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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明朝第一驸马-第123章

小说: 明朝第一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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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改造成了13层的茧车,茧灶内共有茧车4部,茧灶中央装有横式风扇,成为风扇车子灶。经过改造的茧灶,减轻了劳动强度,增加了烘力,干茧易于达到适干均匀。

    不就之后,一种“五井式烘茧灶”又被制造出来,五井式烘茧灶灶间用木制茧车烘茧。由于茧车上下各层温度不均,干茧不易达到适干均匀,但在当时,茧车式烘茧灶比柳档木搭成的茧灶在工艺上要先进。茧灶分为高、低温两部分,茧车由高温区移至低温区时,进行翻茧调篦(格),依次循环。

    经过工艺改良,登州的柞茧产量从每季一万多斤增加到每季五万多斤,蚕茧产量的增加对缫丝技术改进又提出了要求。

    山东缫丝业有大框丝、小框丝与厂丝之分。大框丝历史悠久,因其丝周大得名,也称土丝。山东蚕民素有自缫土丝的习惯。缫制大框丝时用一周长一丈六尺许的木制大框,以铁片凿孔,作集绪器,2人手工操作,1人足踏运车,专管缫丝,1人管索绪。缫出的丝,条份粗,色泽黯,纤度不匀,丝缕紊乱。缫制土丝多为家庭副业,也有专门缫土丝的手工作坊,都是季节性生产。

    蚕茧供应量加大,但是缫丝产能落后,于是在宋友亮依照后世的记忆,结合老缫丝工人的经验,开始推广一种名为小框丝的缫丝技术。小框丝为半机械操作,缫丝装置与大框丝稍有不同:将六七口缫丝锅列一排,左端安一大煮茧锅,锅下有一管道通煮茧灶,丝框周长四尺半,其下有管道用以传送热气,使丝片易于干燥。这种缫丝法,虽仍较粗笨,但比大框丝已进步多了,缫成的丝洁白光亮,与近代机器缫丝机生产出的生丝品质极为接近了。

    有了质优价廉的生丝原料,下一步便是丝织了。明代的丝织工艺技术的改进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不管是缫丝用的缫车还是丝织用的织机在明代都有所提高,织机更形成专业化。在明末,苏州市场上,已有绫机、绢机、罗机、沙机、调机、布机六种织机出售。在工艺技术上,罗、沙在明代有较大改进,从原来的经线分组互绞,织出圆孔或方孔,发展到用一段平织和一段交织相间,并提花,成为现代的罗。绫,是高级的斜纹组织。在宋代,发展为隐藏了斜纹的缎。到明代,缎就代替了绫。明代的改进使丝织物物进入市场,扩大销路。

    眼下,登州的纺织产品主要销往朝鲜和日本,销往朝鲜的主要是棉纺织品和丝织品,而出口到日本的,却是以生丝为大宗。但是,作为穿越众的宋友亮深知出口低附加值的初级原料是没有前途的,于是他果断地下令对出口到日本的生丝征收重税,而对出口到日本丝织品成品实行零关税。

    由于大量质优价廉的丝织品成品涌入日本,使得日本本土的丝织业收到巨大冲击,许多小业主纷纷破产,日本生丝进口量一路大跌,这使得郑家在日本的生丝生意也收到了波及。于是,郑芝龙把在案头放了一个多月的宋友亮拜帖拿了出来,并约定在东海勿南沙海面会面◆◆◆◆◆◆◆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它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lang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lang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排,则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在这幽美的夜晚中。

    宋友亮踏着软绵绵的沙滩,沿着海边,慢慢地向前走去。海水,轻轻地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发出温柔的“刷刷”声,晚来的海风,清新而又凉爽,“控制海洋就控制了世界,郑芝龙,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吗?”

【173】海上双雄会、建奴分裂

    郑芝龙通过塘报和邸报上的消息,对宋友亮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为了这次的海上会面,郑芝龙也做了一些准备。他挑选了二十艘最大的战船,船艇重新油漆过,船帆船具也都换上崭新的。船上的水兵挑选最身材最高大,面目最凶悍的。穿戴的盔甲,佩戴的兵器也是最精良的郑芝龙满以为这样的安排足够威风,不过,当定远、镇远、来远、经远、致远、靖远、济远、平远、超勇、扬威、镇东、镇西、镇南、镇北、镇中、镇边十六艘巨舰出现在海面上时,郑芝龙才知道什么叫船坚炮利本来,宋友亮和郑芝龙都是总兵,算平级。但是宋友亮是德王郡马,乃是皇亲国戚,而且宋友亮还有平北伯的爵位,所以又高出郑芝龙几级,因此郑芝龙要过船到定远号上拜见宋友亮。

    郑芝龙的船靠到定远号左舷,船体明显小了定远号几圈,用跳板过船是不可能了。于是定远号上放下一个用来升降人员的吊篮,将郑芝龙和两个部下一起送到定远号的甲板上宋友亮没有穿戎装,而是一身华服,一副王孙公子的贵族气派。而郑芝龙虽然也是身穿便服,但是用料做工十分考究,加上他身材高大魁梧,还有那一方枭雄的气度,气场丝毫不逊宋友亮“下官福建总兵郑芝龙,见过爵爷!”郑芝龙向宋友亮行礼宋友亮受之坦然,然后还礼道:“晚辈见过前辈。”

    郑芝龙一愣,“爵爷何出此言?”

    宋友亮笑道:“论官爵,我比郑军门高,但是海上的买卖,我只能算晚辈。”

    郑芝龙笑了笑,一副那是当然的模样。郑芝龙笑道:“哪里哪里,爵爷破沈阳、辽阳,俘虏了几百建奴酋长,打得建奴损兵折将,这是神宗皇帝之后少有的战功。”

    宋友亮也说道:“郑军门在料罗湾把荷兰红毛鬼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大涨我大明水师的声威。这样的功绩,也只有当年的邓子龙勉强可比~”

    “过奖过奖~~”

    “客气客气~~”

    “客气客气~~”

    “过奖过奖~~”

    宋友亮和郑芝龙一番互相吹捧,宋友亮问道:“听说郑军门信奉上帝?”

    郑芝龙答道:“是啊,下官教名尼古拉~”

    宋友亮笑道:“巧了,我也投入了上帝的怀抱,教名亚力克塞~”

    “那我们这次会面,一定是上帝的安排~”郑芝龙在胸前划着十字宋友亮也划了一个十字,笑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请郑兄来,是为了商议我登州镇的商人开战日本和南洋的买卖之事。”

    宗教的纽带把宋友亮和郑芝龙拉近了一步,郑芝龙语气平和地说道:“这事我也正打算与爵爷商议。贵镇的商人将大量的丝织品买到日本,弄得日本人都不买我们的生丝了。福建商人们天天和我闹,我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宋友亮笑笑,“他们的船金都是按照规矩交的吧?”

    郑芝龙顿了顿,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些船金比起压在手里的生丝,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宋友亮不置可否,只是指着面前一件精美的木器说道:“一根一丈的木料不过三两银子,可以做这样的木器不下十件,每件可以卖十三两银子。郑兄~~你说是卖木料赚银子多,还是卖木器赚银子多?”

    郑芝龙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卖木器赚银子多。”郑芝龙随即明白了宋友亮的意思,“爵爷的意思,是说郑某卖生丝给日本人,不如卖丝织品给日本赚银子多。这道理郑某岂能不明白?”郑芝龙苦笑道:“只是每年从湖州、福建乃至荷兰红毛那里收到的生丝极多,就算全福建的女工都去织造,也只能用掉其中的三成。那剩下的七成就要全部销往日本~”

    “郑兄大可以在福建大办丝厂,把这些生丝消耗掉,我听说苏禄、吕宋的西班牙夷人每年都要运大批丝绸去他们的领地贩卖。”宋友亮说道:“而且我还可以为郑兄提供机器,缫丝、织锦都省工省力!”

    郑芝龙摆了摆手,“爵爷好意心领了,那些什么提花机、水力织机郑某也不是没用过,用一台机器,可以少用十个人力。那这十个人力怎么办?他们就靠干那点活儿养家糊口,如果我多用机器少用人,那帮机房仔还不翻了天?”

    “可是我那里的机器总不能歇下不用啊~”宋友亮摸了摸下巴,说道:“要不这样吧,郑兄你把用不完的生丝运到我登州镇,由我这里的作坊帮你做成丝织品,然后由你自己运到日本贩卖,如何?”

    “嗯~~”郑芝龙寻思了一番,说道:“可以,但是总不能白忙活爵爷的手下吧?”

    “价钱方面郑兄大可放心,每担生丝我只收一两银子的加工费,而且在成品上,我还可以为郑兄打上‘郑记’的标号。”宋友亮说道郑芝龙眼珠又是一转,说道:“登州造的丝织品物美价廉,如果价格卖得比我郑记的还便宜~~那郑记的丝织品一样卖不掉~那我岂不是每担生丝都要倒贴一两银子的加工费和从福建运到登州的运费?”

    “哈哈哈~~”宋友亮大笑,心里却暗赞这个郑芝龙果然不简单,“好,本爵保证,登州丝货和你郑记的丝货统一价钱。如果我要涨价或者跌价,都会先知会郑兄~”

    “好~”郑芝龙这才放心地说道:“反之亦然~”

    “口说无凭,我们要不要立下字句?”宋友亮问道郑芝龙笑道:“不急不急,郑某还有生意要和爵爷谈~”

    “什么生意?”宋友亮问道郑芝龙说道:“其实郑某注意爵爷的船坞很久了,爵爷船坞里出来的船,船身结实牢靠,航速也快。我郑某人的船坞也能造出这么好的船,但是花费要多出至少八百两左右,所以郑某希望可以从爵爷的船坞里直接买船。”

    “郑兄要船,只管说便是,或租或买,悉听尊便,只是我登州镇的那些商船的船金~”

    “都是自己人,人家交足十成,登州镇的商船嘛~~八成~~不~~”郑芝龙摆了摆手,“七成五就可以了~”

    宋友亮向郑芝龙拱手道:“那就多谢郑兄成全了,我镇商船到郑兄地界时,还希望郑兄派船队护卫,所需花费,也会照规矩足额缴纳的。”

    “爵爷真是太客气了~”郑芝龙还礼海上的两雄会在美丽的夕阳映衬下落幕在回福建的路上,郑芝龙站在船头,一面呼吸着海风,一面问身边一个年轻人说道:“森儿,你觉得宋友亮这个人如何?”

    那年轻人笑道:“孩儿以为非常人也,至此乱世,父亲和这样一个人联手,有益无害。”

    “哼哼~”郑芝龙冷哼道:“森儿,你要记住,李自成也好,张献忠也罢,甚至是关外的建奴。不管他们谁得天下,都要以郑家的利益为重。”

    未来的郑成功,现在的郑森答道:“孩儿记住了。”不过,郑森又问道:“孩儿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父亲要答应宋友亮一起联合挤兑王登库、靳良玉、王大宇、梁嘉宾、田生兰、翟莹、黄云龙、范永斗这八人呢?”

    郑芝龙冷哼一声道:“森儿,虽然咱们郑家是海盗出身,爹以前也干过杀人越货、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勾当,可是也没有干过勾引外夷、出卖国家的事。而那八人名为正当商人,其实在张家口将内地的粮食、生铁、布匹等建奴急需的物资转手倒卖,甚至出卖我边关军情。这些事情,爹也早有耳闻,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罢了。”

    郑森睁大了眼睛,“那爹你这次为什么要插手呢?”

    “这次不同,这次有大把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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