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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总裁,我要离婚-第209章

小说: 总裁,我要离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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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糖的眸光暗淡着,心里沉甸甸的
  ————————我是今日九千字更新的分割线,大家都等急了吧,高~潮过后写的总有点慢~~~呜呜呜抱歉抱歉——————
  阳光晴好,土坯房校舍内的孩子与老师在不算宽阔的操场上做着运动,嬉笑声不绝于耳。
  林盛夏坐在竹椅上,安静的看着叶以宁与孩子们的互动,当初怂恿以宁来支教的‘胖子’也在,他已经在这里支教有七年,皮肤晒得黝黑黝黑的,劲瘦的身形早已经没有了胖的痕迹。
  “你们来这八个月还从没发生过地震,你不知道我来这里第一年碰到地震,吓得我立马钻到桌子下面不敢出来!可我那时候胖啊,屁股死活钻不进去,露在外面只求房子别倒了!”外号胖子的男人眼神凝视着那帮孩子,苦中作乐似的笑着开口。
  “后来你就决定减肥了是吗?”林盛夏平静的开口,淡淡的语调里掺杂着笑意。
  胖子苦笑着点了点头,其实六年前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可是最后当最后一天看到那些孩子依依不舍从家里拿来舍不得吃的鸡蛋,从树上掏的野蜂蜜来挽留他的时候,就算自己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也受不了那个场面,终于忍不住的决定留下。
  这一决定,就从这里又留了六年。
  房屋漏水经常没电,逢年过节没有办法回家跟父母在一起,若是胖子没有后悔过那也是不现实的,只是跟这群孩子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了。
  “你要在这里留一辈子吗?”林盛夏侧过头去安静的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心里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滋味。
  “嗨,以后的事儿以后在说呗,谁能猜到下一刻能够发生什么事儿,兴许我等会就捐躯为祖国了呢!”胖子揉了揉剃成板寸的脑袋,豁达的口吻令林盛夏微怔了下。
  “哎,你说以宁和他丈夫有没有离婚?”看着叶以宁忙着跟孩子们做运动,胖子忍不住的弯下腰来低声的问着林盛夏。
  林盛夏之前有听闻他暗恋以宁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多年心里还惦记着。
  “你去问以宁。”林盛夏淡淡的开口,似乎并不愿意多说些以宁的私事,她看的出来,在以宁的心里并不能够忘记沈晟勋的存在。
  胖子又挠了挠头,憨笑着略过这个话题,要让他问他还真不敢!
  看他这样,林盛夏淡然平静的脸上勾着浅笑,却意外的感觉到身下的土地在晃动着,起床她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当刚才还嬉笑着的孩子笑声戛然而止,纷纷尖叫着蹲在原地。
  林盛夏头晕的厉害,想要站起身来,却不得要领。
  胖子赶忙用手撑住她所坐的竹椅,忍不住的想抽自己两大耳刮子,他说什么就来什么,自己说中彩票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中过一回?
  “没事没事,很快就好了!”他碰到过好几次,都是小地震,不碍事的。
  事实的确像是胖子说的那样,这地震过了一会儿就好了,林盛夏死命的护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可心里却暗暗的松了口气。16607509
  可片刻过后,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隆隆声响再度传进众人的耳中,胖子心里咯噔一下,这莫不是要山崩?
  见林盛夏没事儿顾不得其他的他快步的向着土坯房内的校舍走去,帮着步履蹒跚的老校长疏散着里面的学生,生死关头却没人想着自己的安危。
  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却并不像是山崩的动静,叶以宁快速的来到林盛夏的身旁,用着警惕的眼神凝视着四周,学校的四周还有大片大片的桉树林,若是真的山崩了不知道能不能够抵挡些冲力。
  很快,有架小型直升机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机舱打开的大门之上还隐约能够看到个人的身影。
  完本进入着十二万分戒备状态的众人被这眼前出人意料的一幕给弄的有些懵,小地震刚刚过去,人心深处还有些惊恐的情绪,对这小型直升机的出现,感到莫名的讶异!
  林盛夏澄清的眼神却缓缓的落在了那架小型直升机上,美眸慢慢的眯起,划过了再危险不过的情绪。
  却见那直升机似乎在找准停靠的位置,螺旋桨呼啸而过的巨大风力将所有人的发吹起!
  林盛夏却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半敞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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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更新的晚了,码九千字要了我命了~~~不过对自己评估挺准确,三点到五点。。好歹在五点前出来了~
  立春·272 情深只换来惆怅(6000字)
  小型直升机螺旋桨的旋转速度慢慢的减缓下来,与地面的飞行距离被拉近。ф賮J晓
  叶以宁与胖子招呼着学生们远离这庞然大物,而比他们更快一步的却是猛然间从机舱敞开的大门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来的健硕身躯,宛如帝王之姿伫立在宽敞的校舍操场内,一身设计精良的意大利纯手工西装穿在身上,文明的装束却丝毫无法束缚住他刚才狂猛的姿态。
  叶以宁在看到那人的脸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向着林盛夏的方向看去,就连手指都忍不住的微微收紧起来。
  众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懵了,刚刚震级不大的地震令他们的思绪还未回笼,原本以为是山崩却迎来了一架直升飞机?
  这节奏着实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老师,疼”站在叶以宁身前的女学生涨红了张脸忍不住的开口,从刚才叶老师的手指就一直扣在自己的肩膀上,疼的自己实在受不了了。
  不过,刚才出声的那个女学生又重新将视线落在那个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男人,他长得真的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帅上千倍。
  深邃的鹰隼眸子像是要将人的灵魂吸纳在内阒黑,鼻梁高蜓有型,涔薄的唇瓣抿的紧紧的,不难看出行事一贯的严肃风格,他就这样屹立在众人的眼前,丝毫不在乎旁人探究的眼神,只是将自己的视线定定的落在人群当中的某一处,背脊在见到那张绝美清冷的脸庞时瞬间僵硬,有种狂喜的情绪在四肢百骸间流窜着。
  反观被注视的那人,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情绪,若是仔细的看去,还能够在那双清澈无波的眼瞳内发现划过的细微厌恶,可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仿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
  直升飞机的轰隆声早已经消失,很快,顾泽恺的保镖影从学校的正门走了进来,他将直升飞机停靠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不错,来人正是顾泽恺!
  林盛夏依旧维持着坐在竹椅上的姿势,她的肚子很大也很沉,行动起来不方便,若是学偶像剧中女主那般悲愤着离开也是不现实的,所以她所幸就坐在原处。
  只是身体条件反射般的排斥却依旧让她有些不舒服,伴随着顾泽恺的出现,八个月前的一幕幕划过她的眼前,纤细手指无法克制的发寒。
  突然,腹内的胎儿像是感应到母体情绪的起伏,在肚子里忍不住的动了动,偏偏也就是这一动,令林盛夏慢慢的吞吐起自己的呼吸。
  或许从记者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林盛夏的心里便有了微微的觉悟,该来的,早晚总是会来的!
  这样的想着,那双淡凉如水的眸子反倒迎着顾泽恺的视线看了去。
  四目相接的一刹那,顾泽恺只觉得心底猛地一震,似是差点忘记了呼吸,深邃的五官轮廓宛如精心雕刻出的,此时每个线条都绷得紧紧的,旁人看去只觉得那是不可触犯的权威与霸气。
  原本应是冷漠到极致的瞳孔内绘满了显而易见的激动与狂喜,顾泽恺只觉得干涸了八个月之久的心就这样的灌入点点清泉,令那龟裂的土地渐渐湿润起。
  他僵硬的向着林盛夏的方向走去,就像是小学生似的规矩,就差没同手同脚。
  林盛夏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真正做到了不悲不喜不急不怒,纤长浓密的睫毛轻刷在那细致如美瓷般的肌肤上,凉薄尊贵。
  叶以宁见到这般的顾泽恺着实吃了一惊,她怎么都没有忘记当初自己去恺夏集团找到顾泽恺时见到他的那一面,唯我独尊的震慑力与字里行间的距离感现如今好似是消失的干净,一时间,就连叶以宁也不能够用很准确的词语来形容突然出现在这座偏远山区学校的顾泽恺。
  这是顾泽恺与林盛夏时隔八个月之久的见面!
  “顾太太”他激动的不能够自已,低醇如上等红酒的嗓音压抑着快要脱缰而出的情绪,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是那么正常,那么的小心翼翼。
  林盛夏没有说话,只是用着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眼神望着顾泽恺的脸。
  她没有丝毫的感动,却觉得有些可笑,曾几何时这个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意气风发稳操胜券的男人,竟然也会用着这般轻柔的口吻来叫着自己?
  乌黑柔顺的发丝自然而然的垂落在她的身体两侧,有些也落在了那圆润隆起的肚皮之上,林盛夏单手肘支在竹椅的扶手上,葱白纤细的指尖没入到黑色的发丝中摁压在太阳穴的位置。
  不知不觉中,顾泽恺已经走到了林盛夏的面前。
  “顾太太,真的是你”顾泽恺低醇的语调再度的响起,不过才八个月没见而已,他只觉得恍如隔世般。
  “是我,又如何?”淡然沉静的语调响起,划破顾泽恺绷紧的神经线,他粗粝修长的手指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再颤抖着,最怕实为南柯一梦徒留荒凉。
  可这声音,这眉眼,除了他心心念念的顾太太还会有谁!
  远处山崖的回音壁回荡起了歌声,尽管刚刚经历过小型的地震,但乐观的人们却像是早就习惯了般,借用着放声高歌的形式来驱散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嘹亮的嗓音透过空荡的山崖回音竟也萦绕进了此时安静的校园内。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见树缠藤,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竹子当收你不收,笋子当留你不留,绣球当捡你不捡,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我俩结交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PS:上次忘记注释,藤缠树这首歌实为广西民歌,此处为剧情需要借用。)
  刚刚过去化雪时节没个把月,就连吹得风都还有些凉,学校四周的桉树枝被吹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凄惶的声音。
  “是你就好是你就好!”顾泽恺听到自己的声音还带着颤抖,修长的手指想要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却在林盛夏冰凉的眼神望而却步。
  那声音,那眼神无不透着无限的沧桑。
  除却是你就好这四个字之外,顾泽恺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旁人只看到他跟傻了似的伫立在林盛夏面前傻笑着,却没有人能够嘲讽他的失态,只因为见到这一幕的众人只觉得心里头沉甸甸的,说不出来的难受与压抑。
  只见顾泽恺用着缓慢得不能再缓慢的速度像是求婚般的单膝跪地在林盛夏的面前,粗粝的手指缓慢的划过她再纤细不过的手指,林盛夏眉心一簇下意识的想要抽回,却被顾泽恺的力道给制止。
  八个月前的那些照片历历在目,顾泽恺甚至不敢想象林盛夏受到过怎样非人的待遇。
  她的顾太太,早已经千疮百孔,他曾经是她最亲密的人,他也曾经是她唯一愿意敞开心房的人,可他竟为了那些莫须有的恩情为了她坚强的伪装而错过了她一次次的透支暗示。
  “我原是那样的不好,你到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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