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尽王宠--本妃很极品-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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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着去叫凌日姐姐来。蝤鴵裻晓”成倾点了点头。
“嗯,等着把太皇太后和楚湮叛臣党羽给收拾了以后,我们就该好好的部署一下如何去收拾南齐那一群人了。”楚洛笑道,说着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凝重起来,“倾儿,言闵桓这个人前不久隐藏到北嘉国,究竟是想做什么呢?还有,为什么他能以袁祈的身份在相府住了长达三年的时间没有被发觉?”
“袁天策本来就知道他的身份,这个言闵桓虽然在南齐贵为太子,但是他根本不得南齐皇帝的喜爱。其原因呢,就是因为当初言闵桓的娘亲也就是现在南齐的皇后在嫁给皇帝之前,曾和袁天策有着恋人的关系,而且在成婚之后还未藕断丝连,南齐皇帝总觉得言闵桓血缘不纯净,是皇后和袁天策私生子,可是奈于言闵桓的嫡长子的身份和皇后的势力又不得不把他立为太子。”
“三年前,因为争夺傅灼华的事,言闵桓把齐王给活活的打死了,南齐皇帝本来一心不想让他继承大统,正好借此机会废掉了言闵桓的太子之位,还把他贬为庶民。太子一下台,在南齐众皇子之中,蜀王最受皇帝的喜爱,有望成为下一个储君,他又怕言闵桓活着会影响他登上太子之位,就想斩草除根杀掉言闵桓以绝后患。无奈,为了让言闵桓安全,皇后只好求袁天策,让言闵桓去了北嘉国,并让他成为他的长子。”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袁天策平白无故的失去了这个长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楚洛思忖道。
“我担心啊,这个袁天策早晚有一天会通敌卖国。”成倾想了一会道,“你想想,现在南齐是言闵桓和皇后在政。这皇后本来就是他的初恋情人,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袁天策又在北嘉国身居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之位。言闵桓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拉拢这个袁天策的。”
“这个我并不担心,现在袁天策的这个丞相之位,不过是个虚权。现在所有的政务都把握在靳修文的手里,我在登基的第三天就把袁天策的权利给架空了。”楚洛笑了笑,不在意的说道。
“好吧,你的心眼还真是不一般的多。我服气也那么现在咱们就着手的去办皇叔的喜事吧!”成倾故意冲楚洛做了一个揖。
“说到这个喜事,我又想起了修文和君雅的事。我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叫她们和好如初,总不能看他们一直这样尴尬下去吧?”楚洛扶了扶下巴,若有所思道。
“这种事不是我们局外的人能够劝好的,能不能调和还要看他们自己的。”成倾摇了摇头,想去君雅的身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有缘的话,无论发生什么,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如果真的无缘,只好情深缘浅了。”
“真的一点都没有办法了吗?自从我登基之后,修文被提为右相,他就一直投入公文之中,都很少休息的,情绪也很低沉。朝中三十岁以下的大臣之中,只有他尚未娶妻。”楚洛想起修文,就一阵的心疼。
“放心,我能感觉到君雅的心里还是有修文的。”成倾一脸坏笑道,“我敢说,不出施武一年,他们的婚事就能成。”
楚洛望着成倾,还是觉得心有忐忑,认为成倾不靠谱,目光稍稍有点迟疑,“是么?”
“怎么。以本宫的神机妙术和智勇双全,你还不信?”成倾狠狠的白了楚洛一眼,极其不满的说道。
“这个你的神机妙算和智勇双全我是真没看出来。不过依你媒婆的潜质我还是能相信的。”楚洛一脸无辜的点了点头,耸肩道。
“嗯?楚洛你是不是找死?”成倾故作生气,张牙舞爪的冲着楚洛饿虎扑食状的扑向他
“好了,我错了!娘子,我真的错了”楚洛一边大笑着,一边躲着成倾的捶打,笑道眼泪都出来了。
“好了,这次就饶了你”成倾坐在楚洛的腿上,一副悍妇的模样
话音刚落,成倾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阵的恍惚和眩晕!胃部忽然涌起一股剧烈的呕吐感
楚洛发现成倾的脸色有些惨白,连忙拉起她的手问道,“倾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会这么苍白?”
成倾努力的克服那股难受的感觉,故作轻松道,“我身体强壮的很呢!怎么会有事呢”
“是吗?”楚洛半信半疑的望着成倾,她的眼神忽闪,像是在躲着什么。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最近君雅曾不止一次的和他偷偷的说过,成倾的身子有恙,再加上最近见成倾的脸色越来越差
看来,她是有什么事瞒着他吧!有时间,他要问问初尘了
第二天一大早,退了早朝,楚洛便要人去请了南宫初尘来到御书房。
南宫初尘有些惊诧,想不明白楚洛召见他的原因,但也不敢怠慢了,赶紧放下手里的药材,跟着那内侍一路奔向了御书房。
“洛,你召见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宫初尘一进门就小心翼翼的问道。
楚洛停下了手里的狼毫笔,抬起头笑道,“初尘啊,你先坐下”
“好。”南宫初尘忐忑不安的坐到了楚洛的对面,一脸疑惑的望着楚洛,观察他的脸色。
“初尘啊,最近倾儿有没有找你号过脉?”楚洛不动声色的望着南宫初尘,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这么淡淡的一句,可把南宫初尘问道浑身一个颤抖难不成,楚洛已经知道了成倾中毒的事了?
不对。若是楚洛真的知道成倾中毒的事,不可能会这么平静的来问他,得到确切的答案。他一定是有所怀疑罢了
那,他应该是告诉楚洛呢,还是不告诉楚洛?
南宫初尘心里的那股忐忑之感更大了,甚至脸上开始滴起了冷汗。
楚洛一向善于察言观色,善于从对方的脸色和眼神来推测事实。望着南宫初尘那么紧张、冷汗直流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成倾的身体状况了。
不禁变了脸色,怒道,“初尘,你还当朕是你的朋友吗?连朕的妻子的身子状况你都瞒着朕”
南宫初尘深思半晌,反复的思索着其中的要害,有些迟疑的开口道,“臣不敢,臣不日前曾给皇后娘娘号过脉皇后娘娘的脉号紊乱,似是,中毒之症。”
中毒?
这两个字就像晴天霹雳
楚洛有些恍然的站起身来,喃喃的说道,“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是您起兵之前在国宴上中的毒,臣后来又研究了一下,皇后娘娘所中之毒名为类砒霜。前期看来,那发病的症状似乎是中了砒霜之毒。后期会慢慢的毒发,症状是易眩晕、干呕、咳嗽、咳血、会武的人会武力尽失。”南宫初尘语气越来越沉重。
“但是孕妇身带这种毒不会影响胎儿的发育,因此胎儿的身体还是健康的没有所带此毒,不过中毒之人的身子会越来越虚弱,直到”
“直到什么?”楚洛深呼出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害怕听到那个残忍的字眼。
“直到油枯灯灭”南宫初尘声音颤抖,费了好大的劲才缓缓的把那个残忍的词讲出来。
“你说什么?”楚洛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瞪大眼睛,呐呐的问道。
“我说倾儿若是没有解药,早晚有一天会油枯灯灭!不出五年。”南宫初尘忽然大声吼道,沉寂、压抑了多天的闷气终于倾发而出。
油枯灯灭,油枯灯灭。
年少之时,他曾经有个和尚醉酒之后说过“人生如风灯。”随时都有灯灭的时候。他听了还不以为然,自负的认为人定胜天现在,他终于痛苦而深刻的体会到了。
人生如风灯,去留皆无意。那些都是局外人能体会到的,若是那是自己在意之人的生命就像风灯一样的在你的面前随风消逝,你却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的挣扎、挣扎之后却难逃灯灭。那该是黯然长殇呢?还是长歌当哭
人的痛苦,都是建立在感情至上的。因为有了感情,就有了喜怒哀乐,当这份感情没有了宣泄之处时,那也就有了悲恸、心痛的感觉。
若是世上再也没有倾儿这个人,他的感情丝毫没有了着落、喜怒哀乐也将不复存在。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失去了,在这个世上活着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若是世上再也没有她灿烂的笑容,他就算是征服了整个天下又如何?
一身功名不过三尺尘沙,权倾天下何若相守天涯?
她能和他相守是多么的不易,几经生死、三沉三浮、她和他的感情早就超脱了时空、超脱了生死。
那么不易的感情,真的就这么说散就要散了吗?
“洛”南宫初尘望着楚洛一脸茫然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惊恐
和楚洛相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见过楚洛会有这么失态的神色。印象中的他,可一向是面无表情、云淡风清的啊!
“初尘,想必你是知道那解药是什么了。你能告诉我那个解药在哪里吗?”他忽然抓住初尘胸前的衣襟,声嘶力竭的吼道。
那声音响彻九天,那泪也随之流落下来。
“那毒药的原材料皆出自南齐。天下只有两个人才有一个是南齐的高僧白马寺的方丈灵隐,再一个就是南齐的太子言闵桓”初尘凝视着楚洛,缓缓的说道。
“言闵桓?”楚洛重复着那人的名字,忽然大笑了起来
“那个人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爱她吗?为何还这么卑鄙的下药与她望着她痛苦病发的样子,他的心里就那么好受吗?”
“言闵桓做事一向狠毒,他若是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了,他人也妄想得到。”南宫初尘低下头去,呐呐的说道。
“那个高僧呢?是不是,这个解药在他那里不易得到”楚洛平复了心情,淡淡的说道。
“是,我听说那个灵隐高僧,素来喜爱游历四国。每四年出去游玩一圈,六年才能回到那白马寺一次。向他要解药何其难”南宫初尘抬眸盯着楚洛的眸子,鼓起勇气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言闵桓。言闵桓之所以给倾儿下此药,不过是想让她回到他身边而已。”
“那么我该放手了,是么?”楚洛一脸的茫然。
“倾儿不会同意的。而且我还没有告诉她是言闵桓下的毒,所以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下毒之人是谁”南宫初尘急忙说道,“难不成,你是想要将倾儿送回南齐不成?”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我眼睁睁的看她生命一点一点的走到尽头吗?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楚洛猛地回过头来,低吼道,“这个我做不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还不如让我死了哪怕现在是叫我替她去死。”
“就算是真的有个人能替她去死,也用不上你!”南宫初尘眼里一片黯然,忽然大声吼道,“我去替她死,你们好好的在一起关键是,现在该怎么办?洛,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这个时候了,你叫我如何理智?这样,我去找言闵桓,叫他给我解药他不是想要这个天下、想让我死吗?好我给他天下,给他我的命!”楚洛这么说着,像是魔障一样的就要冲出御书房
“什么?”南宫初尘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回过劲来,等回过神来,连忙一把扯住了楚洛的衣襟,“你疯了?楚洛,你夺得这个北嘉国容易吗?难道你就这么为了一个小小的解药要葬送整个北嘉国吗?”
“你要知道,依照南齐国的历法,一旦有国家受降、战败,那举国的老百姓都会成为奴隶,一辈子为奴为婢的压在生活的最底层不能摆脱自由!难道你想让你的百姓的子子孙孙都刻上奴隶的名号让人肆意的践踏吗!”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顾不得什么了,那不是解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