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1909-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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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那些经过系统军事学习的将军们能比得上他的没有几个人吧?”
“这”三人无言以对。
最后宋教仁说:“既然贵方在这个问题上持不同意见,那么我方就这个问题暂且作罢,至于其他方面,我们双方都已经达成共识,关于我们将近期举事的消息,还请寰宇老弟代为保密,此事事关重大,一旦走漏消息,后果不堪设想!”
萧震雷笑道:“诸位放心,我只是知道贵方近期内有义举,但我对于你们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发动丝毫不清楚,我就是想告诉清廷也得他们相信才行啊!”
此时双方做会议记录的人员都记录完毕,萧震雷和宋教仁都在各自的书面记录上签署了这份备忘录,以作为双方联盟合作的初稿,详细的条款细节方面还要继续磋商。
第二天,萧震雷召集铁血救国社高层会议,将昨日与同盟会方面的商谈情况做了详细的报告,整个其他人的同意之后,推荐由宋世杰接下来与同盟会方面进行详细的磋商。
在会议中,萧震雷就此次与同盟会方面的合作提出了几点原则性意见,第一,在大局方面,我铁血救国社要与同盟会方面求同存异,要以博大的胸怀,捐弃前嫌,一致对抗清廷方面,在坚持独立自主的原则下,在一些非原则性问题上作出适当的让步。第二,和同盟会要既联合又要独立,这是因为同盟会方面成分复杂,他们内部意见并不统一,各有各的心事和算盘,如果铁血救国社事事都顺着同盟会、征得他们的同意,这只能捆绑住我们自己的手脚。第三,与同盟会方面既要联合又要斗争,同盟会方面很多人都看不起、不待见铁血救国社,并对铁屑救国社抱有敌意,对于这些人,铁血救国社要与他们进行斗争,同时也要注意方式方法,铁血救国社联合的是同盟会中那些真心为国为民、以平等的眼光看待铁血救国社的进步人士,而不向对铁血救国社怀有敌意的人妥协。第四,要争取国外华人华侨方面的支持,但不能轻易与外国势力进行政治上的合作,即便合作,也绝不能出让任何国家利益。
另外,萧震雷还指出,在对待其他政治力量和国内民众的态度上,铁血救国社要争取其他政治团体的支持,特别是有着共和愿望和倾向的政治势力,还有主张君主立宪的立宪派,都是可以团结的对象,可以跟这些政治团体展开合作或联合,例如立宪派、光复会等。
对于国内民众,萧震雷的想法是团结进步民众、争取中间民众,孤立反对的顽固分子。
这些意见在会议上都一致性通过,获得了其他成员们的大力支持,在理论方面,还真没有人比萧震雷更加在行,做会议记录的秘书们将萧震雷的发言都整理出来,在会后要印刷出来分发到其他社员是手上阅读,要传达会议指示精神。
在会议的最后,萧震雷提出道:“我们铁血救国社成立了两年多,也经过两年的发展壮大和完善,到目前为止,虽然在组织结构上还不完善,但该有的都有了,接下来我们就是要继续完善组织结构,我提议将我们组织的名称进行一定的更改,将铁血救国社更改成铁血救国党,让我们真正成为一个政党组织,不知道诸位以为如何?”
宋世杰点头道:“这点我同意,我们组织其实早就进入这个角色,现在改为政党名称恰逢其时。另外,我还建议在原来的铁血救国社的基础上进行改组,以顺应更改组织名称。将组织的行政级别分为几级,并且分别确定各级组织的权限、任务和使命,最低一级为农村村一级组织,往上是镇一级组织,再往上是县一级、更高的是府一级和省级组织,最高为中枢组织,各省组织要坚决服从中枢组织的领导。详细的调整,我认为要进行细致的商议和广泛征求下面基层的意见!”
“我同意!”(未完待续。。)
第299章 起义失败
1911年3月22日,铁血救国社在各大报纸上发表声明,将铁血救国社更名为铁血救国党,成立中枢组织委员会和中枢组织常务委员会,同时对组织内部结构进行调整,调整后的组织结构将按照各行政级别划分,最高决策权力机关为铁血救国党中枢组织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作为中枢组织委员会的日常代理行事职能机构,其下有若干直属机构,再往下分别是各省组织委员会、各府组织原委员、各县、各镇、各村依次往下排,下一级组织机关对上一级组织机关负责,且上一级组织机关对于下一级组织机关具有绝对领导权。⊙,
这一则声明公布出来之后,标志着铁血救国党正式走上政治舞台,舆论纷纷侧目,国内形势更加复杂,也让清廷方面如临大敌,清廷密探倾巢而出。但是没过多久,另一件大事吸引了全国的目光。
4月27日,广州起义爆发,这让清廷方面根本无暇顾及铁血救国党了。原本在去年11月份的时候,孙文在马来半岛的槟榔屿召集赵声、黄兴、胡汉民、邓泽如等中国同盟会重要骨干会议,决定集同盟会精英,准备在广州起义。今年的1月份的时候,黄兴、赵声、胡汉民等人在香港成立起义领导机关统筹部,并在香港策划起义,又派人到广州附近各地,联络新军、防营、会党、民军,以备响应;同时在广州设立38处秘密联络机关,刺探敌情,转运军火。为起义作准备。
直到三个多月以后的四月份,起义准备工作已经大致完成。4月8日。黄兴等人召开统筹部会议,决定定起义时间为4月13日。计划分十路大军攻打广州:第一路由赵声当初从新军第九镇带来的同志发展起来的一支人马进攻水师行台,第二路由黄兴带领南洋、福建同志攻督署;第三路由同盟会广州骨干、谘议局议员陈炯明领东江健儿堵截满界;第四路由同盟会广州骨干朱执信领顺德队伍守截旗界;第五路由同盟会番花分会负责人徐维扬领北江敢死队伍进攻督练公所;第六路由黄侠毅领东莞队员打巡警道;第七路由莫纪彭领军策应徐维扬、黄侠毅两队;第八路由姚雨平率领陆军响应;第九路由洪承点派队分途攻守;第十路由刘古善领队分途攻守。
但是这个时候却出了一个意外,在参加起义中有一名南洋华侨名叫温生才,此人不听号令,擅自行动,于4月8日统筹会开会这一天单独行动,枪杀了广州将军孚琦,当场被捕,随后此人供出了同盟会从香港往广州运送炸药的吴镜。清政府加强了戒严防范,并全城搜查革命党人,黄兴等人得到消息之后立即进行了撤离和善后工作,原定的起义日期也被迫延后。
但是黄兴等人并不甘心放弃这进行了三个多月细致的准备工作的起义,4月23日,黄兴等人将起义前敌指挥部设在两广总督署附近的越华街小东营五号,赵声由于名声在外,早已经遭到清廷方面的通缉,因此不便露面。就留在了香港统筹部任留守总指挥,而黄兴则任副总指挥亲赴最前面指挥,将原定的十路进攻计划改成了四路,黄兴率一路攻总督衙门;姚雨平率军攻小北门;陈炯明带队攻巡警教练所;胡毅生带队守南大门。
4月27日下午五点半。黄兴率200名敢死队员分四路攻打两广总督衙门、小北门、巡警教练所和守南大门。黄兴首先发难,连发三弹,率队攻入总督衙门。决心生擒两广总督张鸣歧,迫使他号令两广清军反正。却不料张鸣歧在护卫的保护下越墙逃遁。并且迅速赶到了水师行台取得了清军指挥权,由于清朝部队人数众多。起义队伍得不到接应,原来准备响应起义并作为起义军主力的清政府的部分新军和巡防营等,因起义前被清政府收缴了武器,或因联络不上而没有参加起义﹔有的因起义时没有在臂上缠上作为标志的白布而发生误会,再加上两广总督张鸣岐于事前已有警觉,一时间侦骑四出,全城布控;再加上运送武器的同盟会员周来苏害怕海关盘查,竟然将好不容易从日本购得的七十余支精良步枪全部扔入近海里,造成武器弹药匮乏,革命形势遂急转直下,不容乐观。局面如此严峻,多数同志主张将起义展期举行,而其中不乏临战退缩的懦夫孱头,如胡毅生、姚雨平等辈。这三路领到人的起义意志都不够坚定,而且借故逃避,致使这三路选锋队无人领导,又这三路士兵无法及时领到武器,未能及时参加战斗,因此实际上进攻清军的只有黄兴这一路人马,后来其他三路领导人陈炯明、胡毅生和姚雨平还是带着队伍赶来了,但是没有能够及时互相接应和支援,各路队伍虽与清军展开激烈巷战,彻夜相攻,但都先后失败,黄兴在此役中被子弹击中断了两根手指头侥幸脱险。赵声、胡汉民由于没有及时领到战斗武器,二十九日才率200选锋队员出发,于三十日凌晨才抵达广州城外,但是此时大势已去,只能返回。喻培伦、方声洞、林觉民等86人死难,这些的遗体暴露在广州接头近五天都五人处理,最后还是同盟会会员潘达微冒险挺身而出,不顾满清当局禁令,以《平民日报》记者的公开身份于5月3日组织了一百多收尸人,把散落并已腐烂的七十二位烈士的遗骨收殓。正在美国旧金山为此次起义募捐的孙文等人得知起义失败、骨干皆尽阵亡的消息之后痛不欲生。
这次起义虽然失败了,但是这次起义意义重大,加快了全国革命**的到来。
这次起义爆发之后,全国各大报纸争相报道具体详情,有人讥讽说黄兴为屡败屡战的“常败将军”;也有人说,黄兴是上马杀贼、下马草檄的英雄;还也有人说,黄兴只是半吊子的军事家,自他掌管兵枢以来,几乎无役不从,无役不败,这样吃败仗吃得太多了,难道他自己都不觉得惭愧吗?
萧震雷在报纸上看到这些人的讥讽,心中颇为愤怒,以铁血救国党秘书长的身份,以曙光为笔名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片文章,文章说,起义之初,黄兴明知此役不可为而为之,乃是迫于革命存亡续绝之交,不得已而为之,发起此役虽败,但革命精神不死,宁死于战场,也不未战先溃,这是何等气概?讥讽黄兴的这些人也不想想黄兴是拿着什么样的武器与清军战斗的,那等于是徒手搏虎,这样起义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等于是在拿命玩,仅仅一次就够人敬佩的了。黄兴在看到萧震雷的这篇文章之后,对萧震雷颇有知己之感,还专程委托宋教仁送来了一份信,言辞恳切。萧震雷接到信件看好立即写了一封回信托宋教仁转回,他在信中表示希望能与黄兴会晤。黄兴表示也十分愿意与萧震雷见面,将尽快安排时间和行程。
却说冯如刚刚从美国回到国内,陪着父母过了一个月的宁静生活后就向外界宣布准备在广州郊外进行一场飞行表演,这当时让国人十分兴奋,可以他的飞行表演还没有举行就爆发了广州起义。
随着革命**的即将来临,清政府怀疑冯如与革命党有关系,对他越来越不放心,他们不仅取消了冯如的飞行表演的计划,而且还派人监视冯如的行动和生活,反动政府的昏庸和**,使冯如非常失望,他时常仰天长啸,深感自己生不逢时,报国无门。
这一日,他在家中长吁短叹,助手朱竹泉进来道:“先生,郑先生来访!”
“郑先生?哪个郑先生?”冯如有些意外,感觉好像没有认识姓郑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