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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末世掌上七星(修仙篇完结)-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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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书鹤突然觉得后面一凉,想到什么便消了火,抬手急忙阻止道:“慢着,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你说就是,不耽误事。”刚才还缀恨的声音顿时又无赖起来,张书鹤只觉得腰带被拉下来,一只微凉的手指探入了股间,不由的全身一僵:“住手!金斩元,这里不行……”
    金斩元这一路上吃不到张书鹤炖的肉早就火气上涌,加上又有人不断骚扰张书鹤,又是攒了好大的火气,之前又眼见他差点出了事,心里正是又饿又妒又怕,非得亲近亲近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暴燥,哪还得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
    不顾张书鹤低声训斥,硬生生在那处极为吸引他的温暖之处,来回的揉弄,直到挟得他手指的地方一涨一缩,有了点滑意,这才将巨物抵在了那处浅粉诱惑地。
    张书鹤只觉得身后之处极为干涩,被他粗粝的手指转了两圈,疼痛之余微微有点湿润,便突然顶进来硕大的物件,虽然和金斩元做过数次,但是每次接纳那火辣辣的感觉都会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本来想说的话儿顿时咽了回去,很快,张书鹤便双扣住冰冷的石壁,微低着头露出了一段如玉的后颈,隐在暗处的稍有些血色的脸,也因强自咬牙忍着口中的声音而变得红润起来,紧张而惊慌的情绪,加之生怕会溢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让他整个感官更加的敏感。
    而金斩元却是单臂搂着他的腰,腰身猛力的挺动着,只见那粗长紫黑之物在那浅粉之处一出一进,并深深浅浅或九浅一深,将被他抵在石壁上的怀里人撞击的鼻息紊乱,气杂而短促,也知他是被自己弄得失神禁守了。
    本来打算缓缓的动作则是更加的有力了三分,只觉得此时含往自己分身的地方实在是让他极乐至极,不断的吞吐,还时不时的吸紧,顶到了深处更是觉得有暖流润泽,连接处火热成一片。
    不知来回弄了几回,张书鹤终于从喘息中清醒过来,忍不住转头嗓子有些哑的道了句:“够了,再多就伤身了。”
    金斩元也知道张书鹤所说的伤身的意思,人毕竟和兽不一样,在先天之本就差了不止一两层,这种双修偶而为之可以略增长功力,但是过了可是会伤及本精,得不偿失,而通常张书鹤说够了的时候,金斩元也不过是刚刚尽兴,也怪不得满腹怨言,但即使如此,也是不容易才能勉强心尖肉做到这一步,比以前只能看不能吃要好得多了。
    此事有关张书鹤身体安慰,金斩元再满心不愿,也不敢拿这个开玩笑,以前弄得厉害,他三天都下不了床,想到这里便扣着怀里人的腰,又用力的发狠的顶了数下,这才抽出了如小儿臂粗的紫黑之物,显然正竖得才老高,正升旗抗议。
    张书鹤从墙上站直身体,只觉得后面一阵火辣尖锐的疼痛,微皱了下眉,知道金斩元那东西留在他体内,只能找时间尽快炼化掉,只是刚一转身,金斩元便一只手扶着他后颈,另一只手放在他额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你”字时,便被金斩元的舌头得逞,顺利的进入,便缠入他的舌头来了个很深的长吻,直到张书鹤快喘不上来气,才恋恋不舍的稍离开了下。

☆、第一百零三章

    “我们在明;敌在暗,你如此孟浪,就不怕暗处有手在你后背给与致命一击?”张书鹤喘了半响,面色有些愠怒道,顺势左手也将被褪下的腰带拉上来迅速整理了下。
    金斩元虽然平时粗鲁但也是粗中有细;听罢倒是在张书鹤光滑的额头一角用力亲了下道:“不过是个区区幻阵罢了;有什么了不得;我若想让它知道那便知道;不想让它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实际上;在它化形时就已经使了手段;别人是看不到的,黑豹天生就有隐秘的能力,当真就如它所说;想让你看见便能看见,不想让你见着,就是面对面也是空无一物,这一句倒也不是吹嘘。
    看了眼张书鹤缓下刚才因为欢爱而面布红晕的脸色,不由又补充道:“那邪藤此时正进化到关键时刻,不如你我早早离开了吧,虽然这幻阵布的不错,但是凭你我之力想要破开还是不难的。”
    张书鹤闻言顿时有点惊讶的抬头瞥了黑豹一眼,见他此时在寒风中还赤身裸体的样子,随即避开了眼神,略沉凝了下,这妖修的行为一向是胆大妄为的,只有没有碰,没有不敢碰的,若说它藐视整个末世也都不为过,此时此刻还是第一次有了退意,难道那血藤连他都觉得棘手?
    “那以你之见,若是能破开眼前的幻境,再布下大阵,这些人能不能有一线生机。”
    金斩元听罢便直接否定了,“即使是进化中最虚弱的邪藤本体,这些人也只有送死的份,大阵?哼,也不过是死得早些还是晚些罢了,实话说,那些人里除了那个老头,其它的恐怕都抵不过血藤本体的一击之力。”
    这一点其实张书鹤心里也十分清楚,血藤此物非同一般,它是天生可以群战的邪物,一根生十手,一个人战它可以以十对一,十个人战它也只是一对一,而且还有断尾重生的能力,说人类不堪一击虽然有点夸张,但是不无道理。
    “那若是加上你我两人的能力呢?你的火焰应该是道家所说的紫阳真火吧?紫阳真火天生便是至阳之火,是世间任何邪物的克星,比天雷更胜一筹,这样还没有把握将其灭杀?”张书鹤沉默了下,试探问道,刚一说完便感觉到金斩元的目光突然看向他,瞬间凌厉起来。
    张书鹤意识到说错话,顿时一怔,看向金斩元,只见他刚才还有一丝温情的眼神,此时已经是冰冷一片,金斩元痛恨人类不止是一天两天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屠杀人类以泄怨气,一是因为让他动了心思的人恰恰就是一个人类,二是他清楚人类早晚有一天会被全军覆没,完全不必他出手。
    刚才他心中也是存了心思,只劝说张书鹤一同离开,让那些人全部命丧此地,到时天南海北带着他记挂的人哪里都去得了,而此时张书鹤却是下意识的露出想要助人类一臂之力的想法,这让它在一瞬间终于意识到,自己与这个人即使曾经多么的亲密无间,也改不了它不是人,而他又不是妖的事实。
    天竞地择,物以类聚,此时天地间只有它一个妖修,而张书鹤却未必愿意跟他一样,相反,可能还会将人类覆没的所有过错归就于它,怨它不施援手冷血至极,日后对他仇视万分。
    张书鹤知道情急之下说话有些过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弥补,只得站在那里未动,而金斩元却是盯着他目光闪烁,张书鹤的心头血还在他胸口,自然所想的事也清楚的很,想要他出手救那些该死的人类,实在是痴心妄想,但是想到自己是这个世间上唯一的一个开了灵智的妖修,剩下的全是些蠢笨的野兽,那种无同伴空洞的孤寂感,他又不愿意让张书鹤尝到半分,更重要的是,两人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也不想再度跌回到起点,不知道不是因为化形的缘故,有了人类部分的情感,也越发觉得怨恨的感觉不舒服至极,被在意的人怨恨更加不好受。
    随即目光一缩,冷“哼”了声:“若是趁那邪藤在进化的关键时刻重伤它,倒是有三分把握将其灭杀,但是你以为我会帮他们吗?”
    张书鹤听罢心中有了数,但见金斩元的目光表情又有略有点尴尬,知道此事不是绝不可行,还要看这妖修的心情,缓了缓问道:“三分把握是不是太低了?”
    金斩元闻言目光一转,松开了张书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以为那邪藤本体是什么?它潜伏在地下吞噬阴气千万年,如今又聚集亿万人的精血于一体,我不过是融合了上古妖兽的精血,加上一丝真龙血和变异的紫阳真火才勉强能和它抗衡一二。
    无论是上古时期还是现在,从来没有不沾血的战斗,同等的对手对阵,要付出的代价超出你的想象,就像你们人类所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东西交换,要想灭杀对手,就要做好从这世间消亡的准备……你的意思还是要我救他们吗?”
    听到此,张书鹤原本要吐出口的话一塞,目光扫向远处的篝火,眸中闪烁着火光星星点点,随即转头道:“我自然知道此行有危险,但是你也说过,这个时候是血藤本体最虚弱的时刻,若是放任它成功进化,无疑是为我们留了天大的麻烦,以后若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上加难了。
    你此时不动它,未必它日后不动你,这个隐患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你我身后炸响,但是若是将它除去,只是小小人类对我们修道者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性,总比那邪藤留在世上,到时世界再没青山绿水,也没有安心修道的好环境要强得多。”
    张书鹤说的是一番为自己的道理,但是听在金斩元耳朵里却是字字句句都是救人类的言语,不由的让他怒意横生,在这个人心里永远都是将它放在最末位,即使明知前方是生死牢笼,也没有半句心疼它的话语,实在是冷情至极。
    金斩元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声音极为冰冷道:“要我和那邪藤斗也可以,但是有条件,一旦我将邪藤灭杀,那你以后必须要跟着我远离人类隐居,也不能再对我说半个不字!”
    张书鹤倒是没有想到这妖修这么痛快便答应了下来,随即一想,远离人类隐居这不难,修道本来就喜欢清静无人打扰最好,不准说半个不字?那也容易的很,不说不字那就说no好了,中文博大精深,否定语未必就只有一个不字可以表达。
    随即便“嗯”了一声,怕慢了金斩元临时反悔,见金斩元脸色不好看,刚要安慰他,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还有自已在身后,这时远处传来了骚动声,顿时脸色一变,“不好,是不是那血藤已经出手了。”
    赶回到营地时,只见场地只剩下二十多人,仔细一看是刘海和他的队员,显然正一个个东张西望,见张书鹤回来,顿时招手:“张哥,你可终于回来了,刚才邱洞主下令九队人到山下村子里集合,刚走了两分钟,我们也快点跟上吧。”
    张书鹤点了点头,看了眼在上空盘旋的金雕抬起脚道:“嗯,知道了,走吧。”但心里却是疑惑的想:那邱洞主为什么突然开始集召人马到山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而张书鹤不能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不久,邱洞主频频观天象,突然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平常人自然是发现不了什么,但是邱洞主研究星象已经几十年,虽然不能说了如指掌,但是对星移的轨迹是极为清楚的。
    此时是深夜十分,他看了接近四五个小时,满天的星光却依然还如他第一眼看到时一样,半点变化都没有,星耀是有轨迹和变化的,主星位代表着事情的变故,并按照着一定的轨迹行走,没有二十年的精力研究,是无法琢磨出门道来,可谓是博大精深,但是今晚却诡异无比,万星不移,这就像所有的火车都停在本来行走的路线上一动不动一样,让邱洞主由一开始的镇定,到后面站起身来仰头望。
    随即又开始不断查看罗盘,再用手指掐算,半天后竟是眼瞪眸圆,倒抽了口凉气,呼的站起了身,将坐在一边的两位道长吓了一跳,随即便下令,让所有人立即下山到村口处集合。
    待到张书鹤和刘海赶到时,第五小队的刘道长已经原地急得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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