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河山-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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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大口喘着气,不客气地端起吴佩孚面前的茶杯,喝了个干干净净后才说道:“绝对准备,党卫军地荆柯旗队送来的这个情报,为了这,旗队长罗林那小子还死了几个手下,疼得他直让赔钱呢。”
“好!”吴佩孚用力拍了下台子:“这钱老子来出,告诉丁伟,头脑放清楚点,灵活点,别硬来,咱们士兵的生命可比矮子士兵的生命值钱多了。”
张作霖又顺手从司令面前捞走了一盒烟,点上一根说道:“恩,放心吧,丁伟那小子打仗靠谱,从东京攻击战开始,属他立的功最大!”
“你真他妈的地是胡子出身!”
看到张作霖把那盒烟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了,吴佩孚瞪着眼睛骂道:“老子的口粮可也不多了!让罗林尽快找到那个什么皇宫。摸清楚那地情况,大正那小子是元首指明要的,别给我弄个死的回来,对了,咱的特工还没有联系上吗?”
张作霖讪笑着摇了摇头:“鬼知道这些做情报的哪去了,我已经把您配属给我地军刀旅,特种大队和荆柯旗队全部派出去了,我保证抓个活蹦乱跳的天皇送到您面前!”
被荆珂旗队侦察到的荒木贞夫的指挥部设立在日本山种美术馆内。虽然荒木贞夫身边的卫兵被派了出去保卫皇宫,但参谋长硼也一男尽力收拢掺并,也凑成了一个联队的兵力。
山种美术馆附近所有的街头巷口,都被日军用麻袋,桌椅等垒起了工事,较大地建筑物门窗,全部被改成枪巢射孔。而在美术馆里。正对着山种美术馆大门的一座小桥左右两侧各架设上了20多挺重机枪,后面还有5门山炮,炮口对准了大门,山炮后面是荷枪实弹,随时准备出击肉搏的日本士兵。
为了顺利攻打山种美术馆,丁伟集中了297团的1营和2营为主攻,负责清扫山种美术馆外围的工事。在枪林弹雨中,国防军英勇无畏的战士连续突击,用手榴弹和刺刀接连攻克日军八处工事,于残敌展开激烈的枪战。到上午10时整,全歼山种美术馆外围守敌1000多人。
在山种美术馆外,丁伟撤下了连续作战,伤亡较大的297团,换上了299团为主攻。299团以2营为主力,在营长的率领下,冲向山种美术馆前的小桥,用手榴弹猛轰日军阵地。硼也一男发现中国士兵企图夺取小桥,急忙命令山炮向我冲锋部队平射。在日军地炮火威胁下,前进的部队遭到挫折,不得不暂时撤退。
而日军的火力也更加疯狂。
“我说老罗,你确定鬼子的指挥部在这?”丁伟放下了望远镜,比较怀疑地问道。
荆柯旗队的旗队长罗林马上瞪起了水牛一样的眼睛:“老子能骗你?为了得到确切情报,老子可是损失了整整7名兄弟啊,你知道我的旗队刮练一名士兵得耗费多少时间和金钱?”
丁伟笑了起来:“你急什么,我不也就这么顺口一问。要说鬼子可真够疯狂的。到处都是死战到底,这里的鬼子和别地地方不一样,疯子一样死活不投降。”
“杀呗,”罗林不在意地说道:“这些人是王八吃秤驼,铁了心了,你杀几批看看,我就不相信他们还真能顽抗到底。”
丁伟把望远镜放到了一边,摸出一盒子烟,抽出根扔给了罗林:“还有东京的老百姓。中邪一样的和我们死磕,从进入东京到现在,光死在老百姓手里的就不下5、60个,他妈的,要不是没有命令,老子非来个屠城不可!”
罗林吐出了一口烟圈:“这可不是你做的事,将来有王椅在呢,他做这事有经验,得了,你慢慢打吧,多抓几个大家伙,我得去找那些特工了,妈的,也不知道一个个都死到哪去了!”
略事休息的丁伟,命令2营先摧毁山种美术馆两边地防御工事,突击队在营长的亲自带领下,从山种美术馆东侧贴墙插到日军工事跟前,把成束的手榴弹投了出去,“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响起,日军的工事被炸上了天,突击队立刻在被炸毁工事的位置上向另一个工事发动攻击,很快,在付出了一定的伤亡之后,将小桥边最后一个日军工事摧毁。
但山种美术馆里的三门大炮还是对攻击部队产生了极大的威胁。
“警卫连长!”丁伟大声叫道。
“到!”警卫连长大步跑了过来。
丁伟盯着山种美术馆,恨恨地说道:“咱们不是缴获了几门大炮吗,把它给我拉上来,炸它个狗日地!”
“旅长,副总指挥可是说了,不准用炮啊。”警卫连长迟疑着说道。
丁伟瞄了他的警卫连长一眼,慢吞吞地说道:“副总指挥命令,‘尽量保证东京主要大学,皇宫不能被摧毁”这里面可没有包括美术馆啊。”
在他的命令下,几门大炮很快被拉了上来,瞄准了山种美术馆大门一通猛轰,把山种美术馆里的五门大炮炸成了一堆废铁。
顽固的日军死守在指挥部外,而丁伟的299团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的气,此时生死不顾,端着枪就冲进了山种美术馆里,与里面的日本展开了白刃肉搏。轻重武器完全用不上了,299团士兵们的枪刺弯了,就用枪托砸,枪托砸碎了,就和日军扭打在一起,双手紧紧卡住日本士兵的脖子。
日本人也打出了蛮劲,在299团士兵勇猛的拼杀下,丝毫不退,一声声的怪叫着和中国士兵拼杀在了一起。
外面喊杀声震天,但靠近山种美术馆东北角的一间小屋子里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一小瓶清酒放在桌子的中央,在外头的喊杀声里居然看起来有些摇晃,荒木贞夫和硼也一男面对面坐着,对现在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惊慌,荒木贞夫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笑容。
“硼也君,战斗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荒木贞夫为他的参谋长倒满了酒:“或许大日本帝国的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碉也一男淡淡地说道:“是的,有组织的抵抗将很快消失,军人的使命已经完成,剩下的,就只能看日本民众的觉悟了。”
“真快啊,从甲午战争的胜利到现在,仿佛只有一眨眼的时间,”荒木贞夫叹了口气,出神地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看看李国勇这个人,看看他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竟然能够用短短的几年时间把一个懦弱的国家重新焕发出生机,也许中国这次的强大,将使大和民族彻底走向灭亡,我总有着这样的预感,硼也君,永别了。”
“永别了,荒木君!”
硼也一男深深地低下了头,将杯子里的酒倒进了肚中,随即,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他迅速的倒在了地上。
荒木贞夫端着酒杯走了出去,他用力的嗅了一下充满了血腥味道的空气,看了看周围,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士兵了,所有的人都在外面和中国人做着殊死地拼杀,可是这样的抵抗又能够持续多久呢?
天皇陛下,永别了!日本,永别了!
荒木贞夫用缓慢的速度把酒杯放到了嘴边。
第二百五十八章 … 天 皇
荒木贞夫的死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东京居民的抵抗决心。仅仅是在山种美术馆,299团2营的伤亡就在急剧增加。不知道哪个日本士兵无意中拉响了2营士兵腰中的手榴弹,结果两个人同归于尽,这个动作好像启发了搏斗中的日本人,一个个象疯狗一样扑想2营士兵腰间,死活也要抓住那个黑糊糊的铁东西。
血淋林的场面让2营的士兵也完全忘记了战术条列,象是存心要和日本人拼个高下,刺刀一下一下往日兵的身上招呼。直到了后来丁伟进来看到混乱的场面,命令架起重机枪,几乎是喊哑了嗓子,这才让杀红了眼极不情愿的2营士兵叫了下来。
日军看到丁伟肩膀上的军衔,象是闻到了血腥的恶狼,端着步枪哇哇怪叫着冲来,可惜现在的丁伟不是当初瑞山血战时那个一味冲动,只知道蛮干的连长了,他冷着脸下达了开枪的命令,立刻重机枪发出了恐怖的吼叫,山种美术馆变成了日军的地狱,成片成片的日本士兵象屠宰场里猪狗一样倒下。半个小时不到,山种美术馆被鲜血染得通红,尸体堆积如山。
丁伟将这一情报经张作霜汇报给吴佩孚后,吴佩孚考虑的不是什么荒木贞夫的死,而是立即下了一道死命令:“今后除非迫不得已,中国士兵在日本不允许肉搏,”
这条让中国军人很不满意的命令,却不知道挽救了多少士兵地生命。
东京防卫总指挥战死的消息迅速由国防军传遍了全日本。但这丝毫动摇不了东京老百姓,在每一条巷子,每一条街道,普通的市民和军人联合起来,没有组织但却同心协力的和中国军人搏斗。
老人,妇女,甚至是儿童,他们象一群丧失理性的动物。“熬熬”叫着举起任何可以拿到手上的武器,完全无视中国军人手中的刺刀冲来。东京巷战的激烈程度到了骇人听闻地地步,国防军的士兵不忍心杀害这些妇孺百姓,往往在避让或者好言劝说的情况下惨遭杀害,接着这些“妇孺”们拿起阵亡国防军士兵的枪,开枪、射击!
中国军人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伤亡程度急剧增加。甚至超过了与日本军队正规作战时的比例。
关键时候,吴佩孚的铁血性格再次发挥了作用,他下达了“凡执武器之日本人,上至步枪手枪,下至木棍菜刀,不论军民与否,可以不用劝说,一概格杀勿论!”
这就是为什么李国勇派吴佩孚登陆日本地原因,几个集团军总司令里,无论是蔡锷、柳波成或者张孝淮。个人指挥能力也许都要比吴佩孚出色,但他们却都缺少吴佩孚性格里的“冷血无情”,如果派他们到日本,可能蔡锷几个人无论如何都下不了这个命令,但吴佩孚可以,这也大大减少国防军的伤亡。
命令一下,退让已久的国防军开始反击了,第一对这些暴民动手的是张作霖,胡子出身的师长对部下传达命令的时候只有一个字:“杀”!
重机枪开始无限制射击。刺刀开始往暴民身上捅去,铁血的国防军将要开始教训这些死到临头犹自不知天高地厚的岛国倭民。
王简的党卫军被紧急动员登陆,三万武装党卫军冒着腾腾地杀气用子弹和刺刀开路,比起国防军士兵来,他们更加无所顾忌,他们本来就是钢铁的机器,领袖的利刃!
犹太人师被从还没有平定的九州调了过来,开始他们还没有觉得怎么样。但当看到一具具被无耻的日本暴民烧成焦炭的国防军士兵尸体被从最前线运下,看到一个个濒临死亡的中国兄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犹太人被激怒了,不用任何动员,他们拉开了枪栓。
四国的日本人师也被紧急召来,奇怪的是,他们对屠杀本国人似乎有一种特别地爱好,杀起同胞来的残暴让中国士兵看了都心惊。
但越是这样,尽早抓到大正天皇的迫切也就愈发显现了出来。东京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躲在皇宫里的傀儡的一句话而引发的。吴佩孚给党卫军军刀旅、国防军特种大队和荆珂旗队下达了死命令,三个小时之内抓到大正天皇,否则一律自己脱下军装。
桂太郎撤出了首相府,带着所有能够集中起来的士兵蜂拥到了天皇皇宫外面,他让士兵组成密密麻麻地人墙,阻挡中国军队的进攻,自己则孤身进宫觐见了大正天皇。
知道了东京保卫战真实战况的大正完全失去以前的从容自信和镇定,身子哆嗦个不停,看到桂太郎进来,象是看到了最大的靠山:“爱卿,怎么会这样,你们平常不是总说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如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