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氏枭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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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吕布的身后,又进来两员武将。
相比之下,紧随吕布身后走进大帐的那两员武将,就显得普通多了,虽然这两员武将同样的身材长大、孔武有力,但是被吕布的光芒一掩盖,立刻就平庸多了,平庸得让别人几乎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末将吕布,参见曹公。”来者果然就是吕布,向曹操拱手作揖。
“奉先免礼。”曹操微笑肃手,又笑顾左右说,“来人,快些看座。”
当即便有虎卫军匆匆搬进来一张矮几,又有矮几后面铺了一方草席。
“谢过曹公。”军中因简就陋,吕布也就不用脱掉靴子,径直跪坐到了席上,随同前来的那两员武将却一左一右,按刀站到了吕布的身后。
稍顷,帐帘又被掀开,又是三员武将昂然入内。
当先一员武将年约二十来岁,面如满月,目似朗星,唇上留着两撇浓密的一字胡,看着英武非凡。
此人定然就是曹操口中难与争锋的猘儿孙策了。
果然,来将进帐之后便向曹操长长一揖,说道:“末将孙策,拜见曹公。”
“伯符免礼。”曹操抢前两步抢孙策搀起,又拍着孙策的手,笑道,“文台有子如此,足可以含笑九泉矣。”
孙策不着痕迹的挣脱曹操双手,淡然道:“末将惭愧。”
曹操微笑笑,又肃手道:“来呀,快给孙策将军看座。”
当下又有虎卫搬来矮几以及草席,摆在了吕布的对面。
孙策对着吕布长长一揖,吕布跪坐起身回礼,孙策这才入席就座,随同前来的那两员武将便也按刀分立于孙策身后。
稍顷,又有三人联袂走进曹操大帐。
袁否一眼扫过,瞳孔不禁微微一缩。
这三个人,走在中间微微靠前位置的是一个白面男子,此人身高也就普通,比袁否也高不了多少,令人印象深刻的却是他的一双耳朵,耳垂几乎垂到肩上,雕像似的,袁否两世为人,还真没见过比此人更大的耳朵。
想来,此人就是大耳贼刘备了。
刘备身后,却是两条昂藏大汉。
右边那人燕颔豹眼,身高跟许褚差不多,应是张飞。
左边那人身高却只比吕布略矮,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却是他的那一对狭长的丹凤眼,似乎是感觉到袁否在看他,原本眯起的丹阳眼骤然间睁开,慑人的冷焰,竟犹如实质一般,一下电射而出,袁否顿时间心神一震,本能的避开了视线。
关羽!袁否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了一个名字,此人必定就是关羽!
进帐之后,刘备也向着曹操拱手作揖,朗声唱道:“刘备参见曹公。”
“呵,玄德快免礼。”曹操微笑肃手,又朗声喝道,“来人,赐座。”
便立刻又有虎卫军搬来矮几以及草席,摆在了吕布的下首,看到刘备的座席被安排在吕布的下首,关羽的卧蚕眉便不自觉的皱起,刘备却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先是对着吕布、孙策团团作揖,然后跪坐到了矮几后面。
关羽便也不再多说,跟张飞按刀站到了刘备的身后。
袁否冷眼旁观,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关羽的那双狭长的凤目,自刘备入席之后便始终停留在曹操身上。
待吕布、孙策、刘备先后入座,曹操才指着袁否大笑道:“这里还有一人,操却未及向诸公作介绍,此人,便是袁术使者,也是袁术之长子,袁否。”
袁否团团一揖,不亢不卑的道:“袁否,见过三位使君。”
使君是对一州刺史或者州牧的尊称,曹操为了诱使吕布、孙策以及刘备出兵,已经假借天子名义,分封三人为徐州牧、扬州牧以及豫州刺史,所以,袁否称呼三人为使君,礼节上并无不妥,但多少有些讽刺三人的意思。
袁否这么做,也算是小小的恶心了曹操一把。
果然,吕布脸上立刻露出不悦之色,孙策也向袁否投来冷冷的一瞥,只有刘备坐直了身躯,给袁否回了一礼,口称不敢。
曹操皱了皱眉头,还是说道:“来呀,给袁公子看座。”
当下又有虎卫搬来矮几草席,摆在了孙策下首,袁否欣然入席就座。
曹操接着一招手,便有虎卫抬着两坛浊酒进帐,给在座的诸人布酒。
袁否不等曹操发话,便自顾自饮了一樽,赞道:“好酒,诚然是好酒。”
谁也没有发现,袁否在饮酒之前,不着痕迹的往酒樽里洒了一包药粉。
吕布勇冠当世,却最没有心机,当下颇为鄙夷的瞥了袁否一眼,又对曹操说:“曹公,袁术穷途末路,果然已向曹公献上传国玉玺乞降,某虽在洛阳多年,却从未见过玉玺真容,曹公何不将出玉玺,让我等开开眼界?”
袁否的目光便立刻转到了坐在他上首的孙策身上。
第10章 崩解
袁否的目光便立刻转到了坐在他上首的孙策身上。
果然,袁否看到孙策眸子里掠过一丝阴霾,这丝阴霾虽一闪即逝,却还是让袁否捕捉到了,显然,孙策对于袁术夺走原本属于孙氏的传国玉玺一事,仍然耿耿于怀,此次孙策之所以出兵相助曹操,多半就是冲着传国玉玺来的。
在座三人中,就只有刘备神色如常,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正要与奉先、伯符还有玄德分说此事。”曹操打了个哈哈,又接着说道,“袁术确有献玺之举,操却怀疑其中有诈。”
“有诈?”吕布讶然道,“曹公此言何意?”
立于帐下的谋士郭嘉道:“三位将军,我家主公怀疑袁术献玺是假,欲离间四家联兵是真,是以,特地邀请三位将军前来,做个见证。”
话音方落,按剑肃立曹操身后的夏侯惇便托举着锦匣走上前,给吕布、孙策还有刘备近距离观看,吕布和孙策默不做声,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些什么,只有刘备点头说道:“火漆无损、封条完整,此匣应是未拆封。”
“诸公已经看清,操并未私下拆封。”曹操掠了袁否一眼,又道,“现在,操当着诸公面拆开此封,且看里面有没有玉玺。”
夏侯惇便应声撕去封条,剔去火漆,然后启开锦匣。
吕布和孙策便同时跪坐起身,目光齐刷刷落到了锦匣之内,刘备却依然不动声色,跪坐在草席上,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锦匣启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空的,怎么是空的?”吕布愕然。
孙策若有所思,默默的坐回到席上。
袁否却霍的跪坐起身,厉声大喝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郭嘉冷冷的说道,“此匣自公子送到这里,就没人动过。”
“在下要检查锦匣上的火漆!”袁否厉声道,说完袁否即长身而起,走向夏侯惇。
这时候,令人难以置信的场面出现了,袁否才走了不到两步,便忽然顿住了脚步,然后面露极端痛苦之色,缓缓转身手指着曹操,无比艰难的说道,“酒,刚才本公子的酒,曹公好,高,明的算计。”
话音还未落地,袁否便往前一仆,摔倒在帐下再无声息。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睿智如曹操一下也是反应不过来,当时就懵了。
吕布却是大惊失色,一下就将手中的酒樽猛然掼在地上,然后推案而起,守在吕布身后的那两员武将,更是铿然拔出了环首刀。
看到吕布身后的两员武将拔出了刀,许褚和夏侯惇便也跟着亮出环首刀。
孙策、刘备还算镇定,不过孙策身后的两名武将也同时拔出了刀,关羽和张飞虽然没有拔刀,不过关羽那对狭长的丹凤眼却已经睁开,冷电似的目光已经锁定曹操,一旦发现曹操有不利于刘备的企图,关羽就会第一时间出手。
原本和风细雨的大帐,立刻变得剑拔弩张。
“曹操,你意欲何为?”吕布一生气,便直接以姓名相称。
“奉先稍安勿躁,此事并非如你所见,操并未于酒中下毒。”曹操一急,说话也不再那么有条理了,好在郭嘉有急智,当下起身,走到袁否身边蹲下,探手试了试袁否鼻息,又俯下身贴着袁否胸口听闻心跳声。
见郭嘉起身,曹操急问道:“奉孝,如何。”
郭嘉摇摇头,目瞪口呆道:“已然没气了。”
这下,就连孙策也沉不住气,推案起身责问曹操:“曹公,你这是何意?”
“什么,没气了?”曹操对孙策的责问充耳不闻,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明明没有在酒中下毒,袁否小儿怎么就中毒了呢?
吕布拔剑在手,厉声喝问道:“曹阿瞒,汝欲诱杀我等乎?”
“大胆!”
“放肆!”
听到吕布辱骂曹操,许褚还有夏侯惇勃然大怒,当时就要上前来杀吕布。
吕布身后二将毫不示弱,当即举着环首刀上前,四人险险就要打将起来。
“仲康、元让住手!”曹操举手制止许褚和夏侯惇,然后抬起头,小眼睛里面流露出冷幽幽的寒芒,从吕布、孙策还有刘备脸上逐一扫过,然后沉声说道:“诸公,不管你们信或者不信,操,断然没在酒中下毒!”
吕布伸手一指袁否,厉声道:“你若没有下毒,袁否小儿又做何解释?”
“操亦无法解释。”曹操说道,“操没有下毒是真,袁否小儿毒发身亡也是真。”
“哼哼,你这话,也需有人相信才是。”吕布冷笑,明显不相信曹操的辩解之词。
“刘备却相信曹公!”一直不动声色的刘备却忽然举起酒樽,将樽中浊酒一饮而尽,关羽、张飞二将急欲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见刘备喝下了浊酒,吕布便径直问道:“玄德,感觉如何?”
“诚然好酒。”刘备捋了捋颔下长须,又说道,“就是寡淡了些。”
看到刘备安然无恙,吕布、孙策才松了一口气,帐中的气氛也有所缓和。
曹操小眼睛里的寒芒悄然隐去,继而大笑说道:“军中简陋,未尝事先准备美酒,倒让诸公见笑了,待来诸公来许都做客,操必以美酒佳酿款待。”
“曹公美意心领了,就此告辞。”吕布对着曹操胡乱一揖,转身就走。
吕布从来就不是个有心机的人,他心里怀疑曹操设的是鸿门宴,便立刻在脸上表现了出来,竟是一刻也不想在曹营逗留了。
夏侯惇、许褚便不断以眼色示意曹操,期待曹操下令截杀。
曹操却是不为所动,任由吕布率领两员健将出帐扬长而去。
吕布即走,孙策、刘备便也借机告辞,曹操同样没有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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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刘备、关羽、张飞便已经到了曹军大营之外,直到这时候,刘备才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关羽忽道:“兄长,刚才你就不该喝那樽酒。”
张飞也道:“就是,万一酒中果真有毒,岂非糟糕?”
刘备说道:“二弟,三弟,刚才为兄若不喝那樽酒,此刻你我人头只怕已然落地了,曹操适才是真动了杀机了。”
关羽说道:“曹操若欲加害兄长,他自己也别想活。”
刘备说道:“云长,你武艺盖世,固然可以于酒席之上斩杀曹操,然而,此仍然不足以阻止曹操弄险,曹操可是敢于孤身刺董之人。”
关羽点点头,又道:“兄长,袁否毒毙一事,你怎么看?”
张飞大大咧咧的道:“这还有什么好瞎猜的,多半是曹操想私匿玉玺,所以专在袁否小儿酒中下毒,杀人灭口,如此而已。”
关羽道:“曹操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