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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7章

小说: 召唤兽之如意狼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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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被勒得生疼,但他来不及皱眉,只想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好奇我是谁?”女人语调妖媚的开口,打量挑剔的眼神上下扫描着荷言,不由得冷哼一声:

  “还真是个绝色,可惜,落到我的手中,”她妖媚的语调一变,阴冷道,“我是龙少的夫人,你勾搭我老公在先,我收拾你,不过分吧?”

  这女人没病吧,荷言摇头甩掉额前发上不断滴落的水珠,冷静道:“我没有勾搭他,作陪是我的工作,怎么,难道我要去拒绝顾客,你给我工钱吗?”

  “你少找借口!我老公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有好脸色看,但你看看,这是什么!”龙夫人把一叠照片狠狠摔在他的脸上,散落一地。

  荷言白嫩的脸颊被割伤,一道鲜艳的血迹沿着下巴滑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颓废的美。

  地上的照片,都是他作陪期间和龙少的一些镜头,只是龙少的表情虽然变化不大,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里对荷言,没有对别人那种彻骨的冷漠。

  荷言苦笑,真是无妄之灾,像龙少这种人,他真的半点想法都没有,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龙夫人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嘴角的笑意愈加狠厉,打了一个响指,旁边的男人立刻掏出一盒针管,抽出一根来,里面装着不明液体,荷言陡然变了脸色。

  这是……毒品!

  ☆、【014】 迷人的反派'上'

  不仅手被绑住,连脚也被死死绑在椅子腿上的荷言根本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将闪着寒光的针头缓缓推进他的胳膊,一阵刺痛传来,他绝望的闭上眼睛……

  却又忽然睁开,那天跟楷祭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我不能依赖任何人,我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荷言怒视着眼前的女人,想杀他?来啊!尽管放马过来,他荷言,不怕!

  “当然是……慢、慢、折、磨、你。”轻声细语的说着,龙夫人俯身看着他,美眸里是浓郁的厌恶气息,“不要再给我抓到你的机会,因为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大雨滂沱,荷言沉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凝聚滴落,那个可恶的女人再没有对他做什么,而是很干脆的放了他。

  长长的睫毛轻颤,砸在身上很痛的雨点忽然消失了,他抬头,看到的是楷祭面无表情的脸。

  他真的很想伪装什么,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可眼眶却莫名的泛热,比雨水更清澈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

  “你到底在倔强什么……”叹息般的声音在耳侧,很近很近的地方响起,他湿透的身子被揽进滚烫的怀抱里。

  那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温柔和无奈。

  他没有出现,他不能出现,就算荷言真的被那女人弄死,他也只能看着,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真切的了解荷言这个人的。

  “让我保护你一下会死啊!”稍嫌用力的把这人锁在自己的怀里,街上无人来扰,楷祭表情变得柔和下来,“这不是依赖,而是你值得被保护,以后就算没有我,你依然还是你,你不会因我而改变的,难道你不相信自己?”

  荷言没有说话,活了那么久,第一次尝到安心是个什么滋味。

  手里被塞进雨伞把柄,楷祭放开他,在他面前再次蹲下,他扯开一抹微笑,毫不犹豫的爬上去。

  脚下是雨水不断流淌的水泥路,楷祭慢慢小心的走着,两人的背影渐渐隐没在大雨中,连同荷言心里那些固执的抵抗,一同被大雨冲刷。

  见荷言已经换好衣服,楷祭走到他面前,把大毛巾盖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揉搓起来。

  “那个女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楷祭还不知道,人类的世界里,有一种东西杀人于无形。

  “没什么,她只是警告我不要再接近龙少而已。”荷言恢复了些精神,苍白的唇经过刚才洗澡时热水的冲刷,已经红润许多。

  楷祭无意中瞥到,有些移不开目光的盯着看了几秒,才艰难的收回视线,这家伙……怎么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觉得他哪里都美的彻心透骨啊……

  “我有些困,先睡了。”头开始昏昏沉沉,荷言等楷祭擦完,便兀自走到床边一头倒下去,没过几秒就呼吸和缓起来。

  楷祭看看天色,雨还在下,墙上的表指针指着七点,还是头次看到这家伙睡得那么早咧,他把大毛巾盖在自己头上,进浴室去洗澡。

  开学的前两天,就这么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了。

  九月一号,正式开学,荷言一大早就爬起来洗漱做饭,他不住校,所以晚上可以回家,做好早饭之后楷祭也打着呵欠起床,荷言呼噜着面条,问道:“你是跟我去还是留在家?”

  楷祭最近都直接不回血玉里了,而且还一直是人形,奇怪,这狼一开始没化过人形过,化成人形之后又再不变回狼身,到底是想干嘛?

  “我留在家好了。”楷祭看着他尽管睡了那么多觉,却逐渐憔悴下去的神色,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哦,”荷言点头,“钱我留在枕头下了,午饭自己出去买。”吃完之后擦擦嘴,整整带着洗衣粉味道的校服,抓起书包便出门了。

  上午没课,是留给住宿的学生整理宿舍的时间的,不过在此之前,班导带来一位新的同学,简单向大家介绍了一下。

  转学生?荷言兴趣缺缺的抬头望了一眼,是个很阳光的男生,笑起来腮边两个大大的酒窝格外醉人,男生无意中向这边瞥来一眼,眼神有些怪异,荷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他看的是……自己的同桌?

  荷言的同桌是个很沉默寡言的人,清冷的气质,还有耀眼的美貌,和荷言不相上下,但他人缘太差劲,估计全班就荷言和他说过话,不是别人不想亲近他,而是不敢。

  转学生叫兆瑞,兆瑞人和气,和班导低低说了一会儿话后,竟坐到了荷言的后面的位子。

  荷言看了同桌一眼,他正侧脸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晶莹的肌肤被镀上一层光晕,有着不真实的错觉,似乎外界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兆瑞朝着他打招呼:“嘿,你好啊,你很漂亮哦!”他刚坐下就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荷言只是被轮到而已,闻言只是疏离一笑,敢说他漂亮,看在他是新生的份儿上,不与他计较。

  “那个……那是谁啊,和你一样漂亮唉!”兆瑞的目光落在荷言同桌的身上,其实自始至终,真的落入他眼里的人,只有这一个。

  “他啊,他叫叶卿。”荷言拍拍同桌的肩,“不和新同学认识一下?”

  叶卿回眸,却让某人晃了神,都说美人‘回眸一瞬百媚生’,就算没有笑,也够秒杀一票人的了。

  兆瑞友好的笑着,叶卿却没给他好脸色看,冷淡道:“你好。”

  兆瑞却不介意,热情道:“那以后就是同学了,多多指教哦!”

  “嗯。”叶卿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他,荷言打圆场道:“他对谁都是这样,不用放在心上。”

  “没事啊,我很喜欢。”兆瑞摆摆手,那张脸,可是自己夜夜做梦都会梦到的对象,叶卿这个名字,早已刻骨铭心,没想到,真人比通缉档案上的照片,美的多了。

  ☆、【015】 迷人的反派'下'

  午饭是要去学校食堂吃,荷言从书包里翻出饭卡,却忽然一阵心悸让他手一抖,饭卡滑落到了地上。

  他陡然明白了什么,也不顾去捡饭卡,扔下书包大步跑了出去,教室里基本没人了,只剩下几个不住宿的在说说笑笑,荷言的举动没引起什么注意,叶卿却紧接着跟了出去。

  在学校的操场边上,有一片葱葱郁郁的小树林,荷言刚迈进去,就支撑不住的跌倒在地,他紧抓着胸前的衣服,像是急病发作的人般眉头紧皱,神情恍惚。

  “还真以为我会留在家里!”楷祭从血玉里跳出来,直接把人拉起抱在怀里,荷言只是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服,指甲透过薄薄的校服,深深地陷进肉里,一抹殷红从他衣服上渗出,楷祭大惊,急忙去抓他的手。

  “喂,不要伤害自己啊笨蛋!”他力气很大,竟也有些抓不住这不知犯了什么病的小子,荷言靠在他的怀里,不断的挣扎扭动,似乎连他是谁都不认得。

  “他在吸毒?!”叶卿迟一步闯进小树林,咄咄逼人的看向楷祭怀里的人。

  “吸毒?什么是吸毒?”楷祭边制止荷言,边询问,叶卿不与他废话,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药片,走上前去,硬是掰开荷言的嘴给他吃了下去。

  “你干什么?”楷祭倒不出手来阻止他,有些气极,叶卿叹口气,“我是在救他,吸毒就是,吸食毒品。”

  药片刚吃下去不久,荷言便不再挣扎,而是晕了过去。

  叶卿仔细给他检查一番,楷祭怀疑戒备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叶卿抬头道:“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是他的同学,不会害他的,他之前不可能吸毒,有人陷害他?”

  楷祭想起来了,那天他所看不明白的事……那女人对荷言做的,就是这个?

  “那这毒该怎么解?”

  “无药可解,只能靠他自己戒掉,我只是暂时麻痹了他的神经,以后还会犯毒瘾,等熬过去了,毒自然就解了。”

  叶卿拍拍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楷祭,“你又是他的什么人?”

  “我……”楷祭语塞,忽然之间出现,不让人起疑才怪,可自己是荷言的什么人呢?宠物?说出来人家也不信吧!

  “算了,我不勉强,你带他回家吧,我帮他请假,估计很久之后他才能醒。”叶卿潇洒转身走掉,楷祭的一句谢谢哽在喉咙还未发声。

  真是怪人!腹诽一句,不再犹豫的抱起荷言消失在原地。

  而谁也没有发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人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兆瑞坐在教学楼前的台阶上,看着缓缓走来的叶卿,眼里情绪复杂,他是该恨这个人的,因为他父亲的死,跟这人有着莫大的关系,但这人真的是坏人吗?那他刚才看到的,又该如何解释?

  叶卿连看都未看他一眼的从他身边越过,他却忽然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借力站了起来,尽管没有防备之下被偷袭,叶卿却没有被拉得踉跄,脚步稳稳地顿住,回头看向兆瑞。

  兆瑞笑意温暖又大大咧咧,“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站起来,一起回教室吧!”说着率先走在前面,不去看叶卿的反应。

  想接近你,摧毁你,也想看清你,掌握你……

  “你在等这张牌吧。”对面的人肆意张扬的把一张红中拍在他的面前,荷言咬紧唇,刺眼的灯光搭打在牌面上,映出他不服输的眼眸。

  “就你也配当他的弟子,真是笑死人了!”那人讽刺又嘲弄的脸变得模糊不堪,第一次出师,第一局牌,就败在了这个人的手里。

  “我没有输,我没有输……我没有输!”猛然坐起来,满头的冷汗,原来是梦。

  楷祭揉揉眼,关切道:“做恶梦了?做梦都喊着不要输,没救了你!”

  前半夜荷言发起高烧,他一直用毛巾蘸着冰水给他冷敷着,结果趴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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