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总裁的小冤家 作者:云婳-第1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木小婉去世了——
左浅震惊的望着前方,而眸子却没有焦距!傅宸泽的一句话,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和语言的能力!
木卿歌的母亲,她的继母,竟然毫无征兆的去世了!
她回国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眼那个曾经对她十分好的老人,她竟然无声无息的去了
“傅宸泽,你骗我的这不可能!”左浅呆呆的望着前面,许久才哽咽着说,“她的身体明明那么好,她怎么可能忽然就去世了?”
“她自杀了,两天前的事情。”傅宸泽抬手掐了掐眉心,这件事他也是无意中听人提起的,他在D市有几个朋友,都是当年从新加坡到D市看望左浅时结交的朋友,那些人知道他和左浅的关系,也知道左浅和木小婉的关系。因此,前两天木小婉去世之后,他们上网告诉了他,而他不想让左浅难过,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自杀?”
左浅怔怔的望着手机,“她为什么要自杀?”
傅宸泽狠狠皱着眉头,木小婉自杀的原因才是他不想告诉左浅的,可是既然已经说了,就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他淡淡一笑,缓缓对左浅说:“不知道谁告诉了她,木卿歌害得你终身不孕,而且从你身边抢走了你的孩子,直到现在那个孩子都下落不明。她也许是认为你的孩子已经被木卿歌害死了,觉得对你有愧,所以用自杀向你赎罪——”
“”左浅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她震惊的掐着自己的手心,竟然又有一个人因为她而死!
那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感觉,让她的心痛极了!
当年安慕是因为她才出的事,她为此沉迷伤痛中好几年时间。现在又有一个木小婉,因为她的缘故,那个老人选择了自杀——
她有什么罪,她为什么傻到替木卿歌那种人赎罪!!
木小婉去世的消息如同噩梦一样将左浅深深地缠绕其中,她忽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傅宸泽,那个关于试管婴儿的问题,她还没问就已经被木小婉去世的消息轰炸得彻底不存在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摁掉通话的,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体好冷,缓缓抬手抱着自己的胳膊,她将脸埋在臂弯中紧紧抱着自己,即使这样也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楼下,苏宏泰和顾玲玉一直没有看见左浅下来,苏宏泰便让顾玲玉上楼去看看。
顾玲玉轻轻的推开门,看见的却是左浅颤抖着蜷缩在沙发上默默哭泣的一幕——
她惊诧的走进房间里,站在左浅面前,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中秋节这样大团圆的日子,而且是两个孩子的生日,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哭泣。只有想起了最伤痛的事情才会如此,所以,她还能问什么呢?
缓缓坐在左浅身边,顾玲玉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左浅的头发,说:“我让小城上来陪陪你,好吗?”
左浅抬起头缓缓看着顾玲玉,她泪眼婆娑的模样看得顾玲玉心口蓦地痛了。
“不用。”左浅轻轻的摇头,随着她摇头的轻微动作,眼泪也再一次涌出了眼眶,顺着下巴滴在她洁白的晚礼服上。望着顾玲玉温柔而心疼的脸庞,左浅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痛楚,伸出双手抱住了顾玲玉——
“妈”
她紧紧地抱着顾玲玉,下巴抵在顾玲玉肩上,闭着眼睛痛苦的流着泪。顾玲玉一怔,她没料到左浅还没嫁给顾南城就这么快叫她“妈”,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妈——”
左浅狠狠的咬着下唇,固执的叫着顾玲玉,好像在发泄着什么痛苦一样。顾玲玉不知道她怎么了,可是她能够感觉到左浅的痛苦,于是她轻轻点头,拍着左浅的背脊,温柔说:“妈在这儿,有什么委屈跟妈说,别哭——”
左浅听到顾玲玉答应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她之所以这么固执的想听到顾玲玉的回答,是因为过去那些年里,她从来没有叫过木小婉一声“妈”。即使木小婉为了她而放弃自己的亲生女儿,将木卿歌赶出了家门,后来又千里跋涉的去新加坡照顾她,甚至在她生了孩子时木小婉也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脆弱的身子木小婉对她的好,不亚于一个亲生母亲,可是直到木小婉去世,她也没有叫过那个温柔的女人一声“妈”——
她一直叫她,阿姨,小妈
现在得知了木小婉的死讯,她忽然好希望能够叫一声妈,能够听到有一个人答应,就好像她在弥补自己对木小婉的亏欠一样
可是听到顾玲玉的回答之后,她又哭了,因为木小婉已经走了,即使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够被她称呼一声妈,那个人也不再是木小婉,她这辈子都注定要亏欠木小婉的
一辈子都亏欠,永远都还不清——
----------
PS:木小婉为替木卿歌赎罪而自杀,木卿歌在狱中不能送母亲,这个将来也是木卿歌心底的伤好吧,显然还不够虐木卿歌,继续~~~~~
☆、145 结婚【7000+】
D市。
银白色的卡宴在泥泞的道路上前行,顾南城侧眸看了一眼副驾座的左浅,她静静的靠着车窗,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可他不知道她看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左一个人无聊的坐在后座,她摇下车窗想透透气,窗外的冷空气扫进来,副驾座的左浅肩头颤了一下,轻轻的打了个寒战。
顾南城回头对小左递了一个眼色,小左看见左浅拿手抱着胳膊似乎有些冷的样子,她立刻乖乖的将车窗摇上去了。年幼如她,她根本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难过——
“老天爷真奇怪,每逢人不如意的时候,总会来一场大雨——钏”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浅撑起身子,望着窗外的雨水似乎自言自语一样说。顾南城听到左浅终于说话了,他松了一口气,侧眸对她温柔一笑,“因为老天爷想用雨水冲刷掉人们心里的痛苦和悲伤。”
左浅缓缓收回目光看着顾南城,对上他善解人意的眸子,她对他轻轻一笑。
她记得昨晚半夜时分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水一直敲打着窗户,她望着天花板,眼睛已经在打架了,可是她完全不想睡觉。听着小雨敲打着窗户的声音,她侧眸望着门口,那声音好像逝去的灵魂在跟亲人做最后的道别一样糅。
然后,漆黑的夜幕中她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她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带上了。那个人一直走到她床边,她才看清了他的脸,那是顾南城——
他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然后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他说,他早就忍不住想过来了,如果这不是在苏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来到她房里给她温暖和依靠。
她静静的抱着他,他不知道,有些人其实不需要在她身边陪着,只要在心里默默地想起,就能够温暖她的心灵。
就像他一样,只要想到他,她就倍感安慰。
即使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背叛了她,即使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人都离开了她,幸好,他一直在她身边,她一直都有他——
半个小时后,卡宴停在了路边。
左浅侧眸望去,不远处有一个新立的墓碑,墓碑前面却看不到什么鲜花,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束花而已。左浅悲伤的眯了眯眼,她比谁都清楚,木小婉因为做了左铭昊的情人而跟父母断绝了关系,后来她当小三的事情又被人传了出去,从那以后她身边就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了。尤其在她被左铭昊抛弃之后,她不再是左家的夫人,她没有了曾经的风光,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也都先后离她而去,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孤孤单单的自己
其实这些年,她的生活过得并不好,虽然左浅一直有给她汇款,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要,即使左浅执意给了她,她也存在卡上一分钱都没用过。她说,等将来左浅再嫁人的时候,她再将这些钱拿出来,给她的女儿小浅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往事历历在目,左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的时候,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妈妈,好大的雨哦!”小左推开车门望着车外的雨水,有些懊恼的望着左浅。她还想下去玩会儿呢,结果这么大的雨,她不想去了,打湿了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左浅抬手擦了擦眼泪,从顾南城手里接过黑色的大伞,然后推开车门。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坠落的雨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面将黑色的大伞撑开,一面下了车。七寸的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地上,她望向远处的黑色大理石墓碑,红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弯下腰对车里的小左说,“不要下车,乖乖在车里等妈妈。”
“嗯。”
小左试探着伸出脚想踩在地上,可是看着周围的墓碑,她又害怕的蜷回脚,快速将车门关上乖乖的坐着,再也不敢往外探了。
左浅撑着伞捧着白菊缓缓朝墓碑前进,她清瘦的背影在寂静的墓园中显得更加悲戚——
顾南城的手缓缓离开方向盘,从后视镜中看着左浅撑着伞在泥泞的道路上前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远处新立的墓碑,他的心不由有些疼。
墓碑前面,左浅安静的站着——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正正规规的黑色小套装,素净的容颜没有丝毫粉黛,首饰也全部摘下。一身黑色,不戴金银首饰,是对死者的尊敬。她如墨一样的黑发规规整整的梳着,高高盘在头顶,全身上下唯一算得上装饰物的应该就是发上的一朵小白花了。
那朵小百花别在头发左边,一把大黑伞下的她,看上去更显肃穆,更显苍白——
一个人静静的伫立了很久很久,她弯下腰将手中的白菊放在墓碑前。弯下腰那一瞬间,眼泪溢出眼眶,砸在了脚下的水洼里,荡起一层层的涟漪——
“妈,一路好走。”
久久的伫立在墓碑前,左浅泛着白色的唇紧抿。
面对一个安详宁静的墓碑,她不知道除了沉默还能对它说什么。
车里,顾南城隔着雨幕静静的望着不远处的左浅,他头一次觉得,她竟是如此的消瘦,如此的遥远。看着她的衣裳在寒风里翻飞,他的心骤痛,忽然很想伸出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那么脆弱的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经受这些坎坷和伤痛——
“小左,爸爸去接妈妈,在车上待着不要乱走。”
顾南城抬手掐了掐发疼的眉心,回头对小左挤出一丝微笑。小左正乖乖的托腮望着妈妈,隐约看见妈妈的裙角被雨水打湿,她心疼的皱起眉头。
听见顾南城说要接妈妈上车,她顿时跟小鸡啄米一样拼命点头,“爸爸,带我一起过去!”
顾南城犹豫了下,随后点头一笑。
也许在这个悲伤地时刻,女儿是她唯一的安慰——
他拿起身边的伞,推开车门置身于一片风雨中。他怎忍心,让她一人独自承受这寒凉刺骨的风雨。
抱着小左,顾南城撑着伞靠近大理石墓碑。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左浅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回头望着已经来到自己身后的顾南城和小左——
顾南城心疼的凝了一眼左浅,沉默着将小左放下来。小左从顾南城伞下哧溜钻到左浅伞下,抱着左浅的右腿,抬头望着她,眸子晶晶亮亮,“妈妈,别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