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兽宠文绫流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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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天界界山位于那乾坤殿正北之处,天界圣物干契被放于此。
“天帝,有人闯入界山将干契带走了。”旭日和阳,独坐于大殿之上的幽流猛地抬眼便见的一脸恐慌的天官匆匆而入。
“何人?”不怒而威,幽流看着那跪在殿下浑身颤抖的天官,那声音是极冷的,听不出喜怒却是能够让人感觉出一种彻骨的寒意。
跪在殿下的天官强撑着发颤的膝盖,头也不抬的用那微颤的声音说道,“据守卫说…说…是魔族的魔皇。”
砰地一声,茶杯的碎片沿着那高台的王座直至滚落到了天官的脚边。
镜山之上,芳草依旧,清风拂过那相对而立的两人的衣角发丝,在空中舞出一幕绝美的弧度。
“玄冥,告诉我是不是你拿走了干契。”站在绝地之上的幽流无力的说着。
“我说我没有拿,你会信么?”银发飞舞,抱拳而立的玄冥,微眯着那血红的双眸,语气之中带着些许自嘲,他终是不相信自己,如若他信,又何以会和自己站在此地。
“你是承认了么。”你让我如何信你呢,被那么多天奴所见,又如何能够说的清楚。
“所以接近我都只是我为了我拿到干契么。”强烈的心痛伴着那呼喊之声越加强烈,他不在乎什么干契,什么圣物,只是不能够相信与玄冥的种种皆是因为他要得到干契。
镜山之巅,紫衣银发的魔皇傲然而立,面前一袭明黄的天帝满目的血红,衣袂翻飞,发丝随风而起在空中纠缠凌乱。“玄冥,告诉我是或不是?”艰难的从口中说出其中竟是包含了说不尽的哀伤与愤怒。
面前的魔皇却是淡淡一笑,不言亦是不语,只是那般立在那里。嘴角虽然笑着,但那血红的双眸却是变得暗淡。疾风而过,那一剑不偏不倚的正中胸口,贯穿心脏,随着那红艳的鲜血浸了宝剑染了衣衫。身形倒下的瞬间被那明黄的身影猛地抱住,随后便是那魂魄飞身而去,一丝一缕抽离了身体。
春逝秋至,寒来暑往,已然不知历了多少个四季轮回,那屋内的河灯不知已经累了多高,积了多重,再放不下,终是将那房外设下结界,无尽的空间,犹如黑洞一般将那一支值得火红投进,却总也填不满。那往来的天鸟不知不觉间已经换了不知多少,只是那空懂得心却是依旧不曾改变分毫。
倚在门外的栏杆旁,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折扇,前几日墨煞突然送过来一把折扇,“玄…啊…简浔啊,以前你可是一只都拿着吧擅自到处走的。”说着将一把银色的折扇塞到简浔手里,纯银的扇柄,在阳光下会泛出银光的。
“那个,简浔,这扇子可是我叫人特意打制的,我想很适合你的。”墨煞脸上笑着,依旧是让简浔觉得带着丝丝的傻气,自从回到魔族之后,简浔未曾再叫人提及玄冥,亲近之人皆以简浔称呼,许是不喜过往吧。
打开,空白的扇面没有任何的涂绘,翻看着竟是想起了许久之前…
天界之上,乾坤殿中,那些得闲的天奴小声的议论着,“青龙神君昨日便从浮屠塔中被放出来了呢。”
“是啊,是啊,这有一百年了呢。”
“估计这天界又要不得消停了。”众天奴哀叹一声,齐齐祈祷着他们这位神君莫要在挑什么事端才好。
其困点花园之中,青色的身影立在那水池边上,百年的囚禁却是依旧无法抹掉青龙神君那股子不羁与邪魅。
手中折扇轻摇,阳光和煦,淡淡的洒在脸上却不能够将那哀怨的脸温暖半分。
“小兽啊,小兽,竟然不等本神君出来就离开了,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原来这般,即便是轮回后依旧是这般。”
“在背地里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第二十九章
风过无痕,暖阳微醺,寻声望去,身后一袭紫衣的简浔含笑的立在那里。
“真亏你还留着。”指了指青龙神君手中的折扇,简浔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难得你还记得。”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一合,猛地身形靠近将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了简浔肩头,“还能见到你,真好…”
啪的又一声,只见那刚刚还一副安逸样靠在简浔肩上的末尾神君,猛地站直身子,伸手不住的揉着自己的后脑。
“喂,小兽你打我干嘛?”满面怒气的青龙神君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怒气冲冲的向简浔喊着,只是在那喊声中却是听不到多少真正的怒意。
“当然是打醒你,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幅德行。”
简浔夺过青龙神君手里的扇子,在身前啪的展开,那一世轻狂四个大字赫然现于眼前,已然不知过了多少年,那纸上的墨迹变得淡了许多,本就是普通的一把折扇,却是这么久了依然完好,想必是被主人很细心的保管着。
“本神君这幅样子不好么,本神君这样子可是很讨人喜欢呢。”此时的青龙神君从新将那不羁与邪魅挂回脸上。好似刚刚那个一脸哀怨的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花园中简浔与青龙神君聊得甚欢,却是不曾发觉在那回廊转角处,一抹明黄的身影已然不知站立了多久……
五月里,天气开始变得渐渐温热起来,在下过几场雨后,那蔓生的花草开始迅速生长起来,只是几天的功夫,那原本一片碧绿的花枝之上便被添上了大小不一的各式色彩。
“舞那家伙,真是不死心呢,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是紧盯着漓渊不放。”墨煞一手端着茶,一边又向简浔倒着苦水,那丫头怎么就能那么倔。
魔族公主本事与狼族狼王殿下定了亲的,离岸边也是定了日子就在七月中过门,只是那一想孤高任性的公主殿下心里一直都喜欢着冥府的那位冥主大人又怎肯轻易地嫁人。为了这事使得众人最近是越发的头疼。
“再等等吧,也许到时候她就自己想通了也不一定。”看着门外,简浔眼眸微抬好似并未全身的在听墨煞絮叨。不知怎地魔君大人总是喜欢喝自己絮叨个没完,无论是大事小事,能数的都不会放过,也是如此简浔就是这般听了一年又一年,没有意向的反感,墨煞的心他懂得的,只是有些事勉强不了。
“等,指不定要等到什时候呢。”气冲冲的墨煞显然被折腾的够呛,本就不愿插手事物的他,若不是因为简浔又怎么会老老实实为魔族奔波着。
“我这就去冥府,找漓渊让他跟那丫头说清楚,好让那丫头断了念想。省的让人烦心。”说着便啪的一声将那杯子狠命的摔在桌上起身夺门而去。
冥府之中,忘川之边,白衣男子,对着那无边的忘川河水而立,蓦地从身后拿出一只精巧的木盒端放到面前,木盒微启,便见的一道刺目之光从那何种发出,只是一瞬名男子便有将那木盒合上,转身而去,只是在他身后那一成不变的忘川之水竟是瞬间现出一抹红光随后便有恢复如初。
坐于乾坤殿上,威严高傲的天帝目视下方,那殿中两名蓝衣的天奴恭敬地跪在那里。
“可查到什么?”冷厉的声音响起,带着彻骨的寒意,那不悲,不喜的天帝立于高处,好似俯瞰着万物一般。
“据说在冥界前几日突然出现一抹红光,不过只是瞬间就消失了。”
☆、第三十章
鬼气森然,那如同烟雾般的鬼影萦绕漂浮,冥界冥府门外,突然降临的天帝再次推开那冥府的大门。
冥府之中,冥主依旧是端坐在与高处,掌管着无数魂灵的冥主终是忙的,每日每日只是重复着,那握在手中的笔墨一笔一笔的在那累的高高的书卷之上写着。
蓦地那黑衣的冥主抬眼正对上面前天帝那双鹰眸。无声之中,冥主却是懂了天帝的来意,放下手中的笔墨。
“情况怎样。”立于殿中的天帝首先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冷意。
“在忘川之边发现的,说是一身白衣的男子,总是会在忘川边上站立许久。”
“是何人?”天帝皱眉,看着面前的冥主。
“查不到,不是魂魄也不像是妖魔,以冥府之力还查不出那人是谁。”说话间,冥主起身走到了天帝面前。千百年来这是漓渊第二次以如此进的距离与幽流说话,几步之遥,可以将对方的眉眼看的仔细,只是即便是这只有几步的距离却是好比相隔忘川弱水一般。
“依冥主之意,那人可能是仙神。”
“冥主之掌管人间的众生轮回,天神之事,冥府不知,也不管。究是如何,还要看天帝自己。”
才刚送走幽流,本相安静一下的冥主大人却又被一声大喊弄得头疼不已。那火红的身影猛然穿入冥府,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冥主的座上,“漓渊,你在跟我去次魔族吧,去跟舞那丫头说清楚吧,老子都要烦死了。”
“漓渊,不然我叫他来,你见他一面也行啊。”“漓渊,漓渊,你倒是说句话啊。”
“漓渊…”喋喋不休的魔君,一边喝着茶一边想冥主苏浙苦,只是那不喜不怒的冥主却是一眼不发,仍平这耳边各种嘶吼全然不放在心上。许久,魔君终是说的累了,半趴在桌上。
“漓渊,你怎么就这样,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你都不知会我一声。”伸出手指戳着那木质的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一脸不满的魔君显然已经灰心丧气。
“魔皇最近可好?”蓦地那一直未曾言语的冥主终是开口了,只是这好不容易才冒出的一句话竟很是冠冕的问着魔皇可好?
“简浔他好得很,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也无需他去操心,日子过得当然不错,漓渊啊,你怎么会突然问他呢?”多年的朋友,漓渊从不曾在自己面前提及他,以往自己恨他谈到玄冥之时,他也之时听着从不言语一声,却不知今日为何会突然问道简浔。
“没有什么,只是问问而已。”
由春入夏总是快的,不知不觉间,那春日的和煦已被夏日的烈阳所取代。树上池边渐渐地那虫鸣声也越发的响亮,夏日里多雨,三两天便会下一场,与春日里那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同,夏雨总是伴着雷鸣与闪电的,下起来便是豆大的雨珠,落在那屋檐上发出吧嗒的响声。
夜里,刮起了狂风,连着那雨珠暴风骤雨般的袭来,夹杂着落雷,如同要到了毁天灭地之日一般。无心入眠的简浔起身走到桌旁,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那忽明忽暗的天地。
☆、第三十一章
夏日里难得的清风拂过,带来那一丝的凉爽,魔族前殿的凉亭中,这日竟是等到了那青龙神君的到访,斜坐在那凉亭边上的长凳之上,手持着那白玉制成的酒杯,轻摇着杯中的清酒。
“小兽,你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嘛,比起那沉闷的乾坤殿要好得多呢。”将那清酒置于鼻前轻闻而后送到唇边浅尝,邪魅无双的神君大人连品酒都比常人多出一丝魅惑,只将那一旁侍候的狐女看的面色微红,眉目含情。
“喜欢的话那就在这住下便是了。”相对而坐的简浔将手伏在那凭栏之上,语气幽幽的说道。
“小兽,你说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我啊,总是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想要记起来却是怎么都不行。”原本带笑的面容蓦地笑意全无,就连那明净的双眸也变得黯淡起来。随手一挥将那原本捏在指间的酒杯飞出,那酒杯沿着一道弧线漂亮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