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霸业-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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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听得曹操的喝问,被夏侯惇那么一摔,已经是摔出了一身伤的赵昱却是咧嘴一笑,而且笑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同时也是笑得曹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着曹操就快要暴怒了,赵昱这才慢慢止住了笑声,满脸讥讽之色地看着曹操,哼道:“当今天子姓刘,我家主公姓陶,与你曹操又有和干系?我既非你之部下,又何来反你之说?笑话!天大的笑话!”
赵昱这么一说,倒是让曹操也是不由得为之语滞,曹操一向都不是什么好口才,现在被赵昱这么理直气壮地呵斥,曹操竟是不知道如何反驳,顿时就是憋得满脸涨红,扭过头,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一群文官,首当其冲的,就是陈登!被曹操这么一瞪,陈登也是心头一凉,哪里还敢继续装聋作哑,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是上前一步,轻咳了一声,冲着赵昱就是喝道:“赵昱!你此言”
“呸!”还未等陈登把话说出个头,赵昱就是瞪圆了眼睛,冲着陈登就是啐了口口水,因为两人的距离也不远,那口水竟是直接飞溅到了陈登的脸上,令陈登面色大变。而赵昱则是把脑袋一扬,几乎是用下巴对着陈登,两眼满是轻蔑,喝道:“背主之人!何敢在我面前张嘴?滚开!”
陈登也算是饱学之士,在徐州名士当中更是负有盛名,虽然算不得伶牙俐齿,但若是辩论起来,至少口才也不错。本来见到曹操斗嘴斗不过赵昱,陈登也想着来拍拍曹操的马屁,为曹操找回面子。却没想到一张口就惹得赵昱一顿臭骂,偏偏还被那“背主”两个字给骂得连还嘴都做不到,只得是满脸青红不定地退了下去。
一句话就是骂退了陈登,赵昱也是一反之前那沉默的表现,张口就是指着曹操喝骂道:“曹贼!你无君无父,倒行逆施,早晚要得到报应!我今日虽死,但却死而无憾!徐州境内,多是有识之士,岂容你这等贼子猖狂!早晚有一日,你也会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我就在地下等着这一日!”
赵昱的一番喝骂,骂得曹操那是一张脸越来越难看,咬牙切齿,双手紧握缰绳,手背上青筋不住地跳起,足以证明曹操有多么愤怒。而未等曹操张口,赵昱似乎也看得出曹操的能耐已经到了顶点,眼中闪过了一道决然,直接就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喊了一声:“陶公!我赵昱来了!”说罢,竟是直接朝着眼前的曹操一头撞了过去!
原本夏侯惇将赵昱摔在了地上,加上赵昱本就是个羸弱文人,所以尽管曹操身后多是猛将,也都没有防备赵昱的意思。谁也没想到,赵昱竟然敢直接冲撞曹操,一时不查,竟是让赵昱这么狠狠地撞到了曹操的坐骑!那马儿被赵昱这么一撞,也是吃痛,嘶鸣了一声,本能地扬起了前蹄,就是朝着赵昱踹了一脚,正中赵昱的胸口!就听得喀嚓一声,赵昱的胸口立马就是塌陷了一块,飞在半空中就喷出了一口鲜血,最后重重地落在地上,脑袋一歪,就没了气息。
而曹操坐骑这么一扬,也是令坐在上面的曹操一下没坐稳,竟是从马背上给掀翻了下去。曹操这一落马,也是惹得身后众将士一片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曹操给扶了起来,只见曹操发髻散乱,好不狼狈!不过曹操那也是从战场上一路厮杀到现在这个位置,很快便是稳住了气息,一把甩开了左右搀扶的部下,两眼冷冷看着远处那躺在地上的赵昱的尸体,满脸怒容。过了好一会儿,曹操这才是慢慢将脸上的怒容给隐去,深吸了口气,再次翻身上马,低头望向那地上的尸体,眼神却是有了另一种变化,摇了摇头,叹道:“如此忠肝义胆之人,真乃豪杰也!只可惜,如此豪杰,却不能为我所用!可惜!可叹!来人!传我之令,将赵昱厚葬,其家小,赏银厚待,不得为难!”
姑且不论赵昱的才能如何,光是这份为陶谦效忠的心性,也的确当得起曹操如此赞扬,虽然曹操麾下也不乏这样忠心耿耿的部下,但有这样的部下,谁又会嫌多呢?至于宽待赵昱的家人,不光是因为赵昱的忠诚值得赞扬,也是为了让自己的部下也学习这样的忠诚,算得上是千金买骨了。
处理完了赵昱之事,随即曹操又是一招手,很快,又有一队人马押着一人来到了曹操面前,那被押解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糜家家主,如今留在城内的唯一一名糜家人,糜竺!此时的糜竺虽然被五花大绑,但却依旧保持着不凡的气度,在曹操面前,完全没有被沦为阶下囚的样子,反倒是昂首看着曹操,面带微笑,被押解到了曹操面前,还对着曹操颔首说道:“糜竺见过曹公!”
看到糜竺的表现,曹操的眼中又是流露出了赞许的神色,虽说糜竺算不得什么智谋之士,但心性谨慎,也当得起一方能吏。更何况,糜竺还有一手做生意的好本事,虽然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但曹操却不是那种迂腐的士人,他很清楚商人的重要性。而糜家以商贾身份起家,现在能够成为徐州三大世家之一,全是因为糜竺的敛财能力!至少若能得到糜竺相助,那将来曹操就用不着为钱财担忧了!正因为如此,虽然知道糜竺有心投奔刘备,但曹操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爱才之心,眯着眼睛对糜竺说道:“糜竺!今夜之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只要你肯忠心对我,我必以国士之礼待之!你妹妹可以成为我长子正妻,将来富贵前途,不可限量!你可好好考虑考虑!”
曹操这最后几句话已经是说得很明了了,曹昂乃是曹操的长子,将来必定继承曹操的位置,糜竺的妹妹嫁给了曹昂,而且还是以正妻的身份嫁过来,将来就是曹家货真价实的娘舅身份了!论地位,甚至可以与夏侯家平起平坐!曹操能够不计前嫌,还提出如此条件,也足见曹操对糜竺的重视,而在曹操身后的陈登、曹豹等人都是面露羡慕之色,这样的待遇,他们也是恨不得落在自己身上,代替糜竺点头应下。
只不过面对曹操的利诱,糜竺却依旧是满脸淡然,对着曹操颔首,就在曹操以为糜竺这是答应了的时候,糜竺却是开口说道:“糜竺多谢曹公厚爱!只不过,在下与曹公道不同不相为谋,实在不敢接受曹公的好意!今日这等下场,也是在下自己所选,但凭曹公处置,在下不敢有丝毫怨言!”说完,糜竺就是闭上了眼睛,将脑袋一昂,露出了自己的咽喉,大有任凭处置的意思。
本是满脸欢喜的曹操,听得糜竺的回答,顿时一张脸就是变得漆黑一片,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糜竺半晌,最终还是没能舍得下令杀了糜竺。长叹了一声,便是示意将糜竺给押了下去,却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徐州多豪杰!吾今方知!可惜!可惜啊!”
第三百零五章 泗水河畔
彭城以北数十里,十余辆马车乘着夜幕,正在飞快地朝着北方行进,正是刚刚从彭城逃出来的糜家一行人。因为已经出了城,糜芳也用不着再偷偷摸摸了,下令车夫们都是甩开马鞭,以最快的速度行进,对于他们来说,逃离彭城那是越远越好!
“前方是什么地方?”眼看着一缕阳光已经是从东方撒来,坐在糜芳身边的掌柜的眯起了眼睛,遥望前方渐渐被驱散的夜幕,忍不住问了一句。
糜芳是土生土长的徐州人,对彭城周围还是比较熟悉的,张目朝前看了一眼,便是回答道:“前面应该快到泗水了!只要过了泗水,就算是过了彭城地界!想来曹操的追兵也追不上了!”
“啊!已经到泗水了!”听得糜芳的回答,掌柜的也是不由得吃了一惊,他虽然对周围地形并不熟悉,但这次安排糜家子弟逃出徐州,之前也是做足了功课,这泗水可是他们逃离徐州的重要一环。当即掌柜的就是直接在马车上站了起来,虽然马车颠簸,可掌柜的双脚就好像钉在了马车上一样,丝毫没有被晃倒的样子。左右看了看,掌柜的立马就是一脸惊喜地喊了一声:“停!停!”
虽然这支车队是糜家的车队,但事到如今,这支车队里的所有人都清楚,他们若想要安然逃离徐州,全都要靠这名黑衣人带路。因此,就算是糜芳没有开口,听得掌柜的下了命令,那身后的马车也是立马停了下来,歪歪扭扭地在后面排成了一条长龙。
而掌柜的在喊住了身后的车队后,也顾不得身边糜芳那惊疑的目光,直接纵身跳下了马车,朝着周围看了看,又是侧耳倾听,只听得一阵阵细微的流水声传到耳边,当即掌柜的脸上就是露出了喜色,扭过头对糜芳喊道:“糜二爷!就是这里了!我们安排的船只就在这里!从这里坐船沿着泗水一路北上就能离开徐州了!”
听得掌柜的说法,糜芳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放松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又是转过身,随手放在了身后那个大铁箱上,用手轻轻拍了拍铁箱,突然压低声音说道:“行了!行了!只要离开徐州,一切就都安全了!放心好了!”
仿若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几句之后,糜芳便是立马跳下马车,快步走到了掌柜的身边,看了看前方,随即便是对掌柜的问道:“船呢?”
糜芳这么一问,那掌柜的倒也不急,笑了笑,说道:“糜二爷莫急!如今徐州毕竟已经被曹操所掌控,我们行事也得小心才行,这船只也不可能一直停在岸边等着,只要我们放出信号,船只就会赶来接我们上船了!”
说罢,那掌柜的又是转过身,快步走到了马车旁,从马车上取下了一个黑布袋,却是之前还在城里的时候,他放在车上的。从那黑布袋上内取出了一套弓箭,掌柜的立马就是弯弓搭箭,将一支似乎有些特殊的箭矢搭在了弓弦上,看这掌柜的拉弓的架势,轻车熟路,显然是经过了训练!随着弓弦离手,那支特殊的箭矢立马就是飞上了空中,转眼间竟是自己就这么燃烧起来,在还不算很光亮的空中划过了一道光华弧线,同时还带着一声略微刺耳的啸叫声。
射完响箭之后,掌柜的随手将铁弓往地上一丢,看着身边已经是目瞪口呆的糜芳,微微一笑,随即说道:“糜二爷请稍等片刻,很快船只就会赶来接我们了!不如趁着现在,我们先把东西都给运到河边去吧!”
这说话间,天空已经是越来越亮堂了,不远处的泗水已经清晰可见,如今这个时节正是泗水河水涨水的时候,以往平静的河面,如今也是异常的汹涌,难怪刚刚距离这么远,也能听到泗水水流的声响。经过掌柜的这么一提醒,糜芳也是一拍脑门,反应了过来,立马指挥着身后的糜家子弟,将马车上一个个的铁箱子都给运到了河边。最后,到糜芳所乘坐的那个马车了,几名糜家子弟正要去搬动那最大的铁箱,糜芳见了,立马脸色大变,猛的冲上前,拦住了那几名糜家子弟,沉声喝道:“行了!这个铁箱不用搬!”
“呃!”那几名糜家子弟也是被糜芳的举动给吓住了,虽然不明白糜芳这么做的用意,但如今糜家上下已经就剩下他们几个了,糜芳的身份最高,他们也只有听从糜芳的话,老老实实地退到了一旁。
喝止住了那些糜家子弟之后,糜芳也是长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铁箱,转过头,正好与那掌柜的对上了眼,见到那掌柜的古怪的眼神,糜芳也是有些慌乱,连忙说道:“这个,这个铁箱很重要,是否,是否能够放在这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