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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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当时走了多好,都是这个姓冼的没事找事,挨骂了吧?真是活该。听他挨这女子的骂,我心里也舒服不少,手里攥着的木块轻轻放在床上,自屏风间隙偷看外间情形。
那女子武功不弱,一脚就把冼冰刃踢了出去,随手关上门插了门闩,一步步走向床边。来得正好,我内力潜运手上,摆了灵蛇吐信的架子,只待她走过来便从床里跃出,将这女子一举成擒。
孰料她才走了几步便停下来整顿衣裳,双眉轻轻一皱,咬了咬嘴唇,两行珠泪便落了下来,紧接着换上一幅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嫉恨中含着深情、深情中带着自伤自怜的复杂神情,冲着这张大床哀诉起来:“玉、玉神医,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敢见我一面么?”
这声音、这神情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再想起方才她一脚把冼冰刃踢出门时的表现,我就更有些浑身发冷。她见我不出去见她,又咬了咬嘴唇,委屈的神色更重了三分:“玉神医,我知道冼大哥喜欢你,可是我自小和他一起长大,这十几年来为了他……”
她表演得唱作俱佳,比台上唱大戏还要好看。我从小长在西域,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时就有些看入迷了,连脖子后头窗缝里透出风来都没注意。
等我注意到时,风已经让人挡住了,挡住风的那个人还有点良心地给我披了件衣服,不,我低头看了下,不是衣服,是个床单。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又是冼冰刃。
拿个破床单就想把我捆上,还是想我忘了他方才扒我衣服的耻辱?门都没有,我那画都粘起近一丈来了……不,我得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来个一报还一报!我一把撩开床单,待要和他动手,外头那个正哭着的女子已自扑了过来,口中厉声喝道:“冼冰刃!你敢搅我的场?老娘今天非拆了你的骨头不可!”
她十指尖尖,都留了两三寸长的指甲,抓上怕不就要破相。我连忙往后撤了撤,让出个空地好让她跳上床,又裹紧床单遮掩身躯。想不到那女人进来之竟没和冼冰刃打起来,反而一脸悍然之色直扑向我,叫冼冰刃拦了下来。
两人对拆着招,四只眼却都只在我身上打转。我怕两人之前都是作戏,待会儿要联手对付我,连忙翻出床榻,落到书桌旁严阵以待。
看了半天,那女子忽然收了手,严肃地问道:“怎么我看这小受一点主角光环没开呢?再说,按说我这样的炮灰女配看见他都会觉得讨厌得要死,可现在看着,居然觉得还挺帅挺不错的啊?”
冼冰刃这回可得了理了,摆出前辈高人的架势教训她:“这还不是因为你性子太急,不听我说话?这位不是玉岚烟,是魔教教主百里封疆。红袖,我带他回来,是请你看看他……是否有梦熊之兆。”
梦熊之兆……这么文绉绉的,什么意思?欺负我们西域人汉语不好吗?哼!封神演义我也不是没看过,不就是姜子牙梦见飞熊,然后就当官了吗?
这女的还会看相?不过我一魔教教主,就是再不走剧情,也不至于没事当官去啊。江湖才是咱这样的真汉子、大魔头的事业所在。
那女子也被吓着了,咬着牙道:“他、他不是玉岚烟?那你带他来干嘛?你知不知道外头那些人这不当不正的日子跑咱们山庄来,为的就是见玉岚烟一眼?你胆子真够肥的,拿个炮灰攻就敢冒充正牌受?”
冼冰刃急忙捂上了他的嘴:“嘘,噤声!这事若抖出去,你也一样跑不了个包庇罪。我就是带他回来让你看看,谁想到那些武林中人都在啊。武林大会不是还有半年才开吗?这回我是应该带玉岚烟回来,那可也是我一个人的戏份,没他们的事啊!”
“哼,那可也怨你。你要带了真的玉岚烟来呢?这些江湖同道可都是打着准备武林大会的名义来的,咱们能不让人来吗?能说他们就是为了抢镜来的吗?”
“行了行了,赶紧探脉吧,别那么多废话了。”冼冰刃似乎开悟了些,不再和那女子争吵,而是又蹿到我身边来。我自然不肯和他客气,抄起笔架砸了过去。他从腰间抻出长剑,一剑削断了笔架,又一剑削断了我系在腰间的扣子,床单当场落地。
哎唷,我这得来不易的床单!这还有个女的呢!
趁我挽床单的工夫,他一把上来帮住了我的双臂,在我耳边威胁道:“我跟红袖过来这一路就有二十几个白道中人偷偷摸摸地在书房外转悠呢。要是动静太大了,他们可就都能进来,看到你百里教主赤身露体地被男人抱着。”
“你!”我又急又怒,却被他掐住七寸,不敢大声喝斥。他双臂较力,又将我横抱起来,我顾忌着身上的床单不敢挣扎,只好叫他抱到了床上。真是无耻,让这等人当武林盟主,可见白道何等堕落!
他将我直接放在床上,一手掐住我脉门,叫那个女子:“红袖,劳你替百里教主探脉。”
那女子连理都不理他,不屑道:“做什么梦呢,俩炮灰攻还惦着有孩子。怀孕那是主角才赶得上的好事,你快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等会儿,怀孕是怎么回事?这混蛋是做梦啊还是幻觉,真以为俩男的能有孩子?还郑重其事的找了个大夫来给我探脉?我张口结舌地望着他,真不敢相信白道第一人的智商能堕落到这份儿上。
他犹自不肯从梦中醒来,向罗红袖问道:“怎么会,百晓生不是说……”
“他说?他说的你怎么不去找他?我是伤科大夫,不是妇产科的,看不着这个!你还有脸让我看病,你说,你为什么没把玉岚烟带来,倒带了个炮灰攻回来?我盼了这么长时间的出场机会,都让你给我毁了!”
冼冰刃毫不愧疚地把脏水泼到了我头上:“之前因为百里教主不肯和玉神医走剧情,我去到那儿时都已经崩得不成样子了。我自问收拾不过来,又只是个戏份最少的攻五,干脆就和百里教主一起走了。”
我忍不住叫道:“胡说!我该走的剧情都走完了,明明是你自己离开玉岚烟的,与我何干?”
那个好像叫罗红袖的女炮灰此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浑身上下冒着狠绝的煞气:“就因为你,我难得一回的出场机会就泡汤了?”她两眼瞪得铜铃般大小,放出幽幽绿光,瞪得我心里都有些发虚。
瞪了许久,她立起身来,咬牙对冼冰刃说了一句:“你没看过耽美小说吗?没孩子就做到他有!”
她转身就走,“咣”地一声把门碰上,屋里只剩我和冼冰刃大眼瞪小眼。
他不会真信那个女疯子的话吧?为什么白道中人都这么不正常,我们魔教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不过话说回来,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个做教主的雄材大略,底下人再不行也有限;冼冰刃本身人品低劣、头脑不健全,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往正路上走。
我正为这江湖的未来喟叹不已,手腕忽然被他用力一拉,差点顺着那力道倒进他怀里。他见一计不成又施二计,整个人往我身上一压,终于把我压平在了床上。我的脉门握在他手里,运不得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剥下那床单拧成绳子,将我双手缚在床头自己方才掏出的洞上。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冼冰刃欺在我身上,神色复杂地盯着我看了一阵,低下头下在我耳边轻声道:“百里教主,你未有身孕也好。我这一个月来守在你身边,实在也忍得不行了。等天色黑了,我就带你去百晓生那里避避风头,免得各派来人日夜窥伺你,令我不安心。”
他慢慢地在我耳边说着话,手已滑入裈中,握上了我的分|身。那手上汗津津的——看来江南人也是会热的——在我身上滑动时动作有些粘滞,力道却比上回大了些,温暖柔润,倒也不能算不舒服。
——不对,我这是胡思乱想什么!
我双眉倒竖,正要大义凛然地斥责他这有乖人伦之举,却听他夹着细细喘息声的话语再度响起:“百里教主,外头人多,你千万忍一忍,不可叫得太大声。”
9、骗局败露 。。。
江南的六月天气热得简直让人难以禁受,直到这一夜最深沉的时候过去,天色将将映起霞光时,屋子里还像蒸笼一样待不住人。更别提我身上还压着个浑身滚烫粘腻的男人,体内更埋着比他的皮肤更热的东西。
那东西还在我体内一下一下用力顶弄着,每一次都撞得我全身摇晃得像海浪尖上快被打翻了的小船,头晕得天旋地转,眼前冒出一阵阵金光来,只得双手双脚都紧紧摽住他,免得被撞得粉身碎骨。
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进入,一声声清晰的,带着啧啧水声的撞击在室内回荡,就像响亮的巴掌拍在我的脸上。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就像个贱受一样躺在这张床上让人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身上到处洒满了粘腻腥膻的浑浊液体,其中一大半儿还是我自己的。
一个攻四,竟然让攻五上了不说,就连持久度都比不止他!他还在我身上攻城掠地,我自己那东西却已经颤抖着吐出半透明的汁液,瘫倒在了下方的草丛中。
——不过论起长度和围度来,果然还是我的比他的强。
他又深深地埋了进来,这回却比之前更深,顶得我浑身一阵痉挛无力,几乎攀附不住他,手沿着他汗湿的颈后滑落,无力地瘫在床上。后|庭也一阵阵收缩,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肠道内那根粗硬火热得令人发指的东西。
等他从我体内退出去时,我两腿已经合都合不拢了,后|穴也无法闭上,一张一缩之间就有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自臀缝间流出来,染得身下一片潮湿滑腻。
我脸上忽然一凉,两行泪水就顺着眼角滑落到了头发中。并非是为了痛苦、屈辱、仇恨,连我自己也不知为何流泪。我脑中一片空白,却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只得睁大眼睛,将那些迫不及待要溢出眼眶的液体都含在眼中。
冼冰刃却爬了过来,脸上潮红未退,神色却已恢复清明。他温热的呼吸直喷到我脸上,略有些肿的红润嘴唇覆上了我的眼睛,将合眼时挤出的泪滴一一舔干了,又咬着我的耳廓,在我耳边低低地说道:“红袖说得对,爱都是做出来的,就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也好。”
是攻都这么想,可惜我却不是受。就算做多少回,我也不可能习惯在人下,冼冰刃,你的心思注定是要白用的。
我一直闭着眼,只能凭耳力知道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站在地上重新穿上了衣服。直到这时他也没替我换套见得人的衣服,却只拿那床破被单将我像裹行李一样兜头裹上,紧紧抱在怀里,轻巧地翻窗而出。
一路上我们踩过了一对重阳宫的道士、一个恒山派的掌门、还有无数自称海砂帮、巨鲸帮、长生会、极乐道的弟子,终于冲破重围,杀到了凤凰山庄的马厩。
那马厩里早有个冼冰刃安排下的车夫套好了车,人却不知是玩忽职守还是等得太久,已蜷在车坐上睡得熟了。冼冰刃一脚踹醒了他,抱着我钻进车厢,吩咐这车夫启程往西湖边上韩度山庄寻找那位江湖百晓生。
我们耽美小说里的主角配角,除了作者太过重口的,基本是没有便溺之类的生理需求的。就是饮食也只是偶尔作者写来推进情节或是作调剂用,哪怕一本书从开篇到结束一口不吃也没关系。
唯一的生理需求,就是框框。一夜七次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