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受一攻不靠谱,两攻一受才科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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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看着Blood Rose一副只顾安诺然连理都不理自己不禁小声嘟囔道:“见色忘友的东西!”随后又看向了安诺然说道:“呐!对于不刚才的问题呢!我只能说我们上辈子是认识的,这辈子呢那就是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安诺然茫然的看着庄严说道:“什么?”
“你没听明白吗?那我给你解释一下,我的意思就是说……”话说到一半就被Blood Rose打断了:“闭嘴吧你!”随后又对着安诺然说道:“他叫庄严,是个医生。”
“哦!”
“你肚子饿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说完Blood Rose就转身走了在走到庄严身边时说道:“跟我到厨房去帮忙。”说着便拽着庄严出了房间即使庄严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在看见Blood Rose那双带着警告意味的眼也只能任由其拉着自己出了房门。
出了房间Blood Rose拉着庄严进了厨房一边切着菜一边说道:“严,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在想什么你管得着吗?见色忘友的家伙!”庄严将手怀抱在胸前说道。
“行!我是管不着,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乱说,你信不信我就把你打包送到宇那儿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告诉南宫宇我在哪儿,我就整死你家那位!”
“你整一个试试!”Blood Rose两眼凶神恶煞的看着庄严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敢!”说完轻哼一声,庄严就走出了厨房。
房内的安诺然在两人走了良久后觉得无聊就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他看了看四周突然好想起什么似的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发现衣服不是自己的,掀开被子看了眼就连裤子也不是。
安诺然不禁皱了皱眉还在想着是谁给自己换得衣物时Blood Rose已经端着食物走了进来,Blood Rose走到床边坐下说道:“现在你的身体只适合吃些清淡的东西,青菜粥没问题吧?”
安诺然看着Blood Rose手中的青菜粥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便伸手接过了:“我又不挑食,能有什么问题。”安诺然吃了一口又抬起头说道:“哦,对了,那个……”
“怎么了?”
安诺然看了看Blood Rose本来是想问自己的衣服是谁给换的,可是突然又想到作为一个男人去纠结这种问题会不会显得太别扭了所以安诺然也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什么!”便低下头继续吃着食物。
见安诺然这么说Blood Rose倒也没多问,一直等着安诺然吃完才问道:“怎么样?吃饱了吗?”
安诺然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是你家?”
“算是吧!”
“?”安诺然疑惑的看着Blood Rose。
“这里是魅影!以前你都只是按下了电梯的最底层所以从没来过这儿,这里是酒吧内部,酒吧内部一共有七楼,这里是二楼。也就是我的住所。”
“这样啊!”安诺然看了看Blood Rose发现庄严并没有在房内就问道:“庄严呢?”
“他接到医院的一个紧急通知,去医院了。”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啊?”问完安诺然先是一愣然后在心里腹诽道“人家两个是什么关系管你什么事儿啊?没事儿瞎问什么?”半天见Blood Rose没有说话安诺然赶忙说道:“那个什么,我就是问问,你可以不用回答的。”
Blood Rose轻笑了一声说道:“我跟他只是朋友,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安诺然说完就睡下然后拉上了被子道:“我有点累了,想睡会儿,你出去吧,不用管我。”
见安诺然钻进被子Blood Rose不禁笑道:“你都睡了那么久了,还没睡够呀?”
“你管的着吗?”
“是是是,我管不着,你受伤的最大。那我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嗯!”
Blood Rose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安诺然就转身走出了房门。听见Blood Rose关门的声音安诺然才扭过头看着已经关上的门松了口气便闭上了眼睛。
……
安诺然在Blood Rose这儿已经四天了,早上醒来安诺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Blood Rose躺在自己旁边睁着眼看着自己。
“你醒了?”
安诺然看了看他嗯了一声,对于Blood Rose睡在自己旁边安诺然已经习惯了,一开始安诺然是持以反对的状态,可谁想Blood Rose却不顾安诺然的反对非要和他睡在一起,美其名曰好方便照顾自己。安诺然不同意他就说是安诺然霸占了他的房间跟床还不让他睡觉,安诺然最后没办法也只好同意了。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Blood Rose一边下床一边问道。
“都行!”安诺然说着看了看戴着面具的Blood Rose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喂!我说,你连睡觉都戴着面具吗?”
“当然不是咯!只是你起晚了没看见我没戴面具的时候罢了,你要是想看我没戴面具的时候那就尽量起得比我早啊!”
安诺然皱了皱眉说道:“那还算了吧!”不是安诺然对Blood Rose面具下的脸不感兴趣而是他实在没办法起得比他早,因为无论自己起得多早Blood Rose总是比他要早得多,要比他早除非自己不睡觉还差不多。
安诺然看着Blood Rose出了房门,他闭上眼睛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下床出房间。
吃过早饭后Blood Rose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留下安诺然一个人在屋内,安诺然因为无聊就坐在沙发看电视不一会儿就听见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安诺然拿起手机看了看就接起了电话。
“院长!有什么事儿吗?”
“诺然啊,万老太她……”
“万阿姨她怎么了?”
“今天早上万老太心脏病发作了,虽然被及时送到了医院,可是因为老人身体本来就不好……”
“什么时候的事?”
“早上八点左右,尸体已经被送回了养老院,你看是火葬还是……”
“火葬吧!到时候把万阿姨的骨灰给我就行了。”
“你不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不了!”
“那好吧!对了,万老太让我给你说句话。”
“什么话?”
“万老太说,“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去做坏事。这人啊一辈子就那么长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或事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安诺然听着电话的声音不禁愣了愣,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着抖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我知道了,院长,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安诺然听着那边的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刚挂断电话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为什么不去?”
安诺然回过头看了看Blood Rose就扭回了头低着头不说话,见安诺然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却不说话Blood Rose就坐到了安诺然身边。
“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呐!我的怀抱借给你。”说着Blood Rose就展开了双臂。
安诺然看着Blood Rose说了句:“我一点也不想哭!”可是人却已经抱住了Blood Rose。
“口是心非的家伙!”Blood Rose说着搂紧了怀里的人,等到怀里的人稳定下来后他才用下巴蹭着他的头发道:“你说你跟她又没有血缘关系,至于吗?”
“不只是因为万阿姨。”
“那还因为什么?”
“院长跟我说万阿姨在走前对我说了句话。”
“是什么话?”
“万阿姨说,“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去做坏事。人一辈子就那么长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或事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这句话怎么了吗?”
“你知道我为什么做杀手吗?”
“嗯,据我所知呢,做杀手的呢,有的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替自己报什么仇、有的呢就是单纯的觉得自己适合做杀手喜欢杀人的感觉。你是哪一条?”
“为了报仇!”安诺然抬起头看着Blood Rose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的目标是……?”
“冷漠!”
“冷家的二少爷?”
“没错,他的爸爸冷佐岩杀了我的父母,我要为我的爸爸妈妈报仇。”在说这话时安诺然的眼中充满了仇意却并未注意到Blood Rose在听了他的话后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杀你父母的是冷佐岩又不是冷漠,你为什么要杀的是他而不是冷佐岩呢?”
“我想让冷佐岩也尝尝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而并不是死,死对他来说还太简单了。”
“诺然,你就那么确定杀你父母的是冷佐岩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安诺然放开了Blood Rose说道。
Blood Rose看着安诺然那双充满警惕和不解的眼不禁放低了声音说道:“诺然,你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到时候报错了仇怎么办?”
“这不可能,张叔跟我说,杀了我父母的人就是冷佐岩的手下。”
“张叔?是张赫?”
安诺然看了看Blood Rose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没有亲眼看见杀你父母的人?”
“没有当时我被我妈妈打晕了,醒来时就在张叔那儿了,是他救了我并且告诉我是冷佐岩的手下杀了我父母,我说我想要报仇他就让我进了暗夜。”
“他告诉你的?你怎么确定他不是再骗你?那时候你晕了你怎么就知道杀你父母的人不是他而是冷佐岩的手下?或许是他杀了你的父母然后又把你带回家然后告诉你冷佐岩就是杀你父母的人。目的就是想借你之手杀了冷佐岩!”
“这不可能!”说着安诺然看着Blood Rose,眼睛里充满了杀意,他拿起茶几上的水果抵在了Blood Rose的脖间冷冷的问道:“你究竟是谁?”
Blood Rose没有躲也没有反抗就任由安诺然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拿刀抵着自己的脖子。
安诺然见Blood Rose只是看着自己不反抗也不说话不禁有些慌了神,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不一会儿就看见Blood Rose雪白的脖子染上了殷红。
“说,你究竟是谁?”见Blood Rose还是不说话安诺然不禁吼叫道“快说啊!”
“你这么想知道的话不如自己摘掉我的面具看看好了。”
安诺然两眼愣愣的看着Blood Rose,随后就伸出手靠近Blood Rose的面具,在手触及到面具时安诺然却一下子收回了手,他丢掉了手中的刀看Blood Rose脖间还流着血的伤口。好一会儿安诺然才收回目光放开了Blood Rose回到房间。当安诺然在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医药箱。
安诺然拿出药水和纱布也不管Blood Rose的反应就开始为他处理伤口。Blood Rose见安诺然只顾为自己处理伤口连话也不说一句不禁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你说这把我弄伤的是你,这为我处理伤口的还是你。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这根本一点也不好笑!以你的身手你完全可以在我伤你之前就先杀了我。你为什么……”安诺然说着却停下了,他不知道好能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继续为Blood Rose处理伤口。
“原因跟你一样啊?”
“跟我一样?”
“对呀!难道你不是因为舍不得我,才没杀了我吗?”
安诺然停下了为他处理伤口的动作,抬起头看了一眼Blood Rose随即又笑了笑道:“谁舍不得你了?别这么自恋,我只是不想伤害无辜的人。”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