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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花落满庭芳-第42章

小说: 花落满庭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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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夫人一听火就大了,斥道:“什么应酬?不会是又去千红楼会那小妖精吧?”

  源休并不抬头,也不动怒,慢吞吞咽下一口饭,才道:“还真是要去千红楼。如果你认为我是去会那妖精,就算是吧。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源夫人又是生气又是伤心,这时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挑破的,一旦挑破,男人就没脸没皮破罐子破摔了。她越想越难过,食难下咽,放下碗筷,看着丈夫伤感地问:“源休,还记得咱们新婚时,你跟我说过什么?你发誓这一辈子只娶我一个女人的,你说过你要爱我照顾我的,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都做了些什么?”

  源休任凭女人絮絮叼叼,他埋头吃饱了饭,把碗往前面一推,淡淡道:“迄今为止,我也只有你一个妻子,并没娶第二个。”

  源夫人心中更加难受,责问道:“你这也算爱我吗?”

  源休拿帕子抹着嘴,平静地说:“我对你一直没有变过,是你自己要跟自己过不去。”说着,他站了起来,拿水杯漱了口,转身就走。

  源夫人鼻里酸酸的,眼圈都红了,带着哭腔问:“你真的要去那种地方吗?”

  源休回头不耐烦地说:“早跟你说过了,只是应酬。”

  看着丈夫头也不回地出门,源夫人的眼泪终于脱眶而出,她咬着唇,半晌才呜咽着道:“你好,源休,你好哇!”

  源休一到千红楼,就直奔牡丹的小院而去,对于这样熟门熟路的贵客,千红楼当然不像对源夫人那样,一个姑娘引着他前行,另一个姑娘小跑着帮他报信去了。

  源休走到牡丹屋里,看到的却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的年轻女子,她正在招待一个穿着闲服的约莫三十左右的男人,源休倒也认得那人,就是从长安调去了朔方军中的徐庭光,源休愣了一愣,问道:“牡丹呢?”

  徐庭光也看到了源休,站起来笑着让座,他指着那女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就是牡丹姑娘呀。”

  源休看着那女子,满腹狐疑地问:“以前的牡丹姑娘呢?”

  那女子茫然摇头,徐庭光却笑了起来,“原来你源大夫也跟庭光一样想来找以前的牡丹姑娘。可惜啊,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千红楼里已没有你倾慕的那朵鲜花了。”

  源休没空听徐庭光唠叨,他转头就走,大踏步往对面海棠屋里去,田夫人已经听到源休到来的信息,笑嘻嘻地追过来道:“唉哟,源先生来的真不巧,海棠出去了。”

  源休停住脚步,瞪着田夫人问:“牡丹呢?你把牡丹弄到哪里去了?”

  田夫人弯腰行礼道:“源先生,你也知道,牡丹姑娘慢慢人大心大了,千红楼留不住她了啊。”

  源休冷笑着道:“你别想哄我,如果你不同意,她绝对不能脱离千红楼。”

  田夫人笑道:“可是人家姑娘不想再在这里混了呀,身在曹营心在汉,我们也拿她没办法,只好由她去了。”

  源休追问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田夫人跺着脚,“我真的不知道啊,她已经被人买出去了。”

  源休惊疑不定,问道:“买她的那个人是不是张光晟?”

  田夫人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是张光晟?”

  源休恨得牙痒痒:“果然是他!”

  田夫人也不再接他的话,由得他去胡思乱想。她心中也惊疑不已,源休怎么会想到张光晟呢?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那丫头的秘密?可是看样子也不太像啊,他似乎是在吃张光晟的醋呢,他应该还不知道那丫头就是张光晟的女儿吧?田夫人越想越吃惊,莫非是那丫头胆大包天,竟然敢向外面传递消息?不行,她得赶紧提醒总管给那丫头一点教训!

  
 第六十二章 不知流年度 '本章字数:2144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4 13:14:11。0'
  庭芳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挥手叫两个丫环退下去,她蔫蔫地躺在床上,向源休求助的行动看来已经失败,往后该怎么办呢?越想越烦燥,她不安地翻了个身。

  外室的门被人粗鲁撞开的声音传来,两个丫环失声惊叫,庭芳吃了一惊,一骨碌坐了起来,两个壮汉冲进屋子,看着庭芳,操着浓重的河北口音猥琐地笑道:“哇,真不赖,总管还真舍得,弟兄们今晚有艳福了。”庭芳听得惊骇无比,脸色瞬间惨白,话都说不出来了,两个壮汉不由分说冲上前,扯着她的双臂往外拖,突然受到如此粗鲁的待遇,庭芳浑身瘫软,恐惧得连挣扎都不会了。

  两个壮汉把庭芳拖到前厅,拖上舞台,那里摆着一张特制的刑床,几十个赤着上身的精壮汉子站在舞台上,总管和百雀园的田夫人坐在观众席上,十几个新来的姑娘瑟缩着坐在田夫人身后。两个壮汉把庭芳扔到刑床旁,转头对着总管抱挙行礼道:“总管,人给带来了。”

  总管纵身一跃,跳上台,他弯下腰,用两个指头抵着庭芳的下巴,托起她的头。庭芳浑身颤抖着,眼泪汪汪,总管摇着头,叹着气,道:“啧,啧,这么水灵灵的人儿,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总管说着放开庭芳,直起腰来,他朝着那群汉子挥挥手,“真是便宜你们了,今晚都开开荤吧。吃饱了就把这丫头乱棒杖死,拖到荒郊野地里去埋了。”

  总管一声令下,台上的汉子们个个磨挙擦掌,兴奋难耐。拖庭芳过来的两个汉子一个抱头一个抱脚,把庭芳抬到床上,一按机关,床上弹起几条铁链,庭芳拚命挣扎着,手脚乱踢,两个河北汉子手忙脚乱按住她的四肢,又有一个汉子大步上前,拿铁链锁住她的手脚,其余的人拚命吹着口哨,尖叫着,那场面简直比庭芳平日登台献艺还要热闹。

  总管拍拍手,喧闹的声音慢慢静了下来,众人都回头等着总管的指令,总管慢条斯理道:“凤凰,我本来想把你捧上天的,但是你好日子过久了,皮痒,偏偏想下地狱,那也怪不得我了。”

  庭芳又急又怕,满脸都是泪,连话也说不转了,“饶了……我吧……”

  总管指着床前的三个汉子,命令道:“你们三个先来,别急,按职位大小排好队,大家都有份。”一群汉子像野兽一样围着床,蠢蠢欲动,总管话音刚落,已经有一个汉子大步上前,急不可耐地动手剥庭芳的衣服。

  庭芳挣扎着,手脚上的铁链“叮叮”响个不停,像是在给那汉子伴奏,她拚命哀哭,“别,别,不要……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总管,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停!”总管忽然大喝一声,剥庭芳衣服的那汉子正来劲,听到总管大喝,心不甘情不愿地住了手,退到一边,等着总管发话。

  总管命人将那张床倒竖起来,让庭芳直立着面对着他。庭芳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衣衫破碎,雪白的肩膀裸露着,鲜艳的红抹胸包裹着她高耸的胸部。总管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不知不觉,这丫头已完全成熟了。总管沉着脸慢腾腾地问:“你知道错了?”

  庭芳哭着连连点头,总管笑着问:“你错在哪儿了?”

  庭芳边哭边道:“我没有乖乖过日子,还想叫外边的人帮我传递消息。”

  总管跳上台,托起庭芳的下巴,对着她的眼睛阴沉沉地说:“你听着,我既然敢把你留下来,你就不可能逃得了。你爹救不了你,源休更救不了你,你唯一的救赎之道:就是乖乖听话,安安分分过日子。你老老实实的,我也不会亏待你。否则的话,”总管拖长腔调,唱歌一样地说:“我能饶你这一次,绝不会再饶你第二次!你可明白?”庭芳哭着连连点头。

  总管满意地后退几步,对那群汉子命令道:“把她放下来吧,你们也别失望,今儿美人没吃成,我请你们吃大餐。”众汉子七手八脚把刑床放倒,解了锁着庭芳的铁镣,庭芳手脚发软,被人拖下床,倒在台上。总管冷冷地看着,指着庭芳转过头对着台下的姑娘们大声道:“不是每个人都有她这么好的命,犯了事还能得到饶恕的机会,不要以为我虚言恫吓,有胆子的不妨以身试试法。”台下的姑娘们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总管转过身,挺豪迈地冲着那帮汉子挥手,“走,都跟我出去喝酒。”

  一霎时一群粗汉走得干干净净,那张床也被他们抬走。庭芳依然趴在舞台上一动不动,田夫人挥挥手,十几个姑娘绕到后台踩着阶梯纷纷登上台,围着庭芳轻声安慰她。过了半晌,庭芳才抱住一个姑娘“哇”地大哭起来。田夫人走近她,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乖乖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庭芳被姑娘们半拖半扶着送回房间,她一直哆哆嗦嗦哭个不停,那眼泪擦了又流,姑娘们默默地退了出去,两个丫头喜鹊和画眉走上前,轻声道:“姑娘,别哭了,我们去打热水来,你先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

  两个丫头抬来热水,侍候庭芳洗澡,庭芳走进浴桶里,感觉依然像在梦中一样不真实,水汽蒙蒙的,眼泪掉在桶里,引起一圈圈涟漪。两个丫头见她衣服也没脱,湿漉漉地裹在身上,坐在桶里一动不动。喜鹊上前道:“姑娘,我帮你脱衣吧?”

  庭芳摇摇头,带着哭腔道:“你们今晚也给吓到了吧?都下去休息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两个丫环默默地走了出去,庭芳剥下湿淋淋裹在身上的衣衫,绞干水,扔到桶边,拿起水瓢,舀了水慢慢往身上淋。在热水的安抚下,她渐渐有了思考能力。总管是怎么知道自己托源休传消息的呢?难道是源休出卖了自己?他不像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啊,就算不愿帮她,也不应该陷害她啊。以后该怎么办呢?庭芳越想越乱,越想越伤心,趴着浴桶哭了半天,直到热水变凉,夜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到身上,她打了个冷颤,从桶里爬了出来,拿浴巾擦干身子,一头倒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六十三章 不知流年度 '本章字数:3259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04 13:47:02。0'
  万年县的百雀园火了起来,百雀园的凤凰红了起来。长安,真正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燕歌赵舞日夜不歇。

  源休真没料到他还会再见到牡丹,自从跟妻子翻脸之后,他索性肆无忌惮流连娼家了,源夫人跟他争吵不断,已拿他无可奈何了,只有长吁短叹自己命苦,嫁了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源休随着哥们范希朝来到新火起来的百雀园,要了二楼一个雅间,点了美酒小吃,两人说说笑笑,对着舞台上的姑娘们评头品足。

  当凤凰上台后,源休吃了一惊,睁大眼,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了。许多观众尖叫着,吹着口哨。范希朝也大声叫了起来,“那不就是千红楼的牡丹嘛,好久没见了,她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

  许多人闹哄哄地点舞,源休写了一个纸笺,叫侍候的姑娘送出去,范希朝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三贯钱西洲曲”六字,他笑了起来,“你还真大方,得,我也跟着捧捧场吧。”范希朝又加了一张纸笺:三贯钱春莺啭。

  庭芳跳得精疲力竭,回到房间,喜鹊拿着一叠名贴求见,庭芳随便翻了一下,看到了源休、范希朝两人的大名,她愣了一愣,把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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