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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时光流转爱倾城(出书版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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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佳君从镜子里看着我,嘴角的笑容已经带上了几分嘲弄之色。“其实我想跟周太太说的话有很多,一时倒真不知从哪件开始说了。”
  我冷冷一笑,说:“我可以给你一分钟,一分钟能说完哪件事,你就说哪一件吧。”
  唐佳君却说:“如果你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事,只怕花一个小时听也愿意。”
  “还剩半分钟。”不说我就走了。
  “我在想,从哪一件说起比较好呢。是从周与深跟你结婚的真正目的开始,还是从婚后周与深对你的态度开始,或者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从他为什么对你身边发生的所有事都了如指掌开始说。”
  我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前面那些,也许我还可以忽视,当作是她在信口开河,但是最后一句,她切中了我心里的要害。这正是我此刻困惑的,由她口中这样说出来,让我心里不生怀疑也难了。撇开周与深那边先不说,单是她竟然也知道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可怕。
  唐佳君笑盈盈地问我:“周太太想先听哪一件?”
  我回道:“最后一件。”
  她笑笑,说:“这件最没什么好说的了。一个人想对另一个人的所有事都了如指掌,那还不简单,花点钱找个人盯一盯就是了,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可言。”
  这个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可言的答案,却让我惊得心脏直接往下一沉。
  她的意思是说,周与深暗中派人在监视我?为什么?
  唐佳君敢说这些话,不像是在撒谎,何况谎言是无法长久的。
  我从镜子里看到唐佳君的笑,冷漠而讥嘲。
  “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说,“这得结合前面两件事的答案,才能有答案。可是一分钟早就过了,周太太想必也没有耐心再听,还是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和你细说吧。”
  未等我再说话,她已经转了身,轻快地走掉了。
  很显然,她今天就只打算告诉我这些。她的目的达到了,自然走得一脸得意。
  我的脑子里开始不停地旋转着一句话:周与深在暗中监视我!
  理由是,他跟我结婚有他真正的目的。
  那些包容,宽厚,危急时刻站出来保护我的种种,此时套上目的二字,听起来是那样的让人心惊。
  不管是不是真的,怀疑的情绪一旦产生了,它就会不停地蔓延下去,再无恢复平静的可能。
  我是否应该去寻找答案?
  其实往回走的路上,我还没有做好决定,但是在经过周与深和唐佳君身边的时候,我的脚还是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
  我相信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我对周与深说:“周先生,还是家务事,和我谈谈吧。”
  周与深看了我一眼,站起了身。
  唐佳君和善的笑脸和刚才在洗手间里的样子判若两人,但伪装的和气却又那么的明显,“周太太想必平时也不太常见到与深,既然有重要的事情,那你们谈吧,我可以先走一步。”
  我拦住她正要起身的动作,说道:“你不用走,这里的环境我不喜欢,我们走就可以了。”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
  周与深沉默不语,随后而来。
  他的脸色实在有些难看。今天这样的情况,倒不知他在生什么气。
  一路无话,直到坐上车,车子行驶上路,走过了两处红绿灯,仍然是谁都没开口。
  今天是大雨天气,雨下了半天,虽然有变小的趋势,但不停摆动的雨刷,仍然未能顺利挡走迎面冲击而来的水流。
  车子开得不算快,车里的气氛一直僵持着。
  也许他就是要等我先开口,他向来沉得住气。也罢,原本就是我先找他的。
  “路边停车。”
  周与深什么话都没说,方向盘往右一打,猛地一个刹车,车子就停下了。
  我决定开门见山。“我找你,就是想知道,在陈家扬来找我之前,他有没有去找过你?”
  周与深的眉心微微一蹙。“没有。”他也回答得简洁了当。
  我感觉我的心在缓缓地往下沉。这种时候,如果继续问他,为什么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他会怎样回答呢?
  他会承认,他的确派人在我身边监视,进而将他所抱着的目的全盘托出吗?应该不会吧,不能为我所知的目的,怎么可能会直接告诉我呢?
  “我的问题问完了。现在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说吧。”
  他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周先生别看我,应该看一下后视镜,你会发现你的脸色比我好看不到哪儿去,兴师问罪的态度都摆在脸上了。”
  他脸色阴沉,也问得直接:“为什么跟陈家扬见面?”
  这就是他一路黑脸的原因吗?我跟我的旧情人见面,和他有关系吗?他不也带着自己的*,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
  “为了那天跟你说的事。我拒绝了他的请求,当然,也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帮助他的能力。”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可是周与深却忽然冷嗤了一声。我皱眉看他。
  “真想拒绝的话,一个电话就够了,需要特地约在这样一个隐蔽又有情调的地方?”
  怎么还倒打一耙了?“信不信随你,我觉得没必要解释什么。”
  “原本是没必要向我解释,我只是有点好奇,不久前还拉着我演戏给他看,表现出一副和他水火不容的样子,这么快就和好如初了?为了他的事,鞍前马后地忙着,兴致倒是高得很。”
  我气极,反而冷笑了出来。真是小看周与深了,原来竟还有这样的好口才,嘲讽指责别人的时候,一句就切中足以让对方难堪的要害处。我当初求过他,所以理所当然就要承受今日他对我的嘲讽。
  “周先生自己都从未将已婚身份放在眼中,恐怕也没有立场来要求我。我们各会各的*,互不干涉,也都无权指责对方。”
  若是在以前,这种争执几乎不会发生,因为周与深从不跟我多费唇舌,但是不知为何今天却不同,他明显有要继续纠缠的态势。
  “说的也是,你我之间的婚姻,在你眼中只怕形同儿戏。你又几时真正记住过自己已婚的身份?”
  他转过脸来看着我,目光里透着几分失望之色,然后嘲弄一笑,不像是在笑我,更像是在自嘲。停顿了一下,他才将话说完:“也许从一开始,决定结婚就是个错误。”

24。第24章 波澜再起(2)
  竟然说我们的婚姻是个错误,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不愿相信唐佳君的话,但前后联系起来一想,就觉得她的话已经不像是谎话。
  这就绕回了我当初的疑惑,儿戏一样的婚姻,周与深凭什么要答应,对母亲尽孝吗?此时看来是多么薄弱的一个理由。若他真的已经孝顺到没有原则,那又为什么一直没有为了母亲而接纳孙征?
  当年我虽然跟陈家扬在一起谈过恋爱,但学生时代的感情都过于简单,我其实并不具备鉴别一段感情的能力。我甚至无法分辨,周与深几次温柔待我的情况,它属于哪种感情的范畴。也许,换作是任何人,但凡窘迫成那样,他都会出手相帮。
  其实我们的婚姻也不算错得太离谱,因为它不过是一段名义上的婚姻而已,谁都没有真正投入多少感情,又有什么立场在此时摆出受伤的样子?
  我已经再无话可说,只打算推开车门下车走人。
  可锁是由中控控制的,周与深不开门,我就走不掉。
  我不看他,只说:“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下去也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开门,我要下车!”
  他像没听见一样,动也不动。
  我只好回过头去,看到他一双手附在方向盘上,捏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发白,脸色也几近铁青。
  “好好一辆车,不会是要逼着我砸烂车窗吧?”我威胁他。现在是威胁,但如果把我逼急了,我也许真做得出来这种事。
  嗒的一声响,车锁开了。
  车外的雨还在哗哗地下,雨伞落在咖啡厅里了。不过我也顾不上会淋雨,此刻就只想离开车子和车子里的那个人。
  如果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自一份目的下的假装,那样对我来说,他也太可怕了。
  跑进雨里,跑过一处红绿灯,才看到路边的建筑。
  在跑去屋檐下躲雨的这一段路程里,我只觉得胸口窒闷,有一口气哽在那里,憋得我鼻子发酸,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但矫情的事情我通常不喜欢做,也不会给自己矫情的机会和借口。事情发展至此,不过是一切退回了原点,不过是让我生出的那一点悸动的心思被打回了原形。我最初不过是想求一个栖身之所,一份衣食无忧的生活,仅此而已。任何额外出现的感情波动,都是本就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所以,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都说感冒不算病,不吃药扛上七天,差不多也就自己好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鼻涕眼泪横流地扛过了两天,到第三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头头昏脑胀,浑身烫得厉害,已经没办法坐起来。此时才隐约感觉到,身体状况有点不妙了。
  尽管脑子晕乎乎的,我还是没忘记打个电话到店里,让助理帮我请假。
  那天淋了雨,回家后就开始打喷嚏,但我完全没当回事,开水都没多喝一杯。年纪轻轻,平时体质也不算弱,想着总不会被一个小感冒给打倒。事实证明,我实在太高估了自己的体质。现在后悔也晚了。
  唯一让我有点担心的是,我现在这个状况,却是连个能帮我买药的人都找不到。思思还在出差中,除了她,我的手机联系簿中,再找不到亲近至可以一呼即来的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受的,做人做得这样失败。
  去不了医院也没有药,但愿睡过一觉之后,症状会稍微好一些。我抱着这样的念头,昏昏沉沉地陷入沉睡中。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觉是被人给摇醒的。
  眼皮很重,我努力撑了很久才撑开,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了婆婆的脸。
  她俯身看着我,脸上尽是焦虑和担忧之色。
  “玉林,你烧得太厉害了,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我们?不知还有谁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这些事,眼皮又不受控地合上了。
  意识陷入昏迷之前,我感觉到有个人将我从床上扶起,然后打横抱了起来,迅速走出门去。
  这个人,应该不是婆婆。
  听婆婆说,我高烧四十多摄氏度,送到医院后,昏睡了一天才醒过来的。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住院费应当不便宜,这些都体现在了病房环境和设施上了。
  一间独立的病房,光线充足。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百叶窗照射进来,应该是个不错的天气。
  我睡了太久,此时身体恢复了一些,也就睡不着了。于是半坐起身,将电视打开了,翻到一个早间新闻节目,脑袋放空地看着。不是想看电视节目,只是想让安静封闭的病房里有一点声音。
  婆婆进来的时候,我还维持着半躺的姿势没有变。
  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走到我身边来,笑容温和。“醒啦,我在家熬的稀饭,给你带来了。”
  她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我正要回话,却听到她惊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按下我床头的呼叫铃。
  我抬头去看,才发现原来是吊瓶里的药水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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