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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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跟局长打了个招呼,兆瑞自顾自拿了外套出了门,小茴想跟着他,却被老爸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他一个同学去世了,心里正难受着呢。”
冷风扑面,鞭炮声在耳边不断炸响,他却像听不见般的走着自己的路,部分积雪融化结成冰,被摔了好几跤,可怎么一点都不痛?他慢吞吞的爬起来,继续漫无目的的走。
走过学校,还记得初次见面时淡漠的没有半分温度的容颜,记得自己无礼的拉住那只胳膊站起来,记得看见他温柔的给荷言整理衣领……
走过自己的公寓,这里的回忆太过甜蜜,甜的他整个心都抽搐起来。
走过一起来过的游乐场,过年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恍然间,原来自己已经走出那么远,兆瑞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就走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马路上连辆车都看不见,更别提行人了。
他觉得好安静,抄着手闭着眼睛仰着脸感受冷风刮过皮肤的感觉,表情似乎都被冻结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想苦笑,却牵不动嘴角。
那个人,就这么站在自己的眼前,身上还穿着录像里看到的那身黑色的外套,清秀至极的脸被遮挡在帽沿底下,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雪白的下巴。
滚烫的泪滑过嘴角,让他终于可以张开嘴,可什么都没来及的说,哽在喉头的呜咽已经止不住的倾泻而出,一个十八岁的大男生,却哭得跟个小孩,可他硬是张大眼睛,就算泪水模糊了视线,还是要看着这个人,一动不敢动的看着,怕一动,这个人就会消失不见。
你是来看我的么?
也对,我和荷言大概是你在这世上仅剩的留恋了吧。
不,也许我根本算不上,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
那你是来问我,荷言在哪里的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可我不能说,我一说,你就会走了,对吗?
别走,好不好,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模糊中,似乎看到一只惨白的手朝着自己伸来,可心里却没有害怕的感觉,那只手抚在自己的脸侧,轻轻擦拭着,怎么办,他好像真的幻想过头了,这只手,竟是温热的……
“嗳,你还要哭多久啊,很难看唉。”
那只手就要收回去了,他慌忙去抓,结果……真的抓到手了!
湿漉漉的触感如此真实,叶卿蹲下来与他平视:“你不会……以为我是鬼吧,好吧,该让你醒醒了。”
说着,把帽沿往上掀了掀,凑上前去,在他唇角落下一个热乎乎带着清爽味道的吻。
“你……你没死?”兆瑞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的颤音。
“没有,这个说来话长,如果你想听,就带我回你的公寓里吧,我现在可是真的无家可归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十指紧扣,手都被兆瑞捏的快碎了,可他只是浅笑,并未说什么。
进了公寓,兆瑞先反锁了门,生怕他跑了似的,随后打开空调和电褥子,最后才去卫生间倒了点热水蘸了一根湿毛巾擦脸,确认把除了眼睛红红以外的任何丢人的痕迹都消灭掉之后,才来到客厅。
叶卿摘掉了帽子,正坐在沙发上等他,离得近了,看到他的眼里也有着倦怠的神色。
“要不,咱们睡一觉再说?”
叶卿失笑,“好啊,大熊猫,哎,你……”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流失的力气随着这人的出现恢复了不少,兆瑞稳稳把人放到床上,脱掉鞋子,盖好被子,自己则给局长发了则短信,说困了,在自己家睡了,不用来找。
局长家每年都有不少人去拜年,热闹的很,想在后半夜睡个好觉基本不可能,他往年有几次也是跑回自己的住处休息的。
确认短信已发出,兆瑞扔掉手机爬上床,把人密密实实的搂在自己的怀里,看着他闭上眼睛之后,才跟着合眼。
睡到中途,还神经质的被噩梦惊醒去摸身边的人,摸到人还在,又继续美美的沉入梦乡。
两人直到当天下午才醒来,兆瑞泡了两碗方便面一起吃了,便依偎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说话。
原来,叶卿的亲生父亲是一位ICPO,国际刑警。
简单来讲,叶卿和叶安杨之间的恩怨,同兆瑞一样,父亲因叶安杨而死。
在孤儿院被叶安杨收养,纯粹是一个巧合而已。
本来叶卿没打算做的这么绝,毕竟叶安杨养活了他十二年,十二年,就算是冰做的心,也会有感情。
但在一次叶安杨与人的通话中,叶卿知道了义子,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黑道的人都不允许自己有弱点存在,尤其是女人和孩子,所以他们通常只有情|妇,没有老婆,更别提亲生孩子了,就算有,也会因各种原因而死,说不定连自己也能搭进去,还不如没有。
或许有人愿意花费很大力气去秘密抚养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但很少,至少叶安杨就不在其中。
叶安杨说,义子被绑架撕票,他不会心疼,因为义子可以有很多个,而且死后还能有人继承自己的事业,何乐而不为呢?
☆、【136】 雨过天晴
“原来你就是那个卧底!我还一直在想,会不会是叶安杨以前的哪个对他不满的手下,还在担心,你会不会也被牵连其中,呵,我是不是很自作多情?”
“兆瑞,”叶卿枕着他的手臂,往上看着他道,“其实……我没想过要和你真正分手的,那次,是因为我发现了义父安置在我身上的窃|听器,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存在了多久,为了不让他找上你,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他的确是喜欢荷言的,兆瑞对自己说,可他此时眼里的真诚,简直比24K还24K。
“可你知道……我是有多难过么?”
钉子钉在篱笆上,等把它拔下来的时候,留下的孔是无法消除的。
“我知道,”从在人群中看到失控的他时就知道了,“所以我决定,如果你不原谅我的话,我就追你。”
什么什么?!老天爷,他绝对是幻听了吧!叶卿要追……追他?!
“你你你打算怎么追我?”某人一边不停的眨眼睛一边结结巴巴的问道,努力把想要不断往上扯的嘴角往下压,兆瑞,你要学会矜持,矜持!
“首先,我准备把原本给了荷言的位子,让出来给你,然后,我一直有个愿望,能和喜欢的人成家,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么?”
愿意两个字不必出口都刻在兆瑞的眼神里了,不过他还是怀疑道:“你喜欢荷言这么久,真的能做到把他从你心里移出去,换我进去?”
反正他是被叶卿的反复无常被弄怕了,叶卿骗他,已不是一次两次。
放羊的卿卿咬了咬下唇:“你要我拿出诚意给你看?”
“也行啊……卧槽这又是哪出!”兆瑞头点到一半,腰侧就顶上了一个凉凉硬硬的东西,他惊骇的看向叶卿,果然这只是一个美梦,或许他被崩了,美梦就醒了。
“你怕了?”叶卿好笑的看着他。
满满的苦涩从喉咙处涌上来,兆瑞声音低哑道:“我只是怕,你一开枪,我就又见不到你了。”
“我会不会开枪,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叶卿一脸的轻松,依旧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动作。
“我的表现?”
“对,现在,给我闭上眼睛。”
兆瑞叹了口气:“我还想多看看你……”
“以后有的是时间,先闭上。”叶卿不客气的拿枪戳他,他只得妥协,极慢的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其他感官却瞬间敏感起来。
他能感觉到叶卿的头离开了他的肩膀,被窝里有丝丝凉气渗进来,不过很快就没了,然后是自己的棉裤被扒下,然后是……
等等等等!这是个什么情况!
“别动!不许睁开眼睛,也不许动!”察觉兆瑞放在小腹上的一只手有动作,叶卿立刻警告他。
“好好,我不动。”
听叶卿的声音闷闷的,还是从下方传来,不难猜出他此时人都在被窝里头,不过……他是怎么看见自己动的?
“嘶——!”措不及防的倒抽一口冷气,兆瑞被刺激的全身抖了一下,从没想到,从没想到这个人,会卑躬屈膝的为自己做这种事!
大概是第一次做的原因,好几次牙齿嗑疼了他脆弱的小弟弟,兆瑞咬紧牙关硬是没丢人的叫出来,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的感觉,美妙到他宁愿此刻死去也绝对无憾了。
兆瑞的公寓他算是常客,床头柜里的抽屉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叶卿伸出头透气的功夫顺便把东西摸索了出来,瞄到兆瑞还在乖乖的闭着眼睛,唇角一勾。
电褥子并没有开到高温,兆瑞却觉得全身都在发烫,烧的他一把心火越来越旺,叶卿在被窝里磨蹭着脱衣服,滑滑的肌肤无意中碰到他,一阵阵的酥|麻,却什么都不能做,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一切都准备好,连同他自己,叶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上身和他穿着薄薄毛衣的胸膛紧贴,缓慢的,缓慢的将兆瑞纳入自己的身体里。
还真是够诚意啊……兆瑞哑着嗓子开口道:“唉……我能做个动作不?”
“什么动作?”
“脱毛衣。”这破毛衣,阻挡了他和这个人更亲密的接触。
“行,我给你脱,不准动啊。”叶卿的两只膝盖分别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趁着他给自己脱毛衣的空当,兆瑞的另一只手移了移,大拇指碰到了搁在自己腰侧的枪。
这质感……他娘的,还是把真枪。
但愿他的诚意跟这枪一样,都是真真儿的。
动作快速的把枪抓住朝着旁边一扔!随即掀翻趴卧在身上的人狠狠压在身下,腰往前一挺,全部没入这个人的身体最深处。
他在国内没有亲戚,父亲是独子,爷爷奶奶也在他小时候就陆续去世,而和母亲有关系的人……他根本不想见。
所以大年初一开始,别人要忙的热火朝天的日子,他闲的天天宅在家里,给叶卿做好吃的,和叶卿聊天,陪叶卿一起窝在床上,做|爱做的事儿,日子过的逍遥又快活。
局长以为他要消沉一阵子,也没来打扰他,只是偶尔打个电话问问。
叶卿的身份并没有暴露,可他目前却是个有名无实的‘死人’,所以还是不能随便上大街,叶安杨的**概以为他也是被‘奸细’害死的,所以绝对不会找他的麻烦,但前提是他永不出现。
叶卿以后该怎么办?这是个问题,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不出门吧!虽然他很乐意养他一辈子,可也怕会憋坏他。
“你可以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你们的局长,我想,我应该还是有机会,有可以不必戴着口罩和帽子大大咧咧走在街上的机会的。”
叶卿捧着一杯刚泡好的奶茶,如是对他说道。
“可是……那样你不是把自己给推到一个危险的位置了么?”
“你傻啊,我只让你告诉你局长,可没让你告诉别人。”
兆瑞立刻做恍然大悟状。
“你个臭小子,反了天了你!不过……你说的是真的?真是他提供了这么多消息?”
局长表示很……激动。
“当然了,我干嘛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