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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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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8章 起源于中药(加更10)

  餐桌上已摆上各种糕点、水果,安歌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扭头望去,见有保镖正抱着湿透的大箱子过来,忙道,“这箱子不用搬了。 ”
  又不是大鱼。
  搬个破箱子干什么。
  “喝你的果汁,那么多话。”权墨握住她的杯子往她嘴边送上,脸色冷冷的,一脸不悦。
  “怎么啦?”
  安歌不解地看向他。
  权墨冷冷地斜她一眼,眼里掠过一抹难堪,“喝你的果汁。”
  “”
  安歌一脸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干什么?他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心情烦燥?
  安歌往嘴里灌果汁,那保镖已经抱着湿漉漉的大箱子过来,还是个大木箱
  她刚才是怎么钓上来的。
  “把箱子打开。”
  席川断走过来,睨了一眼箱子,笑着说道,立刻有保镖上前撬开箱子,一打开,里边一阵浓浓的药香味传来
  安歌狐疑地看去过,只见木箱里放了一堆药材之类的东西,封存得很好,没有受潮。
  席南星和白萱站在一旁,靠过去看箱子里的东西。
  白萱见状,整个人都不爽了。
  席南星的眸光深沉,阴晦不明。
  “为什么鱼塘里有药箱?”安歌不明白,“不会把中药放到水里过一遍,疗效更好吧。”
  “呵。”
  闻言,席南星一直阴郁的脸顿时笑了,还嘲弄地瞥了一眼权墨。
  “”
  权墨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瞪着安歌一脸无辜不解的模样,脸色更冷了,冷声道,“还不把箱子收回去?”
  他真是自取其辱。
  所有人都一副很了然的样子,只有安歌茫然。
  怎么回事啊?
  钓起来一箱药材而已,干嘛个个表情都怪怪的。
  “等下。”席川断呵呵笑着,把一头雾水的安歌拉到身边,笑眯眯地道,“来,来,安家丫头,我来给你讲讲席家的历史。”
  一箱药材而已,跟席家历史又有什么关系?
  安歌真是被弄得像个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席川断把安歌拉着坐到一旁,安歌转去偷偷看了一眼权墨,只见权墨一副被气得内伤的表情。
  “我们席家祖上是药商,做中药而发迹。”席川断坐在安歌面前笑着说道,“慢慢的,就经营其它,发展到如今,有了集团,和中药再没什么关系。”
  “砰。”
  保镖把一整个木箱抱到桌上。
  那淡淡的药香味又散发出来。
  原来如此。
  “”安歌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
  “但为了纪念以药发迹,祖辈传下来规矩,凡是席家子孙,都要以中药为名。”席川断说道。
  “中药为名?”安歌怔住。
  “不错。”席川断看向席南星,解释道,“南星的名字取自草本植物南星,散风、止痛。”
  安歌点头。
  “权墨的母亲席薇,取自薇籽;权墨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取自京墨,京墨,功效止血。”席川断一一说道。
  原来他们的名字都是起源于中药。
  那席老爷子的川断也是中药?
  权墨,京墨,权京墨。
  “安家丫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席川断苍老的手拍拍药箱,“现在你知道这个药箱被你钓起来是什么意思了吧?”

  第519章 你身体是不是不好(1)

  “安家丫头,你是个聪明的丫头。 ”席川断苍老的手拍拍药箱,“现在你知道这个药箱被你钓起来是什么意思了吧?”
  “”
  闻言,安歌的心猛地悸动了下,呆呆地看向那箱子满满的药材。
  这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可他今天早上还没这个意思的,只说领证什么的。
  安歌转头看向权墨,只见权墨已经往鱼塘边上走去,越走越远
  真生气了?
  “苏叶、重楼、半夏倒都是些雅致的名字。”席川断看着药材说道,见安歌还呆呆地望着权墨离开的方向,不禁笑道,“还不明白?这是在用药材和你求婚呢,当初我一个弟弟就是这么和他妻子求婚的,直到现在一有聚会还拿出来说,南星、白丫头他们都听过。”
  都开始选下一代的名字了。
  真是求婚?
  用药材求婚。
  安歌的心顿时跳得有些快,连忙道,“都不许动我的药材。”
  都不许动她未来孩子的名字!
  说完,安歌连忙追过去。
  席南星看着他们的身影,神色晦然,伸手拿起一杯酒就要喝,被身边的白萱一把夺住。
  白萱微仰着下巴,高傲地看着他,“昨天喝那么多还没喝够?我帮你喝。”
  说完,白萱将酒一饮而尽。
  “”
  席南星看着她眼里那一抹直白的深情,心下烦燥,目光不露痕迹地转了开来。
  ★★★★
  天气晴朗,阳光落在一片花田里,温暖得刚好。
  安歌从鱼塘边追过去,权墨顺着花田间的小路越走越前,有这么生气么,生气到一个人跑掉
  这哪不是他的性格。
  看她对药材不识货,不是应该毒舌她一顿么?
  安歌跑过去,权墨忽然停在花田前,低着头不懂在干什么,安歌立刻扑了过去,“权墨!你真是用药材跟我求婚?!”
  权墨被她突然扑过来,人往前栽了栽,过了三秒才回过身来,左手负在身后,目光凉凉地看她,薄唇抿了抿,磁性的嗓音透着不悦,“我现在不想和傻子说话。”
  他还刻意让人潜在鱼塘里,就等着她钓上来。
  她见过哪个鱼塘掉这么大一个木箱?
  “那你完了,都说一孕傻三年,有的你受呢。”
  安歌对他的毒舌无动于衷。
  “呵。”闻言,权墨冷笑一声,一双黑眸更凉了,“那我应该找个智商高的,傻了也不至于无法沟通。”
  “”
  好吧。
  她还是不能习惯毒舌。
  安歌刚要说话,就见他一只手负在身后,“你干嘛把手放在后面?”
  这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难道还有惊喜?
  安歌想着就去转到他身后看,权墨一个侧身,人被她撞倒,整个人摔到花田里,压垮了不知名的花。
  “喂,你怎么了?突然这么弱不禁风?”
  安歌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她刚刚也是不经意撞到,他怎么倒下了?
  权墨压着花枝不起来,冷冷地看着她,“”
  “起来吧。”
  安歌伸手拉他,却被权墨一手拉了回去,安歌整个人栽进他怀里,权墨控制着力道,托了她一把。
  安歌几乎是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权墨直接压住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喑哑地道,“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有多弱?”

  第520章 你身体是不是不好(2)

  权墨直接压住她,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喑哑地道,“那你要不要试试我有多弱?”
  性感的声线带着了一丝威胁、暧昧。
  浓郁的花香传进两人鼻间。
  “”安歌窘,这可是在外面,她挣扎要坐起来,“让我起来。”
  “不让。”
  权墨抱住她,一手小心地托着她的背,抱着她在花丛里滚了两圈,左手飞快地在一张手帕上擦过,将沾血的手帕丢到一旁花丛里。
  “”
  安歌不觉得在花田里滚有任何浪漫可以,她只觉得晕,眼冒金星,伸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委屈地道,“权墨,我有低血压”
  还怀着宝宝呢。
  怎么经得起这么折腾。
  浓密的花枝遮挡着阳光,权墨压着她,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道,“回去给你两瓶酸奶。”
  安歌眼前一亮,“求再滚两圈。”
  “”权墨在她额头上敲了敲,低头吻向她的唇,眸光黯了黯,薄唇印在她的唇角,“傻安歌。”
  花香浓郁。
  以至她闻不到他唇间那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傻权墨。”
  “傻安歌。”权墨没再吻她,只是低头凝视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没把身体的重量压向她。
  “我愿意。”
  “我也愿意你傻。”
  “我愿意嫁给你,为你生一个以药为名的孩子。”安歌躺在花丛上,黑白分明的眼直直地注视着眼前的英俊脸庞。
  一字一字,皆是承诺。
  “”权墨定定地盯着她,眼神微微晃了晃。
  “怎么了?”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安歌咬唇,“是不是我答应太快了?”
  嗯,她应该再矜持点的。
  “没有。”权墨盯着她,目光缱绻,留连在她的脸上,薄唇微动,低沉地道,“我很开心。”
  “我也是。”
  虽然用药材求婚的方式古怪了点,但她很开心。
  “起来,走了。”
  权墨站起来,将她拉了起来,来时的方向走去。
  “等、等下”
  安歌忽然一阵反胃,连忙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后,弯腰干呕,但没呕出什么。
  恶心劲过了,安歌拍着胸口站直,抬眸,便见到花枝间挂着一条手帕,纯白的颜色,上面的血迹很明显。
  “”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权墨蹙眉,手指摸过自己的薄唇,哈出气还有血腥味。
  “”
  安歌疑惑地走过去,捡起那条手帕,上面斑驳的血迹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手帕是权墨的,只有权家有这种手帕。
  他刚刚一直把手藏在身后。
  她忽然想起,权墨从希科尔回来后,嘴里出过血,想到这里,安歌的手不禁一颤,转过身来,紧张地看向权墨,“权墨,你身体是不是不好?你这两个月在外面到底发生”
  她一回头,话就哑在了喉咙里。
  只见权墨站在那里,抬起左手,左手上鲜血淋漓,拉长着一道明显的伤口。
  “”
  安歌愣住。
  “刚才被鱼钩划了下,本来不想告诉你。”权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你属猫的?眼睛这么尖。”

  第521章 你身体是不是不好(3)

  “刚才被鱼钩划了下,本来不想告诉你。 ”权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你属猫的?眼睛这么尖。”
  被鱼钩钩的?她刚刚怎么没看到。
  “怎么不小心,容易破伤风的,走,我帮你去包扎。”安歌也顾不上多想,上前抓住他受伤的手。
  “嗯。”
  权墨被她拉着往前走去,另一只手负在身后,一把瑞士军刀上刀锋沾血,被他随手丢进花丛里。
  手上有伤,比吐血容易让她接受。
  回到鱼塘边,安歌拿起带过来的药箱,给权墨清洗包扎伤口。
  席南星和白萱正陪席老爷子用点心,见此情景纷纷看过来。
  “安歌,你不会是灾星吧,求个婚也能把权墨弄到受伤。”白萱优雅地端着咖啡杯,冷嘲热讽。
  安歌只当听不见。
  权墨凝视着安歌给他清洗伤口,黑眸深邃、专注,薄唇开启,冷冷地开口,“席南星,我忍你太太很久了。”
  声音冰冷如霜。
  权墨连头也没转一下。
  “”
  席南星蹙眉,转头不悦地看向白萱,她不说话能把自己呛死么?
  “”
  白萱收到席南星的眼神只好收敛,闭上嘴喝咖啡。
  “你们会再办婚礼吗?办的话,我这老头子可要参加。”席川断对他们年轻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不以为意,笑呵呵地问道。
  权墨低了低眸,没有说话。
  安歌坐在阳光下给权墨包扎完伤口,站起来走到席川断面前,“外公,其实我有个问题,您回答我吧。”
  “好,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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