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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锦医夜行-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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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催眠,她极有天赋,那心理医生都对她赞叹有加,多次劝她改工作项目,做他那样的医生,不至于跟随军队到处跑。
  催眠对她来说十分拿手。
  男子不明白安夜锦在搞什么名堂,似乎是在防范,时不时的看一眼安夜锦,又看一看周围,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铜钱上面。
  安夜锦不说话,如此乖张的在他面前摆弄铜钱,明显不是在玩,也并非想用一枚铜钱来引诱他。越是搞不明白安夜锦要做什么,他越是看得仔细,不一会,便觉得有些迷糊。
  安夜锦观察这男子身上的肌肉,发现肌肉渐渐松弛,就知道已经有戏了。
  不一会,男子变得身体无力、神态迷茫。就连在他身后按着他的青盈都有些迷糊了,最后被安夜锦一个眼神警告回去,这才不敢再去看安夜锦手中的铜币。
  其实对于安夜锦这种古怪的行为,青颜与青盈也是不理解的,她们见到安夜锦将男子救活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过来压制,本以为安夜锦会严刑逼问,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摆起铜币来了。可待她们深入的去看,便会发现安夜锦手中的铜币其实有着蹊跷,青盈此时更是不敢去看,刚刚那种迷茫的感觉她可是没忘。
  男子的神情开始变得木讷,整个人的表情有些痴呆,就好似灵魂不在,早已经出了壳。
  安夜锦终于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觉得困吗?”
  “困。”
  “此时你在哪里?那里是怎样的?”
  “空空的屋子里,没有窗户。”
  两个人一问一答,皆没有任何的思考,几乎是安夜锦问了之后,男子就会回答。这回青盈、青颜可是服了,原来这东家还会祝由术不成?两个人瞧着稀奇,就一直看着安夜锦与那名男子,想要观察更多。
  “你是哪里的死士?”
  “天宣阁。”
  男子平静的回答,原本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可当亲耳听到,安夜锦还是心头一跳,不由得沉了脸色。
  身边的青颜与青盈也是天宣阁的人,听到了这个消息,震惊不已。其实也不怪她们不知,天宣阁很多事情是这群办事者所不知的,他们只要按照上面的命令就做就好,他们的不用知晓理由。有些人执行任务就是去送死,天宣阁的人从来不在乎。
  “是谁派你们来的?”
  “元十一。”
  安夜锦知晓,元十一是一个代号,其实只是他们的领队,他的队伍中的一员。这些人一环套一环,甚至除了直接带领他们的人,他们都不知晓领队的上一级究竟是谁。
  “你们刺杀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安夜锦她应该早就死了,她乃是不该存在的人,神医鬼骨应该只有一个徒弟,夜辰不该有师妹。”
  听着男子木讷的回答,安夜锦的身体一僵,若是在别人听来,恐怕认为他的意思是:神医不能有两个徒弟,有一个足以,所以他们要铲除安夜锦。
  可是在她的耳中听来却不是那个味道,因为若不是她穿越到了这里,此时安夜锦已经死了。当年她醒过来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鬼骨说的:“她怎么可能还活着?”之后安夜锦被观察,被药水泡了一日又一日,直至她可以独自搭配解药,为自己解毒。
  若是按照原本的命数,鬼骨先是的确仅有一个徒弟,夜辰也没有师妹,因为那个时候安夜锦这个孩子已经死了是她的穿越改变了命数。
  这个人说的意思,该是这个吧?
  她的身体开始发寒,她有一丝不安冒出,就好似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人知晓。她正被人赤|裸裸的旁观着,而自己竟然后知后觉,完全因为自己是一名穿越者,而心存侥幸。
  真要是这个理由的话,就算解药已经送了出去,也不可以掉以轻心,这些人并不是突然想杀安夜锦,而是早有预谋,只是这次她帮夜辰解毒的事情直接联系到了他们的利益,激发了他们的杀意。
  如果是其他的人碰上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更加低调行事,生怕自己在做错了什么触怒了他们,以保安生。偏偏安夜锦不是,她可不喜欢身后总是有人抱着杀她的动机,一直对她虎视眈眈下去。她要的是日子自在逍遥,而非随时小心行事的日子。
  她第一个想法便是将这幕后之人引出来,想办法铲除,以绝后患。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医以药杀人。
  仇人三千奈我何,天逍地遥自成佛。
  她闭上了眼睛,思考了一番,这才又问:“你们后面还会有人来吗?”此时知晓天宣阁的人已经对她没有什么忌惮了,她的底牌也就没了几分。
  “不知。”
  之后她又问了几个问题,罕有回答上来的,她终于妥协,走出了柴房。
  青盈走出来的稍晚一些,出来之后,柴房之内血气更浓。

第六十四章 误会

  盏乐与司徒亦的棋局下到了深夜,安夜锦依旧未归。
  此时的盏乐已经来了兴致,哈欠都没打,只是认真的研究着纵横在棋盘上的黑白子。小小的眉头紧锁,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司徒亦突然伸手,越过棋盘去敲盏乐的额头道:“娘亲不来就不去睡觉,这是何道理?”
  盏乐这才想起去看时辰,匆忙的爬下了太师椅,对司徒亦拘礼:“都怪小儿忘了时辰,耽误了大人休息。”
  “规矩太多,早就与你说过不必多礼。你且去睡吧,我也回去写点东西。”
  盏乐乖顺的点头,最后看了一眼棋盘,这才转身离去。
  司徒亦走出院子,刚刚要进自己的房间,就急速的后退了一步,眼前飞过一只信鸽,停留在他们面前迟迟不肯离去。
  薛安拿出帕子,将信鸽腿上的纸条取了下来,小心的收好,这才进入了房间。
  而那信鸽也悄然离去,羽翼一抖,留下一根柔软的羽毛翩然落下。
  点燃灯火,薛安小心的将纸条打开,刚刚一看就是一怔:“这是谁送来的?”
  司徒亦走过去看,就看到字条上以一种娟秀的字体工工整整的写着:“安夜锦有三秘,每条份量都是足以让你动手杀她,望远离。”
  仅仅这么一排字,并未说安夜锦的三个秘密是什么,只是在对他警告。
  “若是我一直不肯放弃,是不是他们就会将秘密告诉我呢?”司徒亦突然觉得有趣,看着纸条自言自语。
  薛安点了点头:“有理。”
  “若是他们不过信口开河,随便说说我也信了,岂不是无脑?”司徒亦话锋一转,又问。
  薛安再次点头:“也对。”
  这回可是将司徒亦逗乐了,他看着那纸条良久,指尖抚过娟秀的字体,回忆了一番,突然皱眉,最后小心地夹入了书中。
  就好像这件事并入不了他的眼一般,他并不在意,他知晓,若是自己当真想娶安夜锦,会出面阻挠的一定都不是等闲之辈。使出的花招更多,他不在乎,只觉得刺激,心中有一种即将一战的激昂,就好似有着一颗报国之心的将士,奔赴战场奋勇杀敌前的愉悦。
  这样有趣的事情,怎好不去享受呢?
  他妖冶的一笑,争芳夺艳。
  “此时安夜锦这秘宅,已经不再隐秘了。”叹了一句,他又自顾自的笑着摇头:“若是我明日再不回去,恐怕水月郡主也会知道这里,到时候可就会坏了我的计划,既然如此”
  他扭过头看向薛安,薛安了然,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翌日。
  司徒亦在雨时来,又在雨时离去。
  他当真是一名能沉得住气的男子,不然这事若是碰上别人,万万是不敢将水月郡主晾在府中那么多天,连个音讯都不传回去。如今他在安夜锦的小院之中也住了一段时日,离去之时并没有太多的客套,道了别,收拾好东西,便直接走了。
  他甚至没说:“这些时日多有叨扰。”又或者说:“多谢这几日的款待。”
  他只是离开了,就好像他其实是这院子的另外一个主人,此番不过是有事才不得已离开,过些时日他还是会回来的。
  送他离去,安夜锦也颇为哭笑不得,心说这无赖当真是有一定段数的,明明做一些离谱的事情,却给人的感觉是彬彬有礼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待司徒亦离开,小院之中终于恢复了平静。
  盏乐读书,侍女们收拾院落,安夜锦突然觉得有些无聊了,想到了自己的指甲,就抬起手来看一看,走了几步,突然快步的去了后院,找到了需要洗的衣服,蹲下身来就要洗衣服。
  青盈连忙拉住了安夜锦:“东家,你这是做啥子?”
  “洗衣服啊。”安夜锦回答得十分愉悦,说着还笑呵呵的开始整理衣服,取了些皂角,麻利的洗了起来。
  其实她洗衣服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听说这指甲的颜色若是洗了衣服之后,颜色会变淡,看起来更自然好看。出于好奇心,她此番过来试试,却惊到了一边的侍女,侍女们突然慌乱的拉开安夜锦,说了一堆好听的话,最后还是将安夜锦赶了回去。
  衣服没洗成,一个人坐在凉亭弹琴也是无趣,她便大摇大摆的去了之前司徒亦住的屋子。
  其实这种下意识的举动很奇怪,她几乎是很自然的进去东看看,西看看,想要发现点什么。司徒亦的房间纤尘不染,就连被褥上也是一根掉落的发丝都没有。
  书房之中用了一些宣纸,毛笔是湿的,应该是昨夜才用过。
  坐在椅子上,看着桌面,她又是一阵无聊。趴在桌面上,看着空空的屋子,险些睡着了。
  伸出手,拽过一本桌案上的书,翻了几页,突然有一张纸条掉出来。安夜锦凑过去看,看到上面的字,突然忍不住笑。
  看来已经开始有人警告司徒亦了,也不知他今日匆匆离开是不是因为这个。
  若是的话,岂不是太胆小了些?
  将纸条塞了回去,安夜锦直接起身准备离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猛的回身,抽出书页之中的纸条,去看上面的字迹。
  这
  这是她自己的笔迹!
  无论是笔锋,还是写字的风格,都是丝毫不差的。她明确的知晓,这张纸条不是她自己写的,可是,却想不出究竟是谁,能将她的字体模仿得这般的像。
  司徒亦几次看过她写的药方,若是被他误会了,说不定会认为这纸条是她给的,她昨夜的确离开过一段时间。
  倒吸一口凉气,安夜锦突然眯了眯眼睛。
  初看这纸条,她八成会认为是有人胡乱威胁,可是仔细看了字体,她突然感觉到,这写字条的人其实十分了解她,这三秘说不定并非危言耸听。
  她站在那里,思考着问题。想着会不会是有模仿字迹的高手,看过她流传出去的单方,或者是替人书写的家信,知晓了她的笔迹从而学习。而这人同样是一直在她身边的!她知晓花月渔是一名探子,还知晓其他的几户,可是想不出究竟是谁,会以这种方式警告。
  这张纸条看似不起眼,可若是被司徒亦误会了什么,当真就不好解释。难不成这人知晓她昨夜会去审问俘虏,故意在昨夜送来?
  司徒亦看到这纸条的时候,是怎样的想法?
  他的确聪明,能够记得她的笔迹,但是不证明他会不会想多了。
  越想越觉得头痛,安夜锦最后还是放下了纸条,决定去洗几件衣服,看看指甲的颜色,谁知刚刚到了后院,就看到了晾晒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她突然觉得,那群侍女好像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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