听得这一声唤,终于睁开眼,忽然攫住容桓的手。
  “你听着……”他动了动唇,缓慢而凝重地一字字说道,“我要你好好待我妹妹,不要负她。”
  说完这句话,慕容绍急促的喘着气,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然而一双星目却注视着面色苍白的容桓,殷勤而急切。
  容桓手指微不可见的一颤,余光中,清晰地看到了一旁的朗墨浑身一震,登时心里犹如万剑穿心一般。
  面对铁血手腕的皇后,他可以无畏无惧,因为那是他的生身母亲。
  然而,面对一命换一命的恩人,容桓却无论如何难以说出半个不字。
  朗墨,纵使我爱你,这一回,我却不得不负你啊……
  他握住青罗颤抖的手,许下坚如磐石的诺言:
  “从此刻起,她就是我一生执手的妻子,她会是大夏的皇后。”
  青罗垂了眉目,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唇角露出了恍惚的笑意:“桓哥哥,你是这话,可是真心真意?”
  “我……”容桓迎上女子迷蒙的目光,收紧了手,“我愿娶你,让你做我的皇后。”
  青罗眼中是的水汽,化作了腮边的一滴眼泪。
  “好……”仿佛是松了一口气,慕容绍再也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青罗的怀里。
  “哥!”青罗惊呼。
  然而怀里之人却听不见了,慕容绍合上了眼,唇边犹自带着一抹微笑。
  朗墨立在一边,漠北的风呼啸着吹过来,衣袂飞扬,“好冷……”他喃喃地低语,抱住了肩膀,“漠北的风,好冷……”
  午夜时分,一行人缓缓返回,彼此皆是悲痛万分,容桓更是一路无言,只觉眼前千万景色都化作了无物。自是悲心深处,不知天地空阔。
  容桓将朗墨抱下马,两人对视着,容桓的眉头狠狠地蹙了起来,冷风直直地吹进衣襟里,皮肤都为之发了颤。容桓走近了,直视着朗墨那双溢满了忧伤的眼睛,低低地道:“墨,对不起……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朗墨轻轻道,“你不应把藏宝图给他们。”
  “那是假的。”容桓叹息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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