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 总裁的小护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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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你爷爷吩咐的。」
可恨!他是有三头六臂哦!竟然将爷爷收服得服服帖帖!牛湄湄气得再度跺脚,继续心不甘情不愿地弯腰收拾。
长廊上倏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奔跑声,伊藤须也那小鬼的声音立刻在门口出现。
「哇果然是真的!」小鬼头像看见奇景般,抓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对著两人猛拍。「真的有男人住进来了!我原本还不相信牛爷爷的话咧!」
「臭小鬼,把你的相机拿远点!」都是这个小鬼害的,才会害她和绪方天川扯在一起,没完没了。
伊藤须也悄悄移到绪方天川身边,对著他上下打量。这男人眉清目秀,斯文潇洒,看起来像富家公子牛爷爷不是最讨厌这种人吗?
「喂,我问你,你是用什么方法住进来的?有很多男人为了牛湄湄想尽办法要和她独处,都会被牛爷爷的「镇所之宝」--竹棍子轰出诊所,你居然可以顺利住进来,可见得手法高明哦!」
「伊藤须也!」牛湄湄羞恼地捞起一旁的整卷布尺往伊藤须也扔去。
小鬼头闪得快,立刻抗议。「哇--你要杀害未来的国家栋梁啊!」
「栋梁个头!你以后只会当狗仔啦!」成天只会拿著相机东拍西拍,该拍的拍,不该拍的拍得更勤快!
「哼!」伊藤须也一点也不赞同。
「你说有很多男人喜欢她?」绪方天川瞅著牛湄湄的眼神火热且深邃。他相信,她的甜美是男人所无法抗拒的。
如果那些男人再尝过她那张甜蜜可口的小嘴儿,要他们葬身「镇所之宝」下也甘愿。
「你别看她凶巴巴的,身材又不好,又没有松浦亚弥可爱,但就是很奇怪,方圆百里三十五岁以下的男人对她就是没有抵抗力,个个像蜂蜜看见花朵一样,全疯了!」
「伊藤须也,你想被我折成两半吗?」牛湄湄抓起毛线针恐吓地在伊藤须也面前折成两半,吓得他躲到绪方天川后头,只敢探出一双眼睛。
「你那么凶,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死小孩!」
伊藤须也朝牛湄湄吐舌扮鬼脸,随即拉著绪方天川的衣服劝谏。「我看你还是别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好了,免得倒大楣。」
「伊藤须也!」
牛湄湄再也按捺不住地直冲而来,伊藤须也见状左闪右躲,两人绕著「不良于行」的绪方天川打转。
「臭小孩、死小孩,你敢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藏起来的零分考卷全挖出来送给你妈,让她拿藤条好好修理你一顿!」
「咧--早知道你会做这种事,被你发现的第二天我就马上换地方了,啦啦啦」伊藤须也拿超相机朝牛湄湄猛拍,将她怒疯了的表情全拍下来。
被两个小鬼绕著团团转,绪方天川受不了地一手揪住一个,将两人拉开。
「我头快被你们搞晕了。」
一女一小鬼气喘吁吁地瞪著对方,只差再抡起拳头和双腿攻击。
「须也,你还没说清楚,为什么劝我不要住下来?」绪方天川敏感地觉得事情有异。
「伊藤须也,你敢说试试看!」牛湄湄抡起花拳绣褪警告。
「啦啦啦我就偏要说!」小鬼头朝牛湄湄拉开嘴角吐舌扮鬼脸,表情超级欠揍。「我跟你说哦,她是楣女。」
「楣女?」
牛湄湄羞红了脸,气得踢出自己不怎么长的腿,明明年纪大伊藤须也很多,但行为却和他一样,都是小学生等级。
「倒楣的楣!牛爷爷说牛湄湄刚出生就让医院大停电,牛爸爸为了看她还从楼梯上跌下来,牛爷爷知道她出生,为了从海边赶回来,不但最宝贝的几十万钓竿失手葬生大海,连他都差点掉进海里,所以牛家人一致认为牛湄湄是倒楣鬼投胎,听说中文的「湄」和「楣」音很相似,所以牛爷爷就替她取了「湄湄」这个名字。」
绪方天川背脊有些发凉。「是巧合吧?」
「对,是巧合!」牛湄湄连忙附和。
「巧合个头!」伊藤须也突然看见绪方天川脚上的纱布,抬头严肃地看著绪方天川。「话说回来,你怎么受的伤了
绪方天川的嘴角忍不住抽动。「牛湄湄」
第三章
午后,牛爷爷去睡老人家的午觉,牛湄湄则说要去市街上的手工艺品店买线,而伊藤须也那个跟屁虫,不用上课,自然跟在她后头跑。
绪方天川后来才得知,那小鬼天生身体不好,牛爷爷说是先天性心脏有缺陷,正休学待在家养病,不过他老是趁家里没大人时骑著脚踏车到处乱跑,最大的消遗就是和牛湄湄斗嘴。
绪方天川靠著柜子,环胸注视著眼前的木墙。
斑驳木墙上挂著大大小小的证书,正中央摆著一面匾额,以楷书提著「慈爱」两个汉字,区额的正下方则用木架子恭敬地托著一支竹棍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镇所之宝」吧?挂在「慈爱」两个字下面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绪方天川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他一接起电话,立即听见话筒那端传来助理十万火急的声音。
「谢天谢地,总裁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从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不是忙线就是收不到讯号,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差点直接要求警视厅协寻了!」
「公司还好吧?」绪方天川望了跟幽静的长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
「公司没事,黑泽总裁有打电话来关切。」
「那家伙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了,还有时间照顾我的」绪方天川不满地自言自语。一想起自己怎么被黑泽将臣消遣,心火就难以扑灭。
「总裁,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让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
「暂时不需要。」
「可是,总裁你上午的会议虽然全部取消,但下午还要和分公司的高级干部开会讨论游艇基地的开发案,还得会晤札幌市长,傍晚要和札幌工商总会的」
「全部取消。」
「什么?取消?!」助理的声音惊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说全部取消?!」他头好晕。
「对,全部取消。」绪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积了些雪的花架上摆了几盆花盆,盆里没有种花、也没有种草、更没有一般庭院里该有的观赏用小树,只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忍不住蹙眉。
话才刚落下,绪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发出哀号,开始求爷爷告奶奶。
「总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满很满,全部都已经预约好了,现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口去赔罪啊?」
「那是你的事。」绪方天川抬头就能看见围墙外的街色,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摸摸高度不到他胸膛的矮墙,一脸兴奋。「对了,我有告诉你,我不在札幌吗?」
「不在札幌?!」苦情小助理的声音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
「小樽。」
「小樽!」苦情小助理的声音里又有了生气。「总裁你是为游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樽去探勘地形的吗?还是想亲自出马说服那两家不肯卖地的顽劣住户?」
「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没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情还是事情吗?一半一半跟一张一张是不一样的,一张一张还是一张一张,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
「花卷,你开始在歇斯底里了。」
「总裁,我要辞职」
「不准!」
「呜为什么?」
「因为你还满好欺负的。」
「」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微的抽噎声,绪方天川忍不住闷笑。「好吧!看你可怜,别说我人已经在小樽了却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两户人家的住址告诉我,让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
绪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
「给你三秒钟时间。」小助理愉快的声音,让他的心情极度不爽。
「在小樽市」助理马上念出一串地址。
绪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当成我的行程在背吗?」
「因为那两户人家真的很麻烦,地址看久了就背起来了。」反正又不长。
绪方天川不高兴地眯起眼。「处罚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异。」
「总裁」
「喀啦」一声,绪方天川轻松愉快地挂断悲情小助理的电话。
一时间没了电话好讲,这地方安静无趣地教人连打呵欠,他还没试过这种糜烂的生活,可以将工作、杂事抛诸脑后,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养病就好。
话说回来,那个小护土会不会出去太久了?
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回来,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无聊,无聊得让他很想糜烂地跑去睡午觉耶!
绪方天川跛到门口看看左右,就是没半个人影。
如果不是他脚受伤,现在早跑到街上去当个彻彻底底的观光客了唔,外头好冷。
他摩擦双臂,决定进屋里去等,转身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凝住。
深邃黑眸盯著门边的门牌,门牌上的地址他非常熟悉,恰巧三分钟前才从悲情小助理的嘴里听见
「哇!外面那么冷,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挺拔的身躯缓缓转身,肃冷的黑眸中映出牛湄湄那张让冷空气惹红了的小脸。
*
牛湄湄坐进浴缸里,八分满的乳白色浴水遮住了她如凝脂般丰满的皙乳,浴室内的热气变成一颗颗的水珠,停留在她光滑富弹性的脸上。
她用毛巾抓出一颗汽球,无意识地拍打鼓鼓的毛巾表面,心里却想著绪方天川。
因为她的关系,爷爷非常不喜欢年轻男人,但他却有这本事,不只让爷爷的口气变得和善,甚至还让他登堂入室!
软嫩小手用力一拍,将白色的毛巾球打扁,仿佛打扁的是绪方天川。
爷爷最讨厌了!居然还带他去酒吧喝啤酒,说什么要带他见识见识夜晚的小樽
为什么不带她去?她很想很想去耶!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一种酸酸的感觉立刻从心口蔓延到双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强地扭干毛巾往脸上盖去,粗鲁地抹著脸,直到不争气的眼泪消失。
讨厌,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内离开,然后把房间要回来!牛湄湄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
揉揉鼻子,在水温完全变冷之前,牛湄湄决定离开这里。
「哈啾!哈--啾--」
一离开浴缸,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皮肤上凉得起了小小疙瘩,她抓著手里的热毛巾,打开连接更衣室的门--
被蒸气薰得嫣红的小脸立刻刷白,双眼发直地瞪著前方赤裸的铜墙铁壁,唇瓣蠕动了几下,完全忘了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只有手里的小小毛巾若隐若现地遮著她的性感。」
「铜墙铁壁」的震惊不亚于她,对于她的美丽丝毫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甚至能瞧见在冷热空气交替之下,偾起如小莓果般的蓓蕾,而顺著曲线玲珑的腰肢往下,那遮不住的三角地带像是在邀请他入内
牛湄湄从震惊中觉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