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生,凰不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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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怎讲?”南宫紫枫被她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
“因为你大哥只告诉我他叫南寒,而且当时夜色不好,我也没看清他的样子。更加没有见过江湖上人称贵气公子的真面目,你说这样的情况下,我算认识你大哥吗?”
“这倒是说不清道不明。可是,后来在你们在酒楼再次相遇,我大哥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认出了你,难道你没认出他?”
“说来惭愧,确实如此。”谁会没事记着一个“没有见过面”之人的声音?笑红尘暗叹。
南宫紫枫对大哥不许笑红尘说的事心痒难耐,偷偷的望了一眼在厅里专心练字的大哥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刚才你说闯入我大哥的八卦居时,他中了什么?”
想起南宫若寒刚才的神色,笑红尘犹豫着要不要偷偷告诉南宫紫枫;一道淡然无波的声音适时传了过来,充满邪气又如魔咒似的钻进她的耳朵,“我不介意以嘴代手来堵你的口。”
两人吓了一跳,他们都以为南宫若寒在专心练字,没想到他竟把他们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
“你还是问你大哥好了。”笑红尘可不想因小失大而再次被人强吻,一个亦萧闲已经够她烦了,再来一个的话,她是不是该考虑遁入空门了。不过,这个问题却提醒了她一件事,某人还欠她三件事待办。
“南宫若寒,或是应该叫你南寒?不论哪种称呼,都是你没错吧?”她来到南宫若寒面请,狡黠地问。
南宫若寒仍然继续练他的字,带着审视的狭长双眸看了她一眼,点头应道,“嗯。”
见他承认,笑红尘即时笑得像烟花般灿烂,绚丽多彩,继而施恩要图报起来,“你说过会替我办三件事。”
“没错。我也很好奇你准备让我办的事,不过,首先说明一点,盅毒就免谈了,我没有解药。”他爽快的应约,嘴角扯出一抹了然的戏谑,又重重的打击了她的希望。
刚才还笑得热烈的小脸顿时像遭遇了地震似的崩塌了下来,暗下嘲讽,这人真是只老狐狸!唉,她早该知道的,丹为国专出极品狐狸!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她又嘲弄不下去了,谁叫她也是狐狸的后代?
稍稍调剂了一下心绪,她才正色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进宫当太监。”
“不行。”南宫若寒脸色不愉的直接拒绝。如果他要当太监,自己还能跑得了吗?
“扑。咳咳”刚刚问长问短了一翻的南宫紫枫正口渴得要紧,端起桌上的茶水就往嘴里灌,谁知笑红尘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待气息稍为顺畅,他恼怒的吼道,“笑红尘,想杀我就痛快的给我一刀,用不着如此侮辱我。”
似曾相识的话语,不一样的语气,同样的含议,让笑红尘彻底无语了。她满眼无辜的看向南宫紫枫,“兄弟,我想要当太监关你什么事?”
“你差点就间接谋杀了我,怎么就不关你事?”南宫紫枫怒目圆瞪,继续驳斥:“我刚才差点因你的话被茶水呛死,你说能与你无关吗?”
看着他断断续续的咳嗽,很辛苦的样子,貌似他的指责没错,好像是这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心的。”南宫紫枫得理不晓人,打蛇随棍上。“除非你让我参与你的计划,我就相信你不是故意,也不是有心的。”
“你”笑红尘被他的无理取闹驳倒,无话可说。可转而一想,又兴奋的问,“要参与我的计划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可以进宫当太监吗?”
这一次,南宫紫枫的脸都绿了,想也不想就气乎乎地拒绝,“免谈!”
51。正文…第四十九章 情锁她心
得到黑夜调查来的消息,笑红尘单枪匹马向城外的桑府出发。亦萧闲坚持让黑夜同行,被她两句话刺中要害,胜利驳回——出入城门查得比较严,人多容易引起官府的注意。
托笑红尘这副平凡尊容的福,她轻易地通过了守门士兵的盘查,随一群南下的商旅一起出了城门,向桑府的方向拍马奔驰。
骑着‘疾风’的她目不斜视地从桑府门前径直而过,毫无停留之意。直到走出大约一里路,完全看不见桑府的影子她才收缰下马,把‘疾风’带到一片绿草茂嫩的小纵林里,在它耳边轻轻地说:“疾风啊,乖乖地在这里等我的命令。”
疾风听董了似的低头用力呼出一口气,声音响亮,仿佛在答应。
笑红尘疼爱的拍了拍它的头,见四周没人,掏出一条黑巾蒙住脸,施展轻功朝桑府飞去,不出半刻便已经悄然无息的潜进桑府。利用刚才径直而过的时机,她透过内力探听到前院的守卫不是很严,那些人的呼吸比较沉,属于武功一般的守卫;重点在后院,那里隐藏了两个内力较深厚的武功高手,她几乎听不到他们的呼吸,非常的轻微。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辰时,前院的仆人正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打扫的打扫,抹东西的抹东西,打理花草的打理花草看似平常,但笑红尘却发现每人都有着不错的武功底子。
她隐踪藏迹的向后院推进,那里很安静,人也不多一个。
照着黑夜所说的西厢房摸过去。很快,她发现一间显眼的房间被上了锁,门前还有两个看似护卫的壮年守在那里,面无表情,目光却炯炯有神。这两人的警惕性看似很高,稍微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球,她在门外经过时察觉的那两道轻微的呼吸,正是来自这两人。
一丝轻松的笑意从她眼底滑过,隐身在屋檐上静心等待。过了一会,原本目光炯炯的两人变得神情呆滞,连笑红尘弹出的小石头都无动于衷。
下一秒,笑红尘出现在西厢房的门前,从其中一个守卫身上搜来钥匙,插。进锁孔一转,听到“哒”的一声,锁开了。
她极快地推门进房又把门反掩起来,看到一个身影睡在床上,背对门口,乌黑的长头垂放在枕头上。想起与云非雨初遇时,她就有懒床的习惯,不自觉的轻笑,声音温润:“非雨,再不起床你师兄就要把你打包送回山上了。”
床上的人好像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只好走到床边伸手去扳云非雨的身子,突然,手被反握,一道劲力把全无防备的她往床上拉。
挣脱不掉那道劲力的笑红尘大惊失色,另一只手立刻出掌击向床上的人,却被对方一招罕见的类似武当招式的擒拿手轻易地压制下来。这招与武当的招式很相似但更为实用,一招制胜。她猛然想起逆逍子,难道眼前这个对手就是他的徒弟?
见双手被擒,她马上以脚代手发出攻击。
对方似乎早已料到她有这么一招,擒着她双手的大手骤然一使力,她立刻站立不稳的往床上倒去,床上的人反身就要把她压在下面。
身体着床的一刻,她借力飞起双脚被踢向对方的下盘,双手使力挣扎,同时看到转过身来的人竟然是——南宫若寒!这个发现使她一愣,双脚的速度慢了下来,被南宫若寒轻松地躲过她的无影脚,一手揭下她的面巾,擒住她的手却因她的挣扎失去了着力点,整个人直接往她身上落下来,结果发生了一个美丽的意外——两唇完美相接,四目圆瞪。
当事人都愣住了,忘了反应。
那两片小唇瓣像鲜花一样清润,透着淡淡的微香,南宫若寒陶醉地轻轻吮吸起来,惊醒了还在发愣的笑红尘。
啊!老天爷,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她蓦地把脸转向一边,挣扎着大叫:“南宫若寒,快放开我。”
这个动作适好把自己的耳朵送到砧板上,她立即感到无数的细吻落在耳朵上,耳垂被温柔地吮吻起来,激起了她体内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反应,灵活的滑舌顽劣地她的耳窝游走,带起阵阵令她感到陌生的酥麻,她颤抖着声音警告,“停,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吻得起劲的南宫若寒完全陶醉在怀中的温香软玉里,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把她的耳朵逗弄一翻后,继续下滑,在白如凝脂的细嫩劲脖上来回游走。
见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笑红尘气得浑身发抖,抬头往他脖颈上的大脉狠狠地咬下去,被咬出血痕的人没有喊痛,反倒是她大叫起来。“南宫若寒,你这个变态的恶魔,快放口。”
在南宫若寒被她咬住的同时,细长的凤眸扬起一丝得逞的锋芒,张口用力地咬上她的香肩,直到一股香甜的血腥味漫延至嘴角才恋恋不舍的放口。看到雪白的香肩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花卉,满意的抬眸对上她那对恼羞成怒的黑瞳,风雅的笑意显示了他的欢愉,坏坏的回敬:“彼此彼此。”
然后,他又突然靠近她的脸,近到差一点点就两鼻相抵,柔情似水的嗓音轻轻地说着令人心跳耳热的字眼,“喜欢在你身上留下属於我的印记,尽管你还没属於我”
笑红尘惊呆了,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个疯子。
南宫若寒温柔而贪恋的再看了一眼那个印记,突然放开她的双手,翻身下床。
重新获得自由的笑红尘急忙弹下床,慌忙理了理不整的衣袍,怒吼道,“南宫若寒,你把非雨藏到哪里了?”
温雅的男声带着些许余情未了的沙哑,蕴含了几许幽怨:“我已经等你好几天了,原来,你不是为我而来。”
被他溢言于表的哀怨吓到了,笑红尘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全身冒起鸡皮疙瘩,眼中盛满愤慨,暴躁地对他嚷起来“你有病啊,废话少说,快把非雨交出来。”
“唉,真让人难过,我伤心了。”低沉的语气,听似郁积难舒,难过不已,但脸上的神色却是温柔的。“有条件,你答应吗?”
见她气得两眼直冒火花,他反而心情舒畅,慢条斯理的穿起衣袍。
“有话快说。”她不耐烦的低吼,感觉南宫若寒就像她这辈子的克星,遇见一次倒霉一次。
“想要我放云非雨走,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他顿了一下,一件在笑红尘看来很一般的深蓝衣袍硬是被他穿出一翻飘逸的韵味,“只要你替代她留下来便可,怎样?”
“我不会留下来,而且非雨我也要带走。”她怒极而笑,添了几分猾黠。
南宫若寒打了个寒颤,暗道不好,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他发现自己的双手麻木得完全不听使唤,惊得他一下子无法动弹,“那是什么毒?”
“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的。”她优雅的抬头面对他,戏笑说。“现在我们可以谈条件了,只要你放了非雨并且不再为难她,我就给你解药,否则三天后,你的双手就等着被砍掉好了。另外,关于你们在商青国做过的‘好事’,我担保她不会泄露出去。”
说完,她忽然弯腰往床下一看,霎时松了口气。
可怜的云非雨被绑手绑脚,堵住了嘴巴塞在床底下,动也不动,显然被人点了昏穴。难怪她在外面能听到云非雨的呼吸,不过失策的是竟然听不出南宫若寒的,看来他的内功在自己之上。
52。正文…第五十章 鹤发黑影
在她为春雨陷入哀怜的时候,南宫若寒轻轻地把盖瓦放了回去,见她陷入思潮,一手搂起她的细腰飘向另一座宫廷。
行至半路,一道白影如鬼如魅般从他们两人前面不远处掠过,与其说是白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