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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哦,这该死的缘-第26章

小说: 哦,这该死的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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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跟我一组。”孟梨花同样一身装备,“之之,我们一定要坚决站在纪少这一组。”
  袁润之的额头明显竖着三条黑线,嘴角抽搐,这几个家伙又来了,明明是决定她生死存亡的一战,却成了她们争夺男人的战争。
  她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便转身去领装备。
  纪宇昂递给她一套早已装备好的装备,浅浅一笑:“你跟我一组。都不知道要怎么鼓励你,虽然我很想对你说,有我在你放心,但是为了让你树立起信心,所以,加油吧。”
  “嗯,谢谢。”袁润之点了点头,接过装备,转身便看到纪言则。
  纪言则锁着眉头,凝视着她,犹豫了半晌,才道:“玩WG,选择身上的穿戴,完全根据个人喜好,个人建议,不要穿戴过多不必要的战术挂件,穿得越帅,挂件越多,死得也越快。背着一身的东西,若还想跑得快,那一定是奇迹。”
  语调虽平淡,却透露出他难以掩藏的内心的浓浓关爱。
  袁润之讶异地抬眸看他,咬着下唇,对他说:“今天,一定不会再出状况,我一定会及格的。”
  “但愿”纪言则拿着属于自己的准备,向前走去。
  除了必备头盔、护目镜、作战服、作战靴和水袋之外,袁润之只选择了仿真M16突击步枪,其他什么战术挂件,她一样没有选择。
  换好装备,大部队人马杀到战地。
  一声哨响,生死角逐的野战开始了。
  原本纪宇昂一直护着袁润之,袁润之端着M16听从指挥,叫她趴下她就趴下,叫她掩护就做掩护,并吩咐她不要随便乱开枪。原本很完美很和谐的状态孟梨花和王媛媛被打破了,如果队员太早挂掉,到最后赢得机率就越小,纪宇昂不得不分神再去替两人做掩护。等到回过头时,袁润之已经失了踪影。
  什么包抄、抑制、掩护,袁润之全部抛到脑后,统统变成了GoGoGo。远离了队员,成了独闯龙关。远远的,便听到脚步声,回转身,连个鬼人影都没有。
  她端着手中的M16,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绕出围墙,便看到B队的李元祥。李元祥见到她先是一怔,就在一两秒的犹豫之间,袁润之举起手中的M16瞄准了就是一击。
  子弹打在李元祥的胸前,立即化成一片红。
  “你要不要射得这么准?”李元祥无力地说道。
  “纯属瞎猫碰到死耗子,”袁润之呵呵傻笑两声,接着哀凄凄地说:“李经理,对不住了。你倒了,我的人民币就能站起来了。”说完,伸手拍了拍李元祥的肩头。
  李元祥无言地往地上一倒,哼哼地说:“唉,你两项被当,今天再不帮你,晚上也尽兴不了。晚上你多陪我喝几杯啊。”
  “一定一定,今晚三陪我做定了。”
  告别了李元祥,袁润之迅速闪过一个矮墙,进入丛林,终于又遇到了第二个“敌人”夏姐。话说,夏姐从来没有玩过这个,见着人就乱枪扫射,所幸她的身手够敏捷,也顾不得地上的枯枝烂叶,连翻了几个滚避开了,可是腿还是不小心中了一弹,疼得她差点眼泪水没掉下来。
  正打算躺地上装死,谁知突然听到一个人大叫一声:“靠!自己人也杀!”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纪宇昂带来的提供装备人马,与夏姐同组,但被夏姐这么乱扫一阵,反射性地对着夏姐也是一阵扫射,这样双方一下子全挂了。
  袁润之看得目瞪口呆。
  夏姐走过来躺在她身边,对她说:“早知道是你,我就躺着不动了。”
  “嗯,你继续装死,我继续前进。”忍着腿上的痛,袁润之从地上跳起,扛着“狗”继续向前。
  
  N久之后
  “小夜哥,看你身后,那个美女的胸部好大。”随着“嘣”地一声,赵夜群倒下了。
  “进前兄,你裤子拉链开了,我看见你今天穿得内裤是大红色。”又是“嘣”地一声,刘进前倒下了。
  “啊,纪总衣服全湿了,好性感!”“嘣嘣”两声,朱小娴和马红艳相继尖叫着倒下了。
  “”倒下。
  “”再倒下。
  “”继续倒下。
  “”一个个全部倒下。
  袁润之觉得自己疯了,简直是“杀红了眼”,遇佛杀佛,见鬼杀鬼,不知道是自己的野战技术太强悍,还是自己的运气太好。“杀”到最后,她能够牛叉的像安吉利娜·朱莉那样单手持着枪,帅气又拉风。
  残墙断壁,满目疮痍。
  最终目标——废弃的大楼里,渐渐的,她已经感受不了急促的呼吸声。
  蓦地,一枚石子落地的声音,她警觉地迅速转身,持“枪”指着身后的人,不由得怔住了。

  第三十一章

  纪言则屏住呼吸,看着满头大汗的袁润之,头盔没了,护目镜也飞了,正瞪着双眸惊愕地看着自己。
  以为她早就挂了,没想到一直坚持到现在
  手中高举的“狗”放下,他拿下头盔与护目镜,琥珀色的双眸直视她的眼底,沉寂了几秒钟,方启口,声音说不出的沙哑:“哎,你朝我开一枪吧,集训就结束了。”
  袁润之端着自己的M16,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看着纪言则,结巴着说:“你、你、你是不是鬼上身了?”
  眸色一黯,纪言则缓缓走近她:“那就当我鬼上身好了。B队只剩下我一个人,只要你打倒我,你就赢了,之前的成绩就可以回来。趁现在没人,快点开枪。”
  他的话什么意思?是在帮她吗?
  袁润之没由得紧张起来,身体跟着向后退了几步,眼睛瞪大了看他,结巴着道:“你你你傻了。”
  纪言则顿住脚步,琥珀色的眼眸由浅转深,深沉一片,叫人看不透彻。隔了半晌,他郁结地吐了一口气,哧笑一声:“前天昨天,你不都当我是傻子吗?今天事不三,再多当一次又何妨?”
  “我没有当你是傻子。”提到前两天的事,袁润之没由得心虚,撇了撇嘴又说,“好吧,我知道,第一天是我不对,是我太过分,不应该背后那样说你,伤了你自尊,更过分的还、还还企图威胁你。我现在跟你道歉。可是昨天你根本不用下河救我,我会游泳”
  她倏然住口,不知道要怎么说昨天的事,听他的语气,好像他根本就是知道昨天她用顺手捡来的硬币忽悠了他。她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心虚地掩藏捡草环手链的事实,总之所有问题纠缠到一起,她的脑袋里立即全变成了浆糊。
  她皱着眉,软了声音:“昨天的事,也是我错了,我为了一己私利,不顾他人感受,藐视集体纪律——”
  纪言则的眸色微变,出声阻止她再说下去:“关于你昨天为什么跳下河,你不用解释了,因为我不想听。现在是我自愿当傻子,也许从一开始,错得那个人就是我,这次的集训根本就不该存在。别再浪费时间了,快点开枪吧,我只想早点结束这次集训。你快点开枪,就当帮我,帮你,帮所有人。早点结束,大家早点超生。”
  “你干嘛讲那么难听”
  “嗤!我对你说什么话来讲叫做不难听?”他向她走进一步,抓住她的“狗”顶住自己的胸口,语气冰冷,“速战速决。”
  “唉,你干什么呀?”袁润之想要拔出“狗”,力道却不如他,急道,“我不要这样打你!我要光明正大地打,你不要这样啦!你快放手啦!快放手啦!放手啦!”
  虽然这只是一场游戏,但是这种被逼着向他开枪的感觉,她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纪言则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紧抿着唇角,紧抓着枪口不放,俊美的脸庞之上犹若覆着一层薄冰。
  为什么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明明昨天的事之后,她就表现很乖,连一起吃饭的时候,她都识相的闭嘴埋头死吃,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又惹毛了他,害得要她成炮灰。虽然他没有发怒,可是为什么他看上去有点精神崩裂的感觉,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这么可怕?
  “纪总,纪师兄,我怕了你啦,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就算拿了奖金,晚上也会被恶梦惊醒的。我知道你迫于民众压力,你放心啦,今晚他们要是想放倒你,我袁润之一定挺在你前面,你倒,我比你先倒。”她焦急地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簌簌地往下直流。
  谁知话音刚落,她看到他的脸更加阴沉了,并感受到他紧握住枪口的力量是那样坚决,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民众压力?呵呵呵”纪言则突然笑了起来,笑容说不出的凄凉,“民众压力,我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话?”
  喃喃低语,像是自问,又像是在质问袁润之。
  他抬眸看向袁润之,漂亮的琥珀色眼眸,溢满了自我嘲讽。
  这个白痴一样的女人,为什么会让他坚持了这么久,究竟是为了什么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从来就没对他上过心,就算他开口对她说了他喜欢她又能怎么样?他会犹疑到今天一直不开口,难道只是为了和她整天躲猫猫,玩暧昧吗?
  他开口了,唯一的结局还是被她讨厌,开口是讨厌,不开口还是讨厌,那开口与开口有什么分别?
  他以为到了桑氏,天天盯着她,她那个不开窍的脑袋会明白,会对他有所改观,会像其他女人迷恋上他,结果到头来什么都不是。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自以为是的想当然。原来,白痴的是他。
  “纪言则,你能不能松手啊?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他们大嘴巴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让你难做,我可以不要那个成绩”再没了平日嘲讽他的念头,她的声音里带着害怕的哭腔。
  “我叫你开枪,你听到没有!”他怒不可遏地狂吼了一声。
  纪言则这一声怒吼,和他反常的举动,吓住了她,她松开了一直抓住M16但始终是在颤抖的双手,捂着嘴巴向后退了一步,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冲着他也忍不住地吼了起来:“你干什么这样逼我?我说了我不要这样!纪言则,你发什么神经!你吼什么?比谁声音大么?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讨厌?呜呜呜”
  她蹲下身,伤心地哭了起来。
  就算以前,被他那样欺凌,她从来都没有哭过。她都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筋搭错了,会被他的几句话吓到哭。这个该死的家伙,欺负她就算了,凭什么这样大声的对她吼?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她双手捂着脸,把脸埋在双膝之上,双肩抽动,不住地抽泣着。
  “阿则你疯了?!”
  远远地,纪宇昂就听到争吵的声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快步冲进废墟,便看到袁润之蹲在地上伤心地抽泣。
  他大步冲上前,轻拍了袁润之的肩头,以示安慰,然后难以置信地瞪着纪言则:“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好好的,难道她今天又惹你了?昨天我才说过的话,你又忘到脑后了?你这样下去,哪个女孩子——”
  纪言则将手中的M16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顿时,碎屑从枪身上蹦了开来。
  他抬眸看向纪宇昂,满目嘲讽:“我的事不用你管,请你把你多余的精力放在你自己的身上,纪宇昂先生。”
  他刻意加重了“纪宇昂先生”几个字,声音冰冷而僵硬,嘴角之处泛着嘲讽的笑意,渐隐渐消,目光越发的冰冷,犹若利刃,凌厉无比。
  捏紧了拳头,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纪宇昂深皱着眉心,看着纪言则的背影消失在这幢废弃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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