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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助妻为孽-第66章

小说: 助妻为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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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完结章

    第八十章

    春风卷走冬日的寒气;枯树生出了嫩芽,天气已经渐渐转暖了。

    偏爱白色的段子焉难得换上了今年最新的春装;是如春桃般明艳的嫣红色,衬得她娇美如花。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指挥院中的下人整理东西。

    她对这个住了没几个月的公主府并无留恋,一想起马上就能离开这里,回到重岭山;她心中便欢呼雀跃起来,从哪里开始便回到哪里;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舅母!”

    一声清脆的喊声传来,她回过身看到了仍旧朝气蓬勃的崔成沐,她如今也已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到了找婆家的年纪,却仍旧像个小孩子。

    “沐儿,你怎么来了?”

    崔成沐一副惊奇的表情,围着段子焉绕了一圈,眼神一直放在她肚子上:“听说舅母你怀孕了,这里有小宝宝了吗?”

    段子焉莞尔一笑,带着初为人母的温柔:“是啊,谁告诉你的?”

    她与沈年珩在她十七岁生辰那日成的婚,过了一个寒冬一开春便怀上了一个小生命,一切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

    “沈书沛说的。”崔成沐说完实在不能从她平坦的肚子上看出什么,便抬眸看向段子焉,有些惋惜道:“舅母,你和舅舅真的要回兆祥吗?在京城不好吗?我还能总来找你们玩。”

    段子焉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你也可以常来兆祥找我们玩啊。”

    崔成沐瘪瘪嘴没再说话,她以前不懂,现在也知道了舅舅舅母和四叔之间的纷纷扰扰,舅母她不愿意留在京城的,她说也是没用的。

    “那等小表弟或是小表妹出生了,我就去兆祥看你们。”

    段子焉点了点头:“好啊。”

    崔成沐在这里与段子焉又聊了一会儿才离开,她离开没多久府上便又来了人,说是丞相府上的,送来了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子。

    崔守元给她送什么来了?

    她吩咐完了下人,便拿着木头盒子回屋去了,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卷画轴,她将画轴徐徐展开,上面是一张显得有些陈旧的画作,与衍国传统的画法不同,上面不知道用了什么墨,居然是色彩斑斓的。

    上面画着个麦色卷发、蓝色眸子的小孩,小孩蹲坐在草丛中,白净的小脸上沾着脏脏的污渍,眼圈哭的红彤彤的,十分可怜。

    她一眼便认出来这是她,四岁时候的她,和崔守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看落款,印的是崔守元的章印,这是崔守元以前画的吗?

    他把幼时的她还给她了,她可以理解为崔守元是已经彻底放弃她了吗?

    “媳妇!我回来了!”

    外面传来沈年珩洪亮的声音,段子焉刚站起身沈年珩便冲进了屋里,快步走到段子焉面前,抱着她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大概是成亲以后卸下了授受不亲的包袱,沈年珩少了婚前的拘束,经常闲着没事便亲段子焉一口,段子焉觉得沈年珩很有可能是学了她小时候的毛病,高兴的时候就喜欢用亲吻表达自己的喜欢。

    沈年珩抱着她的腰,一回身坐在了椅子上,顺便让段子焉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扶摸着段子焉平坦的肚子:“我们的小儿子今个怎么样?听不听话?”

    段子焉无奈的飞了个白眼,虽说小叔叔比她大四岁,但有时候比她还幼稚,她才怀了一个多月,能有什么感觉?

    但她还是答道:“听话,特别听话。”

    沈年珩咧嘴一笑,露出颊边两个酒窝,将段子焉转过来,俯身在她肚子上亲了一下:“儿子真听话!”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段子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有多美。

    段子焉无奈一笑,抬起手臂搂在他脖子上,顺势倚在他怀里,问道:“宫里的事怎么样了?”

    沈年珩的手还摸着段子焉的肚子,脸上笑嘻嘻地答道:“差不多了,再有那么个两三天咱们就能回重岭山去了。”

    什么前程似锦,都不及媳妇儿子,他一点也不觉得放弃京城的前程回重岭山有什么不好,他来京城本来就是为了段子焉,现在为了段子焉回去又有什么不妥的?再者说了,段子焉在京城里不开心,他也不开心,总能在宫里碰见崔守元那张冷脸,他心里别替多别扭了。

    崔守元如今对他是想方设法的刁难,要不是段子焉在后面替他出主意,他现在早就被崔守元害惨了!回重岭山多好,回去他就是山大王,谁敢为难他给他脸色看?

    看着他,段子焉的心里被幸福填的满满的,原本以为她这一生都会像幼时那般凄惨和孤独,谁会想到因为遇到沈年珩以后一切便开始变得美好起来,沈年珩总说自己配不上她,可他又怎么知道,若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变成像现在这般美好的段子焉。

    她的小叔叔,给了她这世间最幸福的家。

    “饿了吗?我去做饭。”

    段子焉说罢要起身,沈年珩却死死搂住她不许动:“你都怀孕了还做什么饭,我早就说过这种事交给下人就好了,要是让旁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苛待媳妇呢!”说完眼中的宠溺不言而喻。

    段子焉捏住他的鼻子,嘟嘴道:“你不是说我做的最好吃了吗?除了我做的谁的也不想吃!”

    沈年珩一愣,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才嬉皮笑脸道:“但是比起这个,我更心疼媳妇儿子嘛!因为给我做饭把你和儿子累到怎么办?”

    段子焉看着他嬉皮笑脸讨好她的样子扑哧一笑:“小叔叔从哪学的油嘴滑舌啊?”说着用手指头在他唇瓣上点了一下。

    沈年珩顺势咬住她的手指,哼唧道:“还叫我小叔叔,该叫相公了!”

    段子焉抽回手指,偏不如他的意:“我是公主,你是驸马,我该叫你驸马爷才是,你是想让我叫你驸马爷还是让我叫你小叔叔啊?”

    沈年珩瞧着段子焉顽皮的样子,一下子吻住她这个不听话的小嘴,嘟囔道:“叫相公!”说完直到吻的段子焉娇喘吁吁才松了口,看着她绯红的双颊格外得意,但也格外难受

    他不安分的挪了挪屁股,段子焉一低头便看到了他鼓起的帐篷,笑骂道:“活该!叫你欺负我!”

    偏偏沈年珩又不能还嘴,段子焉有孕,他是要当九个月的和尚了

    沈年珩叹了口气,道:“起来吧,我去冲个澡。”

    段子焉邪邪一笑,将温热的手掌罩在他的帐篷上:“怎么样?要不要媳妇替你解决一下?”

    虽然和段子焉成亲那么久了,可在房|事上沈年珩还是中规中矩的,从来没有天还亮着就和她做这种事情,即便段子焉这个小妖精经常不分时辰的诱惑他。

    沈年珩的脸不可抑制的红了红,拿开她的小狼爪,道:“不了,免得我一时冲动伤了你和孩子,子焉乖,让小叔叔去冲个澡。”

    段子焉就喜欢沈年珩这么和她说话,也不难为他了乖乖起了身,若不是因为腹中的孩子放在平时她可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他的。

    沈年珩起身后亲了下她的脸颊,正想走突然发现桌上多了个他不熟悉的物件,那是副画。

    沈年珩拿起画来看,惊讶道:“这是你画的吗?咱们儿子?和你长得真像。”

    段子焉一把夺过画,道:“什么像呀,这就是我,是四岁时候的我,可爱吗?”

    沈年珩细细看了下上面的小孩,他见过六岁时候的段子焉,倒还真挺像的,等等下面那个章印是崔守元?

    “这是崔守元画的?”

    段子焉将画卷了起来放回盒子里:“是啊,是他画的,今个才给我的,没想到他还藏着这么一副画,画的惟妙惟肖的,我都快忘了自己四岁的时候长什么样子了。”说完将盒子妥善的放了起来。

    沈年珩听了可吃味了,不就是一幅破画吗!他也会画!崔守元真是不知耻!闲着没事画别人的媳妇!不要脸!

    虽然到了春天,可夜里仍旧很冷,段子焉自从怀孕以后一沾被窝便会睡着,有时没等沈年珩洗漱完她便已经睡死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可这一夜睡了一半没到,她突然觉得有点冷,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发现身边空空如也,本该给她暖被窝的沈年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起身披上外衣出去找人,远远见到书房的灯亮着,沈年珩大半夜的在书房干什么?她可记得沈年珩从小到大都没有挑灯夜读的习惯。

    她进了屋,听到里屋有细碎的声响,沈年珩在里面?

    段子焉十分好奇沈年珩大半夜的在书房里做什么,便也没出声小步走了过去,冬季的布帘子还没撤下去,她刚走到帘子旁便听到里面传来沈年珩压抑的呻|吟|声,这声音很像她和沈年珩做不和谐的事情的时候发出来的,沈年珩在

    她一把掀开帘子,正忙于抚慰自己小兄弟的沈年珩毫无心理准备,被吓得一下子高|潮了,手也没拿准,射了自己一脸

    有什么比大半夜在书房里独撸还被媳妇发现然后射了自己一脸以外更令人羞耻的事情呢?

    沈年珩整个脊梁骨都僵直了,就这么保持着沾了一脸腥白的黏液,一手握着自己小兄弟的动作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直到段子焉走过来,才赶忙拿衣服罩住自己的下|半|身,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东西,结结巴巴道:“子子焉你怎么醒了?”

    段子焉眯起眼睛打量他一番,最后落在他黏糊糊的脸上:“小叔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沈年珩从小到大都格外在意自己在段子焉心目中的形象,如今被她看到自己这么羞耻的一幕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子焉我我可以”

    我可以解释的

    段子焉的注意力已经被桌上乱七八糟的纸吸引了过去,上面似乎画着什么?

    沈年珩见她看向自己难以入目的画作,赶忙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到桌上,连掉了的裤子都不管了,忙道:“子焉子焉你听我说”

    难道这桌上的纸比他夜里背着媳妇在书房里独撸更难以启齿吗?小叔叔到底瞒着她做了什么坏事?

    段子焉双手环胸,危险的眯起眼睛:“小叔叔,在伤到你儿子之前,我希望你能从桌上让开。”说完,那双漂亮又有神的湛蓝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和段子焉对视,最后输的人肯定是他,沈年珩面红耳赤,极为不甘心的将屁股挪开了,又忙弯腰提上自己的裤子:“子焉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段子焉没理会他,拿起桌上画过的纸翻看起来,上面只有单调的黑墨,画着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小人,她可以看出这些小人都是女孩,而且是不同的年龄段,沈年珩画的?

    她看向沈年珩,正好看到沈年珩偷偷把一张纸藏到身后打算毁尸灭迹,她伸出手:“把你手里那张给我。”

    沈年珩闻言脸更红了,一副段子焉就要逼死他了的模样:“子焉这个没什么好看的”

    段子焉口气强硬道:“给我。”

    堂堂武功高强的七尺男儿在娇弱的段子焉面前毫无气魄,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出来,将那张纸递给段子焉。

    段子焉接过纸展开,脸上的表情便变了,即便画技还有长城那么长的发展空间,但段子焉还是看出了他画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女子该有的特征这上面都有,所以沈年珩大半夜不睡觉对着自己画的裸|女排解欲|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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