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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摄政王-第23章

小说: 摄政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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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景乾急忙滚到了一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颜面问题了,学少女哭哭啼啼,学泼妇骂骂咧咧,学糙汉子污言秽语,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没能逼得鲛人放手,终于逮着机会,使了一招断子绝孙脚。
    谁料,那鲛人皮糙肉厚,尾巴上的鳞片如同一道坚固的城墙,包裹着自己的命脉未受一丝伤害,反倒是踢人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捧着脚丫子一阵鬼哭狼嚎。
    鲛人阴着脸,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恶气,然后攥过舒景乾的脚腕,舔上了他流血的指甲。
    见得也有一时的温柔,舒景乾扁了扁嘴,蓄了一包眼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道:“我怕疼。”
    鲛人抬起脸看了他一眼,道:“我会温柔。”
    舒景乾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会人语,只听那老淫鱼又丧心病狂的补充了一句:“尽量不会干死你。”
    “呜,”舒景乾哽咽了一下,刚准备装死,却瞧着那鲛人托起了他的屁股,把他用来蔽体的最后衣物也撕碎了。
    然后,将身压了过来。
    肌肤间的接触,不似人与人之间的温暖柔软,而是带了粗糙的磨砺和冰冷的水汽。
    舒景乾打了个哆嗦,看向了那近在咫尺的妖颜,只见他皮肤虽然苍白,嘴唇却是异常的红艳,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如同点缀着万千星火,闪闪发亮。
    他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若不是考虑到自己现下的处境,舒景乾很可能会溺死在这双群星璀璨的眼睛里。
    趁着那老淫鱼发情的空档,舒景乾地上摸到了一块锋利的岩石,狠狠拍向了鲛人的后脑。
    原本以为那鲛人会立马晕过去的,再不济,也得头皮血流,哼唧一阵子,可舒景乾怎么也没想到,那鲛人居然面不改色,低头继续舔舐他的脖子。如一条家犬,带着几分厚颜和无赖,趴他身上蹭来蹭去。
    脖子上全是对方腥黏的口水,舒景乾按耐着恶心,举着石头,又给了他一下。
    那鲛人回手,一把攥住了舒景乾还在挥动的手腕,微微用力,迫使他扔掉了石头之后,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他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刮搔着他柔嫩的肌肤,惹了他一阵轻颤,正待更进一步,却听着舒景乾哼哧了一声,猛地哭了起来。
    鲛人黑着脸,看向了这变着花样扫他兴致的猎物,嘴里发出了不愉快的吸气声。
    舒景乾一边哭一边推他,同时不忘煞风景的来一句:“你要是敢上我,我就放屁!”
    鲛人:……
    舒景乾:“说不准我还会闹肚子。”
    鲛人:……
    舒景乾:“呜呜,我是个男人,男人啊。”
    鲛人眉头跳了跳,终于忍无可忍,幽幽说了一句:“我就是喜欢公的。”
    舒景乾梗了一下,顿时哭得更凶了,心道小爷好不容易挨到把毛长齐了,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凭什么就要先给你尝了。
    那老淫鱼好色也就算了,居然放着姑婆婶子的不要,对他一个男人下手!
    还能不能好了。
    挣脱不得,舒景乾又惊又怕,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那鲛人拿鱼尾将他缠得死死的,伸出手,轻轻抚上他起了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要亲上去,眼神却一变,落在了他肚脐附近的一块月牙形伤疤上。
    那伤疤,狰狞可怖,呈锯齿状,看着像是牙印,但伤口之深,却不像是人类留下的,看着倒像是——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小小少年的身影,时值春风料峭,烟雨朦胧,他站在岩石上,一边拿鱼竿敲打着水面,一边哭哭啼啼地喊着:“臭鱼精,你出来,你快出来——”
    鲛人被他吵得心烦意乱,正要浮上来吓他一下,却被那少年冷不丁甩来的两道大鼻涕,正糊在了脸上。
    然后,自觉受辱的鲛人,张嘴咬上了他的肚子。
    伸手摸了摸那道伤疤,鲛人试探着喊了一声:“小,景?”因为时间过去了太久,他并不确定这个发音是否准确。
    而舒景乾,因为又惊又怕,脑子乱成了一团,并没有听见他呢喃了什么,满脸的汗水混着泪水,如同一条死狗般,丧权辱国般的瘫在了地上,做好了任人宰割的准备。
    反正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与其拼死挣扎,落得一腚伤,倒不如老老实实的,给他上一顿算了。
    和一般的读书人不同,舒景乾没什么气节可言,秉承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原则,他决计不会做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壮举。相反,在这无尽的恐惧之中,他苦中作乐的想着,他要是上了我之后,而决定不杀我,这也是好的。
    捡回了一条命,我还是可以找机会逃走的。
    权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了不得,那蚊子大一点。再说了,一条鱼而已,大能多大。
    这么一想,舒景乾突然就释然了,并且四肢一摊,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要短,要小,要精悍!
    然后,在他看到鲛人放出的犯案工具时,立马就吓懵了。
    这头老畜生,脸明明长得那么好看,身下却为何这么狰狞!
    “救命啊——”

  ☆、第29章

水面悠悠,月色皎皎。
    一池清辉,满腔柔情。
    明明是一场被迫的交合,却因为鲛人异乎寻常的温柔,而没有试着太多的痛楚。1
    舒景乾半仰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里,看到了水面上成群掠过的萤火虫,旋转飞舞着,汇成了一副副怪诞的光景。
    如孔雀展开了尾羽,如宝瓶里洒出了甘露,如火树上绽放了银花……
    很美,很虚幻。
    从这亦梦亦幻的夜色里回过神,舒景乾看向了紧紧拥着他的鲛人。
    那鲛人眯着一双醉人的眸子,明明正在行禽兽之事,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的淫邪,眼里倒映的,是溺死人的温柔。
    舒景乾合上眼,任由他吻过自己的眉眼,鼻子,和嘴唇。
    忘记了最初的挣扎,予取予求间,变得有些享受。
    传说鲛人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他们的脸也好,声音也好,对人类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只要他愿意,略施妖术,便能让一个人爱上他,并且服服帖帖,毫无怨尤地成为他一生的傀儡。
    舒景乾不知道自己是否中了他的妖法,他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反常,作为男人,被迫向一头畜生打开了身体,非但没有觉得可耻,反倒是乐在其中。
    一场漫长的索取过后,鲛人吻了吻舒景乾略微失神的眸子,问道:“喜欢我这样吗?”
    “嗯。”舒景乾迷迷糊糊中点了点头。
    他是个男人,没必要学着女人心口不一,欲推还就。爽就是爽,坦率的承认了,其实也没什么。
    反正事情也发生了,挣扎不过,就得学会享受。
    坦白来说,这感觉还不坏。
    那一瞬,舒景乾甚至有些惋惜,这老鱼精要是个真正的男人,就好了……
    看他眯着眼睛,一脸的神游,鲛人问道:“在想什么?”
    “红烧了你,和清蒸了你,哪个更好吃。”舒景乾道。
    “都好吃。”鲛人笑了笑,自我推销,“我的血,和鳞片,都是治病的良药,随便吃上一口,都能延年益寿。”
    “是吗?”舒景乾眸色一沉,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带着发泄般的情绪,生生给他咬下了一块皮肉,然后就着伤口,喝了他几口血。
    招妓还得给银子,这老淫鱼想着白睡自己,门都没有!
    这点报酬,是他应得的。
    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舒景乾扶着腰,去到了他的“巢穴”里躺下。因为屁股有些疼,所以不能平躺,只能侧卧。
    伸出手,从包袱里掏出了一瓶酒水,舒景乾咬开了瓶塞,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他虽然不喜欢去酒窖,可他并不讨厌喝酒。
    也许是好酒之人生性洒脱,他这几口酒水灌下去,心里好受了许多,瞧着鲛人在溪边生了火,烤了几尾鲤鱼,便伸手捞了一条,当做下酒菜吃了起来。
    鲛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原本还有些清冷的目光慢慢柔和下来,伸手为他擦了擦嘴角的炭灰,道:“小心卡着。”
    舒景乾对上了鲛人的视线,一时为美色所惑,有些晕眩,只一瞬,又立马避开了他的视线,恨恨地啐了一口。
    心道明明是个没心没肺的畜生,装什么一往情深。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厌倦了,放自己离开。
    一连吃掉了好几条烤鱼,舒景乾打了个饱嗝,又灌了几口酒水。
    胃里舒坦了,他伸展了一下腰身,猛地吸了口气,扶着腰道:“啊——疼疼疼。”
    鲛人伸出手去,轻轻为他按捏了一下窄腰,刚刚好力度,同时催动着体内的鲛珠,手心里蓄了一些灵力,带着暖融融的触感,一点一点注入了舒景乾的体内,起到了纾解疼痛的作用。
    舒景乾也忘了什么叫矜持,因为舒服而打着滚,哼哼唧唧的。瞧着鲛人收回了手,立马耍赖说:“再来一次。”
    鲛人看他这幅样子,险些又起了上他的心思,努力按捺着*道:“你一介凡人,承受不了太多的灵力。”
    “灵力?”舒景乾一脸的怀疑,“你好不容易修炼来的灵力,会轻易给我?”
    鲛人眯着眼,笑的有些奸猾,“没关系,日后我们可以双修,很快就补回来了。”
    “双修,是……”
    鲛人眼皮眨都不眨地扯谎:“通过不停的交欢,达到阴阳调和的目的,然后一起修炼成仙。如何,可要和我试试?”
    舒景乾白了他一眼,明显的不信,“我们都是男人!调个鬼啊?”
    “没关系,我是妖,身体本身属阴。”
    “是吗。”舒景乾冷笑了一声,道:“那你先让我上一次,来个采阴补阳。”
    鲛人照旧是笑,笑的妖气横生,“想要阴气,我直接注入你体内就是了。”
    “你——”舒景乾面上一红,然后愤愤地转过身去,道:“睡觉了!”
    鲛人:“睡吧,养好了精神,我们明天才好继续交——”
    舒景乾:“闭嘴!”
    这一觉,舒景乾如何也睡不安生,满脑子都惦记着自己的屁股,被使用过度的话,会不会开了花。
    翻来覆去数次,他闷闷地睁开了眼,只见那鲛人正摊着身子,睡在自己的身侧。
    也不知他是怎么了,双眼微眯,两颊酡红,一副中了媚药,亟不可待等人上的表情,十分的风骚。
    舒景乾愣了一下,只见地上的酒瓶子已经空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老流氓偷偷喝光了。
    这可真是坏毛病都占尽了,既是色鬼又是酒鬼。
    伸手戳了戳鲛人,确定他睡着了,舒景乾抓来不远处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
    那匕首刚刚开封,身被寒光,锋芒尽现。
    舒景乾的眼神一沉,蓦地回身,将匕首刺向了鲛人的胸口。
    这花架子摆的挺大,可匕首却停在了鲛人的胸口处,如何也刺不下去。
    咬了咬牙,舒景乾举起手腕,准备再来一次,可刀尖在逼近鲛人的心窝处,再一次堪堪停住。
    他手心里全是汗,额上也闪着晶亮,在杀了他泄愤和不屑与畜生计较中好一番纠结,有些颓然的垂下了手。
    他舒景乾不能说自己是个圣人,可打小与人为善,不造杀孽是他的为人之本。
    酒仙镇的人酿酒,为了秉持纯净的心性,不掺杂念,故从不杀生。而舒景乾家中,母亲信佛,父亲经常在城里做善事,受双亲的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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