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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成化十四年-第238章

小说: 成化十四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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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吃鱼不吐刺刺刺”;灌溉营养液2015…01…16 13:44:57【不吐神马?(⊙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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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6章

    一听这话,唐泛就禁不住皱起眉头:“这样说来,他也认可自己儿子的死与沈坤修无关了?”

    陆灵溪摇摇头:“那倒不是,他说林珍就是被沈坤修逼死的,还说林珍已经下葬了,理当入土为安,绝对不能再开棺验尸,大哥你若不能为他伸冤,他就要进京敲登闻鼓了。 ”

    开国之初,□□皇帝曾立下规矩,凡民间有冤情者,皆可敲登闻鼓鸣冤,皇帝要亲自审理,官员一律不得阻拦,违者重罚,后来的皇帝没有一个能像□□皇帝那样事无巨细地过问,但登闻鼓的规矩依旧流传了下来。

    只是从来只听说庶民去击鼓鸣冤的,还从未听说过朝廷官员去敲鼓的,林逢元的官职再怎么小,也是个吉安府通判,若让他进京鸣冤,无疑是在唐泛脸上打耳光,嘲笑他无能,当然,到时候事情闹大了,皇帝肯定也会觉得唐泛无能,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这是在威胁我?”唐泛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笑意,“你去让他来见我……算了,你受了伤,别到处跑。”

    他刚说完,席鸣就从外面走进来,他的大腿昨夜被划了一刀,现在走起来有点不太自然,步履也慢了许多。

    “大人!出事了!”

    席鸣见惯世面,当然不会是那种毛毛躁躁遇到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人,他口中的出事,那一定是出了大事。

    唐泛心下一沉,就听席鸣沉声道:“大人,那五名评卷官,全都死了。”

    “什么!”失声叫出来的不是唐泛,而是陆灵溪。

    因为这着实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唐泛问:“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席鸣道:“就在昨夜,死在家中,应该是在睡梦中被人割喉杀死在床上的。”

    陆灵溪随即反应过来:“唐大哥,这事明显和沈坤修有关,作弊的事情肯定也有他的份,他怕朝廷追究下来,所以干脆杀人灭口!”

    唐泛摇摇头:“不是他。”

    陆灵溪:“为什么?”

    唐泛:“我们之前从沈坤修那里离开的时候,正好碰上他的仆人慌慌张张前去禀报消息,一脸惊恐,当时我还不明所以,现在想来,估计他要说的就是这个,如果这件事是他做的,也就不会有这一出了,所以他应该也不知情。”

    陆灵溪:“那沈坤修为何还要特意将人放走,又不肯配合你查案呢?”

    唐泛苦笑:“他的行径的确可疑,看来这件事情现在有点复杂了。”

    他又问席鸣:“范知府将那十几个士子找来没有,总不会也被人灭口了罢?”

    席鸣道:“范知府派人分头去叫了,林珍死了之后,沈坤修没敢再拘着那些人,就放他们走了,那些人都各自回乡,不过也有几个是吉安府城人,很快就能叫过来。”

    唐泛点点头:“那我们先去见范知府。”

    “润青,你要去见范知府吗?”说话间,汲敏从外面走进来,带着一脸歉意。“实在对不住,昨天喝多了,起得晚了些!”

    他见几人面色凝重,不由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泛将评卷官的死讯告诉他,汲敏完全震惊了:“这,这,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说他了,唐泛也觉得震惊,只是他没表现出来而已:“我现在要去知府衙门,你要不要同去?”

    汲敏回过神,马上道:“去,当然去!”

    范知府现在头发都快愁白了。

    钦差一来,吉安府就出事,先是钦差遭遇刺杀,连手下都差点折损,紧接着连院试的评卷官也被人杀了,这要说这里头没有蹊跷,谁信?

    他下意识就想到沈坤修头上去,心想该不会是这个老东西监守自盗,结果看到钦差一来就心虚灭口了吧?

    问题是这事情由头到尾跟他没有关系,可就因为他是吉安知府,这件事发生在他的辖地上,他就脱不了干系,若是一个不好唐泛连他也一并弹劾了,那他就玩完了。

    那五名评卷官的尸身已经被官差带了过来,如今就躺在知府衙门的前院。

    确切地说,应该是六具尸身才对,因为案发时其中一个评卷官是跟妻子睡在一道的,所以凶手在杀他的时候,肯定不可能放过他的妻子,所以就一并杀了。

    当时正是半夜好梦正酣的时候,直到这六个人的家里人早上起来,才陆陆续续发现他们死了,然后报到范知府这里来。

    对着这几具尸体,范知府脸上的皱纹多得都快跟头发一样了,所以当他看见唐泛赶过来的时候,登时就如获救星,差点没扑上去:“大人,您可算是来了!”

    唐泛问:“出了这种事情,你知会沈学台没有?”

    范知府连连点头:“知会了,知会了!”

    仵作正在验尸,但其实也用不着仵作,连唐泛都能看得出来,死者身上应该都没什么外伤,唯一的伤口就是咽喉上那一道,那可真是结结实实的一刀毙命,干脆利落。

    席鸣等人也蹲下身查看一番,然后就对唐泛道:“大人,杀他们的人,与昨夜刺杀我们的人,应该是同一拨!”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汲敏问:“难道那些刺客去刺杀我们未果之后,又还能□□前去杀这几个人?”

    席鸣估计也料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人产生误会,就解释说:“不同的武器划出来的伤口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仔细观察都能看出来,他们上面的伤口和昨夜划伤我们的刀口一致,由此推断凶手就算不是同一批人,应该也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范知府又惊又怒。

    吉安府数十年来可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可对方竟然连钦差都敢下手,杀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评卷官,又算得了什么?

    唐泛问范知府:“这几个评卷官具体都来自何处?”

    范知府就道:“历来院试的评卷官,挑选的都是考场周边书院德望出众的山长,这几位分别来自罗霄山书院,庐陵书院,峥嵘书院,永宁书院。其中有两位来自同一间书院,都是山长与副山长。”

    唐泛道:“据我所知,本地以白鹭洲书院最为出名,为何不请白鹭洲书院的山长为评卷官,难道是因为这科考生许多出自白鹭洲书院,沈学台担心他们山长徇私?”

    范知府:“非也,这事下官倒是知道的,因为白鹭洲书院的秦山长年事已高,原本是要辞隐的,只是书院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山长,这才暂时充任,所以即便让秦山长评卷,他也没有精力。”

    唐泛若有所思:“白鹭洲书院山长若是出缺,下任山长应该如何选拔?”

    范知府道:“像白鹭洲书院这样知名的书院,山长必然是个炙手可热的位置,许多人都想当,秦山长原本是准备趁着沈学台巡查至此之际,请他代为挑选新山长的,谁知道后来出了那档子事,估计沈学台也没有心情了。”

    唐泛就问:“这么说,不光是白鹭洲书院原先的先生们,就算是其它书院的山长,也都有资格充任白鹭洲书院的山长了?”

    范知府:“不错,白鹭洲书院在江西士林名望很高。”

    这就好比当官爱争权,读书人就爱争名,到哪都免不了俗,书院山长这种职位固然没有什么权力可言,但它代表的却是士林中的声誉,假如能够在一个天下闻名的大书院里当山长,将来教出来的学生必然有许多功成名就的,那自己这个山长自然也就跟着桃李满天下,这是许多书院山长毕生的追求。

    所以范知府一说,唐泛就明白了。

    但他并没有再问下去,因为这个时候,沈坤修来了。

    出了这种事情,沈坤修跟唐泛再不合作,也不能不过来查看情况。

    沈坤修黑着脸走进来,也没有跟唐泛打招呼,直接就问范知府:“怎么回事?”

    范知府就将之前跟唐泛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前脚放走评卷官,后脚那些人就死了,前后两件事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

    这些话范知府和汲敏不好说,却不代表唐泛也不敢说,他就道:“沈学台当日贸然将人放走,可想过今日之事?”

    沈坤修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泛:“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不知你要如何向朝廷上疏自辩?”

    沈坤修怒道:“你的意思是我杀了他们?!”

    唐泛淡淡道:“我没有这么说,但你拦得住别人这样想吗,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好端端地要冤枉你,你不如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罢!”

    沈坤修:“本官行得正站得直,不畏惧任何小人在背后攻讦!”

    唐泛懒得跟他争口舌之便,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话锋一转,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昨晚我与汲知县遇刺一事,想必沈学台也有所耳闻,这些人与昨晚那些刺客,正是系出同源!”

    沈坤修想也不想就道:“不可能!”

    他见唐泛等人都看着自己,就冷冷补充道:“本官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唐泛没再搭理他,转而问范知府:“那十五名学子,你都找来了吗?”

    范知府忙道:“有三名是吉安府城本地人,已经带到了,其余的都分散在其它县,已经派人去找了!”

    唐泛颔首:“我有话要问他们,得赶在他们被灭口之前赶紧问了才好。”

    沈坤修一听这话,气得要命,心说你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唐泛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唐泛看都不看他一眼,对方范知府道:“还不带路?”

    范知府擦汗:“是是,大人这边请!”

    其实他也看不惯沈坤修这种作派,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之前不好发作,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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