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驸马-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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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程度细细搜索每一寸土地忽然,嗖的一声,一枝不知道从哪里射出来的羽箭不带任何征兆的飞出,噗哧一声射进了赵子明的胸口。赵子明闷哼一声倒了下去,魁梧的身躯落地,将地上的落叶一起飞扬起来。
“避箭~~”冯馆一声喊,同时自己也赶紧在一棵大树后躲了起来。此刻的树林里除了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和不时有几只小虫发出的鸣叫声外,只有士兵们紧张又沉重的呼吸声。
宋友亮就在冯馆右侧六步处的一截树桩后蹲着,明军士兵们也都各个躲在树后避箭,谁也不知道下一次羽箭会从哪个方向射来,又或者会射中谁。而黑暗中的对手似乎也没正在盘算下一步的行动,大家都在等待时机。
宋友亮正在想办法对付这个古代的狙击手,须臾,只见他脱下兜鍪慢慢地用手托起,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脑袋”从树桩后探出来。先是盔缨,然后是前剑,渐渐的上半个脑袋已经露出树桩了。
嗖~~噌,黑暗中的敌人发射了第二枝羽箭,正射中了宋友亮铁兜鍪的前额。从羽箭射中兜鍪的位置来看,宋友亮已经可以判断出敌人在自己的两点钟方向。宋友亮从身边一个弓箭手的手里拿来一张弓,再要伸手去拈羽箭的时候却发现那弓箭手的箭壶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无奈之下宋友亮只能取过自己的兜鍪,把插在上面的羽箭拔下来。羽箭穿透了兜鍪,箭镞上的倒钩钩住了兜鍪的内壁,宋友亮情急之下用力一拔,“靠~~”宋友亮骂了一句,箭杆是拔出来了,但是箭镞却被拔掉了成了一枝秃头箭。
就在宋友亮要找其他弓箭手取箭的时候,他目光一扫,看到了赵子明的尸体。赵子明的胸口上不就插着一枝现成的羽箭吗?可是赵子明的尸体距离自己有两步,如果自己贸然出去就很可能成为对方的靶子。“豁出去了。”宋友亮把秃头箭上到弦上胡乱射了出去,用来扰乱对方视线,然后如猎豹般猛的扑向赵子明的尸体。
嗖~第三枝羽箭带着破空之声向宋友亮扑来,宋友亮赶紧就地一滚,从赵子明的尸体上滚过,同时把插在赵子明尸体上的羽箭拔了出来。夺的一声,第三枝羽箭射在了树干上,宋友亮连忙起身将弓拉了个满月,拈上那枝射死赵子明的羽箭朝已经判定的位置射去。嗖~~宋友亮射出的羽箭带着破空声消失在黑暗中,两秒钟之后一阵劈哩咔嚓的树枝折断声之后,一个重物带着闷响落到地面上。
看着躲在暗处的射手落了地,众人还是没有马上从树后出来,天知道会不会还有第二个躲在暗处。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众人才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走了出来。宋友亮更是由十名牌刀兵组成盾墙保护中箭之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此刻他还没有完全断气。“你们认识他吗?”冯馆找来投降的榆园军辨认“他是四当家任七~~”有人认了出来“你们~~你们这些叛徒~~”任七表情痛苦地骂道冯馆皱了皱眉头,对身边的士兵说道:“让他闭嘴~!”
“得令~”
那小兵说着就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他把匕首从任七咽喉处三分之一位置竖着刺了进去。“咕~咕~~”任七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嘴里不断的冒出血水并不时伴随“咕哇~咕哇”的呻吟声。那小兵则毫不在意,把手中的匕首一转,横向将任七的气管、喉管、颈部动脉一一割断。此时的任七是完全死了,连咕咕的声音都没了,身体也停止了抽搐。
“好了,差不多了!”那小兵嘘了一口气,任七的脑袋只剩下颈椎还和身体相连,小兵将匕首颈椎骨间的缝隙,举起左手用力向匕首的柄部一拍,然后再一翘,手法娴熟至极,任七的首级骨碌一下就滚了下来。然后,小兵把任七血淋淋的首级举到冯馆和宋友亮面前。
宋友亮看了看地上的赵子明,问榆园军俘虏道:“赵子明可有家人?”
其中一个答道:“双亲俱在,还有一妻一子!”
“小旗的抚恤多少?”宋友亮问手握刀柄,小心翼翼地站在自己身边的许二多“一百两~”许二多答道“一律抚恤~!”宋友亮一挥手,随便点了两个榆园军俘虏,“你们把他抬走,好生安葬,找到他的家人后,本官一律抚恤他们白银一百两~!”
“一百两?”几个榆园军俘虏愣住了,他们投降是迫于无奈,自以为能活命就不错了,没想到死了还有抚恤?
“这是真的吗?”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问道“废话,我家大人吐口唾沫在地上,都能砸个坑,向来说话算话,从不食言~!”许二多白了他一眼那汉子赶紧向宋友亮下跪,“我替他家人给大人磕头了~!”,那汉子说着就咚咚咚叩了头
【83】剿匪还是要靠打
“这是干嘛?你是他什么人?”宋友亮诧异道周遭有榆园军俘虏答道:“毛大曼是赵子明他大舅哥~”
“哦,原来如此~”宋友亮上前一步,扶起毛大曼,说道:“毛大曼,如果我要你带着我们去找地道的出入口,你愿意吗?”
“这~!”毛大曼有些犹豫,毕竟出卖自己的同伴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你要明白~!”宋友亮劝解道:“如果梁敏他们继续顽抗,那么最后只能是血流成河,你的家人也难保不会丧命在乱军之中。你想这样吗?”
毛大曼用力摇了摇头“你放心,找到了地道口,我不会为难里面的百姓,只要他们愿意投降,就还是大明的良民。我还是那句话,愿意当兵入行伍,愿意种田干活的随我回海阳,愿意自谋出路的给路费~!”宋友亮说罢,从腰间抽出雁翎刀,重重地剁在树干上,收起了苦口婆心的口吻,冷冷道:“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可是~~”毛大曼还是有些顾虑宋友亮不再理他,而是对方才道破毛大曼身份的榆园军俘虏说道:“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毛大曼,你当小旗,然后你领着我们去找地道!”
“我?”那俘虏一愣“不愿意?那好~~”宋友亮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又对下一个榆园军俘虏说道:“你把他们两个都杀了,你当小旗,然后领着我们去找地道~~!”
不等那人答话,毛大曼赶紧喊道:“大人,我愿意带你们去找地道~~~!”
冯馆在一边大笑不已,“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混账~!”
“我毛大曼是良民,逼不得已才落草为寇!”毛大曼标着忠心,“我也希望妻儿老小能过上安生日子。”
冯馆有些不耐烦了,他说道:“废话少说,快带我们去找地道~!”
“是是是!”毛大曼又看了一眼赵子明的尸体,这才领着宋友亮一行人继续朝树林深处走去。为了保护这些向导,宋友亮命令牌刀兵走在最前面,用盾墙保护毛大曼等人。
在一番东绕西拐之后,宋友亮和冯馆终于发现了第一个地道入口。
“里面有人吗?”冯馆问道“不知道~”毛大曼摇了摇头,“咱们的地道挖的又深又长,绵延几十里,这头没人兴许那头有人~!”
“不管有没有人,先把这个道口堵死~~”宋友亮一声令下,几个军事手拿铁锹就要过来掩埋~!
“杀呀~”
忽然一声暴喝从林木深处传来,把几个士兵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铁锹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们赶紧抽出钢刀,退回到牌刀兵的盾墙后“杀呀~!”没等宋友亮等人看清敌人在哪里,四面八方都一起响起喊杀声,无数杂乱的脚步声也由远到近“杀狗官~~!”人数多到数不清的敌军从四周围拢过来,将宋友亮等人团团包围。
“赵子明,你这个狗曰的~”一个身穿短卦的大汉手提一口金丝大环刀,站在最前面大声骂道:“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快快出来受死~!”那壮汉敞着胸口,露出发达的胸肌和浓密的胸毛,“老子要砍了你的狗头~!”
“列阵~!”宋友亮和冯馆异口同声一起高喊,于是官兵立刻列阵,以海阳卫和济南兵中的牌刀兵站在最外,结成盾阵,弓箭手和火枪兵再次之宋友亮对冯馆说道:“冯兄,他不是要人头吗?给他一个~”
冯馆笑笑,朝自己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兵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在手里抡了两个圈子,然后用力扔向那大汉那布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布片散开,里面赫然是一颗血迹未干的人头“任当家的!”
“是任当家!”
“任兄~~呃啊啊!”那壮汉见到任七的人头,禁不住普通一声跪倒,把人头抱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一旁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安慰道:“大当家的,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那壮汉被他提醒,才止住了哭泣,一扬手里的大环刀,喝道:“兄弟们,给三当家的报仇啊!”
“报仇!”榆园军战士一起高声吼叫“且慢动手~来的可是梁敏梁头领?”宋友亮高声喝道:“咱们都是大明的子民,不该自相残山,有本事的,去关外杀鞑子才是英雄好汉!”
“哈哈哈!”梁敏大笑三声,“贼过如梳,兵过如洗。朝廷在关外屡战屡败,在关内到是横的很~!”梁敏大环刀一振,喝道:“兄弟们,给我上~!”
“杀~!”榆园军战士呼喊着冲向官兵哐~铛~~一阵撞击声响起,榆园军和官兵杀做一团海阳卫的牌刀兵是参照古罗马军团的训练方式操练出来的,他们一面用盾牌护住自己的身体,一面将手里的钢刀藏在盾后。当榆园军战士高高举起兵器兵器挥舞时,牌刀兵就会乘机举起盾牌架住榆园军战士的手,或是阻挡他们的视线,同时用尖端双面开刃的钢刀猛刺对方的小腹。而且由于钢刀刺出之前都掩藏在盾牌后面,时而从盾牌上方刺出,时而从盾牌下方刺出,又时而从盾牌侧面刺出,诡异多变,让榆园军战士防不胜防榆园军战士勇则勇矣,但是大多只是一些铤而走险的农夫,虽然有武师出声的梁敏传授了一些武艺,但是个人武艺和沙场战术毕竟是两码事。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在官兵的阵线前已经倒下五百多榆园军战士梁敏见形势不妙,暴喝一声举起大环刀就朝一个官兵当头劈来夸嚓,大环刀卡在了盾牌里,那官兵举刀就朝梁敏握刀的双手看来,梁敏武艺精熟,赶紧朝着官兵手中的盾牌猛踢了一脚,向将那官兵踹翻。但是在那官兵背后还并排站着几个官兵,用手推住了同伴的后背。那官兵只是向后稍微仰了仰,没有影响整个阵线。
嘀~~~海阳卫军的小旗吹响了竹笛子,只见牌刀兵们一边用盾牌护住身体,一边向右后方转身后退。梁敏正欲趁机冲杀,却只见有一个牌刀兵已经严阵以待,让他完全无机可趁梁敏灵机一动,手里的大环刀卖了一个破绽,双脚一点,向后一个假摔。这一招意在引得对手前来追击,梁敏施展这招,几乎是屡试不爽。眼见梁敏跳出了自己的攻击范围,牌刀兵站在阵线中,完全没有要推理阵线出来追击的意思。
这让梁敏大失所望,他哪里知道,牌刀兵列阵时,后一个士兵会拉住前一个士兵的腰带,为的就是保持阵线的稳定,不让士兵脱离战线、孤军深入。
硬的软的都不行,这让梁敏无所适从下,顿时恼羞程度起来,窜上前去,“看刀~”梁敏暴喝一声,举刀就朝一个牌刀兵劈去哪知刀还落下多少,只见一面包铁的盾牌就被举到了自己面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