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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七月学院默示录-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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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还高级的补品哦。”
  “说得像你也想补一下一样……”
  “好吧,现在禽兽老师身上的迷团就剩一个啦。”
  “还有?”
  “白梦预言有不好的事会在你身上发生,”琴筝学着警察的口气说,“你有什么线索吗?”
  “这个嘛……”秦颂想了想,“当众被人强吻算不算?”
  “喂!”宫棋急忙叫道,“我是被陷害的!”
  “切,”琴筝翻了个白眼,“又没人拿刀逼你……”
  “嗯?”秦颂的眼光突然停住,“那个是……”
  越过宫棋的肩膀,看到的便是501小客厅的窗户后露出的阳台。秦颂眯着眼睛仔细盯了会儿,然后便来到了阳台上。
  “你干嘛?”琴筝尾随着秦颂来到阳台,“这里是五楼啊,不死也残的。”
  “你想多了,”秦颂伸手取下晾在阳上的的一个衣架,“这是从哪来的?”
  琴筝一看,衣架上是一个镶着颗翡翠的红色流苏坠子,用夹子夹到衣架上。
  “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从哪来的……”琴筝回想了下,“貌似从上周还是上上周就一直挂在阳台上。”
  “你收衣服都没看到的吗?”
  “我又不是家庭妇男,怎么可能干收衣服这种事,”琴筝拿过衣架问被挤到阳台边上的宫棋,“小宫你有印象吗?”
  “没有啊,”宫棋果断否定,“我以为是你的呢,你不是有这种中国结一样的坠子吗?”
  “那个是扇坠,要小得多,而且不是我的,是尚书大人的COS用品,我只是拿来玩了一下。”
  看秦颂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琴筝问,“这个坠子怎么了吗?”
  “这个嘛……”秦颂笑了笑,“是我一个熟人的。”

  夜半秘谋

  夜晚的连碧湖在路灯的映射下显得格外幽暗,虽然在秋末时节尚有蟑鸣,但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的迹象了。路灯的光芒下是蚊子们的乐园,即使用眼睛能看到它们在飞动,却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喂……”易将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我们……真的从画里出来了吗?”
  “说什么傻话呢,”景画指着身后过远处的楼说,“我们不是刚刚从收藏室里出来的吗?而且还把布下的结界给收拾好了,画里就算有这幢楼,也不可能有一样的结界啊。”
  “那怎么……怎么突然就晚上了?”易将咽了口口水,“我以为还没到中午……毕竟连肚子都没饿……”
  “你啊,好歹有点常识好不好?”景画叹了口气,“在结界里的时间可不是按感觉来的啊,现在已经半夜两点了哦。”
  顺着景画抬起的手望去,易将看到了画院最高的一座楼上的大钟。钟上的时针告诉他现在的确是两点过,而且既然天是黑的,那肯定是半夜的两点过了。
  “我们现在要确定的不是时间,而是日期,”景画突然沉下脸来,“希望别穿越了就好。”
  “咦咦咦???”
  易将立即大呼小叫起来,“穿穿穿……穿越?会有这么灵异的事吗?”
  “都跟你说了结界里的时间不是按感觉来算的啊,如果说我们只是渡过了十来个小时,现在离我们的‘昨天’只相差不到一天的话,可是最好的结果呢。”
  “那……最坏的结果呢?”
  “……”景画高深莫测地看着易将,直到把易将看得全身发毛,才压低声音说,“说不不定……已经是几年后……十几年后……或者几十年后了哦……”
  不不不……不勒个是吧?!几十年?被困在画里的时间最多也就两三个小时而已啊?有可能外面已经过了几十年了吗?!
  “可是……可是……”易将小心地打量着周围,“好像跟平时的画院连碧湖……没没没……没什么区别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景画说,“如果只是几年或者十几年的话,学校的布置变化也不会太大。还是说你想看到完全面目全非的连碧湖?这可就不止穿越几年和十几年的问题了,连这种环境都变得不认识的话,说不定是……几百年后了哦……”
  “几几几……几百年后?”
  易将的心突突地打起鼓来,“结界这玩意儿……真有这么诡异么?”
  “那可不,”景画一本正经地说,“不是经常有把古袋的什么妖怪之类的封印起来,几千年后封印再开时妖怪一点也没变老嘛?”
  “……你以为是神魔漫啊?而且妖怪不会老很正常啊!这种事都不用去特意设定了!”
  “太天真了!妖怪不会老这种事也是种设定啊!谁跟你说七月学院的设定就是妖怪不老了?”
  “呃……这倒也……”
  “所以嘛……”
  “喂,你们……”
  “哇啊啊啊啊!!!!!!!!!!!!”
  听到背后传来声音,易将吓得大叫起来。而在他发出叫声的同时,背后那个声音的主人也吓得跳了起来。
  “……啊啊啊……呃?”
  易将的小心肝还在扑通跳,结果在看到刚才出声的人后又突然愣住:啊咧?这人貌似在哪见过?
  “半夜三更鬼叫啥啊你!要吓死人啊!”
  “啊……管理员老师……”景画招呼道,“老师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
  “是你在这里布的结界?”管理员指着景画带着的可疑的腰包,“喂喂,要在这里干什么至少先跟我打个招呼啊,我又不像你们这些特优生有特殊能力,突然看到这么大幢房子不见了可是会吓出心脏病的啊!”
  “啊咧?”易将凑到景画耳边问,“他知道特优生的事?”
  “知道啊,”景画说,“怎么也是我老爹请来照看宝贝的人啊,总得找个信得过的。”
  “那你还装神弄鬼地布什么结界?!直接跟他说明了让我们进去不就得了!”
  “切,那不就没气氛了……”
  “要是我们一辈子被困在画里怎么办啊!有人在外面接应不就好了么!”
  “放心啦,我这人别的不好就是运气好!”
  “你去给我死一死……”
  管理员无奈地打断二人相声,“我说啊,你们要怎么样都行,不过能不能别半夜三更在这里嚷嚷啊,虽然这个时间除我之外这里不会有人,但在这么安静的地方吵吵说不定会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啊。”
  “啊……对了!”易将急忙问,“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啊?我们失踪多久了?”
  “哈?”管理员不明所以,“说什么疯话呢,你以为你穿越了啊?”
  “呃……”
  易将转眼去看景画,结果那小子居然在望天,可恶,果然被耍了!
  “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易将急忙向公寓跑去,“要赶紧去找到那个坠子!”
  二人一路飞跑回公寓,使劲地敲起了501门。一分钟后,门突然猛地打开,易将正想说话,结果再次被吓得魂飞魄散。
  “鬼啊啊啊啊啊!!!!!!!!!!!”
  “你找死!”
  披头散发的琴筝一个飞踢终结了噪音之源,顶着不爽到极点的臭脸对门外的二人说,“半夜三更地扰人清梦看来你们俩已经做好下地狱的准备了吧如果还没准备好我可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额外给你们三秒钟时间三二一时间到你们是想凌迟还是车裂选一个吧我可没时间等你们慢慢选果然还是先砍了再说……”
  “小筝小筝听我说啦!”
  易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手堵住琴筝碎碎念的嘴,一手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那个坠子呢?坠子你们放到哪里去了?”
  “唔?唔唔唔唔?”
  “啊?说什么鸟语?”
  景画提醒道,“小将,你堵着他的嘴呢。”
  “啊……”易将急忙放手,“小筝,上次那个坠子呢?红色流苏上有颗翡翠的那个坠子?”
  “红色流苏上有颗翡翠的坠子……”琴筝没睡醒的脸上浮起疑惑,“嘛,貌似有那东西……”
  “在哪在哪?”易将着急地说,“那可是关键的证物啊!有了它大概就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怎么样了!”
  “什么女人?”琴筝说,“坠子的话倒是曾经有一个。”
  “啊?什么叫曾经有一个?”
  琴筝拿手比划着长度说,“是不是流苏有这么长的一个坠子啊?”
  “对啊对啊!”
  “被秦颂拿走了。”
  “原来如此……不对!”易将大吃一惊,“你说什么?被秦颂拿走了?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啊,”琴筝打着哈欠爬到了沙发上,“他说是他熟人的……我又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会在我们阳台上……”
  “喂!你怎么能把证物给嫌疑犯啊!”
  “今天下午已经测过了,秦颂的嫌疑现在已经排除了,他没有封印能力,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个坠子为什么会在我们阳台上啊,我和小宫都没印象。”
  “小宫也没印象?”易将奇怪地说,“那个坠子就是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啊。”
  “什么东西是从我口袋里掏出来的?”
  被吵醒的宫棋也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易将和景画问,“你们两个去调查个收藏室而已怎么就一整天不见人影?还半夜扰人清梦。”
  “小将在找今天下午阳台上那个坠子,”琴筝替宫棋解释道,“说是什么证物,是从你口袋里掏出来的么?”
  宫棋一脸茫然,“我没映象啊。”
  看来这两只是靠不住了,于是易将把那天宫棋昏倒在小树林被抬回来后,自己帮他洗衣服时从口袋里掏出坠子的事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跟琴筝和宫棋讲了今天自己和景画被吸进画里的诡异经历。
  “所以说!那个坠子是关键证物!虽然那个坠子会出现在你身上,那你昏倒的事和那幅诡异的画也有关啊!只要找到坠子给那个女人,说不定就能真相大白了啊!”
  “原来如此,”宫棋总算是清醒了,“不就是帮我洗了一次衣服嘛,还记得这久,真小气。”
  “谁在跟你说洗衣服的事啊!”易将差点气晕过去。
  “下次我帮你洗,可以了吧?”
  “都跟你说了是坠子啊坠子!”易将恨不得给他一拳,“那个坠子是画里的女人要我们找的关键证物啊!”
  “所以说……”宫棋坐下来梳理着思路,“你们居然找到了那幅灵异的画,但被困在了画里。画里的裸/女提示你们坠子是关键证物,然后你们就在半夜三更被放出来了。结果那个证物又正好在今天下午被秦颂拿走了,而且秦颂当时说这个坠子是他熟人的,那么看起来他身上的嫌疑还是没有完全解除。”
  “就是啊!”易将着急地说,“你们居然让他把证物拿走了!这怎么行啊!说不定现在已经被他毁尸灭迹了啊!”
  “我们怎么知道那是证物,”琴筝指着易将的鼻子说,“保护好证物是你这个主角的责任啊!当时洗衣服的时候就该自己收好的!干嘛还晾在我们阳台上啊!”
  “那个时候我哪知道啊!而且怎么可能把从小宫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自己拿回去!”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宫棋叹了口气,“既然证物已经在秦颂手里了,看来只有想办法拿回来……嘛,不过要从他手里拿东西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吧?”
  “是啊,”琴筝说,“毕竟今天下午对他做了那种事……”
  易将听毕脊背一寒,“什……什么事……”
  琴筝眼睛一斜,“你想知道?”
  “不不不……也不是很想……”
  “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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