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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哦,这该死的缘-第34章

小说: 哦,这该死的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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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车尾消失的方向,她便纠结一个问题,刚才,他是不是在对她抛媚眼魅笑?作死了!是不是她眼睛抽筋了,纪变态居然会对她抛媚?妈呀,一定是撞鬼了。
  “啊——”她尖叫着背着背包冲进了楼道。
  回到家中,恍惚之间,她冲了个澡,然后滚上床,这时,手机莫明地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
  她拿起一看,是闹钟提醒,目光不经意地瞥见提醒内容,居然是:袁润之,到时间该想我了!
  “啊——”她再次尖叫出声。
  真到今时今日,她才知道,纪言则原来是个疯子!
  从这天以后,纪言则几乎每天都会拉她出来约会,美其名曰是培养情侣间的默契,以防到了寿宴那天露破绽。
  有时候吃个简单的晚餐,有时候会去压马路,有时候会去逛街,都是最简单的约会模式。
  几日相处下来,袁润之发觉纪言则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反而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不少优点。
  比如,走在大街上,面对身材火辣性感的美女,他一定目不斜视;比如,遇到人潮汹涌的时候,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护住她;比如,吃饭的时候,他一定会细心地先为她服务;比如,开车的时候,他一定会为她拉开车门,系好安全带;再比如,无论她是否有开车,只要是天晚了,他一定会坚持送她到家门口
  曾经以为他有洁癖和怪癖,只穿白色衬衫和同色同款的西装,可是他给的理由不仅简单且正常,因为每天不会为了纠结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烦恼,且证明了他有一颗纯洁并从一而终的内心。
  虽然对待女人嘴巴毒了一点,她不经意发现,原来他只对那些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才会不假颜色,然后总是喜欢与她针锋相对,也许,她是一个例外。对,他是这样说的,她是一个例外。
  渐渐地,有一种莫明的情愫在心底生根发芽,“恋爱”两个字刚偷偷地蔓上心头,可是又被她心头的小手无情地掐死,她一定是太疲累了,才会有这样的念头。
  可是,每天晚上又不由自主地偏偏要等到12点钟手机响过,才会睡觉。也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他设置了她的手机之后,她好像一到12点钟就莫明的开始想他。想起以前上大学时候的种种,荒诞、抽风、可笑,然后不自知地带着甜甜的笑容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过了十多天,她终于想起买验孕棒,连续测试了三天,结果都是阴性,这让她着实松了一口气。
  当她把结果告诉纪言则的时候,纪言则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淡而不惊的表情,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开心,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深邃的眼眸在一瞬间黯沉了下去。
  本来她的心情舒爽,可是在他沉默之后,她的内心也变得乱糟糟的,就像是被只顽皮的小猫弄乱了线一样,乱七八糟地缠绕着,怎么解也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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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梭,寿宴的前一天晚上,袁润之提着自己花了两千八百元买的洋装又蹿到了曾紫乔的住处,拜托小乔帮她熨洋装。
  却被曾紫乔拒绝了:“我觉得你明天穿戏服去比较好。”
  “戏服?你要我去唱大戏祝寿?你想我出丑吗?何况我又不会唱戏。”
  “哎?你和纪师兄两人本来就是在演戏,你穿戏服去祝寿很切题嘛。”
  “”袁润之总算反应过来,原来曾紫乔是在损她,她用抱枕砸了她一下,“啊,真是神奇了,明明失忆了,但损我这一点倒是永远不会忘记。”
  曾紫乔优雅地点燃一支烟:“这就说明,人家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心里永远都有你。”声音妩媚妖娆,话音落毕,还不忘冲着袁润之暧昧地眨了一下右眼。
  袁润之打了一个冷颤,手不停地搓着鸡皮疙瘩直起的双臂:“你真是雷死人不偿命。我现在承认,你不是失忆,而是脑子被撞坏了。快点帮我熨衣服,你要是不帮我熨,我就扒你的衣服去参加寿宴了。”
  曾紫乔看着她慌张的样子,不禁莞尔:“你好像很紧张这次的寿宴?”
  “哪、哪有?”袁润之僵住动作,结巴地回答。
  “心虚了。”
  “才没有。”她撇了撇嘴,“虽然是演戏,但是也不能太失礼了,更何况我也不想被人家看扁了。”她哪里心虚了,她哪里是很紧张很在意这次寿宴,不过是不想穿着T恤和牛仔裤去罢了,虽然是假扮纪言则的女朋友,但也不能第一次就给他的家人留下一个很差的印象啊,不仅薄了自己的面子,也薄了他的面子。明明就是这样的,小乔偏要说她心虚。切!
  袁润之完全不知自己脸上的表情早已出卖了她,明明紧张得要死,偏要故做毫不在意。曾紫知看到她这个样子,觉得十分好笑,走到衣柜前,挑了一件黑色高腰的晚装,递给她:“穿这件吧。”
  她愣愣地看着这件简洁大方的黑色晚装,嘴角抽动:“我是去参加人家八十寿宴,又不是去参加什么豪华晚宴,你挑晚装给我干什么?”
  曾紫乔惊愕瞪大着眼睛看着袁润之,如果她没弄错,最近八卦新闻一直在关注的天宇集团纪董的八十大寿,刚好就是明天,偏偏就是那么凑巧,纪言则也姓纪,如果她再没记错,纪言则好像是随母姓,那么明天那场寿宴能是普通人家的八十大寿吗?她最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之之这个呆丫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准备去参加什么样的寿宴,真是败给她了。
  “那就穿你那皱巴巴的洋装去吧,熨斗挂在那,要么自己熨,要么找你的亲亲纪师兄去赞助,反正是为了他。”她收起晚装,然后若无其事地出了更衣室。
  “唉,你见死不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果然失不失忆,对你这个冷血的女人来讲没多大区别。”袁润之撇了撇嘴,决定自己熨衣服。
  正当她拿起熨斗之时,手机响了,是纪言则,接起便听到他略急的口气:“你在哪?”
  “在小乔家里。干嘛?”这么晚了,还找她,该不是连夜要跟她沟通“感情”吧。
  “我在你家楼下。”尽管他的语调舒缓平静,可是总是透着一点点不寻常味道。
  “这么晚了,你在我家楼下干嘛?”
  “十分钟能赶回来吗?”
  “你想干嘛?我还有事呢。”她衣服还没熨好呢,再不熨,明天要穿什么。
  “给你一刻钟。”
  “喂——”她还想问他究竟什么事这么急,却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的挂机声。她咬着唇,低咒了一声,死猪头,又对她命令。
  她收起手机,一边穿着鞋,一边和紫乔唠叨着:“唉,那倒霉的家伙,也不知道干什么事,我先回家一趟,衣服先放你这,待会我再过来熨,你要是大发慈悲,帮我熨了,我一定求上帝保佑你尽快恢复记忆。走了。”
  曾紫乔好笑地看着那匆忙的身影,不禁想起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只有之之这个傻丫头自己看不清罢了。
  所幸曾紫乔的住处离着自家不算是很远,十分钟的路程可谓是绰绰有余。
  袁润之开着车赶到自家楼下,便看见纪言则双腿交叠,懒懒地斜倚在车门前,摆弄着手机,看到她来了,便收起手机,扬着眉毛,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眼色。
  她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不爽地说:“你到底什么事?跟催命似的。”
  他沉默不语,打开后座车门,拿出一个超大的拎袋,递给她:“喏。明天晚上要穿的衣服和鞋子。”
  “”她怔然,机械地接过拎袋一看,里面装着一个礼盒和一个鞋盒,然后抬起满是疑惑的小脸看向他。还真让小乔说中了,他居然真的赞助服装道具。
  “明天下午我来接你。”他说。
  “哦”
  送来了要送的东西,他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声不吭。
  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挠了挠头,想了几秒,终于开口:“喂!要不要上去喝杯水?”大热天的晚上,特地跑来送衣服,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嗯。”他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
  这家伙还真不客气,她说:“那,你跟来吧。”说完,便率先转身进了楼道。

  第四十一章

  袁润之住的地方也是N市一个较为有名的楼盘,该楼盘以专门为白领阶层打造的单身公寓而闻名。
  袁润之用自己多年辛苦赚来的存款,以及阿姨赞助的大部分钱买了这里的一间单身公寓,只有三十平米,一室一厅一厨一卫。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一打开家门,第一件事便是冲进屋子收拾东西。纪言则站在门口,看到眼前乱糟糟一片,微微怔愕。
  她又以最快的速度收起吃剩下的零食,报纸,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几分钟之后,小小的起居室看上去整洁了不少。
  纪言则抿紧了嘴唇,低垂着头坐在沙发,隐忍着笑意,尽量保持不笑出声。
  她倒了一杯冰水,端给他,撇了撇嘴说:“想笑就笑吧,法律又没规定女孩子住的地方就一定要像样板房。”
  “我什么都没说。”他轻抬了抬嘴角,双手一摊,以示无辜。
  她噘起嘴:“快点喝,喝完了就回家。哼。”
  他视若无睹,四处打量她的屋子,蓦地,对面电视机柜上摆着一排透明的储蓄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每个储蓄罐里都装满了硬币,他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储蓄罐做装饰。
  目光落在茶几上,刚好有一个装了一半硬币的储蓄罐在面前,他不禁好奇,随手拿了起来:“存硬币不是小孩子最爱干的事吗?”
  她见他拿着储蓄罐,立即紧张地夺了回来:“喂喂喂,你别乱碰。我这可不是普通的存零钱,这里面装的可是我的姻缘。”
  “姻缘?”他不解的挑了挑眉。
  她咬了咬唇,抱着储蓄罐坐了下来,许久,才幽幽地说道:“我老妈很就早挂了,老爸不知道是谁,从小是我阿姨把我拉扯大的。我记得从我懂事开始,阿姨就跟我讲,‘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有钱才是王道。’她说,要是有一天我交了男朋友,就每天往这里面存一枚硬币,如果这个男人能让我存满三个这样储蓄罐,我就可以嫁给他。”
  他目测了一下那个储蓄罐的大小,道:“要存满这个储蓄罐,起码要三百多个吧。三个的话,那不就是一千枚?”
  “嗯,一个能存三百六十五个,三个,就是三年。”
  “可是,你那上摆着一排,按你的说法,你岂不是存了有十几年了?”他顿了顿,皱起眉头,口气微硬,“你到底几岁开始交男朋友?交了多少个男朋友?”
  “喂,你干嘛用这种鄙夷的眼光看我?我存了十几罐硬币,就一定是十几年前就开始交男朋友了吗?就一定是交了十几个男朋友吗?难道不带我一天存几个的吗?真是的!”她气愤地站起身,将储蓄罐摆放在架子上。
  “你是不是很想嫁人?这么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塞硬币?”他好奇。知道她交过三个提不上筷子的男友,每个都在他的预料中早早分手,但是他就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一天塞几个硬币,非要把这些储蓄罐拼命塞满,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做了又有什么意义。
  她的脸一红,忍不住暴粗口:“关你P事!”
  她恼怒地捞过一只抱枕砸向他,然后沮丧地将脸埋在另一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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