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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华夏立国传-第201章

小说: 华夏立国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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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先是沉默一会,接着又是一阵叫好,整个三楼顿时一片翻腾热闹。
    权翼等人听到这些唱词,不由都愣了。这又是哪一出?
    于是四人不耻下问,向送菜进来的伙计打听起来。
    “这是秦腔,是从大将军府传出来。据说数年前大将军在秦、雍两州找了许多唱子和乱弹地艺人,教了他们许多唱腔和打戏法,还找许多学子文人根据咱北府百姓最喜
    国、列国编了许多曲牌,就不就成了咱北府的秦腔。地解答道。
    看来曾华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显摆自己的地方。他充分发挥被自己爷爷逼出来地“京剧底子”,再结合形成于秦,精进于汉的关陇地方“古戏曲”-子、乱弹,经过数年的改进和完善后,终于形成了跟后世秦腔相似的“新戏曲”。曾华也干脆就叫它秦腔或秦剧,并以观风采访署名义成立梨园戏曲学堂,专门用来培养戏曲人才,做为一种“宣传手段”。
    秦腔完善之后迅速在北府普及开来。在这个娱乐生活非常单调的时代,秦腔戏曲受到的欢迎程度是曾华这个“现代人”无法想像的,而被他调教出来的“震破天”,“七挂尺”等艺人立即成了这个时代的天王巨星。很快,北府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能唱,或者吼上两句。
    “前面唱的是金沙滩。”伙计一边忙碌着一边继续解释道。他很快就把曾华假借前古不知哪朝而编撰的“杨家将”故事简单说了一遍。在他的话语中,薛赞四人也明白了。这个不知哪朝哪代的杨门八父子忠烈剧本一出来就深受北府百姓们的喜欢。原本就被说书等手段煽动得热血沸腾的北府百姓更是被这忠烈满门,可歌可泣的“抗胡壮举”感动了。所以只要你一唱前面那两句,马上就会有人接上“自古忠良千千万,为国为民保河山。苏武牧羊世罕见,节毛尽脱志更坚。”
    “后面是三国曹武帝,唱得是前汉末年三国分争的故事。唉,要不是大将军,咱们的日子指不定比那唱的更惨!”伙计长叹一声,也忙得差不多了。摇摇头就离开了。
    薛赞等人却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在他们平静的表面下,心里却正在翻山倒海。人家都说曾镇北极会收拢人心。邸报、学堂、说书、还有这秦腔新戏,再看看这北府百姓,谁看了谁都心惊。在这些人面前,谁敢贸然侵袭北府?在这些唱着“金沙滩直杀得山摇地动,好男儿拼一死决不偷生!”地百姓们面前,谁不胆怯?何况他们手里还有快刀和利箭。
    默然一阵后,四人也很少言语了。本来很热闹的一顿饭吃得有点沉闷。相比之下。雅间外面却更是闹腾,高涨的气氛一浪接着一浪,一直到四人悄然离开也没有结束。
    看来四人是下定决心要好好了解北府上下。第二天,薛赞四人就托路子到长安大学堂听课。毕竟他们都是打着“观学”的旗号,就是做做样子也要去这北府最高学府里坐一坐。
    他们首先听的是北府名士,长安大学堂终身教授-罗友的课,他讲的是《君臣民》
    他先从孟子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说起,做为引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起君王应该使天下受其利,使天下释其害;先治天下之法而后治人;天下之治乱,不在一姓之兴亡,而在万民之忧乐;工商皆本,与农均为国基;制独而在制权,制权而在制衡等北府新学理论。
    罗友口水直飞地一堂课听得薛赞四人是目瞪口呆。只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早就闻名已久地北府主流思想-新学理论居然是这么一回事情。
    接着薛赞四人又听了江左名士陈蹈地一堂课。这位玄学大家讲得当然是玄学。他以庄子为基础,深入地探讨了一把有无、越名教而任自然、得意忘言、寄言出意和辨名析理。谁知到了最后,陈蹈话锋一指。隐隐开始抨击前汉董仲舒的“独尊儒术,罢黜百家”和“邪辟之道灭息,然后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从”。陈蹈不无嘲讽地说道:“动不动就给别人扣上邪辟之道的学派自己本身就是邪辟了。”不过陈蹈最后还是给这位前汉儒家大师留了点面子,说董仲舒的“《诗》长于质,《礼》长于文,《乐》长于风,《书》长于事,《易》长于数,《春秋》长于治人”说得还有七分道理。
    陈蹈的这番话让习学儒学的薛赞四人感到郁闷不已。他们知道儒学和玄学一样在北府不得器重,成不了主流,但是却没有想到新学没有攻击儒学,还隐隐引用了许多儒学思想,而攻击儒学的却是同样占劣势地玄学。
    不过第三天薛赞四人听完儒学大家杜龛的讲课后却心情好多了。这位开国名臣杜预的孙子秉承家学,是现在的儒学宗师级别的人物。他原本不愿意来北府,后来听说儒学由于没有什么顶梁柱眼看着在长安大学堂要衰落下去了,于是就“愤而北上”,来到北府长安,撑起了北府儒学的一片天。
    在杜龛传授《左学》为主的一堂课里,薛赞等人虽然又听到了熟悉的义疏之学,但是却隐隐感到这学问里有了许多改变。不过想想也释然,在这个多种思想交汇碰撞、却无法一枝独尊(独尊和主流不是一个意思)地地方,要想占据一定优势,吸取别人地长处,改造自己的短处是自然法则,要不然就被现在越来越挑剔的北府学子抛弃。而被北府最高学府-长安大学堂踢出去,任何一个学派都承受不了这样地失败,也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必须“奋起直追”。
    第四日,薛赞四人又听了他们慕名以久的道安大和尚的佛学讲学。不过他们这次听完之后发现和以前听到的佛学又有些不同,应该是道安大和尚为了佛学的生存和发展,把“西传而来”的佛经翻译之后做了大量的本土化,而这些天竺而来的思想也让玄学、儒学甚至新学的思想体系里增加了一些新东西。看来大家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接着几天下来,薛赞四人已经真正地开始观学了,他们到长安神学院、长安佛学院、雍州大学堂、长安工务大学堂、长安农事学院等北府学院观学,并被这思想活跃、治学严谨、和勇于交流、创新的学术气氛给吸引住了,也深深地融入到长安大学堂为主的北府学院群中去了,几乎都忘记了在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永和十二年(三)
     更新时间:2009…1…7 0:14:51 本章字数:5912


    和十二年七月,丙子,燕献怀世子卒。八月,周法伐姚襄,据兵泗水,结陈而前,亲被甲督战。襄众连败六场,死者数千人。襄帅麾下数千骑奔于济北泰山,其夜,民弃妻子随襄者五千余人。襄勇而爱人,虽战屡败,民知襄所在,辄扶老携幼,奔驰而赴之。周军中传言襄病创已死,鲁、任城士女为法所得者,无不北望而泣。苻法遂权重周国,世人时以其父敬武王苻雄比之。
    ——————————————引言摘述
    正当薛赞四人在专心观学和钻营的时候,曾华却正在霸城埋头苦思。
    整个霸城现在和其它几个城一样,已经完全成为一座功能城。咸阳城已经成为一座工业城市;新丰城成为了一座粮食储备中心;新长安的西城则是完全的学院城市,以长安大学堂为中心,东有长安神学院、南有长安佛学院,北有雍州大学堂,西有长安工务大学堂和长安农事学院;而霸城却成为一座军事学院城市,长安武备学院、雍州武备学院、雍州讲武学堂、京兆讲武学堂四座军事学院让霸城满是军官和士官。整个霸城不过五万余人,军人就有三万余人。
    曾华在这个军事院校城市里正在反思着自己过去的军事体制和思想。自己以前的军事道路应该是走得太顺了,曾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呢?不知道能不能和老天爷的意思联系上了?不过曾华知道。这个时期应该是中国军事地一个转折点,不管是军事思想还是军事体制和装备。数百年的混战,在活命和胜利的要求下,无数的军事火花不断得爆发出来,经过沉淀之后终于在唐朝迸发出来了。
    自己幸好只是站在这个时期的前面,应该说是站在衔接时期的关键点上。三国过去了,无数纵横一时的英雄人物已经被大浪淘尽,做为中原的主流思想。玄学对军事几乎是一窍不通。更是一点帮助都没有。在中原元气大伤地时候。北边地匈奴、鲜卑、柔然、丁零汹涌南下,他们大部分人出人头地靠得只是勇武,少数在军事方面大放光彩地人物除了因为他们识字而读了不少的史书和兵法书外,更多靠得是他们的异禀天才。
    但是随着战争的深入,积累也越来越多,英雄也将辈出,以前靠“投机倒把”的好日子将一去不复返了。不过曾华庆幸自己占据了历史的制高点。只要没有太大的错误或者连续不断地错误积累,应该不会有被人家翻盘的可能了。
    但是光是停滞不前却是非常危险的,曾华知道,凭借自己穿越人士的本事,他的大局观和战略思想在这个时代应该是数一数二的。这也难怪了,这个时代的人很多连自己居住的县都没有出去过,更不用说去看待整个天下呢?而曾华是受过“地球村”思想地教育,加上多上千多年地信息。他的思维自然比这个时代的人要宽广和深远地多。而且曾华对慕容家和苻家是知根知底。而对方却对曾华一无所知,这样以先知算未知,自然会占据优势。但是以后面对其他的敌人。例如高句丽或者波斯,曾华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怎么还靠“先知先觉”去取胜呢?
    曾华心里明白,自己可以靠运气赢上十次二十次,但是却不可能赢上一百次,而最后的输赢却只要一场胜负就可以决定了。项羽赢了那么多次,一场垓下大败就让他穷途末路。因此曾华希望自己能让北府的优势越来越大,并永远走在“时代的前面”。
    回想了以前的战争,曾华觉得自己取胜三分靠自己的“先知先算”,站在历史的高度实行了非常适当的战略;三分靠实行了一些历史“早就证明非常有效”的制度和措施,例如士官、军官专业化、书记官对军队士气的掌握和鼓动、森严的军法和分明的赏罚制度等等;三分靠“提前实现”的先进技术,如炒钢法、高炉法、神臂弩、陌刀、配重抛石机,还有长弓、锁子甲、罗圈甲等等,最后算下来自己的战术水平和其它方面居然只占了一分。
    算下来之后,曾华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真的要烧香还愿啊。打了十年的仗,现在一回神居然打得这么险。看来这次面壁思过真是非常及时和必要。
    既然知道差距和过失在哪里,曾华就开始进行改进。
    曾华现在仔细想来,自己的步军战法相当的单一和贫乏。打来打去就只有方阵列成横线或者纵线,不过这是曾华通过思来想去决定下来的。
    刚开始的时候,曾华中了演义的毒,总是想摆一个八门金锁阵或者八卦两仪阵跟敌人干上一仗。这些阵法附带的玄幻、迷惑和巨大杀伤力的功效让曾华想一想就觉得兴奋。但是当曾华亲自指挥军队进行实际演练的时候才发现大错特错。
    上万兵马一撒下去就是方圆十几里,在那个没有“无线电通讯”的时代里,光靠旗语和传令骑兵是无法保证整个队伍在地形、敌情不断变化中保持阵法需要的极度一致,而且战场变化瞬息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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