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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25章

小说: 召唤兽之如意狼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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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衣服呢?”意料之外,齐恬并没有发火生气的迹象,江一零暗自松了口气,衣服已经被他捡起叠好,此时就放在床头柜上。

  他拿过来递给齐恬,齐恬动作利索的穿着,身体上的疼痛似乎不存在一样。

  全部穿好之后,他跳下床,却不易察觉的踉跄了一下,江一零及时的扶住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把甩开。

  鞋子也穿好之后,齐恬才再次与他对视:

  “五万。”他冷冷开口,听得江一零一愣一愣。

  “什么五万?”

  “难道我不值这个价钱么?”

  霎那明白了他的意思,江一零气得手发抖。

  “你以为我在嫖|你?你把自己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心里无比的愤怒,一夜的缱倦柔情瞬间如水般全部蒸发干净,江一零表情骇人,他从床上下来,衣服早已穿好,径自走到齐恬面前,直到呼吸交错。

  他要好好看看,他眼里是否还有别的情绪,哪怕一丝,他就原谅他。

  可是,没有……只有淡然和冷漠,如同长大后的初见,江一零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的输给这个人了。

  对峙良久,他才低哑开口:“我加到十万,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么?”

  ☆、【055】 给我赎罪

  齐恬眨了下眼睛,身上还散发着欢|爱过后的余韵,但此时的气氛却跟正常的一|夜|情之后所发生的所有可能发生的场景扯不上半点关系。

  其实这五万,只是为了偿还荷言,荷言帮过他的太多,所以他能还的尽量想办法去还。

  可以拒绝的,可以拿了钱从此以后再不想干,就当自己喝醉后大梦一场,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不去,就会后悔。

  “好,记住你说的十万,但我需要先回家一趟,和我妹妹说下。”

  一夜未归,妹妹也该担心了。

  “可以。”

  Z市算是比较繁华的一个城市了,而每个繁华的城市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都暗藏污秽。

  驱车带着齐恬前往郊区,郊区处于这个城市的最外端,风景宜人,人烟稀少,路也越来越难走,行至一处破旧的大宅院前停下,江一零下车,有节奏的敲响了斑驳的铁门。

  齐恬跟着下车,这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环顾一周,附近最近的一户人家的房子隐约在百米之外。

  杂草,稀稀疏疏的树木遍布,虫鸣声不绝于耳,空气里都氤氲着泥土的腥味。

  很快有人前来开门,见是江一零,神色间十分恭敬,只是来开门的这两个汉子都是一身肌肉纠的彪悍样子,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跟我来。”

  走进大宅院,宅院里铺着一条通往正门的青石路,顺着这路一直往前走,进入房间后又发现房间里暗藏玄机。

  地下室?竟还有地下室建在屋内的。

  伪装地板砖的,通往地下室的出口打开,四个人依次顺着石阶走了下去。

  并不暗,但地下室的灯光却不甚明亮,视觉受到限制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格外的敏锐起来。

  不必刻意去嗅,浓郁的血腥味也扑面而来,齐恬皱起眉头,当走了没几步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有了作呕的欲望。

  江一零让开,好让他看得更清楚,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一角,挂着三个人,隐约可辨是两个男人加一个女人。

  对,是挂,已经生锈的铁钩深深的穿过三人的琵琶骨,脚离地,头低垂着看不到脸,不是不想挂别的地方,而是他们的胳膊已经全部没了。

  暗红的血迹在他们脚下层层铺垫,上面还放着发馊的饭,饭上飞舞着无数小飞虫,还有无数不知名的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

  一个大汉接到江一零的眼神指示,端起一碗直接抓起一个人的头发往他的嘴里塞,那人的脸露出来的瞬间,齐恬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这个人,他认识。

  而且根据这个人,另外两个也不难猜到。

  “他们都没有死,我请来最高超的医生,每天为他们诊治,然后,再继续折磨。”

  没有尽头,没有解脱,

  自杀,三个人试过无数次,每次都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继续受到比鬼门关更恐怖的折磨。

  “只因为,他们曾经毁掉一个人的家。”江一零继续说道,他看着这三人的目光,跟看着畜牲没有两样。

  齐恬的胸口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想大口呼吸,却只能更加窒息。

  江一零说的没错。

  那个女的,是父亲身边的秘书,在父亲的企业破产之前,她是父亲和母亲翻脸的罪魁祸首。

  色|诱父亲得到机密资料,齐恬那时起就再也对女人提不起半点兴趣,除了妹妹。

  相反,他还憎恨,这样的女人,他曾幻想过无数折磨死她的下场,是她,害的母亲夜夜以泪洗面,是她,让父亲第一次动手打了母亲,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而那两个男人,一个是父亲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多年的老友,一个是在父亲企业破产之后,快速收购了齐家企业全部的幕后黑手。

  这三个人,害死了父亲母亲,看着他们被逼债的人活活打死。

  他和妹妹躲在衣柜里,透过缝隙互相紧紧的捂住嘴巴,却无力回天。

  可又有什么办法,没有钱,没有人脉,敢告他们,他们就敢把他们兄妹俩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

  之后呢……齐恬紧闭眼睛,却没有泪流下。

  有人说,哭代表痛,但最痛的时候,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已经好多年,不知道眼泪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056】 失去一切,恨到筋疲力竭

  “谢谢你……”

  以前总告诉自己,别恨了,没用的,放下仇恨,和妹妹好好的过日子吧,善有善报,恶也会有恶报。

  现在,他告诉自己别恨了,是真的不恨了,因为有人把他的恨全部付诸变成现实,宣泄了出来。

  忽然想笑,大声的笑,狂妄的笑!

  江一零看着他,“不用谢我,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他们,你说了算。”

  曾经的齐家小少爷,如今已是饱经世间冷暖的普通人。

  他缓缓开口,眼里的波澜散去,只余平静:“杀了他们吧。”

  “你太善良了。”江一零叹息一声,回头给了大汉一个动手的眼神,拉着齐恬离开了地下室。

  善良?齐恬自嘲,这两个字,他一点都配不上。

  他也有恨极时,不然为何他的牌技这么好?

  为了能有钱买通杀手去杀他想杀的人,他拼了命的去学习,甚至用心到一局牌看下来,掌握好多出老千的技巧。

  没有师傅,没有老师,无师自通,离不开他不眠不休的努力。

  然后去赌,赢得大笔的钱,却意外得知,那些人已经消失不见,找不到了。

  于是他把钱全部烧了,这些不义之财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哪怕生活逼的他和妹妹只能每天风餐露宿。

  荷言下车的时候,貂哥正站在门口送客,见到他,立刻眉开眼笑:

  “荷……叶……咳咳,叶卿?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荷言费力的从车上下来,不忘记回嘴:“你才是荷叶,快来帮忙!”

  “这是怎么了这是?”貂哥凑上来,终于在荷言脚下发现一坨不明物。

  “这个醉鬼缠着我不放,我又不可能带着他回家,所以想暂时寄放在你这,你……你帮我想个办法把他弄开!还有,你在车里等着我!”后面一句是对着车里的老吴说的。

  好多客人路过不由得多看了两样,貂哥怕影响生意,急忙拉着荷言走了几步,走到门前旁边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然后貂哥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毫不犹豫的戳到了醉鬼的手背上!

  “嗷——!!!”这招果然够狠,醉鬼哀嚎一声松开了手,荷言急忙跳出好几米远,生怕他再缠上来。

  “好了,人交给你了,我先走了!”荷言忙不迭的说道,刚抬腿,却被叫住——

  等下,别走!

  不是貂哥叫的,而是……楷祭?

  为什么?

  在心里反问着,貂哥只看见荷言停住的背影,丫不是说走么?

  他大有用处,先和貂哥一起把他带到房间里去,我再告诉你。

  哟呵,这人有大用处?莫非楷祭想吃人肉了?打了一个寒颤,荷言回只得回头笑嘻嘻道:“我和你一起把他扶进去吧!”

  和貂哥一起把醉鬼扶进了一间空房,敲门声立刻响起,打开门,果然是楷祭。

  “你怎么来了?”貂哥好奇,这人也太会赶时间了吧!卡的一秒不差,荷言刚进门他就敲门。

  “我……我是跟着你们进来的,没来得及打招呼而已。”随口撒了个谎,楷祭没时间和貂哥解释更多,奔到床前,看着四仰八叉还在睡着的醉鬼。

  那醉鬼的左耳上,赫然有一颗六芒星的耳钻!

  果然是那个老家伙的徒弟,这么爱喝酒,喝死算了!

  楷祭高兴的转身,看向荷言道:“这回有办法了!”

  荷言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楷祭指着醉鬼,笑着道:“他,就是可以转换灵魂的人!”

  “什么?!!”

  貂哥和荷言同时惊呼,同时把怀疑的眼光投向某只——

  就这样儿的家伙?看起来貌似很不可靠的样子……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真的假的?”

  “你怀疑我?”

  “不、不是……”荷言下意识的否决,“那等他醒来,我们就去找叶卿!”

  兆瑞站在离家门不远处,听着电话:

  “不是叫你去监督叶卿么,你怎么又跑去监督荷言去了?”

  局长发现他真是老了,越来越不懂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了。

  “不是监督……荷言他,受了一点伤,家里又没人,所以我想照顾他,同学嘛……”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局长却没再追问什么:

  “这件事我也知道,叶卿和荷言同时出的事,没想到你小子这么有爱心,那好吧,江家的大少爷已经回来了,你让荷言小心点,叶卿那边我再派人盯着。”

  “嗯,谢谢局长。”

  “谢什么,记得常回来局里看看就好,挂了啊!”

  “我会的,拜拜!”

  刚挂掉局长的电话,手机却又震动起来,他看也不看的按下接听键:

  “喂?你好。”

  “……”电话那头的人却不说话,他疑惑的看了眼屏幕,表情僵了下。

  这号码……不是那个女人的么!

  ☆、【057】 寻求着解放的暴烈

  他想直接按下红色键,可指尖动了动,终究没有按下去。

  “你……过的好么?”那边传来小心翼翼的话语,即使看不到,他依然可以想像得到那人紧张的用手缠绕着电话线的样子。

  嘴张了张,兆瑞重新把手机贴在耳朵上,不自然道:“还好,不用担心我,挂了吧。”

  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从她离开自己和爸爸的那刻起,就再也不想和她有任何交集,他无数次告诉自己,自己没有妈妈。

  尽管在爸爸死后,是她寄了一大笔钱过来救济他,让他不至于流落街头无所依靠。

  但他们之间,已没有感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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