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事成的控梦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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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不辣的吗?”
“鸳鸯锅吧,我不难为你。”肖以鸣深深叹了口气,“不能吃辣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樊越不欲与他争辩,主动闭了嘴,奈何某人尤不满足:“尝尝看嘛,辣的真的很好吃。”
“免了,我的味蕾没有那么坚韧。”
“可以锻炼嘛,看你掉过头流过血,还怕区区辣椒?”
“这不是一回事。”
“好吧好吧。”
等火锅上来的时候,泾渭分明的鸳鸯锅,一半是猩红的锅底,另一半清汤寡水,肖以鸣正笑眯眯地往漂浮着辣椒的那一半放涮羊肉。
一打啤酒放在桌上,樊越开始担忧自己的酒量。不过根据上次的情况来看,肖以鸣的酒量也不怎么样。
“果然还是辣的最好吃,来,尝尝?”肖以鸣夹着一片涮羊肉往樊越嘴边塞。
樊越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叼了过去。麻辣的味道一下子侵袭了舌头上的味蕾,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匆匆咀嚼了一下就咽了下去。
“好吃吗?”肖以鸣笑眯眯地问道。
“还行。”
肖以鸣了然地笑了起来,开了一听啤酒递给他:“喝吧,别忍着了。”
被带着笑意的声音嘲弄其实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樊越还是忍不住拿起啤酒往嘴里灌。
撇去那种舌尖疼痛的感觉,麻辣涮羊肉味道还是不错的。
“再来一块?”肖以鸣夹着肉笑眯眯地问道。
“……我自己来就好。”
结果一顿火锅下来啤酒大半进了他的肚子,肖以鸣抢占各类肉制品,五花肉、牛肉、鸭肠……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最后实在塞不下肉类了就开始打金针菇的主意,一撮撮往里放,再拿出来呵着气吃下去,酱料太辣的关系,他一直忍不住吐着舌头,还往肚子里灌啤酒,最后头都晕了。
“吃不下了……”肖以鸣趴在桌子上低吟了一声,揉着肚子满足地叹气。
樊越面无表情地从麻辣锅底里搜出一块五花肉放进嘴里。
“你竟然还吃得下,真是服了你了。”肖以鸣打着嗝说道。
樊越继续搜索火锅里的残存食物,又找到一块羊肉。正往嘴里送呢,肖以鸣叫了起来:“口下留肉!”原本晕乎乎的脑袋也清醒了一些,挣扎着爬起来一口把筷子上的肉给抢走了。
樊越看着空空的筷子,茫然地瞪了他一眼,肖以鸣看着他有些迷惘的眼神,忽然明白了:“我就说你怎么不怕辣了,敢情是喝醉了啊。”
“没有。”樊越冷冷地回道。
“喝醉的人才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呢,你肯定是醉了。”肖以鸣振振有词地说。
樊越瞪着他,肖以鸣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樊越面瘫了良久,忽然咧开嘴吐了下舌头,然后继续找肉去了。
肖以鸣骤然觉得自己被雷劈中了!
口胡口胡口胡,那家伙刚才是对他做鬼脸吗?!吐舌头,吐舌头诶!这难道不是萌系少女才会做的事情吗?!一个大男人这么干真的没问题吗?!
樊越面无表情地寻找幸存的肉类中,两眼迷离,但是态度执着,仿佛刚才的卖萌行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肖以鸣支着下巴看着他,总觉得樊越喝醉的时候有种意外的天然呆的感觉呢。
喂,室友谨记,卖萌可耻啊。
作者有话要说:学校开运动会,我回家去了,更新在存稿箱里,留言回复的话等我回来吧=v=
回家吃海鲜去,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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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卖萌可耻(中) 。。。
醉醺醺的两人打车回到了家中,在门口两人为了谁掏钥匙像幼儿园小孩子一样争执了一番,最后划拳决定,肖以鸣不幸输掉了,郁闷地摸索着钥匙。
“我没带。”肖以鸣掏光了两只口袋,从里面摸出一把糖果和若干山楂之类的零食,但是钥匙这东西却不见踪影。
“肯定在你口袋里!”肖以鸣嘟哝了一声,一把将迷惘状态中的樊越按在墙上,在他的裤袋里摸来摸去。
樊越一怔,立刻从迷惘的醉酒状态中脱离出来,一把推开了肖以鸣:“你干什么?!”
肖以鸣猝不及防地坐倒在地上,抓了抓头发呆呆地说:“……找钥匙。”
微醺的醉意让樊越有些不那么清醒,看着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他的肖以鸣,他还是伸出了手:“地上很脏,起来吧。”
“哦。”
两人大眼瞪小眼良久,樊越无奈地掏出钥匙开了门,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敞开的窗户透入街边路灯的光芒。
“洗洗睡吧。”樊越嘀咕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搓了把冷水脸,这才稍稍清醒一些,再看肖以鸣,这家伙已经趴在床上睡得香了。
“喂,起来,好歹把衣服脱了再睡啊。”樊越摇了摇已然进入梦乡的肖以鸣,可惜这家伙完全罔顾他的好意,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就在几天前这家伙也是一样醉死在他的床上,然后把他也拉进了稀奇古怪的梦里。
算了,好人做到底。
樊越果断开始解肖以鸣身上的衣扣,肖以鸣大概是觉得身上有点痒,拿手有气无力地拍开他的手……这家伙。
给一个同性宽衣解带,这原本不算什么太异样的事情,但是麻烦在于樊越是个GAY,虽然他对肖以鸣没有什么不轨意图——套用肖以鸣的话,这家伙和他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生物——但是毕竟住在一起,曝光性向这种事情是迟早的。
虽然肖以鸣经常看着电脑忽然拍桌子喊出“卧槽,搞基啊”“我类个去,都快成卖腐片了,你到底是搞基呢还是搞基呢还是搞基呢”之类的咆哮,但是旁敲侧击地询问之后樊越却发现他对这个并不怎么介意,按他的话说,连人|兽都看得很淡定的人,搅基这种好歹是同物种间内部解决CP问题的事情完全不能突破他的认知下限啊。
“竺繁……”
肖以鸣忽然喃喃地叫了一声,声音很轻。樊越一愣,是梦话吗?
浅眠中的肖以鸣忽然皱紧了眉头,愤怒地叫道:“你死了我不会给你烧纸的,给我活过来啊混蛋!”
樊越忽然想起肖以鸣提起过的他有个好友,三年前去世了。
这家伙啊……明明能够控制自己的梦境,竟然还会说梦话。
拿来毛巾给他擦了一把脸,樊越也脱了衣服睡下了。
没有拉上的窗帘任由街灯的微光肆无忌惮地印入了卧室中,肖以鸣浅浅的呼吸声就在耳边。酒意让樊越的头昏昏沉沉的,困倦的感觉席卷而来,入梦前最后一刻,他依稀听到肖以鸣的声音:“混蛋,给我活过来啊……”
会记得如此深刻,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
肖以鸣已经在梦里无所事事良久了,空荡荡图书馆里一个人都没有,一切都停留在昨晚醒来前的那一刻。
连樊越的那杯咖啡都还冒着热气。
这家伙怎么还不睡着呢?肖以鸣无聊地看着窗外的常青藤,斑驳的墙面透出古旧的气息。
樊越还没来,他也不想将梦境开始,说好是两个人一起冒险的故事,总不能他一个人自导自演一场独角戏。
咖啡都快冷了,樊越还没出现。
无所事事的肖以鸣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封面上画着一群漂亮萝莉,正穿着泳装在水里玩,肖以鸣立刻眼睛亮了,感兴趣地快速往下翻,一张张都是他看见过的储存在大脑某个角落的图片,在梦里却清晰地投射了出来。
书忽然被抽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果然是在看这个。”
肖以鸣回过头瞥了他一眼:“你不懂萝莉的美好。”
樊越没理会他:“其他人呢?”
肖以鸣嗲着声音揶揄他:“别怕,这里就我们俩,你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
“……就是因为没别人我才怕,开玩笑的。”樊越把书放回书架,一转身,图书馆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端着咖啡壶给自己倒咖啡的猫耳少女酷酷地冲他们笑:“要跟我学魔法吗?我觉得你很有潜质。”
“好啊好啊。”肖以鸣点头如捣蒜。
猫耳少女的手指从肖以鸣转到了樊越:“我说他。”
“我才是魔法师!他是骑士啊,看清楚,他是骑士啊!”肖以鸣一把推开樊越挡到了他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猫耳少女。
少女笑眯眯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拎着咖啡壶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问道:“你确定?”
“确定。”
猫耳娘的咖啡壶缓缓举到了肖以鸣的头顶,然后倾泻了下来。
褐色的咖啡从肖以鸣的眼前淌过,猫耳娘笑盈盈地说道:“可我不确定哦~”
被双皮奶|罩顶过的肖以鸣“呸”地一口把渗进嘴里的咖啡吐了出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妹子太剽悍,嫖起来压力太大,放弃。
“照你的设定,我是个骑士吧。”樊越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肖以鸣。
“那玩意儿根本没人记得啦,读者从来不看设定。现在你知道作者的痛苦了吧,苦思冥想的设定根本没人注意,一看一大段背景介绍就跳过,等看不懂的时候吐槽作者没交代清楚。”肖以鸣长吁短叹,顺手抄起猫耳娘的围裙给自己擦了擦脸,洁白的围裙上瞬间多出了咖啡渍。
猫耳娘笑得更甜了:“想好怎么死了吗?”
“顺其自然活到躺平等死!”肖以鸣立刻回答道。
“不行哦,人家不同意哦~”猫耳娘一把拉起肖以鸣的胳膊在空中抡上三圈用力一掷,肖以鸣就像一只超重的铁饼,刷地往窗户飞去,玻璃窗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齐齐破碎,樊越目击了人类变成天边闪亮一颗星的奇幻情节,果然是梦啊。
猫耳娘轻松地拍拍手,端起咖啡壶亲切地问道:“要来一杯咖啡吗?”
“不了,谢谢。”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壶里的咖啡已经全部贡献给了肖以鸣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猫耳娘,多萌多凶残的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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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卖萌可耻(下) 。。。
在梦里的好处就是不怕疼啊。肖以鸣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晒着太阳,阳光逐渐将他头发上的咖啡烤干了,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劣质速溶咖啡的味道。
“我是一颗好大的咖啡豆啊,散发着浓浓的咖啡香味。”肖以鸣自言自语地说道。
等樊越来找他的时候,他只看到草地上躺着的一颗巨大咖啡豆,咖啡豆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热情地说道:“一起晒太阳吧,辣椒君。”
樊越绝望地发现自己变成了一颗巨大的辣椒。
这个混蛋!
在这个曼妙的午后,咖啡豆先生和辣椒先生亲昵地一起晒太阳,这原本是件浪漫与辛酸并存的事情,因为随着温度的上升,辣椒先生觉得自己的鼻子在受到辣味的摧残,尤其他原本就是个讨厌辣味的辣椒——这听起来真奇怪不是吗?但是辣椒先生确实不喜欢辣椒,这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坏,尤其一旁的咖啡豆先生还不停地嘟哝着:哦,哈尼,你的香水味道真是太迷人了。
猫耳娘沏了一壶热茶,用沸水浇灌在咖啡豆先生和辣椒先生身上,然后气势汹汹地叫道:“停止你们荒诞的想象吧,多好的太阳,你们一定要在草地上无所事事地荒废人生吗?!”
咖啡豆先生用花花公子的语气调侃道:“拥有拯救宅男的猫耳的萌系少女,我愿意与你在king size的大床上荒废人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