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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至河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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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理嘿嘿笑道:“哥要弄,也不是弄一个什么珠串子,哥给你弄一箱子大内的珠宝首饰”
李美美不太相信地翻翻白眼:“说得容易,做白日梦想去?猴年马月啊?”
娄桑咳嗽道:“这话可不要随便说。”
李有理目光忽然深远,充满了火热的憧憬:“哥说到做到,快则三五月,迟则反正,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
李美美知道哥哥是有钱有势的大河盟的重要成员,又是大内江太监的义子,保不齐哪天就真的弄来些稀罕物件,便喜笑颜开,拉着李有理的手臂撒娇:“好哥哥”
“那么,你听好哥哥的话不?”李有理利诱恩施成功,一副深谋远虑的样子。





    正文 第七章 小子无礼
    更新时间:2010…10…15 10:54:38 本章字数:2877


谢未一行人到邻县的第一件事,就是奔赴李有理家。看门人自然称李有理不在家,他们便凭搜捕令闯进去。
各处都不见其人,谢未便问:“他在哪里?”
仆人居然很合作地答:“在知县娄老爷家里。”
正好。来邻县抓捕凶犯,虽然是职责必须,但也要打个招呼——娄大人,我们把这个人带走了,再见。
厉宁道:“谢大哥,我们这样登门明拿,李有理岂不会望风而逃或者避而不见?”
谢未冷笑:“李有理这样的人,整个邻县都是他的地盘,他还会逃?”
远远看见大街深处有一座贵气的红宅,再走近一些,看见了大门上挂的匾额,正是县衙了。谢未和厉宁见了,着实吃了一惊,这衙门是何时翻新的?前年他们来过一次,印象里跟本县衙门外观并无大差,现在一看,邻县长官对自己的办公场合不是进行了修葺,而是推倒重新建造的。比较起来,邻县的衙门好似花烛红幡的洞房,本县的衙门简直跟茅房差不多的风格。
费施张口就说:“咄,这红围墙这么红,是用老百姓的血汗抹的吧。”赵小会道:“娄王八肚子里果然有货,还是黄货。”
张长长骨碌碌着鼓起的眼珠子:“大粪?”
费施:“呸!敢情咱们当年那勾当都是白干的,连黄货是啥都忘了?”
“可是赵哥说‘肚子里有货’”张长长讷讷地说着,头上忽然挨了费施狠狠一下凿。
厉宁有点担心,道:“谢大哥,那娄桑如果包庇李有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谢未道:“证据确凿,还容他睁眼瞎,目无王法吗?”
“可是,听说李有理手底下有不少好手”
谢未笑道:“咱们不是也有六个人吗?”
徐荷书很兴奋,气昂昂地道:“好得很,我天天在家里跟师傅们练,跟外面的武友练,还没真的上过战场。这次,算是开荤了。”
张长长道:“荷书姑娘,我保护你。”
徐荷书笑道:“好。”
厉宁跟三间大门上的守门人出示身份,说明来意,那门人便慌不迭地跑进去禀告了。很快,门人回报说娄大人有请,而且请他们到公堂上议事。
谢未已经跟厉宁等人示意,四人即刻散去,为防万一,他们要把守县衙外各个方位,以防犯人潜逃。
谢未与徐荷书进得公堂来,只见一身官服的娄桑满面和蔼可亲的笑容,迎上来道:“谢大捕头,辛苦辛苦!”
谢未回敬:“见过娄大人。”
娄桑呵呵笑道:“王大人一向可好?”
谢未答:“很好。——娄大人,卑职此来,是为捉拿昨天毒害朱老四祖孙二人的凶手李有理,据说他现在人在贵府,咱们不啰嗦,请让卑职即刻逮捕此人,想必大人不会阻拦咱们差人执法。”
“哈哈哈哈”娄桑捋胡子大笑,“谢捕头说的哪里话,不瞒老弟说,李有理是本官的内兄,现下就在后堂,本官也知道他犯了事,所以命他老实候着,等待贵县差役带他去伏法。”
谢未颇有几分诧异,道:“如此甚好。那么请大人带路吧。”
娄桑忽然面露尴尬:“只是”
“有何不妥?”
娄桑看向徐荷书,道:“只是这位小姐恐怕不是差役吧”
谢未道:“她是我的朋友,协同办案而来。”
娄桑道:“本官一向自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不等谢未回头向她说什么,徐荷书先对他说道:“我去外面等着就是。”
娄桑温和地笑道:“倒也不必。外面日头依然炽盛,小姐不如在这里坐一会。来人啊,看茶!”
徐荷书笑了一下,她明白娄桑是想让人看住自己,便遵道:“谢过大人。”
谢未随娄桑走出去的那一瞬间,回头看了徐荷书一眼,徐荷书也正略似迷茫地望着他。目光交汇时,他们彼此点点头,好像已经懂得了对方的意思:“要小心。”
娄桑带谢未来到了一间精致的内室。看其中陈设,似是妇人卧房。娄桑道:“谢捕头少待,本官叫那小贼过来。”
谢未心中七分纳罕:“大人,卑职还是同去为好。”
娄桑笑道:“谢捕头还信不过我堂堂一县之长吗?少待,少待。”说着,退出了门。
谢未默不作声地坐在椅子上枯等。
忽然,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扑鼻而来,扭头一看,是个挺着大肚子,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谢未差点没跳起来:这房间里怎么有个女人,刚才竟不曾看见!但他也很快明白,这女人八成是娄桑的妻妾,于是起身就走。
这女人娇笑道:“谢捕头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谢未扭头笑道:“这屋里气息怪异,叫人窒息。”
“谢捕头别走,待妾身斟茶给你。”
谢未说着“不用”,已然打开了门,忽然听见椅子歪倒的声音,那女人“哎哟”了一声,茶盏嚯啷一声落地。
谢未背后没有长眼睛,所以他回头来看,等他看见那大肚子的女人跌倒在地上捂腹痛呼时,他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是谢未从小就明白的道理,他虽然从未联想过“妻吾妻以及人之妻”这事,但和普通人一样,别人的老婆摔倒了,还是要去扶一下的,何况,还是有孕在身的一个女人。
他忙走回去,想把这女人搀起来:“摔着了吗?觉得怎么样?”却因为她身子太沉,抑或她痛得不能起身,谢未终于没有搀起她。正考虑要不要出去叫人时,这女人忽然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谢未始料未及,想挣挣不开,同时也怕压着她,遂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两手撑地,伏在这女人的身上。状似非礼。
“来人呀,来人呀”女人如遭鬼魅,惊声尖叫。
人很快就来了。
简直是出乎意料地快,而且多。众衙役见到如此不堪情景,在一声令下后,一拥而上,拿大棍和绳索缚住了登徒子谢未
后来,谢未一直惭愧不已,虽然当时情况很突然很迅速,但他并非没有能力挣脱那女人和一班衙役,为什么结果几乎是束手就擒呢?
娄县令的爱妾李美美凄凄切切、委委屈屈地啼哭着,陈诉了那衣冠禽兽见色起意的犯罪过程,以及自己面对侮辱拼死反抗的节烈风采,最后捧着腹呼着痛,虚弱无力地躺倒在丫鬟的怀抱里。
此时,谢未满身尘土,头发散乱,被锁得牢牢的,口中也被塞了东西,已经被整成困兽犹斗的狼狈模样。他不再挣扎,只静静看着满脸官威的娄桑。
娄桑不用把谢淫贼带上公堂,痛心疾首、失望已极地就地痛斥:“谢捕头,好你个公门中人,好一个执法仗义,且不论她是本官的内人还是普通百姓,对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都下得去手,那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泯灭人性!来呀,押下去听候发落!”
公堂上的徐荷书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有许多人的嘈杂声,便要进去察看。看守她的衙役拦住了她。徐荷书懒得和他啰嗦,捉迷藏似的几个移形换位的脚步就把他落在了原地发蒙。
厉宁、张长长、费施、赵小会四人目睹于此,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也明白谢未处境不妙,娄桑必有诡计,便都要杀过去救人。徐荷书拦住他们:“你们现在去冲杀,就等同于咆哮公堂、劫犯行凶、刺杀朝廷命官,得一块儿去坐牢!”
娄桑隔着人群,笑眯眯地望着他们在那里白着急,空激动。他得意得很,并且为自己有这样一个伶俐能干的如夫人感到骄傲。虽说冒了点真会摔跤的危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谢未这个人,素闻是个好捕快,心地善良正直强过他百倍,所以,同他的大舅子一样,事前事后他都没有担心过。
想到李有理此刻在做什么,娄桑却不由得大热天里脊背有点发凉





    正文 第八章 刺杀县令
    更新时间:2010…10…15 10:54:38 本章字数:2635


他们不能去救谢未。
厉宁怒目圆睁,急道:“那谢大哥怎么办!”
徐荷书道:“我们得先探明情况,一边纠缠这姓娄的,为他鸣冤,一边去请王素大人过问此事。”
赵小会道:“那娄王八为了庇护大舅子,是绝不会轻放大哥的。”
张长长道:“可是,他也不会真拿大哥怎么样。”
费施道:“不错,他顶多是想做个交易,一命换一命。”
徐荷书低头道:“我也这么想,只是”
张长长道:“只是大哥恐怕会吃些苦头。”
其实这并不是最要紧的。只是,徐荷书隐隐直觉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而不知为什么,不久之前谢未回头看她的眼神,在徐荷书眼前浮现出来,竟令她生起了思念的感觉。初夏傍晚的凉风吹来,她抬起头,看着谢未被带走的方向,咬了咬嘴唇。
赵小会道:“咱们干脆跟娄王八火拼了,把他抓来,换大哥出来!”
徐荷书问厉宁:“你以为如何?”
厉宁无可奈何:“这是下策。娄桑是县令,狡狯可以,咱们是平民,逞凶不行。”
徐荷书道:“那么,我们分两班,一班回去禀告王大人,一班留在这里。”
厉宁道:“我自己回县衙吧。”
赵小会道:“小厉,我和你一起回去吧。说不得娄桑派人在路上给你使个绊子。”
张长长道:“那么我和费事同徐姑娘一起留在这儿。”
费施由于听到张长长叫了自己的外号,无言以对地哼了一声。
徐荷书道:“你们小心。大人若有要务缠身,写封书信来交涉也是好的。”
实际上,归途和来时一样宁静无事,只是暮色渐渐上来了。夕阳的光已经式微,照在人脸上却依然晃眼。
王素此时在田地间。夜观、日观天象,他预测明日午后会有大雨,而且很可能要持续几天阴雨。而眼下本县的小麦多半已经成熟,可以收割了。所以今早他就放出话来,要农民们快快收割运送,以免熟透了的麦子烂在地里,更重要的是,已经收割了的要妥善储置,勿要捂了生芽。
三十五六的年纪,举止儒雅,却一身农民打扮,在田间边走边看,偶尔嘱咐几句。今岁的小麦是几年来难得的好收成,万万不能毁在这场雨上。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天上又没有星月,随从的两位衙役一再催促,他才晓得,该回家了。
家里唯一的丫鬟阿心带着他六岁的女儿念儿出来迎接他。在街上接着了,念儿高兴得扑到他腿上:“爹爹,我好想你!”
已经筋疲力尽的王素打起精神,抱起女儿,又疲倦又温柔地道:“白天不是见过爹爹了吗?”
念儿道:“可是你又没陪我玩。”
王素道:“阿心姐姐不陪你玩吗?”
念儿扁起小嘴:“她不让我玩泥巴。”
阿心对王素笑道:“老爷,念儿玩的两袖子都是泥,鞋上也是”
王素便道:“念儿,你要听阿心姐姐的话。等爹爹闲了,带你去城南捉蚂蚱。”
念儿高兴地拍拍手:“还要捉蝴蝶!还要捉蜻蜓!”
女儿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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