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帝王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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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怎麽了?他和我妈睡一起。”
刘昌贤大声反驳“您也和你妈睡一起,皇上,我听说您前天晚上是在显阳殿(太後寝宫)过夜,您和太後睡了是吧?是吧?说谎的是小狗。”
“朕没有否认,为什麽朕要说谎?就是睡了怎麽样?你不服吗?你现在对朕大呼小叫是怎麽回事?想要以下犯上吗?”
“我哪里敢?但是你们俩很没义气。”一副赌气样的刘昌贤(殿中尚书)扭著头脸朝一边,当初结盟就错了,绝对不该和这两个人同一战线的,即使方旻洙(车骑大将军)都比他们有义气多了。
龙俊亨为难的说“这种事情怎麽讲义气?我也不能带上你一起吧?我最近没有哦!”
刘昌贤楚楚可怜的望著李秉宪“皇上~”
“哼~”李秉宪抱著手扭头“吵死了,才不要,母後是朕的。”
对李秉宪都能上崔锺显的床,刘昌贤心存疑虑,他表示怀疑的问“可是他真的许你上床麽?皇上您不会又硬来的吧?”
“你脑袋不想要了?母後最喜欢朕了,”李秉宪开始夸夸其谈“母後亲口说的,他最喜欢我,所以愿意我和他睡在一起,那样他很幸福,和你说你也不能懂,”李秉宪再看看龙俊亨“你也不能懂。”
由於有说谎骗人的前科,而且食言也不止一次,再说他的手段大家也都见识过,出於这种种,刘昌贤和龙俊亨听是好好听著李秉宪的话,表面上也深信不疑的样子,心里却一点也不信。
再听下去也只是小皇帝(李秉宪)的炫耀,刘昌贤(殿中尚书)的不满而已,龙俊亨及时止住话题说“平原王(李弘基)他一定是想要让那些美女勾引您,借机先把您这个最大的情敌给除去,嗯~一定是这样。”
龙俊亨不是在挑拨离间,也不是借刀杀人,而是这是他真正的想法,现在小皇帝(李秉宪)还没威胁到他,所以他还不至於玩手段,这就是小孩子的好处,心思单纯不记仇。
刘昌贤不一样,刘昌贤不记仇但是记打,谁让他疼一次他就要还回去,这点是从崔锺显身上不知不觉学来的,而且成了本性难移,就如这次他就被龙俊亨和李秉宪给弄疼了,两人分明是丢下他向前迈了一步,被叛离,心很疼啊,要讨回来。
对方是皇帝也没关系,刘昌贤(殿中尚书)要靠太後,三个人的小聚结束後刘昌贤一溜烟跑去显阳殿(太後寝宫)。
每次大家讨论关於太後的事都是在晚上,现在天也黑透了,刘昌贤跑过去的时候崔锺显已经睡下,还好还没睡著,普美通报了一声以後崔锺显叫他进去。
崔锺显打著呵欠出来问“昌贤,你怎麽晚上还在宫里?”
因为睡觉所以卸了妆的崔锺显又恢复成男人那样,身上衣服的衣襟也大开,对於崔锺显来说,自己对刘昌贤就只是一个男人而已,所以他并没有什麽好遮掩的,也不用藏匿任何本质。
看惯了女人样的崔锺显,刘昌贤竟也适应如此的崔锺显,因为这是他最初所认识的崔锺显,刘昌贤直接忽略现在的状态,礼节之後果断告状“皇上最近欺负人。”
“不可能啊,最近应该不可能。”该让他安心的,已经都传达给他了,他想做的,也成全他了,崔锺显觉得这情况下,他没理由再欺负人了。
“有,最近很火大的,一直发脾气呢,说是我和您好像很熟的样子,所以就一直朝我发难,还夥同龙俊亨。”假使把谎说那麽大,刘昌贤(殿中尚书)也不怕被戳穿,崔锺显是不会去质问皇帝(李秉宪)的,对方毕竟是皇帝,崔锺显可从来没有严厉斥责或冒犯过他。
“哦,这样,昌贤,你要理解一下,他不知道我们从小认识,会介意这事~我也是想得到的,不过还是不能让他知道,我会看好他的。”
什麽啊!效果完全适得其反嘛!本来期待崔锺显说‘那你待在我身边安全点’或者‘我会替你找借口教训他们’之类的,可是现在完全促成了皇帝(李秉宪)或者龙俊亨被崔锺显随时陪在身边的机缘嘛?刘昌贤可是来报那不讲义气的仇的,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
刘昌贤倒是看得开一般摆手“还是算了,他是皇帝,要找机会修理人,根本随时都行,只是觉得委屈,我和您并没有什麽,为什麽就是不放心我。”
“喔~你回去吧!”崔锺显折身回了内寝,待崔锺显转身,刘昌贤立刻露出狡黠的笑,得来全不费功夫,崔锺显那个‘喔’,可不是简单的‘喔’,这种简单的回答可是包含万千,这种语调是说崔锺显不会放过那两个人的,终究还是自己忍辱负重,故作大方的苦肉计把那两个人比下来了。
二百二十八
“皇上最近有没有什麽烦心事?”
最近啊?一直挺开心的,如果方旻洙、李弘基、龙俊亨、尼尔、刘昌贤都死掉的话,会更开心,李秉宪摇头“没有啊,母後为什麽这麽问?”
“啊~那就是状态很好,皇上,既然如此,这十天之内,我会为您安排宫妃侍寝。”
这是什麽衔接?一点也没有联系得上的地方啊,李秉宪刚刚还很好的心情跌到谷底,恶劣的回敬“为什麽还用安排,全部由你就好,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满意吗?”
“如果我会给您生孩子,那我当然满意,皇上是如何在我身上努力也不会有什麽实质上的作用的,”崔锺显正说著,一同坐在一边的龙俊亨似乎是坐不住了,多动症犯了一样往一边蹭著移过去,崔锺显朝他说“还有你呢俊亨,把皇上和你一同叫来,当然是同样的事了,哀家也是可以在这里给你挑选王妃的哦!”
突然在没有外人的场合自称哀家是怎麽回事?要强调身份差吗?要用身份来使自己屈服吗?不行,要逃跑,不然会被逼著做一些奇怪的事,龙俊亨猛摇头“不不不,太後,您不明白,我觉得,我果真还是小孩子,女人对我来说还太早。”
“哦~原来如此啊~”(您究竟是明白什麽了还原来如此)崔锺显一副明白了的样子“是啊,小孩子还是得在父母的教育下慢慢知事,俊亨,送你回大凉吧!你父母好久没见你了。”
哪有这样逼人的???龙俊亨不知道自己怎麽得罪崔锺显了,今天竟然就这麽没有征兆的,无缘无故的来难为自己,李秉宪也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崔锺显,要说幸临这事,虽说从前就一直步步紧逼,但是抓紧到直接开始安排,连时间也算好了这麽严重的程度,从来没有过。
“不说话就是没意见了,好吧,那就定下了。”崔锺显一拍手,议程敲定。
哪门子的定下了?谁都没有松口说同意吧?这是什麽新型的屈打成招法?
好吧好吧,只有出绝招,事到如今,能在崔锺显这种软硬不吃的人面前有点作用的就是耍赖,虽然那样会激发崔锺显的薄情寡义还有同样有些无耻到可怕的无赖性格,可这招是百试不爽的绝招啊!李秉宪笑的似个流氓靠上崔锺显“你要安排什麽样的女人给我?我不会为难她们哦!不过要是我在她们面前对母後做了什麽。。。。放心吧!我不会那麽坏,我是说明天早朝我向朝臣宣布要把母後收为宠妃,那些顽固的朝臣会怎麽闹??”
崔锺显的脸色马上变了,在还没寻思出怎麽治李秉宪的时候,龙俊亨开始了他最拿手的──蛮横不讲理。
“哼~我就不回大凉,您爱怎麽办就怎麽办,选王妃也好,我不反对,害了人家的可是您。”
天呐,现在的小鬼真气人,一个比一个横,崔锺显摆摆手“去吧,对你们无话可说了。”
两人如临大赦,撇开崔锺显就去了。
晚上崔锺显问方旻洙“你十五岁的时候怎麽样呢?”
“您指什麽?”
“床上。”
“要我来就问这个?”方旻洙勾下头额头抵著崔锺显“我十五岁时还在和师傅修武。”
“哦!你还不走吗?”崔锺显又开始发挥他过河拆桥的本性,想问的问题一问完,立刻赶人。
平时方旻洙(车骑大将军)也不会在这里过夜或者多逗留,完事即走人,不过忍崔锺显这过份举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方旻洙也终於忍不下去要训训崔锺显。
“今晚微臣想留下,不成麽太後?还是您要‘招待’谁?难道微臣还没有满足您,让您还精力充沛吗?”
自从上一次随了李秉宪(小皇帝)以後,李秉宪基本是每夜都会来,他的意图很明显,霸占崔锺显,只要他在,别的男人就上不了崔锺显的床,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只坚持了两天就没来了,要不就是很晚才来。
其实李秉宪不来对崔锺显是种恩泽,简直就是一种赦免,李秉宪实在太不尽人意,只会叫崔锺显白白受累而已,好比初学儿童还不如就算了,还完全不行啊,所以趁著今天,崔锺显就问了方旻洙(车骑大将军)那种问题,但是对方无法解答。
“知道皇上为什麽不来缠您吗?”方旻洙随意一问,倒是提起了崔锺显的兴趣,方旻洙立刻给他解答“他不过是想要天天缠住您,让别人无法接近您,所以尼尔(柔然王)就缠住他,叫他不能如愿以偿罢了。”
崔锺显了然“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对你们来说终究只是个小孩子,没办法和你们玩。”
“那您就错了,他从前可是差点将我们赶尽杀绝,直到现在也不想让我们活,不过对手太多的话,他也吃力而已,我也不想问您为何能接纳他,您自己心中也不好受吧?毕竟叫您一声母後,不必太勉强了。”
崔锺显不屑的笑,手捧方旻洙的脸,把与自己对视的那张脸移开“方旻洙,去窥视别人想法会叫人讨厌,我只知道我还算喜欢他,勉强也只是勉强他叫著我一声母後而已,毕竟这种关系改变不了,但是我不是都适应了吗?算了,我什麽时候还会和你说这种话了?没事你就滚。”
“是,您说滚,我当然得滚,作为受过您恩惠的我来说,您如果有需要我还是会帮您的,所以说,如果皇上撩拨您却不能满足您了,那尽管吩咐,不用客气,我想我还是比皇上更能让您满意的。”方旻洙边说著边穿衣服,崔锺显气不打一处来,揪了方旻洙脱在一边的长裳往方旻洙身上摔“最好死远一点。”
方旻洙顺便就拿起崔锺显摔过来的衣服披上,慢条斯理的说“被说中了也不能恼羞成怒啊,尽管您在床上是‘那样’的,可是下了床您就是太後,得注意举止呐!”
“‘那样’?哪样?我在床上哪样了?你别诋毁我。”
方旻洙回头,很沈稳的问“您不知道?要我形容给您听麽?”
崔锺显指著外面“给我滚,为什麽你们就能那麽无耻?滚!!”
“微臣告退~”
“切~”
作者有话要说:
☆、二 给自己找乐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