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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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需要掌握的技能,需要了解的统治子民的法则,需要无情的嗜杀敌类的手段……一个不落的全部传授给他,完全不管他这个刚诞生的新生生命承不承受的了。
等老酒虫找到楷祭的时候,新狼王正被逼着厮杀一群小狮子兽,他们和他几乎是同时出现在这个新世界,能力自然和他相差无几,可楷祭只是以人的形态在不远处淡漠看着,无动于衷。
新狼王几次支撑不住,被狮子围攻啃咬,背上的白毛已然血迹斑斑,老酒虫欲出手相助,但射出的灵力却只激起一阵火花。
似有什么,把他的灵力挡在外面。
他错愕看向楷祭,没想到楷祭竟布下结界!
“你到底在固执什么!”老酒虫终于忍不住发飙,吹胡子瞪眼道:“你就那么想回去?!回去了又怎么样,你只能陪他几十年,到时候你们会一起死!”
“我不怕死,”楷祭坦然的放佛什么都不足以成为他的牵绊,“我只是怕他会寂寞。”
“呵……哈……”老酒虫哭笑不得,楷祭的身后,是巍峨高耸的宫殿,冲破云巅,象征着权力和地位。
可若是楷祭真的要回到人类世界,那么他必须被抽掉召唤兽之魂,成为最普通不过的人,然后跟人类一样,会生老病死。
就为一个小小的人类,就为一份看起来那么渺小可笑的感情,他就要放弃一切!
“有机会,我还真想亲自感受一下爱情的强大。”老酒虫叹息。
“你这种老东西,谁会看得上。”不屑的说着,楷祭转身就走,把老东西气急败坏的叫骂抛在身后。
新狼王终于战败小狮子群,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只剩下喘气的劲儿了,老酒虫到底还是没追上去,留下强行破掉结界,给新狼王疗伤。
这么稚嫩的生命,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心静如水,平心静气。
在遇到那个人之前,和离开那个人之后,这种境界似乎很容易就可以达到了。
但和那个人一起生活的时候,情绪完全是被他牵着走,跟着他喜而喜,悲而悲。
楷祭赤|裸着站在天池水内,呼吸吐纳间,已有人脚步轻盈而至。
悠然睁开精光四射的狼眸,楷祭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站在池边的人。
——是楷娜。
“王……”她轻唤,声音却不同以往。
轻柔的,丝丝缕缕缠绕着说不出的暧昧和情思。
然后,她慢条斯理的将穿得并不多的衣服一件件解开,脱掉,扔在地上。
相信十成十的雄性,见到雌性这般撩人的姿态,都无法抗拒。
嫩白的肌肤袒露出来,玲珑有致的线条起伏有致,体香若有似无,她慢慢沿着天池边的石阶走下水来,一步步靠近着楷祭。
等靠的不能再近,柔若无骨的小手滑上他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不断往下,极尽能力的挑逗着……直到流连到小腹,再往下时,手腕却被人抓住。
“别逼我杀你。”楷祭像在说情话般轻声细语,但其中无法隐藏的锐利杀气却如同两人目前的境况——赤|裸|裸。
她不信!不信王会为一个人类守身如玉,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啊!王后被宠信的次数最多,但她们这些雌性一样没有一个受到冷落,为何现在却、却……
她豁出去似的用另一只手击碎水面去摸什么,可等真的摸到了,表情却是绝望的。
为什么会这样……
“不敢相信是吧,我也不敢相信。”楷祭绽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颜,楷娜却踉跄着退后一步。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视觉的冲击,就可以让他们兴奋起来。
这是她在人类世界学到的,而眼前这个雄性,却显然是个异类!
手心还残留着那再柔软不过的触感,楷娜爬离天池,捡起衣服失魂落魄的走了。
温柔的笑容转为苦笑,他是正常的雄性好不好!怎么会没有需求,唉……
闭上眼睛,回味着那不知回味了多少次的,两人仅有的几次的温存,荷言隐忍的喘息似乎就在耳边激荡,紧致温暖的**被迫接纳着他的……手跟着脑海里的旖旎画面,渐渐伸到水面下……
吃过早饭,两人相顾无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在我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江英魅迟早会找上我,到时候你也不暴露了?”
纸牌在指间翻转着,荷言一心二用的开口。
“你和他又是怎么结怨的?”
在荆南新的心目中,江英魅的排位,仅次于本拉登。
所以和江英魅结怨的,那都是和他一个战壕里的,值得拉帮结派。
“这个……其实我只见过他一面,严格来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我亲生父亲,把江家所有财产转移到了我的名下,目前他还不知道吧,若是他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我。”
荆南新认真的听着,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
“那你不是死定了?等你失去亲生父亲的庇佑,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除掉你,夺取家产。”
还真是巧合,随手抓来的人竟也是江家的人!
荷言一边花样百出的洗牌一边道:“是啊,希望那老男人活得久一点,我跟着多活几年才好。”
“那你现在是在混吃等死吗?”不同寻常的洗牌手法引起了荆南新的兴趣,他走过来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
“不,我正在想办法,做赢家,”随意从洗的不能再乱的牌堆里抽出一张牌拍在荆南新的眼前——梅花A,“他的确很强,但谁又是完美到毫无破绽呢?”
“呵……”荆南新拾起这张牌,仔细端详着,“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乍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大清早的,会是谁来拜访?
荷言和荆南新对视一眼,荷言眨巴眨巴眼睛:不会是他追来了吧?
荆南新摇头:不可能这么快追来。
☆、【077】 不好意思,我闯祸了
不过荷言开门之前,荆南新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跨进浴室,轻轻关上了门。
“咳咳……”清清嗓子,荷言在门后问道:“谁啊?”
“……是我。”低沉有力的回答传来,荷言一怔,缓缓打开门,果不其然,是江棋。
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到?
江棋身后没了跟班,不远处停着一辆车,跟班站在车前没有跟过来,是这个老男人的嘱咐吧。
“你来干什么?”把着门,没有要把老男人放进来的意思。
“我来是想看看你,和你师傅。”
举举手中拎着的橘子和葡萄,荷言心还没那么硬,错开身子道:“请进吧。”
江一零的母亲临死前,求得的承诺是,此生,江棋都不得去见龙荷秋!哪怕是远远看着也不行。
不然的话,她哪怕动用娘家的势力,也要将龙荷秋除掉!
于是他们就错过了这么多年,连他死了,他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怨吗?怨,恨吗?恨,爱吗?爱到连岁月都无可奈何的地步……
这里就是他住过的地方么?江棋缓慢的走着,像是在重蹈覆辙着谁的足迹。
目光流连却比脚步快很多很多,他怕错过一个细节,直到看到那人的排位时,方才定住了目光,暂停了脚步。
这不算相见,对吧,因为他已经不在了,那温热的身子,再也不能揽在怀里满满抱着,那柔软的唇瓣,再也不能肆意的亲吻。
只有一张黑白照片,那上面的人是如此熟悉,也生出几分让他感叹的陌生。
荷言之所以有一张让人心醉神迷的俊俏容颜,和龙家的基因是分不开的。
龙荷秋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连同他的妹妹也是。
柳眉,眉骨处却有着剑眉的峰尖,清俊中带着英气,去世时大概只有四十左右吧,皱纹也是浅浅的,还残留着年轻时候的影子。
这时候的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是了,在梦里,在一起时,曾倚靠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幻想着等两人都老了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蹒跚着紧握着他的手,一起看斜阳晚照。
荷言见他默默望着师傅的照片发呆,想起江一零说的那些话,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和我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棋把水果拿出,放在排位前摆好。
“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
混了这么多年,早已到了只听语气,就可以猜透一个人全部心思的地步。
荷言哽住,深咽一口气道:“我不信,我师傅不是这样的人,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他的!”
薄情寡欲的师傅,从没有打过他的师傅,把所有牌技都教给他的师傅,比眼前这个生他没养他的男人,在心目中的份量重太多!
不,或者说两者根本没可比性,“你除了把你的烂摊子丢给我,你还会做什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所谓的亲生儿子?”
“是我害的,所以我来赎罪来了,”江棋终于肯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脸蛋气得通红的荷言,莞尔:
“烂摊子?”把江家千万家产说成烂摊子,还真是新鲜的很,“不要这个,那你想要什么?”
他都可以给,要什么都给,不知是抱着补偿这个孩子的心理,还是补偿那个人。
“我要我师傅名誉的清白,我要江家的人,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
“清者自清,你师傅有没有错,不是我说了算,”如果两个人相爱是错的,那他也不希望龙荷秋独自清白,“再者,你本就是江家的人,第二条恕我做不到,所以,还是给你家产好了。”
“你!你不讲理!”“新…回…忆…论…坛”
“在儿子面前,老子就是理。”到底还是浸淫在黑道这么多年,骨子里的霸道不是洗白就能洗得掉的。
“反正我不要,你如果还继续坚持,那等我接手,第一件事就是把江家所有财产捐给慈善机构!”
“随你,”老男人根本不受胁迫,抄着手溜达起来,“反正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好,这可是你说的!”荷言握紧拳头,发誓绝对会说到做到!
“啧啧,我江棋的儿子住的地方却如此寒酸,作为他的老子,我哪能坐视不管。”从上衣口袋里拎出手机,拨了几个号码,说了几句话便挂了。
内容无非是搞来一套家具以及电器,荷言眯起弧度魅人的双眸:“你是在施舍我?”
“你太敏感了,这是每个父亲应该做的:让儿子过的好一点,咱们能不这么针锋相对么?”
“不能!好了,看也看了,该做的你也做了,你是个非常合格的父亲,那你可以走了吧?”
其实真实原因是,他还不知该如何和江棋相处,在这个亲生父亲身上,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亲切,但心理上却是在排斥着他,毕竟是他丢掉自己不管不问将近二十年!
江棋懒得戳穿他的小心思,屋子不大,没几步已经全部勘察完毕,他走到荷言面前,伸手揉揉他的黑发。
细碎刘海下,是一双倔强的,自下往上看着他的清亮眸子。
“好,老头子不受人待见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来找我,号码在新手机送过来之前我会叫人输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