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丝不挂(武林秘闻录)作者:长安十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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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已被抹得一滴不剩,修缘望了一眼莲花生,然后俯下身,将他还未疲软的硬物含吞进口中,上上下下舔舐,用嘴侍候干净。
他低头用唇为莲花生清理的时候,后腰低伏,两瓣浑圆的屁股却高耸挺翘,腰际渐渐下凹的弧线十分漂亮,教主伸手,沿着那里一直摸到臀缝处,刚才他便是在这里肆意出入蹂躏,修缘承受到极处,还会闭上眼仰头呻吟。
再向上,他的背脊光滑白皙,什么也没有。
“够了。”莲花生冷冷打断他,起身理好衣袍,留下修缘一人,径自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修缘日夜呆在这间屋子里,身上只有单薄的长袍遮体。一日三餐均有人送过来,但他只能勉强吃几口,骨头里好似生了蛆,痒得他恨不能用刀将骨肉划开。身上忽冷忽热,修缘抱着木塌睡下,合了眼,万物寂静,他脑中嗡嗡作响,愈发混乱,如何睡得着,只能日复一日数着更漏挨到天明。
这样过了十多天,莲花生忽有一日又来找他,那晚月朗风清,他们在半山腰的别院屋顶上欢好交合。黑漆漆一片,小和尚仰头,入目便是一片好夜景,天空清澈干净,一轮明月与他遥遥相对,崇山峻岭寂寥无声。修缘在这幕天席地中,既身心畅快,又隐隐有难以诉诸的羞耻感,仿佛流水古木,日月山川都在目睹他们欢爱,因此身体分外敏感,被莲花生做得欲死欲仙,恍惚失神,直到薄雾破晓,才静静睡过去。
醒来已经天光大亮,莲花生不知去向,修缘翻身下了屋顶,在别院外亭台楼阁下的花草堆里又睡了一觉,蝴蝶蜻蜓在他身上停留休憩,小和尚脸上发痒,闭着眼伸手去挡,那蝴蝶扑扇两下翅膀,又飞走了。
“小师傅好自在!”
修缘抬头一看,黄岐从远处假山上缓缓走下来,打开檀香扇,边扇边笑道:
“这里鸟语花香,小师傅晚上销魂快活,大白天在此补眠,真是神仙日子!”
修缘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
“逍遥王领了三十鞭还如此生龙活虎,暗卫首领不比当初,怎还如此清闲。”这一番话,把黄岐从头到尾贬得淋漓尽致,他那么个口无遮拦之人,一时竟也无话可说,沉默半晌,只道:
“小和尚,你留意些,教主实在没多大耐心,你自求多福,盼个全尸罢。”他总是一脸嬉笑,如今正经起来,却叫修缘难辨真假,只得怔怔望着他,黄岐却潇洒一笑,摇着扇子从他跟前经过,慢悠悠下山去了。
那晚之后,莲花生又找了修缘几回,他们或在山崖上迎着风袒露身体,或在湖水中翻滚媾合,甚至在桃花林中,小和尚就着趴跪的姿势,偷偷捡起落在地上的花骨朵,放置鼻翼闻一闻,香甜无比,便悄悄塞进嘴里吃了。
教主伏在他身上,揉了揉修缘的肚子,言语里并无什么情绪:
“和尚吃花,算不算破戒?”
修缘无地自容,被莲花生扳过脸来细细地看,他也朝莲花生望过去,毫不畏惧。看了半晌,修缘忽然扭头:
“你要做……便快些。”
这一回又是生生死死,浮浮沉沉,直做到日暮西山才罢休,修缘身上满是情液,餍足地躺在桃花林里,天上繁星点点,他一边数,一边想到:
这已经是第七回了!
莲花生自桃花林归来,便往仙瑶池去。这里常年雾气缭绕,是极寒地带,他练就一身阴冷内功,天一教里,除了教主一人,再无第二个能踏进仙瑶池之人。据说就连鬼机子饲养的蛊虫,奇毒无比,沾了池水,也不能活。
如今鬼机子正站在离池十丈开外的地方,跟莲花生隔着山洞说话。
莲花生倚靠在池边,身体浸了冰寒池水,渐渐舒展开来,他低头将水不断往肩颈处浇落,黄金面具则被丢在一边。
鬼机子在山洞外,看不到教主,也听不见声音,惶恐万分,便跪下隔空传音道:
“属下办事不力,请尊上责罚!”
莲花生笑道:
“如何不力?”
鬼机子斟酌道:
“那小和尚……他……他……”
莲花生淡淡道:
“功亏一篑。”
鬼机子伏地道:
“还有两次,或许时机未到。”
莲花生声音中透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拜你的□引所致,他一回比一回动情,却毫无进展。罢了,你也算尽力。”莲花生手滑进水中,激起一道浪花,山洞周围爆裂声四起,鬼机子以为教主怪罪于他,立即以头抢地,不多时便头破血流:
“教主恕罪,属下即刻便去再寻良方……”
莲花生闭上眼:
“算了,你下去罢。”
9、第九章
一个月后,修缘在“青天碧海”等来了莲花生。
在山谷最深处,云雾缭绕,河水湍急,不知道哪家的能工巧匠鬼斧神工,竟在河谷上修建了一座极华丽的宫殿,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琼楼玉宇,雕梁画栋。“青天碧海”掘地三尺,地基相当稳固,且河谷上温度极低,这里到了盛夏,便是避暑的好去处。
修缘光着身子,躺在“浮宫”当中,这是莲花生的寝宫,在“青天碧海”最高处,往下一望,能看到河水淙淙流淌,浪花击石的景象异常壮观。
四月刚过,修缘在这寒宫当中,寸丝不挂,冷得曲起双腿,蜷缩身子暂时取暖。
“你很冷么”
莲花生人未至,声已到,不多时,修缘感到身后覆来了一具温热身躯,他暗暗想,这已是第八次了,再过一次,不论是生是死,他便能得解脱,只要不被那情毒牵制,对莲花生卑躬屈膝,他死也甘愿。
然而闻到莲花生身上那股气息,他不自觉就张腿送臀,任他几番抚摸揉弄,随着对方挺腰,愈发深入的动作,修缘不禁闭眼暗皱眉。他面皮薄,脸一红就不肯再睁眼,看不到莲花生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眼,反而不再战战兢兢,在床上愈发放浪,声声低吟扣人心扉,两人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做到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最后修缘坐在莲花生身上,背对着他,闭眼仰头慢慢动作。
“小和尚,你一个出家人,怎地这么贪吃”
修缘眼中模糊一片,全是水雾,他被说得无地自容,干脆不答他的话,只管埋头吞吐。
大概两人都到了情热处,莲花生翻身,一把将他压下,一头青丝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酥酥痒痒,下身动作不止,开始大肆鞭挞。
这一场欢爱恍如镜中花,水中月,畅快到不真实的地步,修缘一次次被巨浪抛向最高处,又不断摔落下来。
直到最后,世界归于寂静。
“嗯。”小和尚脖颈深深后仰,身体某处热液四溢,几乎烫伤了他的心肺。他仰躺在榻上,一个指头都动不了,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在山谷之外的中原武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先是灵音寺、天威镖局,江南“白、史、封、雷”四世家惨遭灭门,随后在四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上,少林、武当、青铜、峨眉等大家大派竟均未到场,江湖传言,由西南到江浙一带,各门各派,恐怕已由魔教控制!
武林大会,说起来是切磋武艺,彼此增进提高,实则凡到场者,均有其各自的目的。
秦家聚贤庄坐落在山明水秀的苏州府,庄前一条大河潺潺流过,秦远岫从小便在这河水里长大。爹爹教他练功,他看大哥在前头老老实实扎马步,顶砖头。七月大热的天,十二三岁的男娃都受不住,昏了好几回,爹爹在烈日下头教训大哥,秦远岫还是个五六岁大的粉嫩娃娃,趁着这空当,总往庄前的大河里钻。
说来也奇怪,这小娃娃不知是天生水性好,还是胆子大,无畏无惧,稍小一些的时候,还只是乖乖坐在青石板上,两腿晃悠晃悠埋进河水里,凉快得直叹息。再大一些后,就干脆在大河里摸爬滚打,抓鱼捞虾,秦风对这个次子极为溺爱,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加派人手盯着他,聚贤庄高手众多,看个爱在河边耍的小娃娃不是难事,却弄得焦头烂额。
秦家小少爷刚被人拖上岸,原本弯弯的嘴角眉眼全不见了,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两颊粉嫩嫩的,圆眼睛一瞪,任谁见了都好笑又不舍,哪怕秦风手下那帮铁汉子,都只得放开,任他扑通一声跳下水。只是这小娃娃扎一个猛子,这些铁汉子便睁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小少爷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秦远岫把这条大河当做自己最初的玩伴,直到五年后,他乘着这条望不到尽头的静谧河流北上,来到润州,途径灵音寺,那是他第一回见到修缘。
秦家在武林中向来占据一席之地,凭着家传的“混元刀法”名震天下,尤其祖父秦山,将“混元刀法”使得出神入化,腰斩魔教左膀右臂,因此颇受武林人士追捧,当了几十年武林盟主,大小事宜均处置得当,秦老爷子一生高风亮节,虽然已离世多年,当年降妖除魔的诸多事迹仍被人津津乐道。
到了秦远岫父亲秦风这一辈,聚贤庄在江湖上早已名声大噪,秦风资质更甚其父,二十多岁的年纪,便将“混元刀法”参透得淋漓尽致,不过为人洒脱不羁,并不愿理江湖诸多事端,正室黄氏因病离世后,又续弦娶了自己的小师妹姚霜,不久后姚霜生下秦远岫,秦风在小儿子的满月酒上欣喜异常,当众表示,从此以后他与姚霜隐退江湖,再不管那些纷争事端。
那年秦风带着小儿子北上游历,踏青访友,途径灵音寺,那时候的方丈还不是慧智,不过秦风与他颇有些交情,便带着小儿子住下,吃了几天斋菜,看僧人们诵经念佛,习武强身。
秦远岫当时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然而已有了些不能捉摸的心事,不像小时候那般爱笑爱闹。他早在船经过芦苇荡的时候,从河面上远远瞧着这座庙,便觉得十分无趣。
进了灵音寺,除了沙弥,便是老和尚,个个光着头,穿一身海青,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不理人。
斋菜也让人胃口全无,他跟爹爹坐船颠簸,好不容易来到岸上,竟不能饱餐一顿,真是折磨。
冬季的夕阳总叫人无限留恋,冰雪未化,寒梅在枝头悄悄绽放,难怪鼻尖无端一股幽香。秦远岫循着梅香抬头一望,墙角站着个刚剃了头的小和尚。
最后一缕阳光照在小和尚的半边脸上,红扑扑的,像镀了金的小娃娃。他的眼轻轻一眨,睫毛上都沾了冰晶,不过是四五岁的孩子,肉手肉脚,乖乖站在墙角,秦远岫望着他,他就冲他笑。
“小和尚,不对,你还不是和尚,你脑袋上没有疤!”秦远岫指着修缘,像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般。
“师父说,今晚我就要受戒了。受戒以后,明天就是真正的和尚。”修缘哆哆嗦嗦站着,认真解释道。
秦远岫捏捏他的小胖手,又摸摸他的光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