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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长安春(渣攻改造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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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儿把灯也拿过来做什么?”萧恪诚甩了甩头,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思绪都清了出去。
  “喏,给你。”肖子夜把灯递给萧恪诚,“这盏灯是你送给我的,现在就是我的东西,我把它交给你保管,你出征的时候要带着,等凯旋归来的时候完好无损的交给我。”
  “夜儿。”萧恪诚望着肖子夜水亮亮的眼眸,心中一阵激荡,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
  肖子夜哄小孩子似的拍拍萧恪诚的背,“好啦,我好困的,我们睡吧。哦,对了,我在宫灯上加了两行字,想我的时候记得看看。”
  萧恪诚拿过宫灯,只见灯纱上多了八个灵秀的楷体字“子夜子端,不离不弃。”
  “子端,我想我的心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我们能相守一生,我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
  萧恪诚不可察觉地叹了一口气,自从知道花宣墨为了救肖子夜差点死在火场里,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独占这个妖精了。甚至他以为,肖子夜会舍弃他选择花宣墨,他着急,但是又不敢露在表面上,生怕把肖子夜逼急了适得其反。今天能得肖子夜这句话,心也算是放下了。虽然心里还是不好受,可早就过了最痛的时候了。
  他和花宣墨,做过那么多的事情,将本来可以无忧无虑地在长安城里做小仵作,平平安安过日子的肖子夜卷入了波云诡谲的权力斗争中,让肖子夜走错一步都可能没命,他们都已经失去完整得到肖子夜的心的资格了。
  “不,能这样,其实已经很好了。至少你心里有我,虽然不是全部,但总有一块地方是我的,花宣墨无法踏足。”萧恪诚释然了。把这些事情全都说开,他也可以轻松一点去面对未来生死难料的行军生涯了。
  “其实子端你很好的,你和花宣墨的性子不一样,你对我的好都是那种默默的温柔,就像一种意蕴悠长的醇酒,越陈越香。”肖子夜躺在床上自顾自说着,“凌瑞就像是一壶烈酒,平时并不表现出来,可到了需要他的时候,就会轰轰烈烈,好像烈酒入喉的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也不知道我这么比喻是不是恰当。”
  “哈哈,这么说来,最后陪你走到最后的人一定是我。”萧恪诚笑了,“我以后才不会给花宣墨表现的机会呢。”
  “这次出征他负责后勤你在前面领军,”肖子夜正色教育萧恪诚道,“你们两个还是同心同德的好,谁给对方掣肘都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尽管知道不太可能,肖子夜还是怕这两个人会脑子一懵犯小孩子脾气,拿这种大事争风吃醋。花宣墨这便有自己盯着,萧恪诚可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啊。
  “夜儿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平平安安回来的,你只要看好花宣墨就行,我绝不主动与他为难。”萧恪诚立刻应承道。
  “别跟我耍花腔,什么叫‘主动’?难道他抽了风找你麻烦你还非要立时找回场子不成?到时候前有突厥大军,后有猪一般的盟友,你自己再不清醒点,难道要找死吗?”肖子夜怎么能没听出来萧恪诚的潜台词——主动动手不行,我自卫反击总可以吧——可以个屁,做梦!
  “你都说了是猪一样的盟友……”
  “我不会让他变成猪的。”肖子夜对这点是十分有把握的。要是没本事降服花宣墨和萧恪诚,自己还想左拥右抱那就是自寻死路了。看看干爹把爹管的,多听话啊。以后就要把花宣墨和萧恪诚管成那样。就像行之大师说的,佛祖一般的人——有求必应。
  萧恪诚哪知道肖子夜眼珠一转一肚子坏水,更想不到肖子夜想把自己改造成个活佛。眼见着夜色愈深,萧恪诚洗漱好上床拥住朝思暮想的肖妖孽,把人嵌在自己怀里,“睡吧夜儿,晚安。”
  感觉到耳垂儿上传来的酥麻的触感,肖子夜甜甜一笑,“晚安,子端。”
   

作者有话要说:35、你和对方谁更适合被包/养?
肖子夜:当然是我啦~
某雅:怎么这么理直气壮。
肖子夜:被包养是要有本钱的,亲妈你羡慕不来。
某雅:T T我后悔给你写两个有钱有势的小攻了,不孝子。
花宣墨&萧恪诚:当然是夜儿。。。。。。。




49

49、第四十七章 。。。 
 
 
  如果萧恪诚能够正常的醒过来,那他肯定顶着两个黑眼圈。花宣墨说的没错,肖子夜睡觉不老实,总是翻身,像是睡得不安稳似的,可仔细瞧,明明是睡得香甜,做了好梦还会把笑容挂出来。这下可苦了萧恪诚,肖子夜不动他都要凝神压制自己的欲火,更别说这妖精还满处乱磨蹭了。
  不过破晓之时的一阵迷香终于帮萧恪诚安眠了。等端王爷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本该已经出发了的皇帝陛下还没走,本该在床上静养的花宣墨硬是下了床,平日里性情温和的王君阳浑身散发着杀气,煞得屋中的龟背竹叶子都蔫了。
  端王爷觉得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头痛欲裂,还昏昏沉沉的,身上的骨头更好像是被人拆了又装回来了似的,动哪都是又疼又别扭。抬眼瞄瞄窗外,日头已经挺高的了。要不怎么总说养生重要,既不能纵欲过度也不能禁欲呢,这一晚上啊,折腾得自己比没睡还难受。
  “你们怎么都在这……陛下你没走啊。”端王爷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内寝里会有这么多人。
  “你睡得挺香啊,把夜儿都睡没了!”花宣墨憋了一肚子火,萧恪诚没醒的时候花宣墨就揍了他一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迷药,愣让萧恪诚挨了花宣墨一顿好打都没醒。
  “啊?!”萧恪诚一下子清醒了,看看床内侧,还真是空荡荡的,摸着都凉了,可见人是早没了。
  花宣墨见萧恪诚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又想动手,却被王君阳拦住了。
  “花公子,你再这么剧烈的运动,身上的伤口就要裂开了。”
  萧恪诚被王君阳的声音冻得很没出息的一哆嗦,花宣墨也乖乖放下了手,哼了一声用力往椅子里一坐,好像那把椅子是萧恪诚。
  “你中了迷药,还没得解,亏了这个药作用时间不长,这才是晌午你就醒了。”萧子慎沉着脸解释道,“我们赶到的时候夜儿已经被人抓走了。”
  “难道是魏如海的人?!”萧恪诚第一反应就是相国,似乎现在最有理由抓肖子夜的人就是他了。
  肖子夜身上有萧恪诚并非真皇子的证据,知道花宣墨的底细,还能用来要挟皇上,简直是谋国篡位必备的大杀器啊。
  “你们昨晚就发现了?我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我的房间啊。我是后半夜天都要亮了才睡着的,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夜儿没了的?”
  萧恪诚目力极好,按照经验在窗户上扫视了一圈就发现了一个很小的拿香火一类的东西烧出来的小洞。想必所谓的迷药就是从这里飘到屋内的吧。
  萧恪诚的问话一出,王君阳那张冻出了冰渣的脸不自然地红了一下,咳了一声,硬邦邦地解释道:“抓夜儿的人一开始大概是找错了屋子,误闯到了陛下和我的房间。等我们意识到有人闯入追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人扛着夜儿从你屋子里出来。那人轻功甚高,我竟是没追上他。花家所有人手一起出动,把苏州城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个人。”
  花宣墨也是头一次听事情经过,他火急火燎地从床上爬起来全城搜人从破晓折腾到现在,都没顾上细问。王君阳可是“血修罗”啊,他都追不上的人……还有,以王君阳的身手,怎么会被人闯入房间才有所察觉,还把人放跑了,难道他和皇上那时候正在……
  花宣墨神情诡异地打量着王君阳,萧恪诚显然也是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也偷眼瞄着呢。
  “你们俩看什么呢?”王君阳被这俩人看的有点发毛。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皇上挺厉害的。”花宣墨挑唇一笑,笑里藏奸。从天一黑做到天都要亮了,真行啊。不是说皇上身体不好吗,依本公子看,好的了不得啊。
  “咳,说正事。”皇帝陛下声音虽然很严厉,但看得出,花宣墨的那句夸他是很受用的,黑压压的脸色都缓和了几分。
  可是王君阳的脸就更冷了。禽兽!还好意思笑!你跟那美什么呢!脑袋撞墙上了吧!要不是你那么没节制,我至于在追出去的时候闪了腰把人跟丢了吗!人不丢你弟弟能丢吗!
  正当王君阳要爆发的时候,花溪岩进来了。
  “堡主,外围的探子回报,住在城郊的几个突厥人昨天连夜退房了,走得很急,还带了口大箱子,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城的。”
  萧恪诚闻言眼睛一亮,“是突厥人干的?可他们抓夜儿是为什么?难道魏如海勾结了突厥人?!”
  不久之后萧恪诚就知道自己歪打正着还真猜对了,不过突厥人抓肖子夜的理由嘛……
  
  肖子夜显然要比萧恪诚幸福多了,他是在烤肉的香味中醒来的。
  “前两天还说要去大漠吃烤肉,这么快就吃到了,真香,味道真正宗。”肖子夜有吃万事足,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肉票。
  一旁的突厥首领饶有兴味地看着新拐来的美人,微微卷曲的胡须伴随着低沉的笑声轻轻颤动。
  “美人,我把你从你情人的被窝儿里抓出来,你都不害怕我吗?还吃得这么香。”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这烤肉怎么做的,这么好吃。”肖子夜是完全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的。绑他,要么是劫色,要么是为了对付他哥或者是他情人,无论哪种都不会轻易要他命的。
  “你想吃的大漠的烤肉,还不就是我们突厥人的传统烤肉,我做的当然正宗。”突厥首领不禁怀疑自己绑来的这个人所有的营养全花到脸上去了,要不怎么能淡定成这个样子,完全是个吃货嘛。
  “好像有道理,但是不一定所有突厥人都会做饭吧。”肖子夜无视了突厥首领眼里的鄙夷,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当然了,嘴里也没耽误吃,“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突厥首领汉话虽然说得流利,可到底不是母语,听着肖子夜一嘴烤肉含含糊糊说出来的话直皱眉头。
  “真笨,汉话都没学好还敢来中原抢人。”肖子夜毫不掩饰地鄙视突厥人道,“我是问你的名字。”这次他把肉咽下去了才说的。
  “我叫阿史那利。”看在你那张漂亮的脸的份上,我先不跟你计较了。
  “我听说,”肖子夜吮着手指道,“突厥的大可汗也叫阿史那利。”
  “巧合吧,重名而已,你们喊人不也有很多叫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吗?”别看这个美人只知道吃,这吃相还挺优雅的,赏心悦目啊。
  “哦,那假大汗,你干什么绑我啊,要劫色是吧。”
  “是啊,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在扬州闹市里隔着层层人墙,一眼就看到了你,再也忘不了了,所以我就把你绑来了。”阿史那利挑着嘴角嘿嘿一笑,活生生就是一个混迹于烟花柳巷的痞子淫棍,“就是你相好的家里太大了,还有不少高手,费了我不少事。”
  “我说假大汗,你的汉话是酸秀才教的吧,还是过气的酸秀才。你去长安城的秦楼楚馆里溜达下,那里勾搭人都不说这套了。”肖子夜吃饱了,扯过阿史那利的袍子就着把手上的油都蹭了上去,还觉得手里黏糊糊地,撇了撇嘴,“你可有皂角之类的东西,我要洗手,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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