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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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起码也要成为海外之王。
“为何非要割据海外,凭借咱家的身份爵位,难道就不能一直位极人臣嘛?”舍不得远离故土,秦晴筠即使怨恨朱家,但骨子里的君臣大义还是不敢忘记。
伸手把妻子搂入怀中,张灏目光深邃,叹道:“久居人下只会遭到杀身之祸,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早已解释不清了,过些日子随我回京,我们要在京城住上几年,消除来自大臣们的猜疑。”
“那这里怎么办?你不在,就不怕那些官吏心怀二心嘛?”秦晴筠感到有些疲劳,现在才体会到男人世界的诸多无奈。
“无妨,南京距离台湾又不远,新造的一种海船速度极快,一个来回用不上二十天,一年之中起码能回来二三次处理事情,只要再过三十年,那时就能放心了。”
人心归附需要漫长时间,张灏对此并不着急,反正又没准备推翻明室,只要不公然造反,就不会担心百姓暴*。
“那去沐姐姐房中吃饭吧,夫君何时能令大姐蓝田种玉?”
说着说着,秦晴筠俏脸嫣红,娇羞之极的低下头去,神色有些扭捏,看的张灏哈哈大笑,低头取笑道:“怎么,我们的秦大小姐想要洞房花烛了?”
虽说还是处子之身,但毕竟早已嫁为人妇,秦晴筠红着脸轻轻点头,娇羞的绝美风情,惹得张灏色心大起,笑道:“你和怜霜她们年纪都不到十七岁,为夫怕你们有了身孕,以至于一直忍耐,不过沐姐姐过了生日就到了十九岁,该是有孩子的时候了,哈哈。”
因为不用在担心孩子的爵位难题,秦晴筠放下最后一丝忧虑,巧笑嫣然的小声道:“那回京城后,我要你好好陪我。”
“理应如此,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等回到京城,我就又是一个浪荡公子,到时咱们成天游山玩水,花前月下。”
当下张灏大笑着携手秦晴筠去了内宅,和妻妾们好好的吃了一顿团圆饭,晚上不巧沐姐姐来了经期,只得搂着萧家姐妹和书萱就寝,一夜风流自不必说。
第二天一早,张灏接着视察和完善官僚体系,其中重中之重自是几所军校,亲自担任校长的灏二爷,故作老成的连续训话,结合后世的一些演讲技巧,利用绝佳口才配合激动的手势,滔滔不绝的讲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为了民族奉献终生,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之类的鬼话,哄得无数无知少年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杀向海外,为了汉民族开疆扩土。
亲自训练最精锐的近卫团,全都配备最昂贵的燧发枪,人员清一色都是孤儿和流民出身的青年,经过半年的反复训练和开启民智,十比一的严格挑选标准,都是最忠诚于张灏的铁血护卫,五百人配备一千支火枪的强大战力,将是未来保护张灏人身安全的最有效保障。
一支千人规模的骑兵部队,每人可以携带装满火药的四支燧发枪和强弩,史上第一支龙骑兵就这样诞生在了东方,强大的机动能力和独特的战斗方式,将是未来打通通往欧洲的商路上的最强武力。
“把枪给我。”
张灏伸手接过一位士兵手中的燧发枪,采用木质把手和熟铁枪管,都和后世的步枪很像,通过螺丝等方式固定,在药房中添加少量黑火药,都是直接采用颗粒样式的,随手拾起一名军士的弹药包,取出用硬纸包裹的火药和铅弹(通过高塔把铅汁洒下,下落过程中会自动冷却散落成一般大小的弹丸,简单易于大规模制造。)
把弹丸灌入枪管内,用木制枪条积压出空气,张灏把火枪翻转过来,用拇指毫不费力的拉开击锤,举起枪朝着远处勾动扳机,铁质击锤瞬间撞击在铁鼓上,击锤上镶嵌的燧石瞬间迸发出火花,立时点燃药房中的引火药,碰的一声响,长长的枪口喷出火舌。
张灏不满意的把火枪随手一扔,自有一名士兵伸手接住,身边又有人递上来装好弹药的火枪,响声连连,一连开了七枪。
“继续改良,可惜一个月只能造出三十支火枪。”
张灏摇摇头,好在下一批枪管会由中原送来,不然凭借现有的工艺水平和成熟工匠,没有几年时间的改良,根本无法大规模生产火枪出来,至于近代的步枪,即使知道其中的结构,但张灏想都不敢想。
心中一动,张灏朝着几位工匠吩咐道:“在枪口下方想办法安装上战刀,就是长形匕首样式的刺刀,一定要牢固锋利,那样就能拿着火枪与异族肉搏,不用担心开不了枪被敌人接近了。”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90章 二爷回京
第290章 二爷回京
回到阔别一年多的京城,景物依旧,繁华仍在,但好像一别三十载一样,令人心生感慨。
把台南象征性的交给福建府管辖,几次上书夸大当地的烟瘴和物资匮乏,总之把海外蛮荒形容再恶劣不过。
福建巡抚亲自去了一趟台南,见识到当地的土著民族的生活状态,刀耕火种,兽皮加身,一个族群连个铁锅都缺乏,恰巧赶上洪水爆发,吓得巡抚大人立即坐船跑回福建,并上书朝廷,言不过海外一小岛而已,蛮夷遍布,性情悍勇,气候恶劣,不服教化,实在是取之无益,弃之可惜。
这事很快平息对于张灏的种种不利传言,兼之本人已经返回京城,言辞恳切的请求朝廷鼓励流民开荒,给百姓以活路云云,情愿一生滞留京城无所事事,也要让百姓在荒岛安居乐业。
可惜荣国公的万言书好像石沉大海,朝廷对此不置可否,一边不鼓励百姓迁徙,一边严禁铁器入台,台湾岛不过十万汉人百姓的村落,并未引起朝廷的一丝兴趣,缺衣少食的流民百姓,只是被正统皇帝下旨减免五年赋税。
冒死赶赴海外蛮荒的十几位官吏,被张灏用重金和上百亩田地收买,每日在澎湖列岛饮酒作乐,偶尔登台走马观花的巡视一圈,根本对于治下不管不问。
其实张灏真正的基业都在台南另一端的台北,拜这时期通讯不畅,竟然瞒天过海,几乎不为人知。
带着妻妾丫鬟返回京城,一路上就发现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到处都是,新任锦衣卫指挥使竟然是徐谦,可谓令人有些疑惑。
一大早,张灏一身新衣,溜达到静心堂中给老祖宗请安,身边陪着娇美可人的紫莺,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花厅,就听见大*奶朱元香的埋怨声。
“老祖宗,不是我埋怨公公,用了人家的老婆,可不就是惹事的根源?那张六吃醉了酒胡说八道,说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要了五姨娘这个窝主的小命,唬的五姨娘几天不敢睡觉,公公一个主子,打发走他们夫妻不就得了,咱家堂堂的国公府,难道还怕一个下人报复不成?谁知公公栽赃嫁祸张六,愣是把人丢进衙门活活打死,那老婆一气之下就上了吊,临死前大叫对不去丈夫,诅咒五姨娘不得好死,唉吓得姨娘当夜小产,连累了一尸两命。”
窝主?进来的张灏心中恍然,一听便知是那五姨娘牵线搭桥,为了讨好丈夫,帮着张回与下人老婆通奸提供场合,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心中有些厌恶二叔张回的恶心作风。
花厅内老祖宗侧躺在软榻上,身前立着几位亲人长辈,其中一位长相秀美的年轻美妇,就是自己老爹新纳的小妾,以前是母亲身边的一位丫鬟。
老祖宗没发觉张灏进来,叹气道:“唉,这些年,类似的龌龊事多了,老身是对他懒得理睬,任凭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闹吧,早晚会自吃恶果。”
“可是老祖宗,出了这档子没皮没脸的事,太太躲在佛堂中不理事,那张六家里人不依不饶的,公公就命媳妇回去打理家事,您看?”
“哼他就是想借你之手压下此事,仗着咱家的权势欺负下人罢了,有他大哥在,谁还能动他一根汗毛?”
“是,那就给张六家人一笔银子,不然闹到大理寺,咱家的脸面就没了。”
一脸委屈的朱元香趁机开口,现在就是打死她,都不惦记二房那点家财了,原来随着几个兄弟成亲,早就各自分家另过了,既然指望不上长房这边贴补家用,上面又有个大哥张文,自然谋得一官半职后立即离家,就等着将来父亲去世后回来争夺家产。
“回去做什么?你兄弟常年不在家,这家就指望你打理了,告诉你公公婆婆,家里放着那么多姨娘不用,真以为媳妇好做人嘛?”
一丝笑意掠过,朱元香就等着老太太开口,反而张灏身后的紫莺秀眉皱起,低声道:“根本是为了提防正牌子奶奶回来夺权呢,嫂子她心胸真是越来越小了。”
以往紫莺和朱元香关系不错,其实满院子有点体面的,就没个不和处事老辣,周到细心的大*奶交好的,不过这大*奶的称呼自从沐怜雪和张灏成亲之后,就不免变得有些尴尬了,毕竟沐姐姐是长房嫡子的原配夫人,那才是正经八百的大*奶。
张灏清楚嫂子处事狠辣,以往不知得罪了多少下人,说起来,这家还真是离不得她,再说谁让自己与她之间有一腿,也算是吃人家的嘴软。
并不觉得为难,沐姐姐一天到晚,管着荣国公府都来不及呢,哪还会自寻烦恼,再说这边下人实在太多,鸡皮蒜毛的小事数不胜数,没完没了的人情往来,没有手段老练的朱元香镇着,估计早就乱了套不可。
早有丫鬟们迎上来,张灏不想参合家里之事,请了安后,很没义气的把紫莺扔在老祖宗身边,和三位姨娘打个招呼,潇洒的转身出了静心堂。
此刻又是一年出暖花开之际,*光明媚,暖风习习,园中园的小丫头们打着秋千,无忧无虑的恣意玩耍,难得回到京城休息,自然都不想埋头做事。
隔着老远,就望见沐姐姐端坐在软垫上,含笑注视着姐妹们荡秋千,书萱和入画神色紧张的守在一边,不时嘘寒问暖的忙个不停。
张灏脸上露出灿烂笑容,一想到就要当上父亲,心中悠然升起悸动滋味,虽说不过一个半月的身孕,但出自活神仙灵枫师姐的断言,自然喜事就有了百分百的把握。
断定沐姐姐有了身孕,灵枫师姐不知触动了何种情怀,当夜抵死和张灏缠绵一夜,第二日就飘然动身去了北方,准备协助朱智真,在那辽东之地成立新的道教,替代当地的萨满教,补偿她一连害死三位帝王的愧疚。
妻妾环绕,美婢满园,加上如诗如画的美景,令人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
陪着妻妾们悠闲自得的过了一个上午,紫雪匆匆走来,先是朝沐怜雪盈盈施礼,神色古怪的道:“二爷,韩三姐出手伤了一位纨绔子弟,摊上了官司。”
“咦这丫头好大的胆量。”
张灏瞅了眼神色古怪的女孩们,心中叹息,看来最后一位心腹都叛变投敌了,自己在外头的外室估计早就曝光天下,人人尽知了。
“哼去看你的那些红颜知己吧,我们自去用饭。”母凭子贵,长了脾气的沐姐姐缓缓站起,还不忘警告道:“那韩家姐妹你看着办吧,既然她们喜欢经商,将来生下孩子就随母性继承家业,而你,今后不许在纳妾了,姐妹们这么多,还不够你享用吗?”
“那是,那是,今后绝不拈花惹草了。”张灏灿灿一笑,女人太多何尝不是一件苦差事,随着一个个女孩子年龄渐大,今后头疼的琐事多着呢。
起身跟着紫雪回房换了一件宝蓝色的文士长衫,头戴白色文士巾,顺便把叛变的紫雪按在床上,褪去长裙狠狠的鞭挞一番,等闹得紫雪不上不下的关键时刻,灏二爷抽身就走,气的紫雪娇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