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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嫁入帝王家-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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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话的当口,恩地把崔锺显洗脸用的热水打来了,普美也把寝殿里的灯都点上,顿时灯火通明,做完这些以後,普美和恩地自觉的退出去关了门。
  
  熟悉的呻齤吟又在耳边蔓延,李秉宪挪了挪手臂。
  
  又做梦了?不是昨天才梦到过的吗?趴在桌上头动了动,李秉宪努力睁开眼睛。
  
  怎麽醒了还有那声音?难道还没脱离梦境?这梦境也太真实了吧?那声音就像在隔壁一样嘛!小皇帝马上清醒了很多,居然在显阳殿厢房睡著了。
  
  那声音不是梦,是确确实实从母後的寝宫传来的,李秉宪站起来走到墙边,寝殿和厢房一墙之隔。
  
  戳开墙纸,李秉宪心情异常闷顿,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往里窥视。
  
  因为崔锺显没有说要休息,普美和嗯没有将白天拉开的幔帐拉下来,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那两具交缠的身体刺痛了李秉宪的心,方旻洙身下媚态尽现的人,是自己一直压抑下感情去敬重的母後,方旻洙在‘她’身上放肆,‘她’却沈溺其中。
  
  那双曾经抚摸过自己额头的手,紧紧攀附在方旻洙结实的肩膀上,用力的抓住方旻洙凸起的肩胛骨,温柔对自己说话的唇现在正不知耻的发出吟齤叫。
  
  耳边只在一瞬间就清净下来,李秉宪像失聪了一样什麽都听不到。
  
  可是。。。。。李秉宪突然睁大了眼,努力看崔锺显的身子,即使隔的有些远,李秉宪还是看清了,‘母後?’,‘她’。。。。。是个。。。。男人???
  
  那一次无意听到的欢爱声,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这样,是因为那时候,听到的是‘她’真正的声音,是男人的声音。
  
  李秉宪慢慢转身,脑中空白,心中却是愤怒到无以复加。
  
  因为好几天没和所谓的‘母後’好好说话,甚至没有好好在一起用膳,所以记挂的不得了,不安心的不得了,又开始失眠,所以跑过来。
  
  只身前来的李秉宪一路进来只看到几个小宫女,普美和恩地一个也没在,李秉宪遣退了那些显阳殿的宫女,自己在崔锺显寝殿里等啊等。
  
  李秉宪只想著‘她’是去花园走走了,真是天真,大晚上的去花园到月亮高升了还不回来,是去看萤火虫啊?
  
  李秉宪等累了,想睡了,却好奇母後大晚上的究竟去哪里不回来?於是决定边休息边等,不过在母後的床榻休息有违道德,李秉宪到隔壁的厢房坐了一下,却趴在桌上睡著了,连方旻洙什麽时候进了显阳殿寝殿他都不知道。
  
  人等到了,等到的还不只一个,是双双对对的奸齤夫齤淫齤妇,真是赚大了。
  
  李秉宪脚步沈重的回到椅子上,力气尽失的软软坐下,连脸色都是惨白。
  
  隔壁什麽情况,李秉宪已经不知道了,他现在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可是脑袋又浑浑沌沌,什麽都没法想,只有无法减弱的怒意烧的最旺。
  
  九十九
  
  百官朝圣,却等不来皇帝,太後只身上朝,说是皇帝微恙,在寝宫中休息。
  
  “还没找到麽?”崔锺显在回显阳殿的时候问金禄贤,金禄贤摇头。
  
  “什麽时候不见的?”
  
  “回太後,昨晚皇上他没让我跟著,我以为他上显阳殿找您,可是。。。。”金禄贤的话断了,半天没说出来。
  
  崔锺显站住,转头问“那就是昨晚就没回来?”
  
  金禄贤缓缓点头。
  
  崔锺显气的瞪住金禄贤“那麽大的事,为什麽不早说?”
  
  平常李秉宪就有些不安分,金禄贤只当他在显阳殿睡下了,或者是在两个新立的妃子那里,怎麽也没想到居然会玩失踪,算是自己失职吧!
  
  “昌贤怎麽还没来报,按理他的侍卫应该知道人在哪里。”一著急,崔锺显都差点忘了自己是‘女人’,嫌刘昌贤慢的时候手就叉在腰上,有了些豪爽气。
  
  “太後。。。您。。。。”恩地指指崔锺显的手,崔锺显立马把手放下清清嗓子“咳。。。叫下面的人加紧找。”
  
  “是!”
  
  金禄贤往反方向走,崔锺显回显阳殿,刚进门就愣住了。
  
  “找朕麽?母後?”大家都在找的李秉宪,正坐在崔锺显的贵妃榻上,悠哉游哉的喝茶,谁会想到皇帝就在显阳殿中呢?
  
  听语气,李秉宪绝不友善,那‘母後’二字,叫的咬牙切齿,崔锺显感觉到了这次绝对不同於往常。
  
  “皇上,你昨晚去哪了?早上为什麽不上朝?”
  
  “你们都出去。”李秉宪看著那一众宫女,还有崔锺显身边的普美恩地。
  
  皇帝发话,大家自然是没有不听的胆,崔锺显也朝大家摆摆手。
  
  崔锺显又问“皇上?你为什麽没在式乾殿?昨晚在哪里睡的?”
  
  “贱齤人。”李秉宪站起来甩了崔锺显一巴掌,崔锺显还没反应过来,李秉宪又一把把崔锺显拉倒在榻上,一晚上的怒火,一晚上的伤痛,即使把崔锺显凌迟,也不会解恨,他要以另一种自己渴望已久的方式来发齤泄。
  
  崔锺显趴倒在榻上转头,李秉宪正看过来,眼睛里的恨意极度深刻。
  
  李秉宪恶狠狠抓起崔锺显的手拉向自己,崔锺显重重撞进李秉宪怀里。
  
  “好一个淫齤贱到四处讨男人欢心的男宠,也配朕喊你一声母後,还不知感恩。”
  
  崔锺显开始惊恐,最可怕的事发生了,可是李秉宪为什麽毫无预警的知道了?
  
  “你知道他们怎麽说你吗?你知不知道你被形容成什麽?他们说宫里的男人都能爬上你的床,骂你是母狗,把你贬的连妓齤女都不如。”李秉宪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你那麽喜欢男人是吧?那麽会讨好男人?那也让朕见识见识,你也来讨好讨好朕看看。”
  
  李秉宪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饱含愤怒,即使说他现在要把崔锺显生吞活剥了崔锺显都相信。
  
  但是,即使他多生气,都不可以,李赞熙的儿子,都不可以,崔锺显开始反抗,推著李秉宪压住自己的膝盖想起身。
  
  “你装什麽?昨晚不是叫的很高兴吗?”李秉宪又一巴掌扇在崔锺显脸上,在崔锺显反抗时,他的怒气又暴增,直接按住崔锺显开始粗暴的撕扯崔锺显身上的衣服。
  
  “不要。。。皇上。。放开,不可以。”
  
  “不可以?为什麽不可以?”李秉宪大力扯开崔锺显的裹胸,往一边甩,裹胸撞在架子上的
  花瓶上,花瓶向旁边一歪,坠落地面摔碎了。
  
  崔锺显找不出李秉宪不可以的原因,说自己是母後,是先皇的妻子吗?那样李秉宪会更生气。
  
  “你这只下齤贱的母狗,枉我一心尊重你,处处想著你,就连听到那些传言都怕让你听到了伤著你,让人瞒著不让你听到,假装什麽都没发生不让你知道,你居然去偷人。”
  
  李秉宪的愤怒,崔锺显看得出来有多严重,可是他不想让李秉宪碰自己。
  
  “放开,别再继续了,我是男人,你懂吗?”崔锺显双手撑著李秉宪,想要保持一段距离,李秉宪没有对崔锺显保留一点客气,重重推开崔锺显的手,把崔锺显身上被拉开或撕开的衣裙一把扯掉。
  
  接著李秉宪开始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同样暴躁的扯开,丢掉。
  
  “不可以。。。”崔锺显趁机坐起来抓过被撕扯的快破碎的外裳刚要套上,李秉宪捏住崔锺显的脖子,把他的脸摁到榻上。
  
  被扒光的崔锺显,被李秉宪按住跪爬在榻上,崔锺显扒拉著手,挣扎著想要起身,身後的热度接近。
  
  崔锺显惊恐的叫起来“不要,皇上,不要,你不可以这样。。。。。”
  
  手胡乱挥舞著,崔锺显拼命扭动身躯,想要逃离逼近的危险,可是这动作,是另一种引齤诱。
  
  “皇上,我知道你很生气,你可以降罪於我,可是,请你不要这样,求你,放开我吧!我是先帝的男宠,你不可以做这种事,求你了。”崔锺显的哀求,有很多悲悯的哀伤,像在接受死刑的人所出的遗言。
  
  李秉宪根本什麽都不考虑,抓紧崔锺显的一只手臂,紧紧摁住崔锺显,还没切实经历真正房事的小皇帝犹如白纸,动作粗暴却生嫩。
  
  不知道如何做,却不愿意放过崔锺显,即使自己都感觉有些困难的勉强,李秉宪也不要放弃。
  
  不顾崔锺显的哀求李秉宪进入了他的身体,此刻李秉宪心内只充斥著一个想法,他得到他了,以後他也只能属於他,他没看到崔锺显痛苦凄凉的脸。
  
  “啊!!!嗯。。。出去。。。。不准再继续。。。啊。。。。啊啊。。。。”惨痛的呻齤吟随著李秉宪一刻没停留的动作不间歇的溢出崔锺显的口中,崔锺显疼的脸色发白。
  
  很紧,很痛,可李秉宪没有痛意,只有恨意,尽管很难继续,李秉宪还是强硬的不愿停止,崔锺显紧抓著榻上的垫子,想往前爬,却被李秉宪拉住头发。
  
  生疏的动作让崔锺显痛到极致,李秉宪晦涩艰难的第一次做的如同施刑一般,不仅是因为还不会,还因为故意的折磨人。
  
  崔锺显忍耐著,抓紧手上能抓的东西,艰难的说“不要再。。。。进来了,离开我的身体。。。。唔。。。。”
  
  “你知不知道我多痛苦?多自责?为自己喜欢上父皇的‘女人’,为了还以为一心为自己好的‘母後’?因为是父皇的人,因为叫你一声母後。”李秉宪边用崔钟显的身体泄愤,边大声的吼著“我时刻不敢忘记父皇爱你,时刻提醒自己你是母亲,你这样报答我,最不可原谅的是你是一个男人,还到处去偷人。”
  
  李秉宪有多敬重李赞熙,有多信赖崔锺显,他现在就有多愤恨,他受的伤痛就有多深刻。
  
  崔锺显听著李秉宪的话,却只能感受身上无尽的疼,李秉宪的施虐,几乎让崔锺显晕厥。
  
  “母後?哈哈哈~好可笑,朕叫了一个男人那麽久的母後,把这个男人当妈看待了那麽久。”李秉宪声音突然温和下来,他弯下腰在崔锺显耳後小声问“知道麽母後?从前朕真的很喜欢你。”
  
  崔锺显痛到朦胧的意识快理不清李秉宪的话,他的脸全部埋进榻上的软垫中,抓著软垫的手指也逐渐松开。
  
  “你应该也猜到了吧?,那次,你和父皇在房里欢齤爱,我全部都听到了,还对著你的声音有了莫名的感觉,第一次龙精说是为你流出来的也不为过,第一次自齤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欢,所有第一次都是因为你。”
  
  “皇上。。。。停下。。。。”
  
  李秉宪对崔锺显渐弱的叫停声充耳不闻,他继续说“真凑巧,相同的境况下,让我第二次听到那种声音,却是父皇死後,和别的男人,知道我昨晚在隔壁的厢房怎麽熬过来的吗?知道我这一晚上的心情吗?”
  
  听了这话,崔锺显明白了,李秉宪他昨晚在隔壁什麽都听到了,他无须解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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