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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情越浓作者:芷心静(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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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离开,就代表着分手,两人再无瓜葛。

  直到看到骆越潇的身影完全消失,叶阳漓湛才像是失去一切力量一般跌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虚空,久久不能回神……

  骆越潇离开皇宫之后就回了殒天宫。他至今还是没有弄明白叶阳漓湛为什么要赶他走,可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既然他执意要赶自己走,又始终不肯跟他说明原因,那么他走就是了。

  骆越潇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也许这是他唯一能为叶阳漓湛做的事情了。不过他这么做了,就是最后的温柔了。之后,两人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不能说骆越潇心狠,他自认对叶阳漓湛,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就算以后发现他是误会了叶阳漓湛又如何?他曾经努力过,可是叶阳漓湛不肯信任他,不肯配合他。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到这里结束,刚好。

  即使最后发现叶阳漓湛是为了他好,骆越潇也丝毫不会后悔他今天的决定。他不是女人,不需要有人悄悄的承担起一切,默默的对他好。

  在他看来这样的行为只是看不起他,是对他的羞辱。这是骆越潇更加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此刻分手,也许真的是最好的。

  骆越潇离开京城时,回头看了看这座繁华的城市,在心里对叶阳漓湛说:叶阳漓湛,你要后悔,就自己一个人悄悄躲在角落后悔去吧!与我骆越潇无关了。

  骆越潇回到殒天宫的时候,骆渊已经在等着他了。很明显骆渊知道骆越潇要来找他,甚至知道骆越潇找他的目的。

  可是骆渊却猜错了。也许半个月前,在叶阳漓湛做出那样决绝的行为之前,骆越潇找骆渊是为了问清楚他到底跟叶阳漓湛说了什么,不过此刻的骆越潇却丝毫不再关心那个问题了。

  既然他和叶阳漓湛已经分了手,那么不管叶阳漓湛是因为什么原因要分手,骆越潇都不需要知道,他不会再关心。

  “师父。”骆越潇淡淡的叫了一声上座上正优雅的喝着茶的男人,虽然说他并不恨骆渊,可是毕竟是骆渊造成他和叶阳漓湛分手的,说他毫无芥蒂连他自己都不信。

  “潇儿回来了。”骆渊放下茶,看着骆越潇面无表情的脸,似乎心情很好,温和的说,“听说潇儿之前有要事找我?不知是有何事?”

  “我只是要告诉师父,答应师父的第二件事完成了,第三件事呢?”骆越潇平静的说,仿佛之前和叶阳漓湛的纠葛根本没有不存在一般。

  “潇儿急着找为师,就只是为了告诉为师这个?”骆渊有瞬间的怔愣,他完全没有想到骆越潇找他就只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当然不是,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所以我现在找师父就只有这样一件事要告诉师父了。”骆越潇看到了骆渊的惊愕,不由在心里好笑。你的目的达到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样啊。”骆渊毫无意义的应了一句,低头开始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父,不知哪第三件事是什么?”骆越潇开口问道,只有完成了三件事,骆越潇才能够真正的自由。

  “不急,实际未到。”骆渊回过神来,端起茶杯又轻抿了一口,淡淡的说,“时机到了我自然会通知你回来,时机未到之前,只要你不做损害殒天宫利益的事情,你就是自由的。”

  “这个时机,何事会到?”骆越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时机十年二十年都不到,那自己不是也要跟着拖上十年二十年?

  “不出六年。”骆渊放下茶杯沉声道,声音里透露出一股跟叶阳漓湛相似的霸气。

  “既如此,那我这就走了。”骆越潇说完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就打算离开殒天宫。

  “不多留一段时间?你难得回来一趟,凛儿可想你得紧。”骆渊出声挽留,虽然并不喜自己的儿子和这个人有那种情感羁绊,不过那样的情感却并非没有用处……

  “不了,天下之广,容纳百川,我还尚未踏足几何。”骆越潇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

  殒天宫,从来都是个让他感觉不到温暖的地方,即使这里有骆越凛,有柳生。现在骆渊又做了这样的事情,殒天宫骆越潇就更加不想待下去了。

  “也罢,出去走走也好。不过逢年过节别忘了回来看看。”骆渊温和的嘱咐道,就像所有慈祥的父亲,师长一样。

  “师父不是说时机成熟之前放我自由么?”

  “你虽是说要脱离殒天宫,难道你就真舍得下这养育你长大的地方?”骆渊有些怔愣,虽然知道骆越潇一向清冷,但是也没想到骆越潇竟然真的像那种养不家的白眼狼一样。

  “这殒天宫待我如何我自心里有数,舍与不舍,我自会称量。”骆越潇丢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到门口遇到骆越凛,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事飞鸽传书给我”就走了。

  真正的离开殒天宫,开始了一个人的浪迹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有多少人被虐到?

  其实不虐的吧不虐的吧~~~~/~啦啦啦第二卷完结~~~~撒花庆祝~~~

  ………………

  


                  
第三卷
第一章



  时间很漫长么?五年来叶阳漓湛不止一次这么问自己。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也许伴随着自己的,真的只有这萧瑟的风和漫漫的寂寞了吧?叶阳漓湛在心里这样叹息着,就像每一个寂寞的夜晚一样。

  五年来叶阳漓湛做得最多的,恐怕就是叹息了吧?每当夜深人静,总会想起那曾经并没有陪伴自己多久的温暖怀抱。

  可是每一次想起,却都是一次煎熬。因为自己竟然在怀念自己儿子的怀抱……

  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

  五年前,叶阳漓湛在确定骆越潇真的走得毫无音信之后的半年后,派人暗杀了安淑妃和她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叶阳漓湛自然是不会认的。

  之后将所有心思都花在了政务上,后宫,形同虚设。叶阳漓湛再也没有去过。连三年一届的选秀也全部停止。

  叶阳漓湛从不承认他是在为骆越潇守节。无论是他自己还是骆越潇都没有这样想法,而且也不需要。

  可是叶阳漓湛却下意识这么做了。

  心中绝望的知道他和骆越潇将再也没有可能。可是同时却不希望骆越潇知道他有了别人。很矛盾,很幼稚的想法。甚至有些自欺欺人,可是叶阳漓湛就是这么做了。

  朝堂上有大臣多次劝谏叶阳漓湛亲近后宫,叶阳漓湛却一律弃之不理。只一味的将所有心力都用政务和培养继承人之上。

  大臣们见劝不动,而且叶阳漓湛又有三个很有出息的儿子,渐渐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似乎从此开始,叶阳漓湛的辉煌已经开始衰落,转而发扬起来的是三位皇子的光芒。

  五年的时间其实可以做很多事,但是叶阳漓湛却一直在迟疑,要不要灭掉殒天宫。

  理智来说,叶阳漓湛是毫不犹豫的选择灭掉殒天宫。可是他已经对不起骆越潇了,现在怎么能连骆越潇的家也一起灭掉呢?

  叶阳漓湛迟疑了,犹豫了。而殒天宫却迅速发展壮大。直到五年后,叶阳漓湛再想灭掉殒天宫已经很困难了。

  而此时,一个让叶阳漓湛高兴,却又忧心的消息传来。骆越潇在消失五年之后,回来了。骆越潇回到殒天宫,成为了殒天宫的副宫主。

  此刻,叶阳漓湛一个人捧了一坛子酒,坐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望着那明亮的月牙。今夜是中秋,前面大殿上正在开着宴会。

  本是君臣一堂,齐聚庆祝的。不过叶阳漓湛却是找了个借口独自离开,一个人抱着酒坛子来这里独自赏月。

  叶阳漓湛还记得,很久以前在两人还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时候,曾这样各自抱着一个酒坛子相对而饮。

  那时候是多么的惬意。

  如今,却只能这样独自思念。可是叶阳漓湛觉得,他就是连这样思念骆越潇都是罪恶。怎么能,把自己的儿子当情人一样思念呢?

  “父皇。”树下传来低低的喊声,叶阳漓湛随意低头看去,正是自己的二儿子,叶阳膺。

  “膺儿怎么来了?”叶阳漓湛不甚在意的问道,丝毫也没有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有损皇家威严,会给自己的儿子不好的影响。

  “儿臣见父皇离开,还以为父皇身体不适,故而过来看看。”叶阳膺躬着身子,低声说。

  “朕没事,膺儿还是回去吧。”叶阳漓湛淡淡的说着。他与自己的儿子们并不怎么亲密,只有很平淡的父子之情,更多的却是君臣之谊。

  “儿臣担心父皇,饮酒伤身,还是节制些为好。”叶阳膺还是谦逊的说着。

  叶阳漓湛有些淡淡的怅惘,若是骆越潇在这里,会这样劝他么?按他的脾气,怕是会直接上来夺了他的酒坛直接禁止自己饮酒吧?

  可惜,现在是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了吧?

  呵呵。叶阳漓湛低低笑着,直接无视了树底下的叶阳膺,捧起酒坛子仰头准备继续喝。可是酒还没有喝到嘴里,手里的酒坛子就消失不见了。

  叶阳漓湛大怒!谁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这么名目张胆的夺他的酒坛子!叶阳漓湛扭头想去看看谁这么大胆,没想到却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大胆贼人竟然夜闯皇宫!”叶阳膺看到忽然冒出来一个男子,竟然还胆大妄为的抢了自己父皇的酒坛子,不由大怒道。

  叶阳膺说的男子,也就是骆越潇看了一眼叶阳膺,然后皱眉看着树上的叶阳漓湛,冷哼道:“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折腾自己的?”

  “我……”叶阳漓湛翻身想要跳下树,可是因为喝醉了身形不稳,差点跌倒,骆越潇连忙腾出一手搂住叶阳漓湛。

  “越潇,你终于来看我了……”叶阳漓湛以为是自己的梦境,心满意足的搂住骆越潇,将头靠在骆越潇的肩头,叹息般的说。

  叶阳膺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向冷漠强势的父皇忽然变得柔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而骆越潇看着因为刚才叶阳膺的喊叫而冲了过来的侍卫,伸手推开搂住自己的叶阳漓湛,淡淡的说:“父皇,请自重。”

  叶阳漓湛抬起头,凄苦的看着骆越潇,手抚上骆越潇的脸,痛苦的低声道:“越潇,不要这么叫我,不要这么叫我好不好……”

  骆越潇再度将叶阳漓湛推开,冷冷的说:“父皇,侍卫来了。儿臣也该走了。”随后将怀中的酒坛子往叶阳膺怀里一塞,就飞身离开了。

  叶阳漓湛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臂之间,再看了看旁边还呆立着的叶阳膺和一院子的侍卫。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父皇……”直到叶阳膺有些迟疑的开口唤道,叶阳漓湛才回过神来。

  习惯性的带上冷漠的面具,挥退满庭院的侍卫,叶阳漓湛冷淡的问着叶阳膺:“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

  “儿臣……什么都没有看到……”叶阳膺迟疑的说,其实他看到了,那个忽然到来,又忽然消失,对父皇不敬,敢与父皇对视的男子。

  “是么?”叶阳漓湛长长的叹息一声,果然是幻觉么?可是真的好真实……

  不对!如果只是梦境的话,那么怀里的酒坛呢?

  “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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